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遠此刻已然確定、肯定以及絕對確信又有一部劇融入到這個世界之中了,看來這是個視綜的世界啊。


    “喂,那個誰,我師哥在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麽呆啊,這是不尊重我師哥嗎?”汪曼春叫嚷道。


    心遠的思考被打斷,順口便回了一句:“算什麽?那就算你倒黴咯。”


    “你……”汪曼春氣急敗壞。


    不得不說,汪曼春長得那是麵容姣好,身材婀娜,即便生氣也別有一番韻味,隻可惜內在著實不怎麽樣。


    不過嘛,有馬便騎唄,管它好壞呢。


    好女孩別辜負,壞女孩別浪費,隻要抱著坐共享單車的想法,就不會有那麽多心理負擔了,正所謂心中一念起,便覺天地寬。


    見到心遠望著自己露出微笑,汪曼春不由地心中發慌,將明樓的手臂抱得更緊了。


    喲,小娘們兒,感覺還挺敏銳的嘛,那咱們就慢慢玩兒吧,玩不死你!


    “嘿,這位兄台,若是我剛才說得不對,有什麽不滿就衝我來,你嚇到我師妹了。”明樓麵露不悅之色。


    “哈哈,沒有的事,我隻是覺得這位姑娘跟我認識的人很像,有些詫異罷了。”心遠笑著解釋道。


    “哦?天下竟有這麽巧的事?莫非是我師妹的親戚?”明樓表示不信。


    “我認識的人叫王鷗,是桂省人。”心遠說道。


    “那就不是親戚了,我師妹可是地道的上海人。”明樓回答道。


    “大哥,菜都上齊了,我們進去吃飯吧。”一名男子走出來說道。


    是明誠,果然這兩兄弟是形影不離啊。


    “兩位兄台賞臉一起吃個飯?”明樓邀請道。


    汪曼春臉上有抗拒的表情。


    汪曼春當然不想別人打擾她與師哥共享著二人的小世界,況且她還有高木交付給她試探明樓的任務在身呢。


    然而,在旁人麵前,她依舊十分尊重師哥的意見。


    “好啊,我們剛好沒吃午飯。”心遠毫不客氣地回應道。


    隨著經曆的不斷增加,他的性子比起初來這個世界時,要放縱不羈許多。


    “在下明樓,這是我兄弟明誠,這是我師妹汪曼春,不知道兩位尊姓大名?”明樓禮貌地問道。


    “我姓劉,名星,字凱威,你也可以叫我劉凱威。”心遠迎著汪曼春的眼神,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輕聲說道。


    “這是我表弟,王大錘。”他接著介紹道。


    此時,汪曼春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她微笑著向劉凱威和王大錘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暗自思索著心遠這個奇怪的名字。


    明樓見狀,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劉兄和王兄,今日能夠結識兩位,真是明樓的榮幸。”


    心遠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明兄客氣了,能與明兄等人相識,也是我等的榮幸。”


    王大錘在一旁笑著插嘴道:“是啊,是啊,大家都是朋友,以後多多關照啊!”


    氣氛漸漸變得輕鬆起來,眾人一邊交談著,一邊走進了餐廳。


    他們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忘卻了外麵世界的紛爭與煩惱。


    在這個看似平常的場景中,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自己的盤算和思考。


    而這場偶然的相遇,或許會引發一係列意想不到的故事。


    ……


    心遠輕輕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誠摯地看向明樓,臉上洋溢著感激的笑容:“多謝明兄的盛情款待,我們兄弟初來乍到這繁華的大上海,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還真不知道有哪些本地菜堪稱美味呢。”


    明樓微微挑眉,眼中透著幾分好奇,緩聲道:“劉兄竟是第一次來上海啊,不知劉兄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心遠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而後放下說道:“我們兄弟常年跑南洋的生意,此次有一批貨物運抵上海,正急著脫手呢。隻是這貨物數量頗多,一時之間難以找到合適的買家。”說罷,他微微皺起眉頭,顯出幾分憂慮之色。


    明樓聞言,眼神一亮,嘴角上揚道:“這不巧了嗎?我們明家在上海灘那可是有些地位和聲望的。也許你們的這批貨物,我們明家有能力接手吃下。”


    心遠聽聞,頓時喜上眉梢,連忙說道:“好好好,那我們明天親自上門拜訪,再細細商談,如何?”


    明樓爽朗一笑,大手一揮:“好,那我明天就在家中恭候劉兄大駕!”


    當晚,明家。


    “大哥今天怎麽找那兩個人搭話啊?”


    “他說了那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是暗號,我以為是自己的同誌。”


    “他們是嗎?”


    “後麵我試探了,不是。”


    “是特務嗎?”


    “看起來也不是。”


    “那明天?”


