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他就暗自提醒自己。


    這娘們風格多變,足以見得是個長袖善舞的人物,可千萬別被她的表象給蒙蔽了。


    能開會所的女人,背景哪裏是那麽簡單的?


    “那林兄弟能不能看出來我身體有什麽毛病啊?”


    張聆雪不動聲色的出言試探。


    名門會所裏也有足浴和按摩推拿等賬目,甚至還專門請了中醫學教授定期對技師進行培訓。


    耳濡目染下,她也勉強能算個半吊子技師。


    可林昭的按摩手法生澀笨拙,連會所裏的技師都不如。


    這樣的人,真能治好弟弟的病?


    “你啊,毛病就多了,內分泌失調,便秘、失眠、盜汗、皮膚色素沉積,乳腺炎,偏頭疼……”


    林昭淡然的瞥了她一眼。


    張聆雪愕然,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小子,隻是瞥了她一眼而已,就把她的所有症狀說的分毫不差。


    這讓她對林昭的醫術再也沒有半點懷疑。


    “那我的病林先生能治嗎?”


    張聆雪恭敬的問道,就連稱呼都改了。


    有本事的人,走到哪裏都會受人尊重。


    “能治是能治。”


    林昭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如實道:“可你的這些毛病,是因為欲望長期得不到釋放而導致的內分泌失調引起的,再加上你經常喝酒、熬夜,作息很不規律,就算我治好了你,也是治標不治本,過段時間依然會複發。\"


    張聆雪臉一紅,揉著太陽穴來掩飾尷尬:“那我的偏頭疼,有沒有什麽一勞永逸的方法?”


    她的工作性質在那裏擺著,根本不可能改變作息規律。


    別的病症還好說,熬一熬就過去了,可偏頭疼,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你的偏頭疼是因為焦慮、心情煩躁而引起的,我幫你治好後,隻要你能始終保持樂觀開朗的好心情,複發的幾率不大。”


    事實上,林昭也不確定偏頭疼會不會複發。


    為了保險起見,他用了模棱兩可的話術。


    即便複發了,也是她沒有保持樂觀開朗的好心情,跟他有什麽關係?


    “那就太感謝了。”


    張聆雪雙手合十真誠的表示感謝。


    偏頭疼折磨的她痛不欲生,隻要能保證幾年內不複發,她就心滿意足了。


    林昭裝模作樣的推拿按摩了十幾分鍾,覺得差不多了,才悄然動用詭之書,把張鵬飛的病灶吸走。


    詭之書在腦海中翻到第一頁,緩緩浮現一行大字:【收錄張鵬飛病例成功】


    下方呈現一行小字:【獎勵詭醫點5點,獲得大師級推拿按摩術。】


    隨著詭之書自行閉合,大量的推拿按摩知識湧入林昭腦海,讓他瞬間成為一名推拿按摩大師。


    “好了,自己感受下吧。”


    林昭拍了拍張鵬飛的肩膀,示意治療已經結束。


    “小飛,感覺怎麽樣?”


    張聆雪關切的問道。


    “姐,我好了,真的好了,我感覺比生病前還要好。”


    張鵬飛麵色紅潤,生龍活虎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滿臉興奮的道。


    從林昭吸走他病灶的那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又行了,恨不得立刻去找個女人試試。


    “太好了,謝謝,謝謝你林神醫。”


    張聆雪激動的連連表示感謝。


    “張姐不用客氣,也別喊什麽神醫了,我可沒有醫師資格,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林昭淡然微笑。


    “那我以後就喊你阿昭吧!”


    張聆雪下決心要交好林昭,不動聲色的開始套近乎:“你也別喊我張姐了,顯得生份,要是看得起姐姐,以後你就喊我雪姐或者姐都行。”


    林昭從善如流:“行,那我以後就喊你雪姐吧。”


    “林哥,你的醫術真是太牛了,我說話算數,那筆賬咱們一筆勾銷……”


    張鵬飛眉飛色舞的正要兌現之前的承諾,卻被張聆雪不耐煩的揮手打斷:“行了,感謝阿昭的事兒我來處理,你該幹嘛幹嘛去,麻溜的給我滾蛋。”


    “好嘞!那姐、林哥,我就先走了啊。”


    張鵬飛迫不及待的想要感受久違的雄風,帶著小弟們匆匆離去。


    “阿昭,給我治病需要……脫衣服嗎?”


    張聆雪臉色微紅,卻故作鎮定。


    林昭心裏一跳,鬼使神差般的回答道:“你的病雖然不嚴重,但是很麻煩,需要做全身按摩,最好是不要穿衣服。”


    說完,他就有些後悔,臉色微微泛紅,目光躲閃著不敢直視張聆雪的眼睛。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齷齪了,竟然想趁機占人家便宜。


    可一想起,張聆雪的老公可沒少收自己利息,那份愧疚瞬間不翼而飛。


    放高利貸的沒好人,占他老婆的便宜就當是收回點利息好了。


    “沒關係的,一具皮囊而已,不是說在醫生眼中,病人隻是一堆器官嘛。”


    張聆雪情商很高,見他臉色很不自然,一句話就化解了尷尬。


    “對對,就是器官,嗬嗬,那個,我先去洗手消毒!”


