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說完就朝著盛菱那邊走過去。


    往那邊走了沒多久,果然看到盛菱正守著板車上已經裝好的土豆和南瓜。


    剛才盛菱去幫忙摘南瓜,就被人趕到這裏來看著這些東西了。


    說是怕鳥或者別的動物啃了。


    相比摘南瓜要輕鬆得多。


    盛菱也沒拒絕這好意,清閑地坐在板車上喝水。


    “盛知青!”柱子眼裏滿是盛菱白皙的皮膚,姣好的麵容。


    還有那足以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身段。


    以前怎麽沒發現盛菱長得這麽漂亮呢。


    下鄉這麽久了,居然都沒曬黑。


    以前隻要是城裏來的,隻要在鄉下待上一段時間,就會變得跟鄉下土妞沒什麽區別了。


    可盛菱就不一樣,站在人群裏就跟會發光似的。


    怎麽就這麽好看呢。


    柱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媽不喜歡知青,覺得知青幹活不利索,嬌生慣養的。


    但他喜歡啊。


    他覺得,如果是盛菱的話,他媽應該是會答應的。


    別的不說,盛菱還是比較能幹的,就比如這次能找到這些糧食。


    等他跟盛菱生米煮成熟飯,最好是盛菱有了他的孩子,到時候他媽肯定不會忍心放自己的孫子在外麵的。


    回頭要娶盛菱,連彩禮錢都能省了。


    一時間,柱子連跟盛菱的孩子名字都取好了。


    在他眼裏,盛菱就隻是個沒什麽背景的知青而已。


    畢竟有背景的,誰還會下鄉啊。


    盛菱也不是什麽貞潔烈女,不然也不至於在大隊裏聽到她給男人弄那種藥,還跟麻子不清不楚的傳言。


    他覺得自己再怎麽樣,也比麻子要好得多吧。


    一股毫無緣由的自信讓他臉上掛起了惡心的笑。


    他走了過去,想在盛菱旁邊坐下:“你一個人在這裏啊?”


    盛菱瞥他一眼:“你誰啊?”


    柱子愣了:“你不認識我?”


    “我該認識你嗎?”盛菱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


    柱子樂了:“你不知道我沒關係,我告訴你,你就知道了,我爸是會計,這你應該就明白了吧。”


    盛菱也樂了:“哦,原來是那個跟王知青亂搞男女關係的會計的兒子啊。”


    “嘖嘖嘖,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父子倆都一個樣。”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好歹也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


    一些惡心人的心思,她又不瞎,哪裏看不出來。


    話音剛落,柱子的臉色難看下來,還不等他發問,他媽就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裏竄了出來。


    “你說什麽?”柱子媽一把抓住盛菱。


    盛菱扒開她的手:“大媽,你哪位啊?”


    “我是他媽!會計媳婦!”柱子媽十分激動,說話間指著柱子,長著雀斑的臉上滿是憤怒:“你剛才說那話是什麽意思?”


    喲嗬,當事人來了。


    盛菱哎呀一聲,一副說漏嘴的樣子。


    “看我,怎麽就說出來了呢。”


    她擺擺手:“我去摘南瓜了。”


    看她這副樣子,柱子媽還有什麽不知道的,當即一把扯過柱子罵道:“狗男人,居然敢在外麵跟那隻騷狐狸不清不楚的。”


    “柱子,走,我們去找你爸好好算算賬。”


    柱子當即被拉走,盛菱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還以為要撕扯一會兒呢。


    說不定還會動手。


    沒想到這會計媳婦這麽勇啊。


    盛菱忙跟過去看熱鬧。


    不一會兒,就看到會計媳婦扯著會計就是一陣毆打。


    會計頓時哭爹喊娘的,把王玲賣了個幹淨。


    男人跟女人之間那檔子事,一旦被曝光,那受傷的肯定是女人。


    女人就是那個背鍋的。


    會計媳婦當即連南瓜也不摘了,拉著兒子男人就下山去了。


    具體是要做什麽,大家都不言而喻。


    盛菱清靜了,覺得還有點不夠。


    會計門檻這麽低嗎?


    那邊喬香還在等著柱子勾搭上盛菱,她就好造謠了。


    結果就看到柱子跟他媽風風火火下山了。


    一問才知道是會計叔幹了蠢事,要挨教訓了。


    大隊裏所有人都知道會計是個妻管嚴。


    家裏的女人就是母老虎。


    以前會計都隻敢在外麵口花花,眼下在自己媳婦眼皮子底下偷腥。


    被逮到肯定是一頓好打。


    喬香一臉懵逼,怎麽柱子哥去找了一趟盛菱,結果就成這樣了?


    大家都有心看熱鬧,所以很快一板車的南瓜就都裝滿了。


    幾個人拉著板車下山,盛菱剛想去別的地方轉轉,就又被喬香給攔住了。


    “盛知青,你怎麽能亂說呢,會計叔是個正直的人,你這樣胡說八道,不是破壞別人的家庭關係嗎?”


    盛菱嘖嘖兩聲,上下打量了喬香幾眼,目光定格在她的嘴唇周圍。


    “喬同誌,這幾天又偷偷拔胡子了吧。”


    聞言,喬香整個人一怔,隨後就是羞得滿臉通紅。


    “往屁股裏塞大蒜不能治痔瘡,小心發炎哦。”


    盛菱這句話直接就讓喬香炸了:“你...你胡說什麽呢。”


    “真是胡說嗎?”盛菱笑眯眯地把目光轉向她的屁股。


    喬香立馬捂住屁股,一臉驚恐。


    不是,盛菱是怎麽知道的?


    她明明誰都沒有告訴,就連她媽她都沒說。


    為什麽盛菱會知道?


    盛菱也不想知道這種八卦的。


    主要是那群鳥什麽都說啊。


    小彩又是個八卦中心,聽到什麽有意思的,必定是要跟她說的。


    喬香拔胡子塞大蒜的時候,那在她家做窩的燕子就看到了。


    這件事,天知地知,喬香知,鳥也知啊。


    喬香臉一垮,哇地一聲,哭著就跑走了。


    盛菱歎氣,唉,她也不想把這種事當著當事人的麵捅出來的。


    就是總有些人要在她麵前蹦躂,那就別怪她無情咯。


    接下來,再沒人來她麵前煩她了。


    一天下來,這些南瓜土豆都還有一半沒有搬下山。


    盛菱也懶得在山上摸魚,直接跟書記說了一聲就回去補覺了。


    她昨晚上沒睡好,白天又忙了一天。


    好在是有治愈能量,不然早就累癱了。


    晚上早早做完飯吃完就躺下休息了。


    隔天一早,盛菱才知道,昨天大隊裏所有人都去山裏搬了一夜的南瓜土豆。


    書記準備讓大家休息半天,盛菱跑過去:“書記,我在山裏發現了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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