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塵低喝一聲,體內靈力湧動,灌注於符咒之中,瞬間,符咒仿佛被激活。


    釋放出耀眼的光芒,將整個大廳都映照得一片通明。


    “鎮魂鎖靈,爆散無生!”


    穆玄塵低吟咒語,同時將符咒猛然擲出,直向即將自爆的左天鶴飛去。


    符咒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精準無誤地貼在了左天鶴的額頭之上,瞬間,一股強大的鎮壓之力自符咒中爆發而出,將左天鶴體內那即將失控的狂暴能量牢牢鎖住。


    左天鶴的身體猛地一顫,那股即將噴薄而出的自爆力量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再也無法肆虐。


    他臉上的絕望之色逐漸被震驚所取代,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生死關頭,竟然還有人能夠阻止他的自爆。


    隨著符咒力量的持續釋放,左天鶴體內的狂暴能量逐漸平息下來,最終歸於沉寂。


    他癱倒在地,臉色蒼白如紙,眼中再無一絲生機,充滿了死寂。


    而穆玄塵則站在原地,剛剛他使用的是鎮魂鎖靈符,之前在拍賣會拍下來的。


    這一次他有了準備,所以快速使用了。


    緊接著,占據左天鶴身體的靈魂如煙霧般散去,左天鶴險象環生後,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身體因恐懼和疲憊而顫抖著,汗水如注般從額頭滴落下去。


    他的眼神從最初的空洞逐漸聚焦,最終落在了穆玄塵身上。


    “我……我還活著?”


    左天鶴的聲音沙啞而微弱,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他試圖坐起身來,但身體的虛弱讓他隻能勉強支撐起上半身,雙手緊握成拳,努力克製著身體的顫抖。


    穆玄塵走到左天鶴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帶著一絲鄙夷說道:“還想殺我?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是吧?要不是我,差點就死了!”


    左天鶴有些崩潰,他不知道剛剛為什麽自己的身體會被控製。


    並且還要自爆……


    左天鶴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迷茫,他的聲音顫抖著回答道:“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剛剛到底是誰控製了我的身體。”


    穆玄塵冷哼一聲,向左天鶴問道:“之前你帶的玉佩,是誰給你的?”


    “那是我父親為我定製的。”


    此時,經過生死危機的左天鶴,麵對穆玄塵的詢問也沒隱瞞。


    穆玄塵對左天鶴說道:“剛剛你是被人奪舍了,所使用的邪術名為心魂掠奪,隻有至親骨肉,才能通過那個作為載體的玉佩,來奪你軀體,你父親夠狠的啊!不僅讓你來殺我,還要自爆,她清楚,自爆是無法威脅到我性命的,隻是殺了你,我便不會知道她的身份了,狠!真狠!”


    左天鶴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般僵在那裏,雙眼圓睜,滿是不可置信與痛苦。“不……不可能……我父親她怎麽會……”他喃喃自語,聲音裏滿是絕望與掙紮。


    穆玄塵看著左天鶴這副模樣,說道“事已至此,你必須麵對現實。你的父親,你的父親利用了你,應當不是你自己想殺我吧?是你父親讓你來殺我的吧!”


    左天鶴的身體在聽到穆玄塵的質問後,劇烈地顫抖著,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內心的掙紮與痛苦。他低下頭,雙手掩麵,淚水從指縫間無聲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濺起一朵朵細小的水花。


    穆玄塵繼續對左天鶴說道:“說吧,告訴我,你父親是什麽人?為何要殺我!”


    左天鶴聞言,身體微微一僵,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過往的苦澀回憶,也有對未來的迷茫與掙紮。他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穆兄,我的身世……其實並不簡單。我父親,是天隆宗的宗主,周震狂。而我,隻是他眾多子女中,最不起眼的一個,甚至不能稱之為他的兒子,因為我隻是一個私生子。”左天鶴說到這裏,眼神黯淡了下來,仿佛揭開了心中最不願麵對的傷疤。


    “我的母親,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女子,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與我父親相遇並相愛。然而,這段跨越身份的愛情注定無法被世俗所接受。特別是當我出生後,我父親身為宗主,不得不考慮宗門的聲譽和家族的利益,而且宗主夫人韓鳳也是神通境強者,在宗門有一定地位,所以他從未公開承認過我的存在。”左天鶴的聲音越來越低,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充滿了無奈與辛酸。