    林昭心虛,訕訕一笑,逃也似的鑽進了衛生間。


    那落荒而逃的模樣,惹得張聆雪掩嘴嬌笑不已。


    她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男人了。


    可像林昭這麽害羞的小男人,她還真是頭一回見。


    隻可惜,這家夥臉上烏紫爛青的,也不知道長的帥不帥。


    不過,一想起林昭說她欲望得不到釋放,她就忍不住臉頰發燙,悄悄夾緊了雙腿……


    衛生間裏。


    想著即將到來的香豔畫麵,林昭就心神一陣蕩漾。


    連忙做了幾個深呼吸,又用冷水吸了把臉,才平複好心情。


    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臉上的淤青這會兒竟然消褪了不少,身上的傷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


    不由心中大喜,看來,這詭之書讓他的恢複能力變強了不少啊。


    等他出了衛生間,才發現客廳裏竟然沒人了。


    難道她感覺太尷尬,臨陣退縮了?


    林昭不知道為什麽,既有種如釋重負感,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失落。


    “阿昭,我這人有點輕微潔癖,那沙發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坐過……所以,我就未經你的允許進了臥室,你……不會怪姐姐自作主張吧?”


    就在此時,臥室裏傳來張聆雪那略帶歉意的聲音。


    “啊!”


    林昭一愣。


    強烈的竊喜在心頭悄然彌漫。


    連忙快步走向臥室:“你的病比較麻煩,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剛好,我也覺得在沙發上有些不太方便……”


    話沒說完,他就愣住了。


    隻見張聆雪已經躺在了床上,滿頭的青絲散落在枕畔,露出天鵝般白皙修長的玉頸和含羞帶怯的臉蛋。


    玲瓏曼妙的嬌軀被薄被包裹的嚴嚴實的,反而有種半掩琵琶半遮麵的朦朧誘惑感。


    林昭隻覺口幹舌燥,唯恐出醜連忙扭過頭去。


    可尷尬的是,視線剛好落在床頭櫃上,那條皮褲和性感的蕾絲內衣上。


    咕嘟!


    林昭吞了口口水,用莫大的毅力才壓製住內心的蠢蠢欲動。


    他娘的,用這個考驗幹部,誰受得了?


    連忙收回視線,微微彎腰掩飾尷尬:“雪姐,那……開始吧?”


    “嗯!”


    張聆雪羞得閉上眼睛,眼睫毛慌亂的微微顫抖著,白皙的肌膚上已經泛起了一層緋紅色。


    “沒關係,姐不是說了嗎,在醫生眼裏,病人隻是一堆器官而已。”


    林昭見她竟然如此害羞,反倒放鬆了下來,笑著調侃了一句。


    張聆雪終究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很快就壓製住內心的羞澀。


    媚眼如絲的發動了反擊:“那弟弟,你是喜歡先從後麵來,還是先從前麵來啊?”


    “咳咳咳!”


    林昭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果然,女人汙起來,就沒男人啥事兒了。


    裝作沒聽懂的樣子,一本正經的道:“雪姐,咱們從按摩頭部開始吧。”


    “嗯!好吧。”


    張聆雪見他不接茬,感覺有些無趣,撇了撇嘴就閉上了眼睛,任由他按摩頭部。


    林昭沒有用詭之書直接收取病灶,而是用她來練手,不斷熟悉著按摩推拿術。


    他獲得的是大師級按摩推拿術,並不代表著他就真的具備了大師級水準。


    還需要經過不斷的熟悉和適應,才能真正的融會貫通,成為推拿按摩大師。


    張聆雪剛開始還覺得按的很不舒服,可隨著林昭手法力度不斷的開始熟練。


    讓她感覺渾身舒暢,偏頭疼似乎都已經不藥而愈了。


    不由愜意的誇讚道:“太舒服了,好久都沒這麽輕鬆過了。”


    之前她還覺得林昭不專業呢。


    此刻親身體驗後,才覺得不是人家不專業,是自己太業餘了,才沒看出他看似笨拙實則高深的手法。


    若是林昭知道她的想法,必然會笑出豬叫聲來。


    還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啊。


    按了大約五分鍾,林昭就啟動了詭之書將病灶收走。


    “雪姐,我要開始推拿後背了。”


    張聆雪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嗯了一聲就翻了個身趴著。


    林昭按的太舒服,讓她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


    林昭輕輕掀開薄被上端。


    看著眼前性感的香肩和光潔如玉的美背,不由悄悄咽了口口水。


    微微顫抖著撫上她的後背,開始推拿按摩。


    那手感——


    讀者老爺們都不愛看這個,老默就不多說了。


    半個小時後,林昭麵紅耳赤的為她蓋上被子,再次輕聲喊道:“雪姐,醒醒,翻個身。”


    張聆雪裝作睡意朦朧的樣子,閉著眼睛翻過身。


    隻是那如同塗了胭脂般的修長玉頸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她。


    好大!


    好白!


    好圓!


    林昭眼睛都直了。


    此時此刻,他隻想賦詩一首。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這一刻,他承認自己嫉妒了。


    鄧明偉那樣的社會敗類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擁有如此尤物?


    食色性也。


    盡管他很想以報複的名義,肆意的蹂躪眼前的尤物。


    可內心的道德枷鎖,還是讓他遲疑了。


    他既做不到放縱自己,也做不到就此罷手。


    索性,把選擇權交給張聆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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