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今早的康橋!


    兩位看似不是好人的百歲老人,默默地在心裏給吳斜記上了一筆。


    至於黑眼鏡為何沒當場出手揍人?


    畢竟是在吳家老宅,總不能當著老太太的麵兒揍人親孫子吧?


    況且該表現還是得表現一番。


    要不說有時候人就缺被雷劈。


    吳墨提議如同九天神雷,愣是把吳斜腦子給震開了。


    他之前隻是店鋪小老板。


    平常總打交道的要麽是居委會,要麽是工商局。


    後來做事有了偏差。


    更是畏懼執法機構。


    遇事兒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解決。


    沒辦法,誰讓自己家裏邊還藏著幾個不法人員呢。


    如今想來確實有些缺心眼。


    自己好歹也算是納稅人,遇到麻煩幹嘛不求助執法機構呢?


    吳斜是狠了心想給對方一個教訓,不僅報警還跑去居委會跟李大媽投訴。


    對方這次算是踢在了鐵板上。


    蛇被收走處理掉。


    居委會的老頭老太太發怒了。


    往家門口扔蛇?


    真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真當自己這些人老了就沒有戰鬥能力了嗎?


    於是乎……


    居委會戰鬥力極強的大爺大媽們,分班蹲守在吳山居附近。


    準備給投蛇的家夥來個抓捕行動。


    吳斜則被他們完全拋在了一邊。


    歲數小,做事毛毛躁躁的,太礙事兒了……


    在大爺大媽的嘴裏,二十多歲將近三十的吳斜依舊是個做事不穩當的毛頭小子。


    咱們先不提大爺大媽的抓捕行動。


    轉頭聊聊京都解語花的捕獵行為。


    吳墨自認為做事幹淨利落沒有留下痕跡,卻忘記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解家在京都經營多年。


    明麵和暗地都有自己的人脈消息。


    雖說霍秀秀咬緊牙關不吐露詳情,卻架不住解語花過於了解這丫頭。


    硬是查到霍秀秀名下還有套別墅。


    有棗沒棗先打上一杆子。


    解語花沒有絲毫停歇,馬上帶著心腹駕車直奔別墅。


    此時,已經是午夜三點鍾。


    大部分人早已進入夢鄉,而吳墨與王胖子喝著酒聊得正嗨。


    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著。


    經曆過一場大戰,身體上是疲勞了,可精神卻處於極端興奮狀態。


    躺在床上也是胡思亂想,不如喝著小酒聊著天。


    當然,王胖子做事有分寸,絕對不會讓吳墨喝多。


    解語花趕到的時候,別墅裏的燈還沒有熄滅。


    車還未等熄火。


    解語花已然推開車門跳了下來。


    “花爺……”


    心腹急忙停好車,跑步追了上來,“花爺,情況不明,還是要小心一些。”


    “嗯!”


    解語花應了一聲。


    腳步越走越快,三兩下便將心腹甩在了後邊。


    望著解語花焦慮的心態。


    林池眼角抽搐了兩下。


    他非常懷疑自家花爺要是按這個頻率走下去,鞋底會不會摩擦出火?


    別墅有監控和防範手段。


    為防止出現不必要的麻煩,解語花第一時間給吳墨發了條短信。


    【我來了!】


    簡簡單單三個字加一個標點符號,硬是把吳墨驚的酒瓶子都摔地上了。


    臥槽!


    秀秀出賣我!


    “怎麽了?那些畜生殺過來了?”


    王胖子被嚇了一跳。


    誤以為汪家人殺了過來,嗖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把撿起地上的酒瓶子,準備跟對方來一場火拚。


    吳墨咽下口中酒,幽幽道:“比那還恐怖,花哥過來了。”


    嗯?


    王胖子舉著酒瓶子僵在原地。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花哥又是哪方敵對勢力?


    “胖哥,你是準備給花哥來個當頭棒喝嗎?”


    “花爺?”王胖子總算是反應過來,愕然問道:“他怎麽過來了?你給他打電話叫過來喝酒?”


    吳墨翻了個白眼,“我特麽得是多想不開,給花哥打電話叫他喝酒?”


    說話間,解語花推開了別墅大門。


    別問怎麽進來的。


    問就是不可言說。


    吳墨和王胖子像是被貓逮到的耗子,擠出尷尬笑容迎接著花爺到來。


    解語花的心始終在嗓子眼附近來回蹦躂,直到看見吳墨這一刻才算是徹底放回了原位。


    他站在原地不眨眼的看著吳墨。


    著重盯在吳墨裸露在外的繃帶上。


    眼中瞬間多了一層狠厲地殺意。


    頻率不同步,有時候真要命。


    解語花一聲不吭的樣子,硬是把吳墨給弄得心裏有些發毛。


    幾個意思?


    氣狠了?


    不能吧!


    是不是有點過於小心眼兒了?


    古語有雲:敵不動,我不動。


    為了不被解語花抓到錯處,吳墨同樣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一聲不吭。


    兩人如同蠟像館的蠟人。


    拚得就是誰更結實扛得住。


    王胖子夾在中間異常難受,甚至隱戳戳的產生了一種錯覺。


    娘腿兒。


    眼下這情況怎麽像是捉奸在床呢?


    更悲催的自己就是那個三兒。


    “啊哈哈!花爺您怎麽來了?”王胖子撓了撓頭,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胖子,你怎麽在這兒?”解語花邁步走向沙發,還不忘狠狠地瞪了吳墨一眼。


    大有一種稍後再跟你算賬的架勢。


    吳墨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完犢子了。


    以花哥小心眼的程度,十之八九要給自己穿小鞋。


    “啊…我是……”


    王胖子略有些遲疑,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解語花?


    “行了,別編了。”解語花十分自然地坐在了吳墨旁邊。


    翹著二郎腿。


    抬頭斜瞥了一眼站立不安的人,冷笑一聲,“行啊,長能耐了,不接我電話,不回我消息,是我讓二爺膩歪了,還是厭倦了?”


    反正王胖子不是外人。


    解語花懶得掩飾自己的情緒。


    “嘿嘿!哪能呢,這不是手頭緊,沒錢交話費了嘛……”


    吳墨是臉不紅,心不虛,氣不喘的扯著王八犢子。


    解語花硬是被氣笑了。


    很好。


    明明可以想個更妙的理由,你卻偏偏給我來個傻子都不信的借口。


    飄了是吧?


    手指頭有些發癢……


    隻是目光瞧見吳墨身上的繃帶,心疼的感覺再一次湧了出來。


    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混蛋。


    王胖子坐在旁邊總覺得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坐立不安。


    感覺自己確實有點礙事。


    算了。


    自己還是別當肉夾饃了。


    想到這裏,起身笑嗬嗬地說道。


    (下一章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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