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商趾高氣揚地指著小婉,同時朝著韓英濟大聲叫嚷:“她也算良家女子?她就是一個妓女,妓女不就是讓人來玩的嗎?”


    說罷他放肆地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猖狂與傲慢,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客商的臉上帶著輕蔑的神情,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角上揚,露出一排參差不齊的黃牙,令人心生厭惡。


    聽到這般無禮的話語,站在小婉身邊的大姐被氣得滿臉通紅,她連忙開口解釋維護小婉的清白:“這位客官請勿胡言亂語,我家小婉可是冰清玉潔,賣藝不賣身……”


    然而那客商卻目露凶光,並且狠狠地瞪了大姐一眼。


    那凶狠的目光猶如惡狼一般,大姐被這目光一瞪,心中旋即一顫,立時不敢再說話。


    看到這番情形,韓英濟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一臉正氣地對大姐說道:“你口中的這位客官,可謂色膽無邊、野蠻無度、狂妄無禮,實在是可惡至極。”他的目光如炬,緊盯著那客商,仿佛要用眼神將他的罪行一一揭露。


    聽到韓英濟的指責,客商惡狠狠地瞪著他:“小子,我勸你少管閑事,可能你不知道我是誰,當然你也沒有必要知道,因為我怕說出來會嚇到你。”他的額頭青筋突起,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憤怒和囂張可見一斑。


    “像你這等狂妄無禮之徒,難道還會是什麽人物?可笑你竟還恬不知恥地在此吹噓。”韓英濟嘴角上揚,並且露出一絲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客商的鄙夷和嘲諷。


    客商被韓英濟的話語徹底激怒,他大吼一聲,使出一記重拳朝韓英濟的頭部擊去。


    但見客商的手臂肌肉緊繃,青筋暴露,這一拳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韓英濟泰然自若,並且不慌不忙地將打開的扇子放在自己麵前,看樣子,他是想用這把紙製的扇麵來抵擋客商的這一拳重擊。


    不過在大家看來,客商的這記重拳會擊穿扇麵,之後狠狠地打在韓英濟的頭上,並將韓英濟揍得鼻青臉腫。


    眾人都為韓英濟捏了一把汗,有的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來的慘狀。


    然而,就在客商的重拳馬上要打到扇麵的時候,韓英濟忽然撤回扇子,而他的身子也隨之閃至一旁。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幹淨利落,仿佛早就已經預備好了。


    看似無比迅猛的一拳,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韓英濟躲了過去,而他身姿輕盈靈活,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雖說客商這一拳打空了,但他前行的步伐卻並未立刻停止,隻見韓英濟伸腿擋住客商的腳,並將他再度絆倒在地。


    客商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又摔了個狗吃屎,那樣子實在是狼狽不堪。


    看到這一幕情景,在場眾人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的笑聲中充滿了對客商的嘲笑和諷刺。


    “想不到韓公子竟有這般好武藝!”嚴嵩捋了捋胡須,眼中滿是敬佩之之情。


    “現在相信的我的話了吧,我家少爺文武雙全。”韓希捷的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家少爺的優秀。


    客商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他的衣服沾滿了灰塵,頭發也變得淩亂不堪。這一次他是真的惱羞成怒了,隻聽得一聲怒吼,他的聲音仿佛要衝破房頂,“啊!”


    客商的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把特別的長刀,緊接著又有兩個男子從人群中衝出並來到他身旁。


    兩個男子拿著與客商手中兵器造型相同的長刀,他們三人站成一排,氣勢洶洶,仿佛要將韓英濟置於死地。


    酒館中的客人頓時被嚇得紛紛逃離,他們驚慌失措,有的連桌上的物件都來不及拿,生怕被卷入這場爭鬥之中。


    沒過多久,現場就隻剩下了韓英濟、韓希捷、嚴嵩、小婉和大姐幾人。


    忽聞客商大喊:“神風斬!”隨後他們三人分別從不同的方向迅速出刀,並朝韓英濟的各個要害部位擊來。


    他們的動作迅猛如風,刀光在空氣中閃爍,令人膽寒。


    也許剛才客商第一次出手,隻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韓英濟。但客商第二次出手便是狠下殺招,要致韓英濟於死地。


    韓英濟則泰然自若,不緊不慢地向後退去。他的步伐沉穩有力,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


    不過韓英濟看起來仍是凶多吉少、危在旦夕,連不遠處的嚴嵩也大驚失色。


    “不好,韓公子有危險!”嚴嵩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韓希捷卻絲毫不慌,他依舊保持著鎮定,同時從包袱裏取出一樣兵器來。


