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在這。”在大門口的階梯上跺了跺腳,身上的雪花刷刷的往下掉,蘇沫帶著一陣清涼的寒風走近尚祁笑著開口,皮膚白皙水嫩眼神靈動迷人,尚祁沒有接話,依舊看著。


    這雙眼太過犀利也太露骨,蘇沫之前還不覺得,此時再被這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如此‘深情’的望著也有些承受無能,臉騰地就紅了。


    她是受上天眷顧攜帶空間改變自己的幸運兒,她的長相如今和曾經是雲泥之別,無論是身材還是各方麵皆被靈泉改到最巔峰的狀態,而到此為止,靈泉已經在無法改造她的長相,隻能做到維護的作用。


    “我有什麽不對嗎?”


    蘇沫臉紅的快要滴血,尚祁看她的目光好似要將她吸入其中一般,對於從未有過如此美男這種待遇的她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如今的蘇沫還沒有後期的自信和堅韌,再加上九兒這隻小蝴蝶改變了太多的定局,論長相她連甜甜都是無法比的,更何況還有個鍾離。前世幾大美女如今都有了異能,長相更是逆天,所以蘇沫除了那通身的靈氣加分以外,還真沒什麽。


    “你很好。”尚祁眨了眨眼終於回了句話,蘇沫鬆了口氣的同時臉再次泛紅,別過頭不在看尚祁:“走吧,我想跟你商量一點兒事。”


    兩人的背影被風雪添了抹浪漫夢幻的味道,男的俊美女的漂亮,看的人賞心悅目,司徒睿遠遠看著臉色有些不大好看:“我怎麽覺得,沫沫有點喜歡這個尚祁呢。”從末世到來後一起前行這麽久,司徒睿對蘇沫有好感眾所周知。


    等了良久都無人回答,司徒睿終是忍不住碰了碰薑浩的胳膊,引來對方不解的回眸:“你怎麽又不理我,又在想你的姬九兒啊。”


    薑浩抿了抿唇不置可否,一旁的司徒睿看的直歎氣:“她不適合你,真的不適合你,那樣美得不像凡人的女人…你就不能試著放下,何必呢…”


    “睿。”薑浩出聲,表情眼神冷的可怕,司徒睿有一瞬間的呆滯,他從未見過自己身邊這個好兄弟露出過這種冷漠陰冷的表情,有些嚇到了。


    或許是發覺自己的失態,薑浩扶了扶金邊的眼框,垂下了眸子沉聲道:“對不起,我隻是有些心煩。”


    “你一直都溫柔的像是一陣暖風,斯文儒雅的讓我咬牙切齒過很久,多少女人被你吸引的忘乎所以沉醉在那編織的夢中,你說你為什麽總是因為一個人如此失常?”


    薑浩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好像從第一次見她開始就再也沒有擺脫過,她成了他的夢魘。


    一見薑浩這種無能為力憂心忡忡的樣子司徒睿就心煩:“你因為她上次失常到連我都攻擊,現在又因為我說一句不適合你便用那種陌生的眼神看我,假如以後你們真的在一起,我要說她一句不是會不會揍我啊!薑浩,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你已經不是好不好逑的問題了,完全是紅顏禍水!”


    語氣滿是怨岔,作為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雖說知道自家這個好友已經深陷情壇不可自拔,但這重色輕友的程度讓人咋舌。


    薑浩抬頭看著一臉不甘的司徒睿有些無奈,歎口氣將人拉著坐在板凳上:“我的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最後一次,我以後決不像現在這樣,我…於琴!”


    薑浩猛然起身躥了出去,速度快的讓司徒睿這個風係異能者都想點讚,忙跟了上去。


    “前麵有個亭子我們可以去坐坐嗎?我記得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去亭子裏約會,學院裏的馬路基本都被我們壓了個遍,你喜歡冬天吃冰淇淋夏天吃火鍋,總是喜歡些很特別的東西,現在回想起那時候的生活,讓我向往又失落。”


    男人說的深情款款,奈何一向柔和的於琴快要吐了,後方的聲音仍然再繼續。


    “失去你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你不在的時間裏我每天都會想你,想你柔軟的手腕總是肉乎乎的溫暖又舒服。”


    如果說話的聲音能別抖得太厲害,還是挺煽情的。


    “你溫柔又有主見,善良而大方,於琴,我後悔了,你能原諒我嗎?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


    這話隨著寒風飄散,王軒見於琴根本毫無反應心中有些不痛快,天冷的嘴唇都開始打顫了,但好不容易逮著於琴王軒才不會輕易就放手,如今的於琴和那個郝歡相比不知道好了多少,而且在物資短缺的今日竟還紅光滿麵穿的也厚厚的,看著都覺得好溫暖。


