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係統021正蹲在小黑屋中,怨氣比鬼都大。


    這赫連鉞堂堂帝王,背著他偷偷找老婆就算了,調情還要拉上它,真當它係統界第一大猛攻沒脾氣啊?


    一會兒向它炫耀魏枝主動勾引他,一會兒又說人家給他下套。


    它一隻小貓咪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沒看到人勾引他。


    係統沒回複赫連鉞,赫連鉞沉默著,沒答應,但也沒拒絕。


    既然沒拒絕,那就是願意了。


    魏枝主動的蹲在帝王身前,手朝著被被子遮掩住的地方滑去。


    笑意在他眼中蕩開,眸中閃著真切的愉悅的光。


    雪色的皮肉下覆了青色的骨,魏枝的五指修長又漂亮,每個指節處都帶了點紅,這樣一雙手,漂亮到極致。


    “唔。”赫連鉞悶哼了一聲,雙眸微眯,從中泄出幾縷愉悅的光。


    這種感覺刺激太過,赫連鉞一隻手直接抓住魏枝正在動作的手臂,緊緊禁錮住他的手臂。


    手上青筋現出,顯然它的主人此刻心情不怎麽平靜。


    赫連鉞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魏枝都能清楚解讀出來。


    君王的臉色雖然依舊冷冽,但眉頭微微上揚,魏枝便知道,他這是舒服的表現。


    “陛下,臣伺候得如何,舒服嗎?”


    魏枝直接問他,神色和動作坦率得不像是在做那等事。


    “尚可。”


    聽他這樣說,魏枝眼中笑意更甚。


    赫連鉞壓抑著情緒,眸中布滿黑色的風暴。


    魏枝笑著,頭一次真切的覺得,他同赫連鉞的距離如此之近。


    這種親密感,彌補了他這些年難以言說的苦痛。


    赫連鉞沉眸,呼吸沉重了許多,第一次被別人這樣伺候,赫連鉞雙眸微眯,整個人很愉悅。


    這魏枝,的確是個會討人歡心的。


    被子被魏枝一點點拉開,露出底下刺激人眼球的場麵,許是場麵太過刺激人。


    赫連鉞警告的低斥了聲:“魏枝,不許逾越。”


    “臣不敢。”


    “臣隻是覺得,陛下如此威武能幹的場景,很是讓臣心之向往,所以才忍不住,想一窺究竟。”


    “不過,陛下真的很厲害。”


    魏枝聲音低低的,漂亮的眼中,被動人的情欲侵占,像是能蕩出水來似的,輕輕一動,就晃悠著水波。


    沒有男人在這方麵能抵抗得住別人的稱讚,赫連鉞也不能免俗。


    更何況,來自同性的誇讚,更具有真實性。


    赫連鉞胸膛起伏著,悶悶的喘息從喉嚨中溢出,這種感覺,才第一次讓他覺得,龍根有龍根存在的道理。


    如此讓人愉快,這東西,可以留下,不必剁了。


    殿中檀香冉冉,白色的煙霧氤氳著,化作絲絲縷縷的白煙輕輕的上飄著,給讓感官都蒙上了一層不真切的朦朧。


    魏枝垂著目光,看著底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欲色侵占眼眸,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濃墨。


    【若是……座……】


    魏枝忍不住的想了這麽一句,結果帝王突然睜眼,握住他的手背上青筋鼓起,力氣大到不可思議。


    “陛,陛下。”


    魏枝啞然,怎麽會……


    他還想同陛下再親密一段時間,畢竟這樣的機會難得。


    畢竟赫連鉞事後會不會後悔讓他伺候,難說。


    “閉嘴。”赫連鉞怒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火氣。


    真是放肆。


    赫連鉞靠在床頭,雙腿落在魏枝跟前,有幾分倦懶之色。


    像是被人哄好了之後,脾氣乖順下來的凶戾狼王。


    赫連鉞由上而下的俯視著魏枝,目光在他莫名暈紅的眼尾上打著轉。


    突然無厘頭的輕斥魏枝道:“放蕩”。


    赫連鉞罵著人放蕩,但難以反駁的是,剛剛他興奮了,就在魏枝心裏那樣想的時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因為一個男人的話而沒有控製好自己。


    看著他這副模樣,魏枝輕笑。


    他知道,他的陛下,向來需要人哄著,看著本性凶戾難以接近,其實整個人好哄得很。


    魏枝看著手指,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心裏暗歎了句。


    結果赫連鉞心一驚,直接拉過他的手,用一旁的衣袍給他擦了手。


    這人的想法,真是,荒謬至極。


    “陛下,臣今日伺候得如何?”魏枝毫不遮掩的問他。


    “可還舒暢?”


