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塵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冷冷地盯著周震狂,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周宗主,我們之前的協議可是很清楚的。你協助我除掉葉凝霜,我則釋放你的兒子周紹龍。現在,葉凝霜就在你麵前,你卻要退縮嗎?”


    周震狂的臉色陰晴不定,他深知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一旦拒絕穆玄塵,不僅兒子性命難保,自己也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咬緊牙關,內心掙紮片刻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好,穆少,我答應你。”周震狂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緩緩站起身,目光轉向葉凝霜,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葉凝霜見狀,臉色更加蒼白,她沒想到周震狂竟然真的會對自己動手。她緊攥著雙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讓她暫時保持了一絲清醒。


    “周震狂,你果然是個小人!”葉凝霜怒斥道,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恨意。


    周震狂沒有回應,隻是默默地拔出了佩劍,劍尖直指葉凝霜。


    這一刻,他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和麵具,露出了真實的自己——一個為了兒子可以不顧一切的父親。


    就在這時。


    葉凝霜大聲喝道:“有人在聖隆酒樓鬧事!”


    包廂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包廂的門被猛地推開,幾個身穿墨親王府服飾的侍衛衝了進來,將包廂內的三人團團圍住。


    “大膽狂徒,竟敢在聖隆酒樓鬧事!”


    為首的侍衛大聲喝道,手中的長槍直指穆玄塵和周震狂。


    穆玄塵眉頭微皺,他沒想到墨親王府的侍衛會來得這麽快。不過,他並未表現出絲毫慌亂,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墨親王府的侍衛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你們恐怕是誤會了。”穆玄塵從容不迫地說道,“我們隻是在此處理一些私人恩怨,並未打算破壞聖隆酒樓的規矩。”


    侍衛首領顯然不信,他冷冷地掃視了包廂內的三人一眼,然後沉聲道:“無論你們有何恩怨,都不得在聖隆酒樓內解決。現在,請你們立即放下武器,隨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穆玄塵的眼神在葉凝霜與周震狂之間快速流轉,最終定格在周震狂身上,一抹不容置疑的威脅之意悄然傳遞。他深知,此刻的局勢已容不得半點猶豫,周紹龍的安危成了壓在他心頭的一塊巨石,讓他不得不做出抉擇。


    “周宗主,別忘了我們的約定。”穆玄塵的聲音低沉而冷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他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擊在周震狂的心上,讓他本就動搖的意誌瞬間崩塌。


    周震狂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他緊咬牙關,雙眼赤紅,仿佛一頭被逼至絕境的野獸。他深知,一旦動手,便再無回頭之路,但他更清楚,為了兒子的安全,他別無選擇。


    “葉凝霜,對不住了!”周震狂低吼一聲,體內的靈力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神通境的威壓瞬間彌漫整個包廂,將周圍的空氣都壓縮得幾乎凝固。他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如同一條毒蛇,瞄準了葉凝霜的要害。


    葉凝霜見狀,臉色蒼白如紙,她沒想到周震狂竟真的會對自己下此毒手。她想要躲避,但神通境強者的攻擊豈是她所能輕易躲避的?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柄長劍帶著淩厲的劍氣,向她呼嘯而來。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包廂內的空氣突然劇烈波動起來,一股強大的靈力自葉凝霜體內爆發而出,形成一道光幕,硬生生地將周震狂的攻擊擋了下來。


    葉凝霜趁機後退數步,與周震狂拉開了距離。


    “你……你竟然隱藏了實力!”


    周震狂震驚地看著葉凝霜,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原以為葉凝霜隻是一個普通的修士,沒想到她竟然也有神通境的修為。


    葉凝霜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看著周震狂,眼中滿是決絕與恨意。


    她知道,今天這一戰,她必須全力以赴,否則便隻有死路一條。


    “穆玄塵,你果然夠狠!”


    葉凝霜轉頭看向穆玄塵,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但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束手就擒嗎?你錯了!”


    說著,葉凝霜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向穆玄塵撲去。


    她知道,隻要製住穆玄塵,就能迫使周震狂投鼠忌器,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然而,穆玄塵豈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他身形同樣一展,輕鬆避開了葉凝霜的攻擊。


    “想殺我?絕無可能!”


    穆玄塵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就在這時,酒樓的護衛他們也沒想到鬧事的竟然是神通境武者,他們可是無法阻攔。


    他們當即大聲喝道:“陳供奉,有人在酒樓鬧事,請速速出麵!”


    陳供奉是墨王府的供奉,神通境七重武者,就坐鎮在這酒樓中。


    就在這時。


    一股強大的氣息快速向穆玄塵他們所在的方向籠罩。


    周震狂知道自己的機會不多了,他必須在陳供奉到此地之前擊殺葉凝霜,然後逃跑。


    周震狂在生死攸關之際,內心的掙紮與決絕達到了頂點。他深知,一旦讓墨親王府的陳供奉介入,他和穆玄塵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於是,他咬緊牙關,雙眸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堅定與狠厲,體內的靈力如同江河決堤,洶湧澎湃。


    “葉凝霜,對不住了!為了紹龍,我不得不如此!”周震狂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一股子決絕與無奈。他身形暴起,如同一隻撲向獵物的猛虎,手中的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璀璨的劍芒,直逼葉凝霜而來。


    這一劍,是周震狂的絕技——“弑神一擊”,他傾注了全部的心神與靈力,誓要將葉凝霜一擊斃命。劍芒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撕裂開來,發出尖銳的嘯聲,讓整個包廂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與壓抑。


