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高課總部。


    “啪”


    “廢物,都是廢物,堂堂憲兵隊竟然讓人給拖住了兩個小時,真是廢物。”


    “將軍不要氣壞了身子,消消氣消消氣。”


    “讓憲兵隊全滾回他們總部去,現在目標早跑了,他們去也沒用。”


    “是,將軍。”


    “肯定是有人泄密了,洋子,這次行動是你負責的,你去把內鬼揪出來。”


    “是,將軍。”


    “不要再讓我失望了洋子。”


    “是,將軍。”


    ……


    夜幕深沉,華燈初上,時間已然來到晚上八點,明樓這才回到了明公館。前腳剛踏進家門,他就驚異地發現,心遠和 01 正在家中做客,而明鏡則在大廳裏與他們相談甚歡。


    “喲,明兄,你可算是回來了,工作可真是夠忙碌的啊。”心遠笑著說道。


    “唉,整日裏忙些無意義的事情,又是毫無意義的一天。”明樓輕歎一聲。


    “怎麽會是無意義呢?人活著就是要去做有意義的事,而做有意義的事本身就是一種活著的方式。”心遠的話語頗具深意。


    “劉兄所言甚是深奧,小弟我一時之間還真是難以領悟啊。”明樓如實答道。


    “聽不懂也無妨,日後經曆得多了,自然就會明白其中的含意了。”心遠寬慰道。


    “不說這些了,劉兄,你們為何晚上會光臨寒舍呢?”明樓好奇地問道。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今天東瀛人的憲兵隊在城內與人發生了激烈的戰鬥,我們尋思著你這明公館比較安全,所以就過來避一避。”心遠解釋道。


    “打起來了?”明樓驚訝地問道。


    “明兄竟然不知此事?”心遠麵露疑惑。


    “我今天一直忙碌不停,實在沒有時間去了解其他事情。”其實他是剛剛才從特高課出來。


    “就在四川路那邊,出動了大批的憲兵隊,聽說一個人都沒能抓到,倒是憲兵隊有不少人受了傷。”心遠繼續說道。


    “竟有這等事情?”明樓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東瀛人的臉麵被打得啪啪作響,上海灘這下要熱鬧起來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咱們的生意啊?”心遠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興奮。


    “或許會有一些影響吧,但應該不會太大,請劉兄放心。”明樓安慰道。


    “我倒不是擔心生意,隻要是船能到達的地方,你給個地址,我們都可以直接送貨上門。”無非就是多花費些積分罷了,能幫到新四軍,都不是問題。心遠心裏補充一下。


    “這個多謝劉兄了。”明樓感激地說道。


    “不必客氣,隻是不知道接下來上海灘是否會陷入混亂,我們是否需要離開躲避一下,這才是需要考慮的問題。”心遠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劉兄若是住到租界去,問題應該就不大了。”明樓提出建議。


    “好,就聽你的。”心遠點了點頭。


    ……


    晚上十點,76號的特務們出動幾十人,看樣子是有行動。


    “喲,很勇哦,今天發生這麽多事還敢這麽囂張,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心遠憤憤想道。


    “算了,給他們送送溫暖吧。”


    心遠他們穿上夜行衣,騎上電動車,你沒看錯是電動車,美國佬在三十年代就造出電為動力的電動車了,心遠是看到雜誌上有介紹才知道的,可想而知那些資本家為了賺錢,隱瞞了多少東西。


    心遠他們騎著電動車遠遠跟在特務後麵,有小地圖在,根本不怕跟丟的。


    直至他們停歇下來,心遠這才開始留意並仔細打量起雙方的具體情況。


    特務一方,竟是由汪曼春所率領的 76 號特務。


    而另一方,我的天呐,竟然是你,黎叔,你這是什麽情況啊?在劇情裏,你可沒這麽倒黴悲催的吧。


    罷了罷了,其中必定有心遠所不知曉的內情,反正無論如何不能讓特務將他抓住就是了。


    心遠他們借助小地圖,仔細地觀察著特務們的現狀。


    隻見特務們三兩成群地分成一組,正在有條不紊地形成一個包圍圈呢。


    其中有三組人正朝著高處行進,看這架勢,應該是打算在高處進行布控,以防止敵人逃脫。


    心遠打定主意,要先解決他們,再去對付地上其他的特務。


    這次的時間略微有些緊迫,無法再像以往那般按部就班了,所以心遠他們決定換一種方式,不僅要簡單易行,還得高效快捷,並且要做到無聲無息,不引起特務們的警覺。


    麻醉藥申請出戰。


    在動物保護組織的朋友們眼中,皆知在製服動物且不想傷害它們的情形之下,最為妥帖的方法便是使用麻醉槍,若是條件稍遜一些,那也可以采用麻醉吹箭,總歸是能讓動物陷入麻醉狀態便好。


