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震驚世界的十天》被屏蔽了,明天解禁,請勿著急!!對了,來點票啊!!】


    如果說現階段,北大所有學科按照火熱程度排名的話,那麽湯皖的國際關係一科,一定是位居第一的。


    為此,孑民先生特意把國際關係日常上課的教室,換了一個大教室,可以容納上百人,隻因前來旁聽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


    隻要是對皒國局勢關注的人士,就一定要來上皖之先生的國際關係課,這已經成了一個共識,不單單是有誌之士的國人,就連洋人也不例外。


    因此,湯皖特意做了一個關於皒國的專題教案,係統的梳理皒國的曆史,來分析皒國走到今天的原因是什麽。


    是的,這個皒國專題,湯皖其實藏了不少的私活,如果一整套的專題課程講下來,便會在他們的腦海中誕生出一組詞匯:


    “工人與農民為代表的,一切受到壓迫的人民!”


    這個專題也當然也會在國際班上開講,同時,這也正是國際班的學生最想上的課程。


    國際班第一天上課的時候,倒是引起了不少異樣的目光,一個個黃頭發,白皮膚,身材高大的洋學生。


    走在北大的校園裏的時候,頓時成了一道別樣的風景線,相比較於洋人教授,洋學生確實比較罕見。


    在這些身材高大的洋學生中間,摻雜著兩個東方麵孔,是曰本人,身材相比較之下,頓時成了小矮子。


    但是這倆曰本人沒有一絲自卑感,反而胸膛挺得筆直,用英文與這些洋學生談笑風生。


    在這幫洋學生身後不遠處,同樣跟著兩個東方麵孔,20歲不到的年紀,一個身材粗壯,沉悶寡言;另一個身材薄弱,活潑好動。


    他們是正兒八經的華夏人,也是來上國際班的,不過卻不是考試的,而是通過他們老子的關係。


    說起他們的老子,現如今在國內也是赫赫有名,威名遠揚的大人物,還是奉係的靈魂人物。


    一聽到自家大兒子要去北大讀書,二話不說,立刻一個電話呼給了啟瑞,讓其安排安排。


    這等事情對於在平津度假的啟瑞來說,簡直不算事情,一個電話打給了教育部的範總長,事情就辦成了。


    所以這倆人無論走到哪裏,了解其背景的,任誰都得高看一眼。


    身材薄弱的小青年對北大很是好奇,走進校園,一路不停的張望,尤其是對水池花園的日晷感興趣。


    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這裏問問,那裏指指點點,惹得邊上的粗壯青年一陣白眼加嘲笑。


    “六子,能不能淡定一些,整的老沒麵子了!”粗壯青年看到有學生笑著看過來,提醒道。


    “怕個球啊,我在東北就知道北大全國第一,現在人來了,自然要好好瞅瞅這北大,有什麽了不起的地方!”身材薄弱青年不以為然道。


    “這裏不是東北,是首都,別給咱東北人丟臉啊!”粗壯青年取笑道。


    “一邊待著去,誰敢嫌棄勞資丟人,賞他一顆花生米嚐嚐!”身材薄弱青年下意識的摸摸鼓鼓的腰部。


    粗壯青年大驚,連忙把他拉倒一旁,輕聲問道:


    “你怎麽把這玩意帶身上了,快交給門外等的人!”


    “切!”身材薄弱青年毫不在意:“帶進來怎麽了,還敢沒收不成,有種的讓他來試試!”


    粗壯青年拗不過,便勸道:


    “千萬別拿出來,教授們都不喜歡這玩意,而且我們上的是皖之先生的課,可別搞出事情了!”


    “放心!不會嚇著你崇拜的皖之先生的,嘿嘿.....”身材薄弱青年笑道。


    今天是國際班第一天上課,湯皖已經提前到了,站在了講台上,等著學生們的到來。


    教室裏陸陸續續的有學生進來,入鄉隨俗,遵循著華夏的禮儀,向教授行禮。


    倒是見到了不少的熟麵孔,比如馬克和約瑟,還有琺國公館的幾個,不過年紀也太大了一些吧。


    也不知道孑民先生是怎麽招人的,湯皖把教室裏的所有情景盡收眼底,不斷的在心裏蜚語著。


    等到上課鈴聲快要響起的時候,從教室門口又堪堪進來兩個人,正是那兩個小青年。


    兩人行禮後,直奔最前排的一處空位子上,身邊挨著幾個北大的學生。


    這幾個北大學生是通過正規考試進入的國際班,憑的是自身實力過硬,講的一口流利的英文。


    剛進來的兩個小青年坐下後,就在小聲私語,不巧正被身旁的北大學生聽到了,還是東北話,頓時打起了招呼。


    “你們也是華夏人?”北大學生好奇道,按道理說,整個北大就他們三人進入了國際班,也沒聽說有其他人進來。


    “廢話,我是正兒八經的華夏人!”身材薄弱青年道。


    “介紹一下,我叫仲夏,你們呢?”


    “我叫張桖良!”


    “我叫馮庸!”


    “我叫王依雲!”


    “我叫傅斯文!”


