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男人伸手擋住江宴川的去路。


    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點奇怪,明明屋裏到處都點頭炭盆,溫暖如春。


    但他卻是裹得嚴嚴實實,連頭發跟臉都被包裹起來了。


    江宴川在看到他的時候,眼神微微眯起,隨後露出一個了然的笑來:“找到你了。”


    男人一驚,剛想說話,就見江宴川一把將手裏提著的人丟到牆角。


    被丟出去的老外發出一聲慘叫。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宴川抓住了肩膀:“讓我好找啊。”


    男人震驚之餘,伸手就跟江宴川扭打在了一起。


    林玉蘭看著這一幕,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想跑出去。


    見狀,盛菱一把揪住她:“你跑什麽啊?林同誌,別急著出去叫人呐。”


    “來來來,這裏的事情還等著你解決呢。”


    林玉蘭被抓住,眼下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瘋狂想要甩掉盛菱。


    可盛菱那雙手就跟鐵爪一樣,牢牢鎖住了她的胳膊。


    “這不是你的家嘛,你家裏發生了這件的事,你一個主人怎麽能不在這裏?”


    “放開!”林玉蘭大叫,眼眶通紅:“盛菱,我好心好意讓你過來見見世麵,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你應該說,你好心好意給我換衣服,然後給我找了幾個老外,想要玩死我,結果我怎麽就把你的老外朋友給打傷了呢?”


    “不僅如此,而且你還阻止宴川把這些人交到派出所。”


    “林同誌,你還是好好想想,一會兒見到公安,怎麽解釋吧。”


    盛菱看著打得難舍難分的兩個男人,眉頭微微蹙起。


    跟江宴川對打的這個,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上輩子賣給江母那個藥丸的。


    沒想到這人的身手竟然這樣好,能在江宴川手下過那麽多招。


    “這個男人,好像跟其他人不一樣呢,他也是來參加你的派對的嗎?”盛菱一邊觀察那邊的打鬥情況,一邊問林玉蘭。


    林玉蘭眼神閃爍:“跟你有什麽關係?”


    “當然跟我沒關係了,不過嘛,他要是把江宴川打傷了,那可就跟我有關係了。”盛菱說著,手上用力。


    林玉蘭頓時疼得臉都皺在一起:“放開我,盛菱,你這個野蠻的女人。”


    突然,她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根針,用力紮在盛菱手上。


    盛菱一吃痛,手放開後,她人就直接溜了。


    而江宴川那邊,正打得難分難舍的男人也突然抖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粉沫。


    盛菱見狀不好,忙說:“捂住鼻子眼睛。”


    她身上有治愈能量,不怕這些歪門邪道。


    正要去抓那個男人,那男人卻身形極快地從她旁邊經過,她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抓到。


    等兩人避開那些粉沫以後,江宴川突然就倒了下去。


    盛菱忙上去幫他輸送治愈能量。


    “江宴川,醒醒!”能量被江宴川吸收。


    過了片刻後,他終於睜開眼睛,感覺到體內的那股力量,他握住盛菱的手:“媳婦兒,你有沒有事?”


    “放心吧!”盛菱搖頭:“我沒事。”


    “你呢?情況怎麽樣?”


    江宴川站起身,甩了甩腦袋:“剛才有點暈,現在好多了。”


    “我懷疑他弄的那個粉沫是迷藥。”


    這種迷藥以前在拍花子身上搜到過,不過這東西比拍花子身上的要厲害得多。


    江宴川看了一眼四周,除了那幾個還躺在地上慘叫的老外,那個男的跟林玉蘭已經跑了。


    跑出去也沒看到那兩人的身影。


    “一定是躲起來了。”盛菱咬牙:“讓他們跑了,這兩個狗東西。”


    江宴川按住她的手:“別激動,沒事,我們肯定還會再找到他們的。”


    “隻不過,現在我們已經算是撕破臉皮,回頭有很多事情都沒之前那麽方便了。”


    盛菱看了一眼那幾個還在哀嚎的人:“先把這些人送到公安那裏處理一下,然後再進來找一找,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


    江宴川點點頭。


    剛才還熱鬧的派對現場,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間冷冰冰的屋子。


    江宴川讓所有人都站在角落裏,數了一下這裏的人,所有的都是老外。


    一共有八個人。


    剛才來的時候分明有二三十個人在這裏的,可是眼下隻有這八個人。


    其他人都跑了。


    盛菱試圖用英語問他們一些事情,不過他們對林玉蘭的事都不是很清楚。


    隻說是林玉蘭讓他們過來玩的,而且他們也不認識剛才那個男人。


    至於會進盛菱換衣服的房間,完全是林玉蘭指使的。


    而且林玉蘭還說盛菱是自願的。


    所以這才讓他們喝了點酒就找不著東南西北了。


    江宴川把幾個人的酒拿過來聞了一下,果然,這裏麵有東西。


    盛菱去找了幾段繩子,把這些人都捆了起來。


    隨後去外麵找公安過來把這些人接走。


    江宴川則是留在房子裏到處搜索。


    尤其是剛才那個男人跑出來的房間。


    不過很可惜,江宴川什麽都沒找到。


    倒是在後院的一個雜物房裏找到了一些儀器之類的東西。


    像是做化學實驗用的。


    有的還都是新的,並沒有拆封。


    這些東西也都是從國外帶回來的嗎?


    看來那個男人應該是想在這邊自己做出那種藥來,然後再拿出去害人。


    盛菱很快帶了公安把這些人帶走去做筆錄。


    偌大的院子就剩下了江宴川跟她兩人。


    院子被兩人翻了個底朝天,盛菱又喚了兩隻鳥過來,想問問什麽情況。


    很可惜,這兩隻鳥不像小彩那麽聰明,從鳥顛三倒四的語言中,盛菱並沒發現有什麽線索。


    除了那包在林玉蘭的床墊裏找到的那包藥之外,其他一無所獲。


    那些做實驗的工具都被江宴川一一帶走。


    把東西搬到車上,盛菱剛上了車,就聽到江宴川說:“車胎被人紮了。”


    看來是林玉蘭一開始就沒想讓他們走。


    盛菱現在就特別想念小彩了。


    如果有小彩在,很多事情應該都會順利很多。


    可惜,小彩已經走了很久了。


    江宴川的後備箱裏放著一條車胎,工具也有,換胎就好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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