    “不錯。”赫連鉞心中滿意,但麵上沒表露出來。


    唯一不滿意的,估計就是魏枝的手小了些,但他的手如冰似玉,觸感很不錯。


    “那下次,陛下若是還想要了,繼續由臣來伺候可好?”


    魏枝伸出手,低聲對赫連鉞道:“臣的這雙手,隻伺候過陛下,也隻伺候陛下。”


    旁人連碰都碰不得。


    聞言,赫連鉞收回想訓斥魏枝的話。


    那雙手,隻伺候過他。


    這個認知讓君王心情無端的有些愉悅,看魏枝,覺得他更順眼了些。


    君王的寵臣,就需要這樣有眼力見的人來當。


    麵前這人,比那群不懂事的老東西知情識趣多了,赫連鉞對他很滿意。


    結束後,君王神色中帶著一絲滿足,對魏枝的評價也提高了不少。


    他一開始看魏枝時,隻覺得,這人是個巧言令色,慣會勾引人的好看的男人。


    後麵想到魏枝同丞相勾搭時,又覺得,能和那個老東西走一路的,這魏枝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後麵魏枝又在瓊林宴上勾引他時 ,赫連鉞覺得,他可以將魏枝從宋遠舟的身邊搶過來,到時候,培養魏枝,屆時讓他同宋遠舟狗咬狗。


    現在,赫連鉞又改變了對魏枝的看法。


    是個會討人歡心,會伺候人的,放宋遠舟手裏,可惜了。


    時間尚早,赫連鉞擦拭了下身子準備喚宮人進來為他更衣。


    魏枝掩蓋下眼中的嫉妒,輕聲對赫連鉞道:“陛下,味道還未散盡。”


    味道還未散盡,宮人們一進來,隻需要輕輕一嗅,就能知道剛剛他二人在這寢殿中做了何事。


    顯然赫連鉞也不願意讓這等事情成為他人口中的談資,他隻思索了幾秒,然後理所應當的對魏枝張開手臂道:


    “你,伺候孤穿衣。”


    赫連鉞站在殿中,身上僅僅穿著明黃色的裏衣和裏褲。


    他整個人站著,張開雙臂,泰然自若的等著魏枝伺候他穿衣。


    魏枝站在他跟前,君王高大威猛的身形很具有壓迫性。


    衣物一件又一件的被魏枝褪下,偶爾冰涼的手指在溫熱的肌膚上劃過,感覺有些難言。


    魏枝一件又一件衣物,認真的給赫連鉞穿上,須臾,一個尊貴氣勢迫人的帝王出現在他麵前。


    魏枝站在赫連鉞身後,拿著腰帶,從後向前,雙手圈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慢慢的給他係好。


    仗著在赫連鉞的身後,赫連鉞看不見他。


    魏枝的眼神沒再藏著,滿是癡迷的看著赫連鉞,他輕輕的靠上去,小心翼翼的隔著衣物吻了吻赫連鉞的後背。


    【什麽時候,陛下的衣物,才能由我為他脫下,再為他穿上?】


    赫連鉞本來不知道他在幹什麽,但聽到了他的心聲,身後又發生一些輕響,他頓時大概知道魏枝在做什麽。


    真是放蕩。


    穿好朝服後,赫連鉞去上朝,底下站著一群年紀大,說話還不中聽的老東西。


    魏枝跟在他身後,單獨給他在底下一旁列了一張桌子,以便他記錄帝王言行。


    “陛下,後宮空蕩已久,您今年,也是時候該選秀了。”


    “吳大人說得對,陛下這個年紀,尋常男子,早已經有了子嗣,陛下眼下也都二十五歲了,也該是時候充盈後宮了。”


    下麵你一言我一語,都在提讓赫連鉞選秀的事。


    無聊且聒噪。


    嘰嘰喳喳半天,沒人能說點有用的東西。


    在場的這麽多人,竟然還沒一個魏枝能讓他心情愉悅。


    見他們在下麵討論半天,說得臉紅脖子粗的。


    赫連鉞今早被人哄著,心情也好了不少,有了些許興趣同底下的人周旋。


    “宮中的確缺人。”


    赫連鉞似是而非的說了這麽一句話後,底下的大臣們見狀心喜,以為赫連鉞是有了選秀的心思。


    帝王名聲雖差,但他目前無子嗣,後位空懸,誰若能第一個為他誕下子嗣,家族的地位相應的隨之水漲船高。


    眾人心中歡喜,唯有一人,握筆的手大力得幾乎要將手中的筆握碎。


    “既然陛下也有意,那便盡快安排禮部那邊,開始準備選秀事宜。”


    赫連鉞單手撐在龍椅上,垂眸看出言的那人一眼,冷聲道:


    “何需如此麻煩,直接將人送進宮內便可。”


    “這,恐怕不合規矩。”


    古往今來的帝王家選秀,都是按規章流程來的,直接就將人送進宮,莫非陛下是要直接將人全部收入宮中?