    這兩個小青年正是後世有名的張桖良和馮庸,此時不過才16歲而已,臉上的青春痘疙瘩還沒有完全消除。


    張桖良這時候,本應該在東三省陸軍講武堂,從報紙上慕名得知了皖之先生國際關係課的大名。


    少年人天性高,非要去上國際關係課,而且東北與皒國接壤,可以更多的了解老鄰居。


    但是進國際班要求比較高,一口中式英文的張桖良顯然不夠格,於是,就托他老子張雨亭找關係。


    東北王張雨亭與馮德麟是拜把子兄弟,兩家是世交,關係自然而然的延傳到了下一代張桖良與馮庸身上。


    恰巧這倆人又同一年出身,從小一起長大,一起扛過槍,一起打過炮,還一起挨過打,還同取字“漢卿”,感情是比親兄弟還親。


    馮庸在首都陸軍講武堂上課,一聽張桖良要去北大上學,立刻一通電話打給了張桖良,讓其給一起安排下。


    另外,馮庸也是皖之先生的小迷弟,從小生長在東北,其父又是身居高位,耳濡目染之下,對曰本的認識別一般人要清楚的多。


    其父馮德麟時常說道:“曰本人不是個好東西,遲早要打一仗,”並且嚴令馮庸好好學習,長大為國效力。


    因怕馮庸在東北貪圖安逸,仗著家勢,混成為一個二世祖,特把馮庸送到了首都陸軍講武堂學習。


    在首都的學習的時間裏,馮庸接觸到了最新的學界知識,尤其是皖之先生所著的《r國威脅論》,被馮庸視為珍寶。


    湯皖所寫的一係列關於曰本的文章,馮庸都有收集起來,專門製成了一本文章大冊子,空了就拿出來翻翻。


    馮庸是一個典型的愛國青年,了解馮庸的一生,便會發現,愛國這兩個字,始終為其不變的信念。


    直至馮庸彌留之際也未曾更改,其遺囑留有一條:“在美之子女不必通知,彼等現華夏人,亦不必知華夏人的事。”


    因此,馮庸與張桖良來北大國際班上課,除了學習知識以外,馮庸更帶有一絲虔誠的朝聖心理。


    站在講台上的湯皖,此時也是疑惑的,因為事先並沒有收到通知,有插班生要來。


    默默數了一下人數,剛好32人,也就是說,確定多了2人,看著與仲夏用中文交流,便不再去管了,反正是華夏人,


    洋學生與新老師的第一次見麵,自然是萬變不離其宗的自我介紹開頭了。


    依著慣例,每個學生自我介紹的時候,湯皖都是很認真的聽著,因為要記下來,下回就可以直接叫名字,這也是對學生的尊重。


    這一番自我介紹下來,已經半堂課去了,而湯皖最大的感觸則是,人生真是充滿了意外,沒想到這倆人成了自己的學生。


    隻是這倆人蹩腳的中式英文,怎麽聽怎麽別扭,湯皖倒是能大概聽個明白,隻是洋人不怎麽聽得懂。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這倆人臉皮厚,也不在乎,說完就往下一坐,跟個沒事人一樣,全然不顧教室裏的竊竊笑聲。


    著實有趣的很呐,湯皖搖搖頭,就正式開始了國際班的第一課,《皒國的起源》。


    “俄羅斯人本屬於東斯拉夫人,公元3世紀居住在俄羅斯南部、第聶伯河和德涅斯特河之間.......”


    大概是學生們對皒國的了解相對匱乏,也有可能是湯皖的上課方式比較活潑一點,學生們聽起來興致還是頗高的。


    ........


    上午的國際班課,隻把《皒國的起源》講了一半,就下課了,學生們行禮走後,張桖良和馮庸倆人卻是留了下來。


    見教室無人了,馮庸激動的走到講台前,行禮道:


    “皖之先生,能麻煩你一下麽?”


    正在收拾教案的湯皖,聞言抬起頭來,看到站的筆直的馮庸,胳膊夾著一本大冊子,疑問道:


    “你說,什麽事?”


    “我.....我想.....”馮庸支支吾吾,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邊上的張桖良一把奪過馮庸的大冊子,遞給了湯皖,幫忙說道:


    “先生,馮庸想讓你給他簽個名!”


    “啥?”湯皖下意思的疑問道,頓時感到了很尷尬,自己這件糗事,怎麽被翻出來了。


    同時接過張桖良遞來的大冊子,打開後,便驚訝的瞧見全是自己的文章,原來還是自己的粉絲啊。


    於是,欣然拿起筆,便問道:


    “馮庸同學,簽哪裏?”


    “謝謝先生,簽這裏就行!”馮庸指著大冊子的扉頁說道。


    湯皖想了想,提筆便寫道:


    “祝:馮庸同學,鵬程萬裏,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


    最後簽了自己的名字“湯皖”兩個字!


    馮庸看著扉頁上的一段話,心裏樂的開了花,行禮後,就抱著自己心愛的大冊子,向門外走去。


    惹得張桖良一陣白眼,這玩意還能比八大胡同的妞更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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