    嚴嵩瞥了一眼兵器,那是一杆做工極其精美的銀色短槍,槍身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花紋,而槍頭銀光發亮,一看便知其鋒利無比。


    銀槍長約五尺,比普通的槍要短,卻又比一般的劍要長。


    還沒等嚴嵩開口,韓希捷卻已經喊道:“少爺,接槍!”說罷他便把銀槍扔給了韓英濟。


    韓英濟飛身而起,隻見他一隻手將銀槍穩穩接住,旋即又在空中來了一個漂亮的側空翻,跳出了三人的攻擊包圍圈。


    身姿矯健,動作瀟灑,令人讚歎不已。


    在落地之後,韓英濟順勢使出一招回馬槍,接著便刺中其中一個男子的手臂,男子手中長刀跌落,其表情痛苦不堪。他捂著受傷的手臂,嘴裏不停地呻吟著。


    客商和另外一人連忙上前扶住那個被韓英濟刺中的男子。


    韓英濟穩穩當當地後撤幾步,並退至韓希捷和嚴嵩麵前。


    “韓公子博學多識,武功高強,是天下少有的文武全才,嚴某的佩服之情,實在無以言表!”嚴嵩由衷地發出讚歎,臉上滿是欽佩之情。


    韓英濟瞥了一眼嚴嵩,同時帶著謙遜的笑容:“先生謬讚,我隻是看不慣這些狂徒的所作所為,因此貿然出手,獻醜之處,還請包涵。”


    “先生且慢慢看,好戲還在後頭呢!”韓希捷似笑非笑,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再看那個客商,憤怒的他與另外一人揮刀再次向韓英濟殺來。他們全身上下散發著殺意,仿佛要將韓英濟碎屍萬段。


    韓英濟又對韓希捷說:“希捷,話說我已經好久沒練習槍法了。”


    韓希捷連連點頭:“既然如此,少爺就趁這個機會好好練練吧。”


    韓英濟說道:“好,先來一個嶽飛大戰金兀術。”說罷他飛身上前,用銀槍自下而上挑向客商旁邊那人。


    韓英濟的動作迅猛如電,槍尖閃爍著寒芒。


    那人立刻用刀擋住短槍,就在兵器相交的瞬間,韓英濟雙手輕輕往前一推,槍身忽然長出一尺來,槍頭也直朝對方腰間刺去。


    麵對這番情景,那人慌忙閃躲,不料卻被銀槍刺中了腰帶。


    韓英濟乘勢一挑,對方的腰帶立時脫落,外衣也隨之散開。


    那人恰似寬衣解帶,醜態盡露,狼狽不堪。


    嚴嵩和韓希捷二人見狀,頓時忍俊不禁、啞然失笑。


    嚴嵩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


    韓希捷則笑得直拍大腿,嘴裏不停地說:“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至於小婉和大姐,她們卻羞得用手遮住了雙眼。小婉的臉上泛起紅暈,大姐則低聲說道:“哎呀,不成體統,罪過罪過。”


    韓英濟又回到嚴嵩和韓希捷眼前,而嚴嵩盯著他手中的銀槍說道:“想不到韓公子手中的銀槍竟是一件可以隨意變化長短的神兵利刃,而公子的槍法更是超凡脫俗,令人歎為觀止。”


    “那是當然,我們韓家槍可不是虛有其表的。”韓希捷的臉上洋溢著自豪和驕傲。


    韓英濟正準備說些什麽,那客商卻大喊一聲,然後揮動手中長刀就是一陣亂舞,並徑直朝他砍來。


    客商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仿佛這是他最後奮力一拚。


    眼尖的韓希捷立刻提醒韓英濟:“少爺,那人的刀法看似雜亂無章,可實際上卻刀刀都是砍向你的要害,因此少爺務必多加小心。”


    韓英濟似笑非笑道:“放心吧,且看楊延昭槍挑耶律斜軫。”說罷韓英濟握緊手中的槍,隻見他將槍身旋轉一周,銀槍又長了一尺,卻見銀槍渾身上下若舞梨花,向客商挑去。


    嚴嵩看韓英濟的槍法,隻覺紛亂無序、蹤跡難辨。嚴嵩的眼睛緊緊盯著韓英濟的動作,試圖看出其中的門道,但卻越看越糊塗。


    然而韓希捷心中卻明白,韓英濟這看似無序的槍法,就是在應對客商那看似淩亂的刀法,但見刀槍相拚,十分激烈。火花四濺,錚錚作響,令人心驚膽戰。


    一番比拚下來,韓希捷看出客商不是韓英濟的對手,而他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心中暗自為韓英濟叫好。