    葉凝霜見狀,臉色更加蒼白,但她並未退縮,反而迎難而上。她深知,此刻的逃避隻會讓自己死得更快。於是,她體內的靈力也瞬間沸騰起來,雙手快速結印,試圖凝聚出強大的防禦法陣來抵擋周震狂的攻擊。


    然而,周震狂的“弑神一擊”威力太過驚人,葉凝霜的防禦法陣在劍芒的衝擊下瞬間崩潰,如同紙糊一般不堪一擊。


    緊接著,劍芒狠狠地擊中了葉凝霜的身體,將她整個人震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包廂的牆壁上,然後無力地滑落在地。


    “你……你竟真的……”葉凝霜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周震狂,眼中滿是不甘與絕望。


    緊接著,葉凝霜直接沒了生機。


    就在這時,包廂內的緊張氣氛被一股更為沉重的氣息所取代,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突然間,包廂的牆壁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輕輕推開,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眾人眼前。此人便是墨親王府的供奉,陳供奉,一位神通境七重的強者,其威嚴與實力,在整個郡城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陳供奉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袍上繡著繁複的金色紋路,隱隱透出一股不凡的氣息。他麵容冷峻,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一頭銀發被一根簡單的玉簪束起,隨風輕輕飄揚,更添幾分超凡脫俗之感。


    他步入包廂,目光迅速掃過地上的葉凝霜和周震狂、穆玄塵三人,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顯然,眼前的場景遠比他預想的要複雜得多。但他並未立即發作,而是沉聲問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何事?”


    周震狂見狀,心中大駭,他深知自己已無路可退。此刻,他不再猶豫,身形猛然暴起,體內靈力瘋狂湧動,化作一道流光,直衝向包廂的窗戶。


    他的速度之快,幾乎超越了肉眼所能捕捉的極限,顯然是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到了極致。


    “想逃?”陳供奉冷哼一聲,身形一閃,竟是後發先至,擋在了周震狂的必經之路上。


    他抬手一揮,掌心之中頓時凝聚出一股磅礴的靈力,化作一道巨大的靈力手掌,向著周震狂狠狠拍下。


    “轟!”一聲巨響,靈力手掌與周震狂的攻勢在空中碰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和強大的衝擊波。


    整個包廂在這一刻仿佛都顫抖了起來,桌椅碗筷被震得四散紛飛,一片狼藉。


    周震狂隻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湧來,將他硬生生地逼退數步,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他抬頭望向陳供奉,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他萬萬沒想到,這位墨親王府的供奉,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你敢在我墨親王府的地盤上撒野?”陳供奉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威嚴。


    他身形再次一動,化作一道殘影,向著周震狂疾追而去。


    周震狂的真正實力也是神通境七重。


    陳供奉也是神通境七重。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在陳供奉麵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兩人相差之巨大難以想象。


    周震狂麵對陳供奉那壓倒性的實力,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與不甘。他深知,單憑自身的力量,今日絕難逃脫此劫。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他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最終,一個深藏已久的底牌浮現出來——一張天級下品靈符。


    這張靈符,是他多年前在一次探險中偶然所得,珍貴異常,一直被他視為最後的保命手段,從未輕易示人。此刻,麵對著陳供奉那如山嶽般沉重的壓力,周震狂已別無選擇,隻能孤注一擲。


    他咬緊牙關,雙手迅速從懷中摸出那張泛黃的天級下品靈符,其上符文流轉,散發著淡淡的靈光,透出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周震狂心中默念咒語,將全身靈力毫無保留地注入靈符之中。


    “給我開!”隨著一聲低吼,靈符仿佛被激活了一般,猛然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將整個包廂都照得通亮。一股強大的空間波動自靈符中湧出,瞬間扭曲了周圍的空氣,形成了一道細小的空間裂縫。


    “空間遁符!”陳供奉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周震狂竟能擁有如此珍貴的寶物,要知道,即便是他這樣的神通境強者,對空間遁符也是垂涎三尺,因為那意味著在關鍵時刻能夠逃脫任何追殺。


    然而,驚訝歸驚訝,陳供奉的反應卻異常迅速。他深知,一旦讓周震狂利用空間遁符逃脫,再想找到他就難如登天了。於是,他身形暴起,體內靈力瘋狂湧動,化作一道黑色旋風,向著那道即將閉合的空間裂縫猛撲過去。


    “想逃?沒那麽容易!”陳供奉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包廂內回蕩,他的速度之快,幾乎超越了時間的束縛,直逼那道空間裂縫而去。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周震狂的身影已經借助空間遁符的力量,化作一道流光,鑽入了那道細小的空間裂縫之中。隨著裂縫的迅速閉合,他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一串殘影在空氣中緩緩消散。


    “可惡!”陳供奉見狀,不禁怒喝一聲,拳頭緊握,眼中閃過一抹不甘與憤怒。他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讓周震狂給跑了。


    不過,他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目光轉向包廂內剩下的兩人——穆玄塵和已經失去生機的葉凝霜。他深知,雖然讓周震狂逃脫了,但這裏的麻煩還遠未結束。


    “你是何人?剛剛逃掉的又是何人?你們膽大包天,竟然敢在聖隆酒樓鬧事,簡直是挑釁墨親王的威嚴!”


    陳供奉的聲音低沉而威嚴,震懾力十足。


    穆玄塵早有準備,他畢竟還是瑤光郡主的未來夫婿,這墨親王倒是不會將他如何。


    他便直接說道:“在下穆玄塵,死者名為葉凝霜,是她先想方設法算計我,無奈之下才將他擊殺,無疑挑釁墨親王的威嚴。”


    而當陳供奉聽到穆玄塵的名字時,麵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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