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樂愉快地答應了汪秘書,表示願意把劉小月介紹給他。隨後,小樂去鄉政府開了個會,並處理了一些事情後,便返回了小學校。當晚,小月再次來到小樂的房間,她一進門就熱情地用雙手摟住小樂,仿佛她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似的。兩人緊緊相擁,臉上洋溢著幸福和甜蜜。


    小月溫柔地撫摸著小樂的臉頰,輕聲問道:“昨天過得怎麽樣?有沒有想我呀?”小樂微笑著點點頭,回應道:“當然想啦!這幾天雖然有些忙碌,但一切都很順利呢。”他們相互傾訴著彼此的思念和關懷,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


    兩人親熱了一會後,小樂讓小月坐在床上,他對小月說,“小月,你今年已經整整二十歲,過了年就二十一歲,在城裏也是個大姑娘,在咱們這山村你已經是老姑娘。原來劉桂花是老姑娘,在我的關心下,她嫁給鄉衛生院的一個大夫,她已經結了婚,咱們村像你這樣大的姑娘沒有結婚的早都沒有了。小月,我知道你喜歡姐姐,姐姐從心裏也喜歡你,我已經對我的父母都說了,你是我的對象,等你長到二十歲,我就改成男人與你結婚。但是,我的這個想法已經破滅了。我本不想讓你知道我還長著男根,讓你無意之中發現了我的秘密。小月,你想到過沒有,姐姐雖然是個男人,但我已經做了八年多的女人,我的身體除了男根外,我哪裏還有男人的地方。雖然我的男根還能工作,我根本就沒有了生育能力。小月,我已經是鄉、縣、市的優秀女教師,去年還被樹為省級優秀女教師,我的女人形象已經在省以下的電視台成了明星,我哪裏還有改回男人的可能!我這一輩子、有可能終身就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怎麽能與女人結婚。小月,我隻能給你做一個好姐姐、親姐姐,姐姐不能耽誤妹妹的婚姻大事。姐姐想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我們鄉政府的秘書小汪。他人長得不錯,又有大專文憑,以後大有發展前途,如果你同意,我去給你說說”。


    小月聽了小樂說的話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她對小樂的感情十分深厚,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於是,她堅定地表示自己絕不會同意,並強調除非嫁給小樂否則絕不嫁人。小月深情地望著小樂,眼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絕,她說:“姐姐,我已經當著你的麵說出了我的心裏話,我今生今世都非你不嫁。即使姐姐永遠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隻能一輩子做女人,不能公開娶我為妻,我也願意與你共度此生。我們可以白天以姐妹相稱,晚上則像夫妻一樣生活在一起。”她的語氣堅定而執著,仿佛沒有什麽能夠動搖她的決心。


    小樂感覺到小月鑽進了一個死胡同裏出不來,如果自己變不成男人,就沒辦法娶小月做妻子,而她們兩個人都是女人,兩個女人如果都不嫁人,又天天膩在一起,關係這麽好,外人肯定會認為她們倆是同性戀。這樣可不行,小月可是個好姑娘,自己絕對不能耽誤她的青春,讓她終身不嫁,影響她的名聲,讓山區的人看小月的笑話,也讓小月的父母沒法做人。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要讓小月過上幸福的生活。


    小樂又說,“小月,你喜歡姐姐我知道,我也非常喜歡妹妹,從夢裏都想與妹妹結婚成家過日子。小月,你想過沒有,我們這裏是少數民族地區,這裏人的思想都比較封建,如果你不結婚,人們會說我的,會說我一個女人將一個大姑娘占為已有,會有人說我們兩人是同性戀,到時我也不好做人,你更不好做人,還會影響你的父母親。再說,就是我同意在一起生活,但我的外表是女人,你的母親、也是我的幹娘會答應嗎?小月,我知道你喜歡姐姐,姐姐也非常的喜歡你,但是,我已經無法在做一個男人,我女人生活了八年,我的身體除了下身外,哪裏還有男人的地方。你也看到過我的身體,我的乳房比一般女人的都大,我雖然還長有男人的根,早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我已經二十五歲,我從來就沒有長過男人的胡子,我的講話聲音從小就是尖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最近我發現,我的男根已經不能......,你也感覺到了,這是事實。因此,我已經是一個不男不女的女人,很可能就做不成男人,根本無法娶你做媳婦,就是娶了你做媳婦,也無法給你帶來女人的幸福。小月,不是姐姐不喜歡你,硬是將你嫁給別人。你是姐姐的親妹妹,姐姐總要為妹妹著想,你好好想想,姐姐說得對不對”。


