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某諒曾經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朱某璋曾經說過:做事要做絕,不然腿打瘸。


    心遠自己說過:來都來了,事情做完再說。


    於是,在成功摧毀了基隆港之後,心遠心中暗自思忖:“既然已經動手了,那就要做得徹底一些。”他深知高雄港同樣是日本侵略者統治台灣地區的重要港口,心想索性就再給日軍製造點麻煩,讓他們嚐嚐苦頭。


    然而,對於高雄港的確切位置,心遠並不清楚。但他知道高雄港位於台灣島的南部,因此決定調整方向,順著海岸線向南進發。


    並非心遠他們不願協助灣灣地區的抗日義軍,而是因為他們對當地的情況知之甚少,甚至連語言溝通都存在困難。畢竟他們來自大陸,與當地人語言不通,無法深入了解灣灣地區的實際狀況和抗日力量分布。


    不過,心遠認為通過打擊日軍來削弱他們的勢力,也是一種間接支持抗日義軍的方式。這樣一來,抗日義軍所麵臨的壓力將會減輕,同時也能增強他們對抗日軍的信心。


    現在是1940年8月份,晉省差不多要有一百個團開片了,這個時空,有了那麽多的加強,應該比原時空的要好很多,心遠就不去了,反正都是勝利,要注意的是鬼子後麵的報複。


    心遠他們晃晃悠悠,開著魚雷艇,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就在小地圖上發現,前麵有個港口。


    可惜比較小,沒有軍艦,隻有商船。


    心遠看到商船上掛的是膏藥旗,那不說的,必須得幹它!


    ……


    心遠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警惕的目光掃視著小地圖上的每一個角落。


    經過仔細偵查,在確定沒有能夠威脅到他們的武器後,他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看起來這裏比較安全,我們可以放開手腳幹了!”心遠低聲對同伴說道。


    緊接著,他們毫不猶豫地將魚雷艇駛到了港口的出入口,並將魚雷艇橫向停放。每個人都端起一挺機關炮,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然。


    “給我狠狠地打!”心遠一聲怒吼,隨即扣動了扳機。


    頓時,激烈的槍聲響起,密集的炮彈如雨點般向著港口傾瀉而去。


    那場麵極其壯觀,令人震撼不已。


    無論是鬼子還是周圍的建築物,隻要被炮彈碰到,便是非死即傷。


    一時間,港口陷入了混亂之中。


    鬼子們驚慌失措,四處逃竄,試圖尋找掩蔽之處。


    然而,心遠他們的火力異常凶猛,讓鬼子們無處可躲。


    機關炮的槍管在持續射擊後變得通紅,心遠他們卻沒有絲毫停頓,果斷地更換槍支,以確保火力的持續輸出。


    “不能讓這些商船逃走!”心遠目光銳利地盯著那些準備開船溜走的鬼子商船。


    “把炮口對準船尾,先打碎他們的螺旋槳!”他下達著命令。


    同伴們迅速調整炮口,一發發炮彈呼嘯著飛向船尾。


    隨著一聲聲巨響,螺旋槳被打得粉碎,商船失去了動力,被迫停了下來。


    “哈哈,看你們還怎麽跑!”心遠興奮地喊道。


    此時,商船上升起了一股股濃煙,鬼子們驚慌失措地在船上四處奔逃。


    “繼續攻擊,一個也別放過!”心遠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冷酷。


    戰鬥越發激烈,炮彈在空中交織,形成了一道密集的火力網。


    整個港口都被硝煙和火光所籠罩,刺鼻的濃煙滾滾升騰,遮天蔽日,讓人幾乎無法呼吸。熊熊燃燒的火焰肆意蔓延,吞噬著一切,發出劈裏啪啦的恐怖聲響。


    炮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下,在港口四處爆炸,掀起巨大的土浪和紛飛的碎石。每一次爆炸都伴隨著強烈的衝擊波,將周圍的建築物瞬間摧毀,殘骸四處飛濺。地麵上被炸出一個個巨大的深坑,裏麵填滿了斷壁殘垣和血肉模糊的屍體。


    血腥的氣息彌漫在空中,令人作嘔。傷者的慘叫聲、呼救聲此起彼伏,卻很快被接連不斷的爆炸聲所掩蓋。被炸斷肢體的士兵在地上痛苦地翻滾,鮮血染紅了大片土地。


    終於,在半個小時後,港口化作一片廢墟。曾經繁忙的碼頭如今已麵目全非,到處是扭曲變形的鋼梁、破碎的集裝箱和沉沒的船隻。所有的鬼子,要麽狼狽地逃向遠方,要麽在炮火中支離破碎。


    然而,心遠他們還不放心。為了確保港口徹底無法再用,他們直接拿出迫擊炮,一枚枚燃燒彈呼嘯而出。


    燃燒彈落地後,瞬間爆發出一片火海,熾熱的火焰無情地舔舐著每一寸土地,將殘留的設施和物品化為灰燼。滾滾濃煙直衝雲霄,整個港口仿佛變成了人間煉獄。


    在確認港口已被徹底摧毀,再無任何利用價值後,心遠他們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帶著堅定的信念和無畏的勇氣,繼續南下,朝著高雄港的方向進發。


    一個白天,心遠他們都在趕路,打港口,趕路,打港口,趕路之中度過,後麵的鬼子港口有所防衛了,明顯是有鬼子上報情況了,但沒有炮,對心遠他們沒有什麽殺傷力,照樣被心遠他們單殺。


    一路烽火,一路的殺,一路火鍋,一路唱歌。


    終於,夜上柳梢頭,人沒約黃昏後,羅幕更朦朧,今夜打高雄!


