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番外是那本《魏相傳》中陛下對魏枝強製愛的具體內容,三觀不正,此番外隻為博君一樂,請勿較真,不喜的寶貝可以自動跳過。】


    赫連鉞對魏枝,從一開始,便是見色起意……


    自從那日趴在桌案上,被陛下按住腰身之後,魏枝接連有好幾日沒敢去見他。


    魏枝請了幾日病假,在家中待了幾日,理著煩亂不清的思緒,越想越亂,還是沒想清楚,究竟該以何等的態度去麵對赫連鉞。


    外界皆傳言赫連鉞脾氣差,性格暴虐,但魏枝同此人接觸一段時間,發現外界傳言不全如此。


    陛下脾氣雖差,時不時冷臉,像是要殺人一般,但他所殺之人,無一人是無辜的。


    且赫連鉞在政事上,頒布的諸多政令,還是令魏枝很是欣賞。


    這是一個值得他傾情輔佐相助的合格帝王。


    但如今,這位帝王對他起了不應該的心思。


    魏枝沒能躲過幾日,聽說這些時日陛下脾氣越發差,諸大臣壓根不敢去麵見他。


    便有人想到了被陛下榮寵的魏枝,當下,有許多人明裏暗裏的來打探魏枝的病情,詢問他何日能上朝。


    就連魏枝相交好友顏輕禦,也上府來探望他。


    這種事情,魏枝沒法同別人說,沒躲幾日,便隻能又去上朝。


    在朝堂上,魏枝身姿修長,一身藏青色官服,將他襯得如青鬆般,容顏皎豔,很是灼人眼。


    起碼在赫連鉞看一眼掃下去,很輕易的就在眾糟老頭子中,看到魏枝的身影。


    感受著君王的灼熱目光,魏枝輕斂眉目,整個人安靜又內斂,實則藏在袖子中的手中,出了許多汗,無端的有些緊張。


    魏枝出神了段時間,不知道朝堂上談到了何事,待他一回神,就聽到上方赫連鉞詢問:“魏卿以為此事如何?”


    眾人目光集中到魏枝身上,魏枝正了正身,雖然不知他們所談何事,但還是回道:“依陛下所言。”


    赫連鉞眉眼才鬆了鬆,看著魏枝的眸光深了深,別有深意的道:


    “那便收拾東西,今日進宮。”


    聞言,魏枝抬起頭,望向赫連鉞,收拾東西進宮?


    這話,什麽意思?


    下朝後,顏輕禦從神思不屬的魏枝身旁經過,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祝賀道:


    “陛下身前唯一禦史,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陛下對新棠兄的重視。”