    “正常接待,就當生意夥伴。”


    “好”


    ……


    第二天。


    心遠和01在酒店吃完早餐才叫來黃包車去明公館。


    貨物嘛,心遠可以說沒有,連根毛都沒有,也可以說有,就憑空間裏的材料,大部分都可以有,供應一個團都沒問題。


    明樓他們是紅黨的,北邊的八路有大同的物資要消化,暫時不需要太多外部支援。


    南邊的新四軍就艱難多了,什麽都缺,那就支援他們吧。


    但支援也要講究方式方法,不能太誇張了,不然就說不過去,就算給得起,明家未必敢要,就算明家敢要,也未必運得出去啊。


    總不能說我幫你們運吧,那不會嚇壞明家人?


    所以隻能給小批量,分多次給才是最好的方法。


    來到明公館門前,01 抬手輕叩大門。


    門後隨即傳來一個女人的詢問聲:“是誰呀?”


    “我們是前來拜訪明顧問的,昨天已經約好了。”心遠回應道。


    門很快被打開,開門的是一個警衛和一個傭人。心遠在看到那個傭人時,眼神微微一頓,但隨即就若無其事地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緊跟著傭人走進了明公館。


    屋內已經有四個人在等候著,正是明家的三姐弟和傭人阿香。


    “劉兄王兄大駕光臨,真是令我這寒舍蓬蓽生輝啊!”明樓熱情地歡迎道。


    “哪裏哪裏,昨天不知是明顧問當麵,多有冒犯,還望您多多包涵才是。”心遠謙遜地說道。


    “哈哈,咱們今天隻談生意,不談其他的。這是家姐,明鏡。”明樓笑著介紹道。


    “明女士,您好!”心遠點頭問好。


    “劉先生王先生,你們好。”明鏡落落大方地回禮,果然不負大家閨秀之名。


    “阿香,上茶。”明樓吩咐道。


    “來來來,我們坐下聊吧。”明樓熱情地招呼著,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


    心遠和王大錘在明樓的引領下,相繼落座。整個氛圍顯得輕鬆而愉快,大家都帶著友好的笑容,彼此寒暄著,仿佛是相識已久的老友。


    在一番簡短的寒暄之後,終於步入了今日的主題。


    “聽說劉先生有大批的貨物需要處理?”明鏡輕輕放下茶碗,開口問道。


    心遠轉頭看向明樓,明樓趕忙解釋道:“我們明家的生意主要是由我大姐負責。”


    “是的,明女士,貨物的量比較大,我們也隻是先來打打前站。若是能夠順利銷出去,後麵的才是大頭。”心遠回應道。


    “哦?不知道是些什麽貨物?有多少?價格又是如何呢?”明鏡追問道。


    “我們這次帶來了大米一千噸,布匹一萬匹,價格方麵可以按照市價打五折,不知道你們能否吃得下呢?”心遠如實說道。


    “價格怎麽會這麽低?是不是質量有問題?”明鏡一下就抓住了關鍵。


    “質量絕對沒問題,這些都是我們直接從南洋英倫軍的倉庫中搬出來的,都是軍糧和製作軍裝用的布匹,價格僅是市價的三分之一,我們把它們運過來,收取一些運費也不過分吧?”心遠解釋道。


    “不過分,就隻有這些嗎?沒有其他的了嗎?”明鏡繼續問道。


    心遠壓低聲音小聲說道:“你們想要什麽,隻要英倫軍有的都可以搞來。南洋的英倫軍富的是上層,底層窮得叮當響,什麽都敢賣,連最新的軍事物資他們也賣。”


    “真的?”明樓滿臉不敢置信。


    “真的。”心遠點了點頭。


    反正都是他說了算,怎麽說還不是隨他心意?


    “槍支彈藥、電台藥品也都賣?”明樓再次追問。


    “不止敢賣,價格還很便宜。”心遠再次給予肯定回答。


    很快,生意就談好了,就按市價的一半,明家買下了全部貨物,具體多少,錢,明家沒說,心遠也沒問。


    明家是不會虧待生意夥伴,心遠是不在意多少錢,在空間裏,光繳獲的大洋都有上百萬了,還在頭疼怎麽花呢。


    心遠告訴明樓今晚去黃埔碼頭40號倉庫提貨,當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是心遠讓02和03租下的倉庫,到時候讓他們負責交貨就行,要讓明家人覺得自己是一個有組織的,這樣說話才有分量。


    明樓送心遠和01出門,剛談完生意,大家都很高興。


    心遠笑著對明樓說:“你們家大眾臉挺多的嘛,又一個大眾臉。”


    明樓愣了一下,道:“劉兄何出此言啊?”


    “呐,就是那個傭人。”心遠看著遠處的桂姨道。


    “前幾天我在路過76號的時候,看到一個跟她很像的人在跟一個東瀛女軍官說話呢,大概是那個東瀛女軍官的下屬吧,我聽到她叫那女軍官南田科長呢,不像你家這個,隻能做傭人,真是同人不同命。”心遠道。


    明樓笑容一僵,似乎想到了什麽,隨後恢複笑容送心遠他們出門,待轉過頭,臉上沒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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