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殘忍而又堅定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親手毀掉那個讓她覬覦已久之物後的快感與滿足感。


    於是乎下定決心準備動手去實施這個可怕計劃......


    ……


    湯梅來到臥室,移開衣櫃,牆壁上出現一幅手繪壁畫,她的手伸向壁畫的中間一個黑色的點……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輕地往下一按,暗門緩緩打開,很快裏麵出現一個大儲藏櫃,她伸出一隻胳膊,吃力地將首飾盒拿了出來。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神秘的盒子,仿佛生怕驚醒了沉睡在裏麵的寶藏。


    當蓋子緩緩掀起時,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間從盒內射出,照亮了整個房間。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琳琅滿目的金銀珠寶。它們閃爍著璀璨的光芒,每一件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和價值感。有精致的金項鏈、鑲嵌著寶石的戒指、華麗的銀製餐具以及無數顆晶瑩剔透的珍珠等等。


    此刻的她,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抑製的喜悅之情。她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她輕輕伸出手去觸摸那些金光閃閃的物品,感受著它們冰涼而光滑的表麵帶給手指的愉悅觸感。這種真實的觸感讓她更加堅信自己的能力和選擇,並對接下來的行動充滿了期待。


    此刻的湯梅,眼裏露出陰鷙的目光,咬牙切齒地道:“賤女人,你害了我們全家,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的臉色變得十分猙獰,自言自語地道:“我就不信!難道這世間還有什麽事情是用重金解決不了的嗎?隻要舍得花錢,就一定能夠把事情辦好!”


    隻見她,小心翼翼地從盒子裏麵取出一隻金光閃閃的鐲子,仔細端詳著它,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既有對這件寶物的喜愛之情,又有不舍之意。畢竟這樣珍貴的東西,誰會輕易舍棄呢?


    然而經過一番內心掙紮後,她最終還是咬咬牙、狠狠心把金鐲子塞進了口袋,並以最快速度把首飾盒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仿佛隻要稍慢一些,自己就會改變主意似的……


    她小心翼翼地推動著那沉重的櫃子,一點一點地讓它回歸到原本的位置。


    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謹慎,仿佛生怕引起什麽不必要的麻煩。當最後一絲縫隙被填滿,櫃子穩穩地立在那裏時,她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慢慢轉過身來,目光如鷹般銳利,仔細地掃視著整個房間。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秘密或危險的角落。從床底到窗台,從門縫到牆角,她的視線如同掃描儀一般掃過每一處細節。


    確認沒有異常之後,她輕輕咬了咬牙關,像是做出了某個決定。隨後,她毫不猶豫地邁步走出了房間,腳步聲輕得幾乎聽不見。出門的瞬間,她還順手帶上了房門,將一切都隔絕在身後。


    ……


    她獨自一人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徘徊著。


    她時而停下腳步,凝視著路旁的店鋪和行人;時而又匆匆前行,仿佛在尋找什麽東西卻始終未能找到。


    就這樣,她穿過了一條條繁華的大街小巷,拐過了七八個彎後,終於來到了一個僻靜而幽靜的小巷子裏。這裏與外麵喧鬧的世界形成鮮明對比,安靜得讓人感到有些詭異。


    然而,她並沒有被這寂靜所嚇倒,反而像是找到了目的地一般,毫不猶豫地走到了巷子盡頭,並輕輕敲響了一戶人家的門扉。


    那扇破舊的木門發出“嘎吱”一聲響,仿佛在向外界訴說著它歲月的滄桑。


    沒多久,門開了,裏麵出來一個老頭,朝她點了點頭。


    湯梅,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麽,那個老頭臉上變得嚴肅起來,她謹慎地朝她的身後看了看,才讓湯梅進去。


    湯梅進到屋裏,看門的老頭,將她帶出這個房間,來到後院,拐到另一個房間門口,老頭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門緩緩地開了,一位年輕的姑娘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般出現在眼前。她的打扮時尚而迷人,仿佛是從時尚雜誌中走出來的模特,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這個開門的姑娘,名叫燕子,芳齡十八,是個闖蕩社會的“太妹”。她如一隻不羈的飛鳥,在社會的天空中,自由翱翔。


    然而,這隻飛鳥卻身披叛逆的羽翼,挑戰著傳統的禮教和規範。她的世界,充滿了刺激與危險。


    她一見到湯梅,特別親熱。


    “表姑,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


    “是呀!最近家裏出了一點事,燕子,我侄子在嗎?”


    “在的,在的。”她一邊說一邊讓開一條道,讓湯梅走進屋子裏麵。


    湯梅走進屋裏。此時,屋內的四個人正如癡如醉地沉浸在打牌的歡樂中。然而,他們一見有人來訪,便如驚弓之鳥般,連忙起身,匆匆走出了房間,仿佛生怕被訪客發現自己的“秘秘”。


    其餘的人都走了,隻剩下一位戴著一副墨鏡的年輕男人,坐在那裏沒動。


    這位年輕人,叫強子,三十歲左右,肥頭大耳的,是縣城裏一霸,小媳婦和姑娘,隻要她看中的,沒有一個人能逃過他的手掌心。


    他現在專門做一些,替別人解難的事。無論是黑白兩道的人都找他,沒有他辦不了的事。


    他們這個行當的人,私下都叫他滑泥鰍,意思是他每次遇到險境,他都能順利地逃避。


    他最近聽到風聲,公安局最近有一次行動,他就沒有出去活動,貓在家裏跟兄弟打牌喝酒。


    如今,見湯梅親自找上門來。他心裏很是不高興,本想不理她的。可自己礙於,她是自己表姑,也不好駁她這個長輩的麵子。


    此時此刻的他,想起:縣調味料廠剛剛起步的時候,那些不正當的交易,都是他給弄的,還幫他擊垮好幾個競爭對手。


    可調味料廠生意愈發興旺,在行業中根基漸穩,此時劉廠長卻與自己斷絕合作。


    他想到這裏,嘴角不由地泛起一絲狡黠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道:“哼!這次可算是讓我逮到機會了,看我不好好地敲她一筆,一雪前恥!哈哈,這下她可要知道我的厲害啦!以前她可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丟盡了臉呢!現在終於輪到我反擊啦!嘻嘻嘻……”


    湯梅緊緊地盯著他臉上浮現出的笑容,心中不由地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緊張感。畢竟對於這位來自遠方家族的侄子,她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從內心深處來說,湯梅深知他絕非那種善良之輩,甚至可以說他的本性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惡徒。


    此刻麵對著這樣的笑容,湯梅不禁開始擔心起來——無法預測接下來他究竟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她有些後悔,不該來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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