    “這些年來,我一直生活在陰影之中,隻能偷偷地與父親見麵。他對我雖有愧疚,但也無可奈何。直到這次,他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前來刺殺你——穆玄塵。他說,隻要我能成功,就可以正式認我為子,讓我改姓為周,成為天隆宗的一員。”


    左天鶴說到這裏,眼神中閃過一絲苦澀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對父親的渴望,也有對命運的嘲諷。


    “那條黑鱗幽影蛇,其實是我父親多年前在一次探險中得到的異獸,他一直秘密培養,作為自己的底牌之一。這次,他為了確保任務的成功,不惜將這條異獸也交給了我。”


    左天鶴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對父親的複雜情感,既有怨恨也有理解。


    “我知道,這樣的任務對我來說太過沉重,甚至可能讓我喪命。但我……還是答應了。因為我渴望得到父親的認可,渴望能夠有一個真正的家。然而,我沒想到的是,這一切竟然都是對我的欺騙,他甚至還要讓我的身體自爆……”


    左天鶴說到這裏,聲音再次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還是滑落了下來。


    穆玄塵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他緩緩蹲下身,與左天鶴平視,聲音低沉而堅定:“周震狂?他這樣的行為,簡直禽獸不如,根本不配為人父,更不配做天隆宗的宗主。他利用你的渴望與信任,將你推向死亡的深淵,這樣的父親,你還要繼續認他嗎?”


    左天鶴聞言,身體微微一震,他抬頭望向穆玄塵,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堅決。他緊咬著牙關,雙手緊握成拳,似乎在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激蕩。


    “我……我不知道……”左天鶴的聲音顫抖著,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麵對如此殘酷的現實,更未想過要親手對抗那個在他心中既遙遠又熟悉的父親。


    穆玄塵見狀,語氣更加激烈地說道:“你不知道?你當然應該知道!他不僅僅是要殺我,更是要殺了你!他利用你,就像利用一枚棋子,一旦失去價值,便毫不留情地拋棄。這樣的父親,你還願意繼續為他賣命嗎?你還想繼續活在他的陰影之下嗎?”


    穆玄塵的話語如同重錘,一下下敲打著左天鶴的心房,讓他內心深處的憤怒與不甘逐漸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不!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左天鶴的聲音雖然沙啞,卻充滿了力量。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與屈辱都化作前進的動力,“我要報仇!我要讓他知道,他犯下的錯,必須付出代價!”


    穆玄塵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伸出手掌,輕輕拍了拍左天鶴的肩膀,以示鼓勵:“很好,左兄,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記住,我會站在你這一邊。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們一起,奪回你本該擁有的一切!”


    左天鶴感激地看了穆玄塵一眼,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孤獨無依的私生子,而是有了可以並肩作戰的夥伴。他站起身,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穆兄,謝謝你。從今往後,我左天鶴的命就是你的。無論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左天鶴的聲音雖輕,卻充滿了決絕與忠誠。


    左天鶴向穆玄塵問道:“穆少……那我們如何對付周震狂?天隆宗畢竟是一等勢力,還是很強的。”


    “你感覺用他的夫人,韓鳳當切入點如何?”


    穆玄塵看向左天鶴詢問道。


    左天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點頭讚同道:“穆兄此計甚妙!韓鳳此人,在天隆宗內不僅修為高強,更是以手段狠辣著稱,尤其對於周震狂的私生活有著近乎偏執的掌控欲。她不僅神通境六重,實力深不可測,而且性情暴躁,一旦觸怒,後果不堪設想。”


    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那些不堪的往事,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苦澀:“正如穆兄所說,韓鳳對周震狂的忠誠與占有欲達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我記得有一次,父親在外偷偷養的一處外宅不慎被韓鳳發現,她當即大發雷霆,不僅將那名女子殘忍地扒皮示眾,還率領她麾下的勢力,幾乎要將天隆宗攪得天翻地覆。那場麵,至今想來仍讓人心有餘悸。”


