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背好東西之後,便往營地門口走去,那裏停放著長長一排的車輛,比之前安排的還要多,看樣子阿寧應該是打算走人海戰術。


    站在營地門口,吳斜看了一圈,拉著吳墨問道:“小墨,這麽多車,我們坐哪輛?”


    還沒等吳墨開口,吳斜緊接著又說道:“先說好,我可不想坐那個瞎子開的車。“


    迎著吳墨不解地目光,吳斜撇撇嘴,”那家夥不是開車進沙漠,他是直接奔黃泉,再坐一次,沒到西王母宮,我估計,就得先掛在路上。”


    聽著吳斜抱怨的聲音,吳墨差點沒笑出聲,他瞥了一眼前麵不遠處正衝著自己揮手的黑眼鏡,壞笑一下。


    攬著吳斜肩膀往後麵停放的車輛走去,邊走邊說,“老哥,你要體諒一下殘疾人,我估摸著他也知道自己視力不好,但是呢,又不好意思直說,隻能盲開。”


    “像他這種身殘誌堅,努力出來再就業的殘疾人士,我們需要給予鼓勵而不是歧視,不過既然你受不了,那麽這樣,今天老弟我開車,保準你坐的是穩穩當當。”


    “哎,哎,我說兩位,我喊你們半天了,怎麽不搭理我?”黑眼鏡一溜小跑,來到兄弟倆身後,一手一個搭在兩人肩膀上,愣是從中間擠了進去。


    “走啊,上我那車,咱們哥幾個好好聊會,要不開車多無聊。”


    吳斜想都不想,幹脆利落地拒絕道:“不,我死也不去坐你開的車。”


    “那沒事,我坐你們的車也行。”


    黑眼鏡改口十分快,對於他來說,原則嘛,那是什麽東西?


    眼看著來到一輛空車旁,吳墨毫不猶豫拉開了駕駛室的門,笑眯眯地看了看黑眼鏡,“鏡哥,你確定要坐我開的車?”


    “咕嘟!”黑眼鏡忍不住心虛地吞了吞口水,他這才想起來,眼前這家夥,開車可是比自己還要瘋。


    而且自己開車跟坐別人車明顯是兩種感覺,黑眼鏡有些糾結,此時再離開會不會有損黑爺的名聲?


    “黑爺,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阿寧插著兜從一旁走過來,看著黑眼鏡聲音有些發冷,“你可是我花錢雇來的,你是不是應該明白,到底誰才是老板?”


    “我覺得在這一點上,張麒麟可是明顯比你做的要好。”


    她指了指頭排第一輛車,衝著黑眼鏡說道:“我希望黑爺可以坐在我那輛車上,我可是缺少一個司機。”


    看見阿寧,黑眼鏡神色有些不自然,訕笑兩聲,“嘿嘿,老板說的是,那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轉身就往第一輛車方向走去。


    看著黑眼鏡走得急匆匆地背影,吳墨總覺得不對勁,這家夥不僅沒有鬱悶的樣子,反倒是有種雀躍的感覺,難不成阿寧過來倒是解救了他?


    阿寧又深深地看了吳墨和吳斜兄弟倆一眼,沒有說什麽,轉身就走。


    “她過來什麽意思?”吳斜摸不著頭腦,疑惑地詢問身旁的吳墨。


    “哼。”吳墨冷笑一聲,“還能什麽意思,過來宣誓主權,這娘們大概是覺得自己現在人多,所以,又嘚瑟起來了。”


    吳墨懶得猜測阿寧是什麽想法,這女人心比海底針還難弄,總之他隻要小心戒備就好,何必想那麽多呢?


    吳墨和吳斜哥倆剛要開車,後排車門又被拉開,解語花的身影躥了上來,笑意盈盈地說道:“兩位,不介意拚個車吧?”


    “歡迎至極!”


    吳墨聳聳肩,無所謂,說實在的他對小花爺非常感興趣,畢竟這家夥可是未來的合作夥伴和錢匣子,能有機緣多溝通,當然要抓緊。


    很快,車隊又重新行駛在沙漠上,繼續往沙漠深處前進,前方等待他們的是一望無際的無人區。


    夜晚在沙漠行駛,十分危險,能見度特別低,即使所有車燈都打開,還是不能確定腳下道路是否可行。


    為了安全起見,阿寧用對講機通知,讓定主卓瑪帶路,他們車開在最前麵,由於她要依托幹枯的河灘和峽穀才能找到前行標記,整個車隊的速度瞬間降了下來。


    在沙漠探險,存在著極大的未知性。


    從這裏放眼望去鋪天蓋地都是黃沙,你根本找不到任何生物和地標,稍不留神就會陷入到流沙中,然後很快就會被沙漠吞噬。


    吳墨覺得十分無聊,他透過後視鏡看到有些昏昏欲睡的吳斜,搖了搖頭,“我去,老哥,你可真是心大,隨時隨地都能睡著。”


    “廢話,你開車,我有什麽不放心的。”吳斜閉著眼睛回了一句。


    他實在是困的睜不開眼睛,昨天從墓室裏回到營地,就被張麒麟叫到一旁,兩人談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了什麽。


    在之後,他又把吳墨交給他的筆記本重新看了一遍,這一晃過去了幾個小時。


    本以為稍後能休息一晚上,沒想到阿寧又要連夜出發,一連串的行動,可把吳斜困壞了。


    “嗬嗬,小墨,我這麽叫你,你不介意吧?”解語花往前探了探身子,用手碰了碰吳墨的肩頭,“你要是覺得無聊,不如我們聊聊?”


    “我說解少,您這一會一個稱呼的,我可是有些不適應。”


    吳墨打開車窗,單手開車,另一隻手掏出根煙,拿出打火機,點燃美美地吸了一口,對著解語花說道:“我抽根煙,您不介意吧?”


    解語花翻了個白眼,心道:“你都抽上了,才問我介意不介意?還真是不客氣。”


    “我說小墨,以我們兩家世交的關係,又是親戚,你這麽稱呼我是不是太見外了,不如,叫我一聲哥如何?總歸我還是比你大一歲的。”


    “那沒問題,不就是一個稱呼嘛,對不對,花哥?”


    吳墨順著梯子往上爬,既然都已經叫哥了,那麽對方這當哥的不得給點見麵禮?


    他想了想說道:“花哥,既然大家已經是一家人,那兄弟要是有難處,你這當哥的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解語花:“......”


    一陣小風順著前排窗戶吹進,直直地吹在了解語花的身上,讓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一種不好地感覺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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