    殿前禦史,負責常伴在君王身側,協助整理奏折,向來隻有君王格外信任的人,才能擔此職位。


    剛剛在朝上,陛下出言道,為了避免魏枝日日出宮麻煩,可以直接讓他住在君王寢殿旁的偏殿中。


    陛下剛剛,便就是以此事詢問魏枝的意見。


    但魏枝走了會神,沒聽到這一遭,竟是恍恍惚惚的,就主動應承下這件事,將自己主動送進了宮。


    魏枝回去後,坐立難安,還未理出個頭緒,硬生生磨到了傍晚。


    夕陽落下,最後一絲餘暉散去,魏枝鬆了一口氣,想道,今日已經如此晚,他明日再進宮,應該也沒有什麽大事。


    但他剛鬆了一口氣,便有宮中的人敲響了府門,有人親自抬著轎子,來請魏枝入宮。


    前來請人的老太監是赫連鉞身邊伺候的人,他親自來請魏枝,足以見赫連鉞的心思。


    知道這事避無可避,魏枝臉色不是很好看,但還是朝老太監露出溫和的笑意,回房間匆匆收拾了幾件衣物便入了宮。


    轎子最後在偏殿停下,魏枝拿了衣物,朝老太監點了下頭,便朝著殿中走去。


    進入之後,魏枝發現,這裏很大,除了正常寢宮應備的東西後,竟還多了一個很大的浴池。


    浴池在最裏麵,四周安置了重重紗幔,裏麵此刻還冒著熱氣。


    提心吊膽了一整天,魏枝在床上坐立難安,目光頻頻看向大門處。


    夜已深,發現沒有任何動靜之後,才放下了心,想著陛下今日應該是不會來這裏,對他做些什麽。


    而後困倦情緒上來,簡單洗漱了一下,便準備上床睡覺。


    但他剛睡著不久,大門處便傳來了些動靜。


    稍後,赫連鉞推門進來。


    他一路走,一路脫去身上的衣物,毫不遮掩的,褪去所有衣物,整個人就站在魏枝的床前。


    被灼熱的目光注視,魏枝沒能睡熟,很快便睜開了眼睛。


    結果一睜眼,一側腦袋,正好對上某處。


    望著那物,魏枝思緒停頓了幾秒,而後認出那是什麽東西之後,整個人驚得朝後縮了縮,再一抬眼,恰好撞進赫連鉞淺金色的眸子中。


    赫連鉞現在模樣全身未著一物,身材高大,肌肉線條很是漂亮,某處雄偉,很是灼人眼球,魏枝側過腦袋,壓根不敢看赫連鉞。


    就趁著這個空檔,在魏枝還未反應過來之時,赫連鉞幾步上前,直接將魏枝一把抱起來,抱著人走到浴池前,將人丟了進去。


    而後赫連鉞也下了水。


    “咳咳。”魏枝咳了兩聲,全身濕漉漉的,衣物全部貼在身上,模樣有些狼狽破碎。


    但赫連鉞喜歡極了他這副模樣,直接一把攬住人,心中火熱,將魏枝一把按在了浴池邊上。


    “陛下,您,要做什麽?”魏枝手腳掙紮。


    但赫連鉞力氣本來就大,箍住魏枝的手臂力道使得很足,讓魏枝壓根沒有還手之力。


    水花四濺,聲音很大,魏枝整個人被按著,能動彈的弧度很小。


    赫連鉞抵了上去,從後麵完全將魏枝攏在懷中,抵著人,就這個姿勢,也不顧魏枝的掙紮,就含上了人的耳垂。


    察覺到水池底下的動靜後,魏枝心中又懼又怕,害怕身後箍著他的男人,也害怕赫連鉞會不管不顧的,就在這浴池中強要了他。


    但赫連鉞就隻是這樣,含著魏枝的耳垂,一點點的往下咬,動作重而緩,痛感很明顯。


    “嘶。”魏枝忍不住哼疼了聲,仰著脖子,渾身被升騰起的熱氣弄得又紅又粉。


    露出在外白皙的脖頸和耳垂,都被吮得變了色。


    “陛下,求您,別這樣。”


    “放過臣。”


    因為刺激太過,魏枝聲線失了平日的清朗和端正,喑啞中帶著一絲綿軟。


    就連求饒的話語都說得像在求人疼愛似的。


    赫連鉞充耳不聞,抓住魏枝的力道一點沒鬆,唇流連到魏枝的脖頸處,直接用唇一點一點的將濕漉漉貼在魏枝身上的衣物咬落,讓它就這樣掛在魏枝的肩頭。


    場麵說不清的情色。


    魏枝漂亮的肩胛線和脖頸完全露出來,在空中無力的輕顫著。


    赫連鉞伏在他後背上,像頭粗蠻的野獸般,低頭嗅著,一口一口咬著魏枝的鎖骨,占領陌生的領地,並為他打上自己的印記。


    赫連鉞沒動魏枝,他不過按著人,在浴池中,惡狠狠的對魏枝的脖頸和後背又親又咬了大半宿。


    而後他抓著魏枝的手,強硬的按入水下。


    水波晃動,帝王神色說不清的舒暢。


    解了解饞後,赫連鉞才抱著失神的魏枝回到了主殿的龍床上。


    赫連鉞從背後抱著魏枝,宿在龍床上,魏枝沒了力氣,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


    赫連鉞緊緊抱著人,聲音有著情愛過後的喑啞:


    “魏枝,跟孤,想要什麽,孤都能給你。”


    魏枝沒說話,自己往被子裏縮了縮。


    赫連鉞知道他沒睡著,手忍不住掐了掐魏枝的腰,手掌摩挲著魏枝的腰線,終於將人弄上了他的龍床,赫連鉞心中很是快活。


    灼熱的觸感從腰上傳來,那溫度讓人無法忽視,魏枝閉著眼睛,說出的話很是無力:


    “臣什麽都不想要,隻求陛下能放過臣。”


    “臣是男子,陛下,不該做這種事。”


    赫連鉞不喜歡他說的這種話,他赫連鉞堂堂帝王,想要的人,自然想方設法都要搞到手中。


    “孤不可能會放過你。”


    “魏枝,你是第一個讓孤舒服的人。”赫連鉞說著,還拉著魏枝的手去碰了碰。


    “瞧瞧,它多喜歡你。”


    “孤的身子,可隻有你碰過,你說這番話,是想踐踏孤清白尊貴的龍軀嗎?”


