文文雖然長得漂亮,人又好,但他畢竟是一個窮人家的女孩,又是來自偏遠的山村,在劉大力這個霸道而又有錢有勢的男人麵前,簡直是不堪一擊,他無法掙脫出劉大力的魔爪。自己如果不把文文叫下來,文文就是死掉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死的。


    不管發生什麽情況,他必須要把文本交出來,哪怕跟劉大力鬥個你使我活與時王婆,但盡量要避免正麵衝突,還是要利用那個保姆的關係,走曲線救國的路線。


    如果文文真的在那裏發生了什麽,他也是絕對不會放過劉大地的。


    他今天就是要看看這個劉大力,到底是一個怎麽霸道的人。


    馬思俊立刻開車前往采石場,剛到那裏,就看十幾輛豪車來到了采石場,劉大力倒是還有幾分氣派,他陪同著幾個政府官員模樣的人,下了車之後,在這片采石場轉來轉去,在商量著什麽,馬思俊自然是不知道的,看那個樣子,一定是有什麽大人物,要買在這個采石場,劉大力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在城裏建了十幾棟樓,已經不再把這個采石場放在眼裏,把這個東西送給一些政府官員,他還可以結交一些權貴,這也看到這個劉大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老板,可比自己這麽一個工廠老板強多了,跟人家是真的是無法相比的。


    馬思俊忽然感覺到,自己不能再滿足當一個小小的工廠主了,他一定要做真正的有錢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那樣他才能夠跟這樣的人抗衡。


    如果文文出個三長兩短,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劉大力的。


    看過之後,一些人走了,劉大力倒是留了下來,他把在管事的人叫到了一片空地上,劉大力說:“在這裏幹活的工人繼續留在這裏,管事了就不要留在這裏了,從今天開始,這個采石場就不屬於我了。你們幾個把工資算清楚之後就可以走了。”


    劉大力又做了一些交代,就坐車離開的采石場。


    這是一個50多歲,臉色黝黑,臉孔上有一個疤痕的男人,憤憤的說:“,他娘個腿的,這個采石場曾經是我跟劉大力一手搶下的,從別人的手裏搶下來的,可他自己說賣就賣著,根本就不把我當回事兒,這個狗東西,這是又攀上個大人物,把這價值500多萬的采石場100萬就賣出去了。”


    馬世俊聽到這個人說話,就覺得這個人不那麽簡單,就憑這個人臉上的那條刀疤就看出來,這個是走南闖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但他在劉大力的麵前倒也毫無辦法。


    馬世俊拿出一包中華煙塞給那個刀疤臉說:“大哥消消氣兒。”


    拿過一隻中華煙看馬世俊一眼說:“你是什麽人?抽這麽高檔的煙?”


    “沒什麽,這是我給人家幹活老板給我的。”


    “那你這個老板人還真不錯。。”


    那刀疤臉把煙點著狠狠的吸了一口,看到馬世駿自己想走,但又留住了腳步,是否有什麽話要說不說,心裏就不舒服似的。


    馬世俊真的刀疤臉霜:“大哥,我們到那邊去坐一會兒。”


    “不行,我得找個地方去喝酒去,我不喝點酒,我進不去就出不來。”


    “大哥,這個時候想喝酒,還沒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吧?”


    “你沒聽著老板說嗎?像我們這樣管點事兒的,以後就不要留在這裏給他們找麻煩了,劉大力這句話是專門衝我說的,這裏哪有什麽管事兒的,也就我在這裏到處溜達,不幹活。這次他就一腳把我推開了,我的心裏憋屈。”


    馬詩俊看著這個刀疤臉心想,也許這個人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就說:“那好吧,我帶你到縣城,我陪你喝點酒。”


    “我們現在去縣城喝酒,在村裏找個小酒館兒,也就可以了。”


    “大哥,我有車,方便。”


    “我操,你是幹什麽的?到我們這裏打工,每天還開著車上班下班?”