    說到這裏,左天鶴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韓鳳殘暴行徑的畏懼,也有對周震狂懦弱無能的失望。“最終,還是父親周震狂親自出麵,在眾人麵前向韓鳳下跪求情,才勉強平息了這場風波。但據說,在那之後,韓鳳為了泄憤,竟當著宗門眾人的麵,打了父親一百個巴掌,讓他顏麵掃地,威信全無。”


    穆玄塵聽罷,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他輕輕拍了拍左天鶴的肩膀,以示安慰,同時心中已有了計較。“看來,這位韓鳳夫人不僅是我們報仇路上的絆腳石,更是我們可以利用的一把鋒利刀刃。她對周震狂的恨意,或許能成為我們反擊的關鍵。”


    他沉吟片刻,繼續說道:“左兄,既然你對韓鳳的性情如此了解,我們不妨從她的弱點入手。她既然對周震狂的私生活如此在意,我們不妨製造一些‘證據’,讓她誤以為周震狂又在暗中搞鬼,從而引發她的憤怒與報複。而我們,則可在其中漁翁得利,趁機揭露周震狂的真麵目,並一舉奪回你應得的一切。”


    左天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期待,他緊握雙拳,聲音堅定地說道:“穆兄,我一切聽你的安排!隻要能報此仇,讓我做什麽都願意!”


    緊接著,穆玄塵讓左天鶴去休息養傷。


    穆玄塵麵色陰沉下來,對於天隆宗,他沒有任何接觸,不存在與周震狂有仇,但這周震狂竟然如此想要殺他。


    傍晚,夕陽如血,將天際染成一片絢爛的紅。穆玄塵站在龍興商行的一處幽靜庭院中,目光深邃地望著遠方,心中已有了周密的計劃。他轉身,對一旁候命的李玨吩咐道:“李玨,你即刻前往天隆宗,以龍興商行供奉的身份,去請韓鳳夫人前來。言辭務必恭敬,但也要透露出此事的緊迫與重要性,就說有關天隆宗未來大局的機密要事需與她麵談。”


    李玨聞言,神色一凜,他知道穆玄塵行事向來有分寸,此次定有深意。他躬身領命,隨即轉身,身形如電般消失在庭院之中。


    不久,李玨便來到了天隆宗的山門之外。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氣,緩步上前,向守門的弟子出示了龍興商行的信物,並說明來意。守門弟子見狀,不敢怠慢,連忙通報給宗門內的管事。


    管事得知是龍興商行的供奉來訪,且要見的是宗主夫人韓鳳,心中雖有疑惑,卻也知此事非同小可,於是迅速安排人前去通報韓鳳。


    韓鳳此時正在自己的寢宮內修煉,聽聞有龍興商行的供奉來訪,且言及事關天隆宗大局,不禁眉頭微蹙。她雖對龍興商行有所了解,但平日裏並無太多交集,此番突然來訪,必有蹊蹺。不過,她性格果決,好奇心也重,便決定親自會一會這位供奉。


    於是,韓鳳吩咐侍女準備,自己則換上了一身華麗的服飾,步履輕盈地走出寢宮,向著宗門會客的大殿而去。


    當李玨被引至大殿時,隻見一位身著紫衣,容顏絕美,氣質冷豔的女子已端坐於主位之上,正是韓鳳。李玨連忙上前,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龍興商行供奉李玨,見過韓鳳夫人。此番前來,實有要事相商,還望夫人能賞臉一聽。”


    韓鳳微微點頭,目光如炬,直視著李玨,仿佛要看透他內心的想法。她聲音清冷而有力地說道:“李供奉客氣了,請坐。不知你所言的要事,究竟是何事?”


    李玨依言坐下,卻並未立即開口,而是從懷中取出一封密信,輕輕推至韓鳳麵前,說道:“此事幹係重大,且涉及天隆宗內部機密,故以密信形式呈上。夫人閱後,自會明了。”


    韓鳳眉頭微挑,伸手取過密信,緩緩打開。隻見信中並未直言其事,隻是約她前往雲海瓊筵閣酒樓一敘,並暗示將有重要信息相告。她心中雖有疑慮,但轉念一想,若真有機密要事,龍興商行也確有可能采取如此謹慎的方式。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便依你所言,前往雲海瓊筵閣一探究竟。不過,我希望這不是什麽無聊的惡作劇。”