    又過了幾招後,客商已然落入下風,並且漸漸不支。他的額頭布滿了汗水,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韓英濟看準客商的破綻,一槍迅疾刺向其心髒。


    他的表情堅毅,眼神果斷,似乎對這一槍勢在必得。


    客商大驚失色,他連忙拿刀護住胸前,同時慌忙側身躲閃。


    可韓英濟卻忽然變換攻路,壓低槍身往客商的下盤刺去。


    一番動作快如閃電,令人防不勝防。


    眼看槍頭就要刺中客商的大腿,而他似乎也躲不過這一擊。


    忽地,韓英濟聽得耳旁一陣陣“颼颼”聲響,再側目看去,卻是十幾把飛鏢一字排開直接向他飛來。


    韓英濟心中一緊,他立刻停止攻擊客商,旋即用槍挑起旁邊的桌子,那動作幹淨利落,一氣嗬成。


    隻見桌子瞬間飛在半空,猶如一麵巨大的盾牌。射向他的飛鏢則全部釘在了桌麵上,並發出一連串“叮叮當當”的聲響。


    客商則趁機慌忙逃脫,他臉上滿是驚恐與狼狽,腳步也踉踉蹌蹌,仿佛要拚命遠離韓英濟的攻擊範圍。


    韓英濟順著客商逃跑的方向看去,卻發現一個白衣女子站在酒館之中,她冷豔美麗,肌膚如雪,目光如水般清澈卻又透著冷峻,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凍結。


    明明是身姿婀娜的妙齡女子,卻又散發出一種讓人不敢輕易接近的氣息。


    韓英濟靜靜地看著白衣女子,同時緊握長槍,一言不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緊握著長槍的手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


    就在雙方緊張對峙之時,一個聲音忽然響起:“住手!”這聲音猶如洪鍾,震得在場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韓希捷和嚴嵩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又見一個灰衣男子站在酒館的入口處。


    他目若朗星,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悉一切。身材高大的他,宛如一座山峰屹立在那裏,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威武成熟的氣質,讓人心生敬畏。


    看灰衣男子的氣勢,在場眾人都覺得他不是尋常之輩。


    灰衣男子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走到韓英濟麵前,隨後指著客商以及另外二人說道:“這位公子,剛才我的管家和兩個仆人有所失禮,看得出公子是個寬宏大度之人,得罪之處,還望你能原宥。”他的語氣誠懇,但眼神中仍帶著一絲上位者的威嚴。


    原來,韓英濟教訓的那個客商是灰衣男子的管家。


    韓英濟麵無表情道:“你知道你的管家剛剛做了什麽嗎?”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灰衣男子,仿佛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答案。


    灰衣男子不禁反問韓英濟:“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於是韓英濟將剛才酒館發生的事情對灰衣男子講了一遍。他的語氣平靜,但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仿佛在重現當時的場景。


    灰衣男子目光變得嚴厲起來,他轉頭詢問管家:“這位公子所言是否屬實?”


    麵對灰衣男子的質問,管家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眼神也閃爍不定,全然不敢與灰衣男子對視。


    站在小婉身旁的大姐開口道:“這位公子說的都是實話。”大姐的臉上滿是氣憤,雙手叉腰,仿佛還在為剛剛的事情感到憤怒。


    韓希捷連忙隨聲附和:“是啊,我們都親眼看見了。”韓希捷的臉上也帶著憤憤不平的神色,不住地點頭。


    “這是真的嗎?”灰衣男子麵色凝重地看著管家,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壓抑的怒火。


    管家猶豫半晌,之後戰戰兢兢地說道:“先生,今夜我喝醉了,剛才具體做了什麽事,現在已不大記得清楚了。”


    韓英濟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怎麽,這麽快就不大記得清楚了?剛才還囂張跋扈的那個你去哪裏了?”他的臉上滿是嘲諷,眼神中透著不屑。


    管家全身禁不住微微顫抖,卻沒有再說一句話。他深深地低著頭,像是一個等待審判的犯人。


    灰衣男子則對管家喝道:“混賬!是誰叫你來這裏喝酒的?喝酒也罷了,居然還酒後公然調戲女子,簡直是罪無可恕!”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震得整個酒館都似乎微微顫動。


    管家慌忙向灰衣男子躬身行禮:“我知道錯了,請先生責罰。”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要跪下來。


    怒不可遏的灰衣男子正欲再度發作,但那個白衣女子卻邁步走到他身旁,繼而對其竊竊私語了一番。


    聽了白衣女子的悄悄話,灰衣男子的臉色漸漸平靜下來。他的呼吸逐漸平穩,眼中的怒火也慢慢消退。


    少頃,灰衣男子又對韓英濟抱拳行禮:“這位公子,對於管家今夜的所作所為,我深感不安和歉意,還望公子能夠原諒。”他的語氣誠懇,臉上也露出愧疚之色。


    韓英濟冷冷地看了管家一眼,然後對灰衣男子說道:“他不需要我的原諒,如果今夜他沒有公然調戲女子,又或者知錯能改,而不是狂傲無禮、盛氣淩人,那我也不會出手教訓他。”


    灰衣男子於是詢問韓英濟:“那依公子之見,我們該怎麽做?”


