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異常激烈。


    雙方都使出渾身解數,毫不留情地攻擊著對手。


    每一次攻擊都帶著致命的威脅,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無數人身影交錯在一起。


    短時間根本難以分辨出誰是誰。


    拳風呼嘯,腳影翻飛。


    棍子跟刀全都奔著對方要害地方使勁。


    當下可不是聖母心發作的地方,稍不留神就容易被對方幹掉。


    一群人幾乎殺紅了眼。


    雙方隻有一個想法----幹掉對方。


    為了幸福的後半輩子。


    對不起,請你去死吧。


    而這個地方確實非常適合解決敵人。


    懸崖下方深不見底,隻要將屍體扔下,就能輕易毀屍滅跡。


    這樣一來,既不用擔心被發現,又能擺脫麻煩,簡直是一舉兩得。


    星河和保噶等人完全放開手腳開打。


    很快,對麵百來號人隻剩下十來個還站著。


    其他的要麽躺在地上陷入昏迷,要麽已經提前下山跟閻王爺去報到了。


    “媽的,剛才是你打的小爺吧?”星河揉了揉手腕,臉上掛著的笑容明顯與說話腔調不符。


    對麵打手一頭冷汗,手裏握著刀一步步後退,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是我。”


    “啊~”


    打手慘叫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星河微微愣了一下。


    當他瞧見男子身後的吳墨時,癟癟嘴有些抱怨道:“小太爺爺,您也太不講武德了吧,說好各憑本事,您怎麽還搶活呢?”


    “少廢話,手慢就去練練。”吳墨瞥了他一眼。


    雄性天生就有競爭欲望。


    即便是關係再親密,有些時候也會爭上一二。


    眼瞅著吳墨又解決一個對手,黑眼鏡吹了聲口哨,“喲嗬,二爺,打平了?還剩下五個人,看來咱們得拚一把速度了。”


    趁著黑眼鏡說話功夫,吳墨出其不意一拳頭幹飛個對手,吹了吹拳頭,“四個了,黑爺,輸的人今天晚上帝豪休閑會所包全場。”


    “沒開玩笑吧,你是要把我榨幹嗎?”


    黑眼鏡墨鏡差點掉到地上,整個人如遭雷劈,不敢相信吳墨居然玩這麽大。


    吳墨絲毫不理會黑眼鏡的反抗,打了個響指,“臭小子們,晚上別忘記感謝黑爺請客,想吃吃想喝喝,全都由他買單。”


    歐耶!


    除了霍秀秀帶的人手,其餘人大都與吳墨沾親帶故。


    不管受沒受傷,馬上舉手捧場的歡呼起來,“多謝黑爺請客,晚上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不是,等會?”黑眼鏡連忙扯住吳墨胳膊,認真辯解道:“二爺,我還沒輸呢吧?怎麽就變成我請客了?你這...”


    “哦?”


    吳墨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壞笑,衝著一旁的保噶使了個眼色。


    保噶立馬心領神會。


    帶著幾個小子對著剩下四個人下了死手。


    此刻,場上除了吳墨一夥人外,對方所有人全都趴窩了。


    別說站著的,就連地上橫著的都給打蜷縮了。


    吳墨很是隨意的收回目光。


    掏出煙叼在嘴裏,轉頭看向黑眼鏡,眼底深處帶出一抹笑意,“我贏了,晚上可就看黑爺您的了,放心,我一會就讓兄弟提前打招呼包場,絕對...”


    說話間靠近黑眼鏡耳邊,輕聲說出剩下幾個字,“不給你逃單的機會。”


    好殘忍。


    好無情。


    好無恥。


    好...窮啊!


    黑眼鏡單手捂著胸口。


    擺出一副中年喪夫老年喪子的悲傷模式,嘴唇不住抖動,悲憤地喊了一聲,“二爺~”


    聲音抖成了波浪線,堪比醫院的心電圖。


    吳墨被這腔調惡心夠嗆,一拳頭懟他肚子上,沒好氣地罵道:“別特麽演戲了,時間要來不及了,咱們趕緊走。”


    聽到吳墨這麽說,黑眼鏡也不好繼續表演下去,撇撇嘴扔下句,“二爺真是好殘忍,連窮人都不放過。”


    吳墨無語凝噎,真想回頭給他幾巴掌醒醒腦。


    保噶帶著人手有條不紊地處理地上打手。


    抽出後腰特殊的鉤子,直接勾在打手脖子上。


    毫不留情地將人拖拽到懸崖邊上,充滿善心地給上一腳送他們去西天。


    解連環和霍秀秀,啞姐三人連車都沒有下,透過車窗看完整場打鬥。


    霍秀秀內心吐槽不斷。


    就小墨哥哥這龍精虎猛的架勢,小花哥哥是怎麽昧著良心說他傷勢未愈人虛弱呢?


    傷哪了啊?


    腳後跟掉皮了?


    要不說跟啥人學啥樣。


    當初連句髒話都不會說的小姑娘,經過幾年熏陶徹底變了個模樣。


    “二爺,寶貝兒,親親...”


    吳墨轉身往車邊走,黑眼鏡仿佛化身跟屁蟲一樣緊隨其後,嘴裏不斷說著各種好聽的甜言蜜語,“親二爺,要不要這麽殘忍啊,咱倆這關係,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你說要是請客...”


    掏錢?


    跟要命有什麽區別?


    吳墨不想跟他繼續扯王八犢子,頭也不回地拉開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想要關上車門,卻被黑眼鏡搶先一步抓住了扶手。


    他仍舊不死心想要努力一番,“真讓我請客啊?這麽多人把我賣了也不夠啊,我還欠著花爺房租呢。”


    “鬆開。”吳墨麵無表情。


    黑眼鏡垮著臉,“不鬆,鬆了命就沒了,錢就是我的命。”


    “老張,幫個忙。”吳墨從兜裏掏出煙盒扔了過去,“一盒煙,把這混蛋給我扔出去。”


    “咱倆的事情,你居然找第三者...”


    黑眼鏡話音未落,淩厲地風聲從後麵傳了過來。


    “臥槽,啞巴,你真動手?”黑眼鏡頭一歪避開攻擊,不經意間鬆開了車門。


    吳墨關車門啟動一條龍,對著下麵的張麒麟來了個飛吻,“謝了,大孫...咳,老張。”


    張麒麟:“......”


    即將飛起的腿改了個方向,差點踹到車門上。


    吳斜死死咬著下唇,勉強控製表情沒笑出聲。


    一行人重新上路。


    連續解決掉了三波人馬,想來對方也確實是沒有了後手,總而言之後半程路相當順溜的開到了茶樓。


    說是茶樓,實際上從外表看很像是一處私人會所。


    此時,院裏院外已然停了不少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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