    李玨連忙躬身道:“夫人放心,龍興商行一向行事謹慎,絕不會無故驚擾夫人。今晚雲海瓊筵閣,靜候夫人光臨。”


    說罷,李玨便告辭離去,留下韓鳳獨自在大殿內沉思。


    穆玄塵站在一間雅致的書房內,目光深邃,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似乎在思考著接下來的每一步棋局。


    “李玨,你準備好了嗎?”穆玄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書房內的寧靜。


    李玨,一位身著勁裝,麵容冷峻的青年,聞言立刻上前一步,拱手答道:“回稟少主,一切已準備妥當。我已按照您的吩咐,以龍興商行供奉的身份,前往天隆宗邀請韓鳳夫人,她已應允今晚於雲海瓊筵閣一見。”


    穆玄塵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很好,李玨,你辦事我向來放心。記住,今晚的行動,務必謹慎行事,不可露出絲毫破綻。”


    “是,少主!”李玨領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門外。


    夜幕降臨,雲海瓊筵閣酒樓內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作為城中數一數二的酒樓,雲海瓊筵閣以其精致的菜肴與優雅的環境聞名遐邇。


    穆玄塵提前一步到達,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個位置既能俯瞰街景,又能清晰地看到進出的客人,便於觀察。


    不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包廂內的寧靜,李玨推門而入,低聲匯報道:“少主,韓鳳夫人已到,正由下人引領至第九層。”


    穆玄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襟,隨即與李玨一同前往第九層。


    雅間內,韓鳳已經落座,她身著一襲華貴的紫衣,容顏雖已不複青春,但那雙銳利的眼睛依舊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威嚴與狠辣。


    見到穆玄塵進來,她微微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審視:“你就是龍興商行的那位供奉?”


    穆玄塵微微一笑,拱手行禮道:“我並非龍興商行的供奉,在下穆玄塵,久聞韓鳳夫人威名,今日有幸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韓鳳冷哼一聲,顯然對這種客套話並不感冒。


    她開門見山道:“你找我何事?若是無事,本夫人可沒時間與你閑聊。”


    穆玄塵從容不迫地坐下,目光直視韓鳳,緩緩說道:“夫人勿急,穆某此次前來,確有要事相商。此事關乎天隆宗的未來,更關乎夫人與周宗主的關係,還望夫人能靜下心來一聽。”


    韓鳳聞言,眉頭微皺,但並未立即發作,而是示意穆玄塵繼續說下去。


    穆玄塵見狀,心中有了計較,他故意放慢了語速,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神秘:“夫人可知,周宗主最近可有什麽不尋常的舉動?”


    韓鳳聞言,臉色微變,但隨即恢複如常,冷笑道:“周震狂的所作所為,我自然心中有數。你究竟想說什麽?”


    穆玄塵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簡,輕輕推到韓鳳麵前:“夫人不妨先看看這個。”


    韓鳳狐疑地接過玉簡,神識沉入其中,片刻後,她的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抹怒意:“這……這是從哪裏來的?”


    玉簡中記錄的,正是周震狂在外養外宅、私生子的秘密。


    這些消息對於韓鳳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外宅竟然多達十人。


    韓鳳緊緊握住那枚玉簡,手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她目光如刀,直視穆玄塵,聲音中夾雜著難以置信與憤怒:“你以為僅憑這些捏造的信息,就能挑撥我與周震狂的關係?簡直是笑話!”


    穆玄塵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又深邃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蘊含著某種自信與從容。“夫人莫急,真假與否,自然有分辨之法。”他輕輕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門外。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隨後,一個身影緩緩推門而入。那身影步入雅間,光線在他臉上勾勒出清晰的輪廓,正是左天鶴。他站在那裏,身姿挺拔,眼神中既有對韓鳳的複雜情感,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與期待。


    韓鳳的目光瞬間被左天鶴吸引,她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左天鶴的容貌,與周震狂年輕時有著驚人的相似,那是一種無法否認的血脈相連的證據。


    “這……這怎麽可能……”韓鳳的聲音顫抖著,她一步步走近左天鶴,仿佛想要確認自己所見是否為真。她的目光在左天鶴的臉上來回掃視,每一個細節都讓她心中的疑惑與憤怒交織得更加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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