    當初於琴有多喜歡自己?為了郝歡一句話趕在喪屍遍地的寢室去尋他就可以看的出來,他不信這麽快於琴就能真的忘掉昔日的情分,女人不都是感性有喜歡甜言蜜語的人嗎?隻要他努力,就一定能再次讓這個純真的女人陷入愛河。


    可是於琴不搭話…王軒雙眸精光一閃鎖定了那堆抱著的食物上“你手上的東西重不重我幫你吧。”


    王軒快速上前極其熟稔的想拿過於琴手中的東西,可惜今時不同往日,於琴瞬間條件反射的一腳飛踢了出去,猝不及防的王軒被踢開了三米外,此時躺在地上捂著小腹痛苦的扭曲著。


    和實戰多次擁有異能改造身體的於琴相比,王軒真心弱爆了。


    “我覺得你真該改個名字,你名字裏的軒實在是一種褻瀆。”想想明軒在看看這個渣,於琴頓時心煩的不行,身後的男人就跟個尾巴似的從半小時前就一直在和她說話,她就不明白當初怎麽就看上這樣一個慫貨


    真想自挖雙眼一雪前恥!


    王軒痛的說不出話來,但下一秒一道聲音便緩緩傳來:“於琴。”


    聲音溫潤如風,王軒使完力氣抬頭看了一眼,作為學生會會長學校真沒幾個不認識薑浩的。


    “薑浩學長…”於琴也忘了躺在地上的王軒,複而驚訝的看著薑浩,心中隱隱有了預感。


    薑浩眼中止不住的欣喜:“你們在玄武嗎?那九兒呢?”


    隨後而來的司徒睿嘴角抽搐的不像話,前腳還在對他信誓旦旦的說再也不像這樣,後腳看見人家的熟人便迫不及待的開始打聽,這是有多賤!


    於琴顛了顛手中的物資拿穩了些,看著那張斯文的俊臉滿含期待的看著她極其不忍:“薑浩學長,不瞞你說,九兒已經不再玄武了。”


    那張臉還勾著淺淺的笑意,眼中已經盛滿了失望,就好像一朵曇花般稍縱即逝,化為深深的落寞,於琴都忍不住為他心疼。


    扯了扯笑臉,卻不料比哭還難看,於琴簡直不知如何麵對眼前這個男人。


    “是…是嗎?她,不在嗎…”


    於琴點點頭,想告辭,薑浩咽了咽口水再次開口道:“你知道她去了哪裏嗎?”


    於琴搖頭的舉動怎麽也做不出來,深呼一口氣道:“我知道。”


    薑浩連忙期待的看著於琴,於琴凝聲道:“她現在在b市。”


    b市!


    稍微有點腦子的誰不知道那裏有多危險,薑浩神采飛揚,恨不得插上翅膀就飛往b市:“謝謝你,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轉身急匆匆的就想走,於琴忙叫住了薑浩:“我們一月後要在朱雀匯合,你可以去朱雀等九兒!”


    薑浩轉身勾出一抹如沐春風般的笑意:“我想我等不到那個時候。”


    知道她在哪就要馬上去追,不然弄丟了心痛的茶不思飯不想的還是他,他比誰都清楚一切都是沒有可能的,但能靜靜看著,也比見一麵都無從著手要好的多。


    或許呆的久了,煩了厭了審美疲勞,就不那麽愛了。


    看著快速離開的背影和司徒睿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於琴沉默的站在原地良久,直到王軒已經站起身弓著腰輕聲在耳邊喚她名字,於琴才收回思緒淡淡的回過頭:“請你不要再跟著我。”加快腳步瀟灑的離開,王軒沒打算聽於琴的話抬起步子要去追,一道從地底彈起的藤蔓陡然拴住了他的脖子,刹那間天昏地暗呼吸都是奢求,在平凡人還未有所反應之際藤蔓已經消失不見,若不是王軒止不住的咳嗽吸收著空氣中的氧氣,都有種一切都是幻覺的念頭。


    於琴緩緩走近狼狽不堪的王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是死亡的感覺。”當初她無能為力的感覺。


    王軒驚恐的看著她往後退,警惕的看著她的動作,於琴嗬嗬笑了,蹲下身與王軒平視:“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我出手才知道後退,這是死的感覺,如果在跟著我,我會真的讓你真的死一遍。”說完起身離開,走了三步又停下:“當然,你可以試試我話裏的真假,我很期待。”真的很期待。


    因為這個男人,她差點就死了,但於琴不知道的是,上輩子她真的死了。


    薑浩離開了,回住的地方收拾了一書包的衣物和吃的便離開了玄武,任由司徒睿怎麽說都要走,蘇沫紅著臉回來的時候司徒睿在喝悶酒,沉默的讓人心驚。


    自家小隊馬上就要出發朱雀,薑浩向b市趕來,蘇沫和尚祁的感情正在飛速發展當中,零二也在盡快和隊友匯合,原本還算平靜的末世,還算安然的人生,似乎在這場大雪後變得翻天覆地,一切都脫離了原本的設想與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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