    高雄港已經全麵進入戒嚴狀態,整個港口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宛如一座永不熄滅的城市。


    鬼子的巡邏艇在海麵上來回穿梭,交織成一幅複雜的圖案,如同編織出一張嚴密的防護網。


    如果不是夜幕降臨,鬼子的飛機想必此時也會在空中盤旋,嚴密監視著海麵和周邊地區。


    想再次像在基隆港那樣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幾乎已經不可能了。


    麵對如此形勢,必須改變策略,隨機應變,以應對敵人的變化。


    心遠他們所駕駛的魚雷艇,釋放的魚雷具備驚人的


    米射程。


    鬼子的了望哨即便眼力再卓越,在夜晚,月光和星光尚且不夠明亮的情形下,其觀測距離也十分有限。


    因此,心遠他們不再考慮從陸上進行炮轟,畢竟那樣太過麻煩。


    心遠他們決定采用放風箏的戰術,充分發揮魚雷超長射程的優勢。


    心遠他們駕駛著魚雷艇來到了港口好幾公裏之外,悄然停駐。


    從港口外向港口裏發射魚雷,並不需要追求極致的精準度,反正他們有足夠的魚雷,可以盡情地釋放。


    魚雷艇的引擎發出低沉的轟鳴聲,仿佛是一頭沉睡的巨獸在積蓄力量。


    心遠緊握著操縱杆,他的心跳似乎與魚雷艇的引擎聲融為一體。


    他們小心翼翼地調整著魚雷的發射角度,確保每一發魚雷都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威力。


    夜晚的海麵平靜而神秘,隻有魚雷發射時激起的水花打破了這片寧靜。


    每一發魚雷都像是一顆流星,劃破夜空,向著高雄港疾馳而去。


    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期待著魚雷擊中目標的那一刻。


    整個場麵緊張而刺激,仿佛一場驚心動魄的交響樂正在上演。


    魚雷一枚緊接一枚,在幽深的海洋中急速穿行,曆經數千米的艱難旅程,如凶猛的猛獸一般,最終咆哮著衝進了港口。


    有些魚雷在前進的途中碰到了攔截物,還未達成它們的使命,便出師未捷身先死,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巨響,直接爆炸開來。


    爆炸的衝擊波如同狂怒的巨人,肆虐著周圍的一切,將海水掀起數十米高,形成巨大的水柱。


    而那些成功擊中軍艦的魚雷,更是猶如複仇的利劍,狠狠地重創了鬼子的軍艦。


    軍艦的鋼鐵外殼在巨大的衝擊力下扭曲變形,碎片四處飛濺。


    火焰瞬間吞噬了甲板,濃煙滾滾,士兵們在火光中四處逃竄,呼喊聲和慘叫聲此起彼伏。


    有的魚雷直接衝向岸邊,爆炸的瞬間,仿佛是一顆來自地獄的炸彈被引爆。


    地麵劇烈震動,塵土飛揚,周圍的建築如同紙糊的一般,被炸飛出去,化為一片廢墟。


    玻璃破碎的聲音、建築物倒塌的轟鳴聲、人們的尖叫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恐怖的交響樂。


    鬼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措手不及,盡管他們有所準備,但還是在第一時間遭受了不小的損失。


    鬼子士兵們驚慌失措,四處尋找掩蔽,然而,一切都來得太快,他們無處可逃。


    “啊!這是怎麽回事?”一名鬼子驚恐地尖叫著。


    “防禦!快防禦!”另一名鬼子聲嘶力竭地喊道。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魚雷的爆炸威力如此巨大,讓他們根本無法抵擋。


    在這慘烈的場景中,鬼子們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有的被爆炸的氣浪掀起,高高地拋向空中,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有的被火焰吞沒,瞬間化為灰燼;有的被建築物的碎片擊中,血流如注。


    整個港口陷入了一片混亂和絕望之中,硝煙彌漫,火光衝天。


    這場激烈的戰鬥,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戰爭的殘酷和無情。


    “叮,擊殺數+,積分+。”


    哦豁,又進了一步,果然海上打鬼子就是爽,死的一船一船的,效率高,在陸地上得要謀劃一番,海上隻要炸炸炸就行了。


    不過,心遠他們得撤了,鬼子反應過來了,鬼子軍艦要反擊了,再不走,怕不是得被鬼子軍艦炸成灰灰咯。


    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鬼子海軍的目的就是在心遠這邊了,對沿海各地的控製就沒有那麽嚴了,抗日武裝也可以借此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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