    底下的魏枝麵沉如墨,身體在輕微的顫抖著,他按耐下眼中的瘋狂。


    【誰敢搶陛下,誰就得死。】


    “陛下,這選秀事宜茲事體大,豈能就這樣將人送進宮,這名不正言不順的,有損皇家威嚴。”


    赫連鉞雙眸微眯,殺意湧動:“是你做主還是孤做主?”


    在天下威儀的壓懾下,那名大臣立刻跪地惶恐道: “臣不敢。”


    “孤瞧你倒是膽大得很。”


    啥用沒有,破話一堆。


    赫連鉞起身,冷冷掃過底下的人。


    這群老東西,都是不安分的,又老又醜,心思還毒,看得他眼睛疼。


    特別是宋遠舟,一隻心機濃重的老狐狸,別以為他不知道,這老東西剛剛偷摸著看了好幾眼魏枝。


    想從他手中再將人搶回去,也得看他底下龍槍答不答應。


    魏枝和左丞相如何搭上的關係,很容易查清楚,無非就是最簡單的姻親關係。


    “若孤記得不錯,左相家中,有一位嫡女?”


    宋遠舟目光沉了沉,下意識出列回道:“稟陛下,臣家中,的確有一位嫡女。”


    “那便一起送進宮。”


    左丞相抬眼對上帝王頗具凶戾的眉眼,心中一冷,直接回道:


    “陛下,小女已有婚約,恐怕是入不了宮了。”


    見帝王沒有表態,宋遠舟繼續道: “前些日子,小女同狀元郎魏枝,已許終身,恐怕不能進宮服侍陛下。”


    宋羽心那天去找過魏枝後,一直心不在焉,忘了告訴宋遠舟她和魏枝的事。


    眼見魏枝跟在皇帝身邊,一直沒有托人上門,宋遠舟心中惱怒,但在當下,他也不敢順了帝王的話,讓宋羽心進宮。


    赫連鉞厭惡他非常,宋羽心一旦入了宮,不知要遭受多少磋磨。


    屆時,他宋家便有了把柄在赫連鉞手中,被他牽製著。


    赫連鉞轉頭看向一直沉默著的魏枝,聲音冷冽:“魏卿,宋相說的,可有確有此事?”


    宋遠舟也將目光移到魏枝身上,看著他的眼中,暗含威脅之意。


    魏枝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從席位上起身出列,恭敬道:


    “左相大人估計是記錯了,臣入京不久,隻在元宵燈會上有幸見過小姐一麵,後續和宋小姐再無糾葛拉扯。”


    “魏大人,你可再仔細想想,畢竟,當著陛下的麵,這可是欺君之罪。”


    宋遠舟怎麽也沒有想到,算是被他一手扶持上狀元之外的魏枝,竟然會在當下反咬他一口。


    年輕人,還是太急躁了。


    以為攀上了陛下,往後的日子,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魏枝像是聽不懂他話中的暗示似的,抬眼看著宋遠舟,眼中毫無驚懼之色。


    “臣魏枝,從未同宋小姐有個任何不正當的牽扯,畢竟。”


    魏枝抬頭看向赫連鉞,一字一句道:“畢竟臣很久以前就聽聞陛下的威名,一心一意隻想考取功名,沒有時間顧及兒女私情。”


    “魏枝,你。”宋遠舟氣極,魏枝不過小小的一個起居郎,竟然敢當堂同他作對。


    赫連鉞轉動著手上的扳指,心情無端愉悅。


    赫連鉞道:【係統,孤決定,讓魏枝當孤身邊的第一寵臣。】


    係統021故意打擊他:【萬一魏枝是那些攻略者中的一員,是來故意攻略你的,你怎麽辦?】


    赫連鉞皺眉:【他若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孤親自弄死他。】


    給予他死亡的最高體麵。


    係統021嗬嗬一笑,根本不信他說的鬼話。


    弄死魏枝,怎麽弄,用陛下那萬分金貴的龍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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