    心遠他們已然打定主意,打算先利用吹箭將特務們麻醉,而後再悠然地炮製他們。


    為了提升效率,心遠他們進行了分組出擊的策略,還在空間中預備了與特務數量等同的麻醉針,以確保每個特務都能“享受”到這份特殊待遇。


    心遠他們率先從高處的特務著手,先是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悄無聲息,極力避免讓特務有所察覺。


    從最後麵的特務開始,精準地射出一箭,宛如送他們去與周公相會。


    不得不承認,年輕人的身體素質當真出色,中彈後即刻倒頭就睡。


    緊接著,又從最外圍的特務展開行動,依舊是悄然地靠近,待到進入吹箭的射程範圍,便精準地射出一針,讓特務們都能安然入夢。


    就這樣,短短十來分鍾的時間,十來個特務小分組的三十多號人皆已被心遠他們送入了夢鄉之中,僅剩下汪曼春所帶領的那兩個特務。


    心遠是故意留下汪曼春的,他要慢慢跟她玩,直到玩到她!


    汪曼春在那兒焦急地等啊等,又苦苦等待了半個小時之久,終於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大對勁。


    “他們為何還未開始展開行動?”汪曼春滿心疑惑地詢問道。


    “不曉得啊,早就超過行動的時間了吧。”手下甲回應道。


    “或許是尚未完成包圍到位?”手下乙猜測著說道。


    “大概是在等待處長率先發起進攻吧?”手下甲揣測道。


    汪曼春感覺似乎是發生了什麽意外狀況,但此刻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出去了。


    她毫不猶豫地朝著天空開了一槍,“啪”的一聲清脆槍響,瞬間打破了周圍的沉寂。


    然而,她的組員們卻依舊杳無音訊,沒有任何回應。倒是紅黨迅速采取了行動。


    汪曼春這邊僅有區區三個人,她可不敢貿然行動啊,衝在最前線絕對不是她應該去做的事情。


    如今的局勢如此詭異,她更加應該保持謹慎小心才是。


    四周彌漫著緊張而又詭異的氛圍,仿佛一片平靜的海麵下暗藏著洶湧的波濤。


    汪曼春凝視著周圍的夜空,那是一片漆黑深邃的空洞,仿佛有無數隻凶殘的怪獸隱匿其中,隨時可能猛然跳躍出來,一口將她吞噬殆盡。


    汪曼春的思緒越陷越深,恐懼也愈發強烈。盡管身上穿著衣服,她卻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寒冷,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此刻,她最為渴望的,簡直就是能夠投身進師哥溫暖的懷抱中,獲取那一絲溫暖。


    “我們走,立刻返回總部!”汪曼春語氣堅決地下令道。


    她此時的臉色蒼白如紙,令人心疼。她安排一個手下走在前麵探路,另一個手下則跟在後麵墊後。


    她緊緊握住手中的手槍,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獲得一絲安全感。


    “哐啷”一聲突兀的響聲突然從旁邊傳來。


    “啊……”汪曼春失聲驚叫,手中的槍朝著那個方向不斷開火,直到將子彈全部打光。


    在這寂靜的黑夜中,那槍聲格外刺耳,驚破了夜空的寧靜,也將汪曼春的恐懼無限放大。


    周圍的黑暗像是一頭張牙舞爪的巨獸,無情地吞噬著她僅存的勇氣和理智。


    夜風呼嘯著,仿佛在嘲笑她的驚慌失措。


    汪曼春逃命般狂奔,逃進車裏,馬上點火,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裏。


    心遠他們在暗處看著汪曼春的一切舉動,知道她這是嚇破膽了,不然她那種女人怎麽會如此狼狽?


    對於這種強勢的女人,你就要比她更強勢才行,不然她永遠都不會看得起你。


    就像一匹野馬,你想騎它,就要鎮壓它才行,它才會聽你的,讓你騎它。


    心遠他們就那樣看著汪曼春離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似乎對她的離去並不在意。


    而與此同時,他們也同樣看著紅黨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幕之中。


    作為一名地下工作者,黎叔無疑是非常出色的。他深知危險的存在,並能夠及時遠離危險,保護自己和同誌的安全。


    然而,令人疑惑的是,為什麽他們會再次被特務們盯上呢?這其中是否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看來,明天必須去找黎叔了解一下情況,看看能否找到原因了。


    盡管汪曼春和黎叔已經離開了現場,但心遠他們的任務還遠遠沒有結束。他們需要處理掉這些特務,以確保他們不會再給社會帶來危害。


    於是,他們將所有的特務集中在一起,然後用金瓜錘敲斷他們的四肢。


    一錘又一錘。


    每一次敲擊都伴隨著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在演奏一場血腥的交響樂。


    在這個過程中,即使特務們因為疼痛而醒來,苦苦哀求並深刻地反思自己的過錯,心遠他們也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他們化身為一群冷酷無情的機器,毫無感情地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對於這些平日裏欺壓良善,賣國求榮的特務來說,這樣的懲罰或許隻是微不足道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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