    韓英濟說道:“想要得到原諒,得看這位姑娘是否同意。”說罷韓英濟伸手指向了一旁的小婉。


    而小婉怯生生地站在那裏,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灰衣男子見狀,隨即嗬斥管家:“快向這位姑娘道歉!”他的聲音嚴厲,不容置疑。


    管家麵帶難色,躊躇不定,良久不發一言。他的臉上滿是尷尬和不情願,心裏似乎在做著激烈的鬥爭。


    灰衣男子又對管家喊道:“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他的聲音再次提高,充滿了不可冒犯的威嚴。


    猶豫良久的管家最終向小婉道了歉,他的聲音低沉,充滿了羞愧:“姑娘,對不起。”


    小婉也膽怯地予以回應:“沒關係。”她的聲音細若蚊蠅,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灰衣男子對小婉輕輕說道:“姑娘不要害怕,我在此向你保證,今後我的管家不會對你有任何非禮和報複之舉。”他的聲音溫和,帶著安撫的力量。


    小婉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她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向灰衣男子表達了謝意:“多謝先生。”


    “公子好槍法!”這時灰衣男子又對韓英濟抱拳致意,臉上露出一絲讚賞之色。


    韓英濟的表情依舊淡然,他對灰衣男子徐徐說道:“閣下過獎了。”


    灰衣男子沒有再說什麽,隨後他帶著白衣女子、管家和另外兩個受傷的仆人慢慢走出了酒館。


    就這樣,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灰衣男子一行人離開後,大姐帶著小婉上前向韓英濟行禮致謝:“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大姐的眼中滿是感激之情,小婉也跟著深深地鞠了一躬。


    韓英濟連忙對二人伸手示意,隻見他表情嚴肅,語氣鄭重:“二位不必客氣,為了安全起見,小婉姑娘最近就不要出場登台了。另外,對於今夜之事,你們全當從來沒有發生過,更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好,我等謹記公子之言。”大姐點了點頭,旋即拉著小婉並再次向韓英濟道謝。


    客艙中的某個房間內,灰衣男子用陰鬱的麵容看著管家:“出發之前我是怎麽對你說的?”他的眼神冰冷,仿佛能將管家凍住。


    “先生說此行我們務必匿影藏形、確保隱秘。”此刻的管家已經酒醒並恢複了理智,他的聲音低沉,且帶著深深的悔意。


    “想不到你還記得,我以為你全都忘了。”灰衣男子的語氣中帶著諷刺和失望。


    管家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立刻向灰衣男子行禮道:“先生的吩咐,屬下斷然不敢忘。”


    “可是今晚你完全違背了我的要求。”灰衣男子話鋒一轉,並且抬高了聲音。


    管家說道:“屬下知錯,請先生責罰,我今後一定不會再犯。”他的臉上滿是愧疚,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灰衣男子用複雜的表情看著管家,一時間沉默不言。房間裏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時白衣女子勸灰衣男子:“哥哥,小心隔牆有耳,既然佐賀已經知錯了,哥哥不妨原諒他這一次。”


    灰衣男子沉思片刻,然後用低沉而不失嚴厲的聲音對管家說道:“這次暫且原諒你,以後若是再犯,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管家連連點頭:“是!我一定把先生的話銘記在心。”他的聲音堅定,仿佛在立下誓言。


    “好了,你先下去吧。”灰衣男子對管家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管家再度向灰衣男子行了一禮,隨後領命而去。他的腳步沉重,身影消失在門外。


    待管家離開後,白衣女子又對灰衣男子說道:“想不到那個青衣少年看上去年紀輕輕,武功卻如此之高,今夜在酒館佐賀同仆人一起都打不過他,看來此人絕非等閑之輩。”她的臉上露出深思的表情,眼神中透著深邃。


    “大明武林有‘七絕’,青衣少年手中的那杆銀槍,讓我想起了武林‘七絕’中的‘銀槍無雙’。”灰衣男子若有所思,他望著前方,仿佛在考慮著什麽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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