    “瞎胡鬧。走吧大哥。”


    那個刀疤臉跟著馬世俊上了車,從這裏開車到縣城也就二十幾分鍾的事。


    很快就來到了縣城,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館子,那管子剛剛開業,馬世俊要了一大盆骨頭鍋,又要了幾個小菜,要了一瓶玉泉方瓶說:“這裏看上去也沒有什麽好酒好菜也就這樣了,大哥對付吃點喝點。”


    “我操,你還想怎麽樣?這一大盆子豬骨頭,這幾盤菜難道還打發不了我這個胃口嗎?玉泉方瓶也可以。”


    馬世俊給刀疤臉倒上的酒,刀疤臉說:“我看你這樣也不像是個打工的人,有自己的車還抽中華煙,我就沒看著我們這些人打工的,有你這樣的待遇。,你跟我說你是幹什麽的。”


    “大哥,不瞞你說,我是北方工藝廠的車工,外麵還有一份工作,我跟劉大力的妹妹劉大風也算認識的,他給我在這裏找了一個輕巧的活,工資也不低,這車買的是二手貨,幾千塊錢不值多少錢,上班下班不方便嗎。”


    “那我看你也不像是個一般的人。都比我強啊,我的當初沒他媽劉大力兩肋插刀,如今被人家一腳踢開。不過我這個人也隻是有一身的力氣,腦袋瓜子不好使。人家劉大力十幾年的時間就把自己幹成了這樣的水平,現在身價幾千萬都不給。現在又在又在縣城,蓋了幾十棟房子,也都是從這個采砂場一步一步走起來的。”


    “大哥,你剛才說這個采砂場是你的劉大力老板從別人的手裏搶出來的,那人家就這麽心甘情願的,把這麽大的一個采砂場,效益有這麽好,就空中相讓?”


    “那有什麽辦法,那是我親自的上陣,把那老板的老婆孩子綁起來,刀架在他老婆的脖子上,必須以50萬的價格,把這個采砂場轉讓給我們,不然我就當麵幹他老婆,把再把他的孩子弄成殘疾。,所以那個人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想想這些事兒,我真的好後悔呀,我幹了喪盡天良的事兒,現在又被劉大力一腳踢開,人家現在也不需要我這我這樣的傻逼人,幹在人家麵前也隻能給他壞事兒。”


    “你為劉大力做了這麽大的事兒他應該也給你不少報酬吧?”


    “我給個屁,當初他答應的好好的,說是這個采砂場,我們兩個一人一半,後來就給我10%的分紅,這兩年這10%也沒了,隻是一個月有個幾千塊錢的工資,我的心裏不舒服吧,我這是被人家算了。”


    刀疤臉已經連喝了三杯酒,三杯酒下肚,話匣子就更打開了,臉色脹得通紅,眼睛冒著凶光:“老弟呀,今天你請我喝酒,我謝謝你,但我覺得,你請我喝這杯酒,一定是懷著什麽意思。


    我現在也不想那麽蠢了,每一個人看上去對你好,都是要利用你。當初這個劉大力每天都到我家來,好酒好菜供著我,他那麽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麽?因為我是遠遠近十幾個村子的最能打的人,那些看上去有點錢的老板,一個個見到我都是點點頭哈腰,給我送酒送菜,送煙的,自從我跟著劉大力,我也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多大的更牛了,根本就不把把不把我放在一起,可是今天你請我喝酒吃肉,給我好煙抽,我看你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懷著你自己的小心思。


    可是我就不我就不明白,你到這裏也沒有多長時間,你也不認識劉大力,你還想你還想幹什麽?你剛才你說了,你跟他的妹妹劉大鳳是認識的,你不是要搞他的妹妹吧?”


    馬世俊聽到他們刀疤臉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就覺得這個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的男人,還真不是個頭腦簡單的家夥,但現在但這樣,但這樣能幹的人,在劉大力那樣有錢有勢的人的麵前,也隻能敗下陣來。


    但他也看出刀疤臉對劉大力是充滿著憤怒的,他就笑著說:“大哥,看你說什麽的,我隻是覺得這個劉老板辦事兒,不那麽亮堂,這麽好的一個生意,說賣就賣了,一定是有他的,什麽特殊的想法。”


    “人家有什麽想法跟你有啥關係?我覺得你懷著什麽意思?就這麽說吧,你有什麽想法盡管跟我說。是對於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如果再傷害我,我也跟他鬧個,魚死網破。”


    “大哥不要這樣,不要傷和氣嘛,大家畢竟過去都是哥們兒,看到哥們好咱們也高興。但是哥們兒做的不要太過分,傷害哥們兒的情誼,這不是應該幹的事兒。”


