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吳墨以往幹的缺德事,王胖子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順勢瞧見扛著編織袋的星河等人,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這是……


    倒鉤藤子揍娃娃——連拖帶打搶劫了?


    哎呀媽呀,這可是潘家園。


    明火執仗的打劫?


    王胖子第一時間環顧左右。


    察覺旁邊還有幾家沒有滅燈,立即掙脫開吳墨抓著他的手,一個閃身擠進汪家人住的房子裏。


    進門第一眼看見空了一半的架子。


    更加驗證了內心的猜測。


    王胖子直奔電閘位置,鼓弄了一會兒,隨著滋啦一聲響動燈滅了。


    吳墨站在外邊,眼瞅著周圍的幾個商鋪變得一片漆黑。


    瞬間明白過來王胖子的用意。


    王胖子跟個大黑耗子似的再次鑽了出來,扯著吳墨的胳膊往前走,“趁天黑趕緊跑路。”


    得嘞!


    瞧架勢比吳墨還要急切幾分。


    “等一下。”


    剛走兩步,王胖子再次急匆匆地折返回自己的房間。


    拎著拉貨的平板車走了出來。


    “把貨物扔上去,扛著走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直到此刻,他仍舊認為星河幾人身上扛的都是好寶貝。


    眼下不是解釋的好時機。


    一行人拉著板車急匆匆地離開了潘家園。


    俗話說得好,以有心算無心。


    吳墨算是打汪家人一個措手不及。


    然而,還有一句俗話別忘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汪家老大算是個頭腦清晰的家夥。


    他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勁,想要控製身體結果根本做不到,眼見即將陷入到某種情緒,拚盡全力咬破舌頭發出了求救信息。


    兩夥人馬撞上了。


    火拚不可避免的開始了。


    不清楚來救人的是純種汪家人,還是他們雇傭來的夥計,總而言之,來了三十多個人也算是硬茬子。


    真刀真槍拚殺,玩的就是命。


    星河幾人身上全都掛了彩,吳墨為護著王胖子後背被劃了一刀。


    即便如此也沒人吭一聲。


    刀刀見血。


    豁出命想要弄死對方。


    說來也是巧合。


    此時天空烏雲翻卷,月亮被黑雲遮掩,狂風夾雜著雨點劈裏啪啦的往下砸。


    轉眼間所有人都變成了落湯雞。


    戰鬥越發激烈。


    地上躺著的屍體逐漸增加。


    對方的頭目看著手下們死傷慘重,心中不禁一驚。


    他咬緊牙關,大聲喊道:“媽的,點子紮手,撤。”


    說完便帶著剩餘的手下狼狽逃離現場。


    “二叔,就讓他們這麽跑了?”


    年輕小夥子捂著胸口上的傷口,咬著牙根兒滿臉不甘心。


    “追個屁,先回去處理傷口。”


    吳墨掃了一眼對方逃竄方向,扭頭看向星河,“留下標記了嗎?”


    “太爺爺放...放心,已經留下了。”


    星河傷勢不輕,喘了口粗氣比劃個ok的手勢。


    眼裏閃過一絲不甘心,咬著牙罵道:“草,今天算是讓他們占便宜了,等小爺緩過這口氣,必定弄死這些畜生。”


    “別廢話了,咱們先回去。”吳墨皺著眉頭。


    “兄弟,這傷勢可不好去醫院。”王胖子拉住吳墨,沉聲說道:“京都不比旁處,咱們身上的傷勢很容易被人盯上,要不要跟花爺和秀秀聯係一下呢?”


    “解家旗下有自己的醫院,去了一切都方便。”


    解家?


    那不是自投羅網了嗎?


    吳墨瞅了眼滿身是血的自己。


    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想都不想反駁道:“不行,絕對不能去。”


    “為啥?”王胖子一臉不解。


    “還能為啥?”吳墨下意識的摸了摸腰,低聲解釋道,“我是偷偷摸摸過來的,沒提前跟花哥打招呼,現在過去不就是自投羅網?我去,以花哥的性格,他不得收拾死我?”


    王胖子嘴角抽搐幾下。


    有心想說兩句,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應該說啥?


    到底沒有拗過吳墨。


    一行人找了家小診所。


    起初醫生魂都要嚇飛了,幾張鈔票甩出去,魂魄穩固的堪比鋼筋混凝土。


    誰會跟錢過不去?


    忙前忙後又是遞刀又是遞藥。


    甚至還抽空隱隱戳戳的問一句,需不需要自己成為他們的專屬醫師?


    嗯?


    太有上進心了。


    吳墨瞥了一眼。


    混蛋玩意,這是暗示自己天天要挨刀?


    包紮完畢。


    吳墨帶著王胖子回到了別墅。


    星河幾人早早回房間休息,吳墨和王胖子兩人喝著茶水聊著天。


    此刻,吳墨才有空詢問王胖子為何出現在潘家園?


    王胖子抽了口煙,“你胖哥我這幾年東奔西走,結果分逼不剩,簡直就是鴨子孵小雞——白忙活。”


    “合計重新開個店,好歹也算是個正經營生,到時候雲彩過來也有個落腳的地兒……”


    按照王胖子的說法,他從西北回到京都,發現以前認識的家夥個個人五人六兜裏都有錢。


    自己除了一身傷啥都不剩。


    琢磨了一下,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最終決定在潘家園租個房子幹點老本行。


    嘴皮子自己有,推銷的手段也夠,剩下貨物來源供給更不用合計了。


    兄弟們都是幹這個的,手指縫裏漏點兒都夠自己吃半年的。


    實在不行自己去記憶裏的幾個大墓轉一轉,高低也能在淘弄出些寶貝。


    當然,王胖子沒有說的那麽直白。


    吳墨如今不同往日,敏銳地察覺到王胖子話裏最深層次的表達——缺錢。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照著王胖子腦袋狠狠拍了一下。


    “跟你兄弟我裝什麽犢子?缺錢說一聲啊,我還能讓你餓死?”


    王胖子疼的咧了咧嘴,“哪有當哥哥的管弟弟要錢?再說了,我這是打算攢老婆本,不然雲彩該瞧不起我了。”


    “雲彩?”吳墨捏了捏額頭。


    想到吳斜先頭跟他說過,王胖子為了幫助吳斜四年多沒有跟雲彩聯係,不禁有些頭疼地問道:“胖哥,你有多久沒去看雲彩了?知道對方現在的情況嗎?別你下次過去,雲彩孩子都滿地跑了。”


    “呸!”王胖子唾棄一口。


    哥倆閑扯犢子的時候,回到餘杭的吳斜收到了一個快遞。


    王盟艱難地抱著電視機大小盒子推開門,喘了口氣喊道:“老板,來快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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