    “第一個?”魏枝喃喃說道。


    “自然是第一個。”


    赫連鉞在也耳邊道:“孤之前,除了你,沒碰過別人。”


    “自然也沒被別人碰過。”


    赫連鉞冷哼一聲,莫名有些高興,他的身體,幹淨得很。


    他這話說得魏枝心中有些動容,但也僅僅是一絲罷了。


    接下來魏枝沒在說話,任由赫連鉞就這樣抱著他沉沉睡去。


    待第二日醒來時,魏枝還有些恍惚,看著明黃的床榻,思緒混亂的想,怎麽就和陛下搞到龍床上來了?


    今日,魏枝臉色很差,沒有給赫連鉞一個好臉色。


    露出的脖頸處和耳垂處,滿是被吸紅的印子,最後還是魏枝用脂膏敷了厚厚的一層,才勉強遮去了痕跡。


    魏枝臉色不好,上朝時,自然有人注意到他神色。


    便有人猜測道:這魏枝莫不是才入宮第一晚,就惹了陛下生氣,遭受了處罰。


    果然,伴君如伴虎,即便是魏枝之前很得帝心,一旦觸了陛下的黴頭,該受罰的,還是免不了受罰。


    下了朝之後,魏枝陪在赫連鉞身旁,整理雜亂的奏折。


    赫連鉞本在批閱奏折,但批著批著,他突然放下赤紅色的朱筆,轉頭看向了魏枝。


    目光霸道的在人腰身處轉了幾圈後,還嫌不夠,直接上手攏住了那極細的腰身。


    魏枝手中的奏折落地,心髒晃悠悠的亂顫了幾下,目光不住的望向大門處,手指不住的掰著赫連鉞攏著他腰身的手。


    處理公事時,殿門是敞開的,若有人從殿門前經過,往裏一看,很輕易的就能看見裏麵的二人究竟在做何事。


    外麵時不時有宮人在走動,魏枝害怕得不行,壓根不敢大聲說話。


    魏枝手指使勁,但絲毫沒有撼動赫連鉞,反而被赫連鉞抓住手指,放在唇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咬一口不行,還要含著人的手指,在唇中慢慢的研磨,一舉一動,十分挑戰魏枝未經過情事的神經。


    魏枝小聲的道:“陛下,別,別這樣。”


    赫連鉞冷嗤一聲,壓根不帶怕的,聲音一點沒壓低,姿態很是囂張:


    “怕什麽,誰還能管到孤頭上來不是?”


    “陛,陛下,您此番作為,實在有違帝王風範。”


    這人是君,他是臣,古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魏枝想,赫連鉞要的,可不僅僅是他的命,此事太過荒謬,絕對不能放任此事如此發展下去。


    “帝王風範?那玩意有什麽用。”


    “魏枝,你是孤的人,當下該關心的,應該是如何伺候孤。”


    赫連鉞眉眼冷厲,手指順著腰線往下,最後狠狠的抓了一把魏枝的屁股。


    “呼!”突然被襲擊,魏枝急促的喘息了一下,眼尾被人逼紅,神態誘人而不自知。


    他越是想逃,赫連鉞越是逼得緊,魏枝壓根沒有任何退路。


    赫連鉞低頭吻了吻魏枝的下唇角,揚言威脅道:


    “下次再說這些孤不喜歡的話,孤可要狠狠的懲罰你了。”


    唇被人咬著,腰被人掐著,魏枝壓根沒有反駁的餘地。


    最後赫連鉞還嫌不夠,直接將魏枝以一種極其羞恥的方式抱坐在他大腿上,就這樣,批閱奏折。


    魏枝心中羞憤,餘光卻時不時的瞥向大門處,生怕他同赫連鉞這模樣,被人看進了眼底。


    殊不知,知道魏枝臉皮薄,赫連鉞早就將人都調離開,壓根不讓閑雜人等靠近這處地方。


    今日之事,斷不會有人知曉。


    但魏枝不知,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的望向外麵,還時不時的被赫連鉞逗弄一下,全程下來,竟有一種在同赫連鉞偷情的感覺。


    “放鬆些,孤還能吃了你不成。”


    赫連鉞一麵批閱著奏折,一麵低聲對魏枝道,見魏枝心不在焉,便空出一隻手,拍了拍魏枝的屁股。


    魏枝下意識的跟著他的話去做。


    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究竟做了何事,魏枝閉了閉眼,很不想麵對如今的自己。


    赫連鉞滿意了,才又繼續批閱奏折。


    朱筆落下,赫連鉞一手在奏折上寫批語,一手攬著臣子纖瘦的腰,心情很是不錯。


    全程隻有魏枝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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