    “我看你這是給我打哈哈,該說的不說,那就算了。”


    也不再說什麽,隻是一個勁兒的喝著酒,麵前一大盆的肉,都讓他吃掉了,最後吃的十分滿意,就隻是說:“不管你小子打著什麽心事,今天我都要謝謝你,以後有什麽想法就盡管跟我說,采石場我也去不了了,我也得再重新找個事兒幹。”


    馬世俊說:“大哥,把你的手機號給我留一下,有什麽事兒?我在找你,想喝酒的話,你就吱一聲,我一定是好酒好菜款待你。如果實不實在找不著工作,我也可以給你幫個忙,你不會,你沒有什麽技術,但是跟個車送個貨。應該沒有問題。”


    那刀疤臉看著馬世俊:“我的老弟,你到底是幹什麽的?你不是在忽悠我吧,不過你忽悠我也沒有什麽用。”


    “咱們怎麽怎麽說,在一起也幹過幾天,也當過幾天的同事,以後就這麽分手了,還是有些舍不得,所以我才這麽想,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我想起你來或者你想喝酒或者是來到廠裏,你就給我打電話。”


    “好吧,我把手機號告訴你這用沒有什麽保密的,我又不是什麽大姑娘,怕你侵犯我。你小子要是對我做出點什麽,我也不怕你。”


    馬世俊笑著笑,拉著刀疤臉的手說:“對嘛,就是這樣。”


    刀疤臉說:“你就不要管我了,我到縣城去走走看看,散散心,順便找個小姐玩一玩,放他一炮,你有沒有興趣?”


    馬世俊搖了搖頭說:“對這個我沒有興趣,你要是想去,放他一炮就就盡管去,沒錢的話,把這點錢拿著。”


    500塊錢放在刀疤臉的麵前,刀疤臉對馬仕俊就更加感到神秘莫測,就知道按摩房洗浴中心玩一對小姐,也不會超過200塊錢,這500塊錢顯然是足夠他放兩炮的。


    “你小子看來真的不尋常,不管你安的什麽心,你的這份情我領了,別的事情我不管,隻要是你對劉大力有什麽不滿的,我們兩個合起夥來找他討一個說法。”


    “我跟劉大力素不相識,哪有什麽不滿的,我隻是想結交你這個大哥,就是這麽回事。”


    “那好吧,今天就讓我謝你了。”刀疤臉把那5張鈔票揣在包裏,就走出了這個飯店。


    馬世俊覺得眼前剛剛走出去,這個刀疤臉還真是自己可以利用的人,他總覺得這就要跟劉大力發生什麽,因為據他的感覺,文文已經被他被劉大力關了這麽長時間,身心一定會受到的巨大的傷害,而這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的,他跟劉大力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過去不是都不認識,但是這個人對一個女人下如此狠手,為了人們他也要抱著一劍之仇。


    劉大鳳打來電話,他有些不滿意的說:“馬世俊你在幹什麽?我在這裏等著你,為你為什麽還不到??跟你說,我剛才跟著保姆聊了會兒天,樓上那個女人的情況很不好,你趕緊到我這裏來。”


    聽到劉大鳳說樓上的文文的身體情況很不好,馬勝俊立刻著急起來,馬上開車來到了村裏的那個小樓前。


    走進的房間,劉大鳳走過來說:“那個保姆說,樓上那個女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好像得了什麽病,可我們又進不去,他又出不來,你說怎麽辦?”


    “我過去看看。”


    來到了小樓的樓梯口,整個樓梯都被封鎖的死死的,根本就進不去,一個大鎖頭,把門關得嚴嚴實實,如果用鐵錘把鎖頭砸開,倒也不是不可以,但這樣做,就把事情搞破壞了,他必須還是要利用這個保姆。


    “那個保姆在哪裏?”


    “剛從這裏走,我剛才說了我的意思,這個門堅決不會打開,因為她隻聽我哥哥的。”


    突然馬思俊大聲喊叫了起來:“杜新月,杜新月,你現在怎麽樣?你現在怎麽樣?”


    樓上並沒有傳來任何聲音,馬世俊的心又是一陣緊縮,難道雯雯已經在樓上死掉了嗎?不可能,他不會相信文文現在已經死掉,淡淡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問題,應該是有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權欲風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東北老大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東北老大哥並收藏權欲風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