    小樂說完之後,小月沉默了許久,仿佛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小樂見狀,知道她的思想尚未完全通徹,於是他輕輕地躺在了床上,並將小月緊緊地摟抱在懷中。他用溫柔的聲音再次向小月解釋其中的利害關係,試圖讓她明白他們所麵臨的現實和選擇的重要性。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月的內心開始逐漸鬆動。她感受到了小樂的真誠與關切,也明白了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出於對他們未來的考慮。最終,小月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接受小樂的建議。這個決定不僅意味著他們能夠繼續在一起,更代表著他們共同麵對困難、迎接挑戰的決心。


    然而,盡管小月已經同意,但她的心中仍然有些許的憂慮和不安。畢竟,這個決定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容易,需要付出很多努力和犧牲。但小樂堅信隻要他們相互扶持、共同奮鬥,一定能夠克服所有的困難,實現自己的夢想。


    過了好長時間,小月這才說,“姐姐,你說得有道理,我也知道你現在的難處。姐姐,本來我讀到初小畢業就不讀書了,我娘已經讓我出嫁。從姐姐來這裏做了我的老師,姐姐對我最關心,從我做了姐姐的妹妹後,我就離不開姐姐,我娘要我嫁人,我與娘吵嘴不嫁人。後來娘知道姐姐為我補習功課,讓我也做一個出人頭地的人,娘從此不再讓我嫁給鄉下人。特別是娘知道劉桂花嫁給衛生院的大夫後,知道是你拉的線,她更不讓我嫁給農民,也讓我嫁給有工作的人。娘還對我說,讓姐姐也給我找一個有工作的人做男人,我沒有好意思給姐姐說,正在想著找一個機會給姐姐說說。那一天晚上,我突然發現姐姐是男人,我當時都驚呆了,一個漂亮的姐姐怎麽會是男人。從我知道姐姐還長有男根後,我就感覺到有了依靠,我在心裏想,一定要嫁給姐姐。姐姐給我說的這些道理,不是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明白,我也感覺到姐姐被各級領導樹為女強人,女典型,怕是三年五載改不成男人。我也在想,如果姐姐改不成男人,我也不嫁人,姐姐走到那裏,我跟到那裏,我也終身與姐姐在一起生活,我真的舍不得姐姐。姐姐,我一個小山村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碰到姐姐,我早已經是山裏農民的媳婦,我這一輩子也就是一個給男人生孩子的農村婦女,一個鄉下女人,我從心裏要報答姐姐的恩情。姐姐,小汪我認識,是個不錯的男孩子,如果你堅決要我嫁人,我也同意,我有一個條件,隻要我在學校住宿時,我要與你在一起”。


    小樂看到小月已經同意了,小月雖然有條件,這些條件不是問題,一但她與汪秘書結婚,汪秘書如果對她非常的好,她不一定就與我睡覺了。再說,我現在雖然長著男根,但已經不行了,小月是知道這些的,隻要她結了婚,她會慢慢離開我的。我好好在做一些工作,一定要讓小月嫁給汪秘書,到時候讓汪秘書想辦法將小月調到縣城去,離我遠一點,她慢慢的就會忘記了我。


    小月答應了小樂,小樂從心裏有了底,他打算利用周日去小月家,與小月的娘說說,如果小月的娘沒有意見,他就去找小汪,讓他們盡快的結婚。


    又到了周日,小樂對小月說,“小月,明天是星期天,我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幹娘,我想去看看幹娘,你與我一起回去”。


    小月知道小樂去自己家的目的,她肯定是去征求娘的意見。我娘也隻聽我的,如果我不同意,姐姐再說也沒有用。現在我已經同意姐姐的意見,就讓姐姐對娘說去,如果娘沒有意見,看來我得嫁給汪秘書。再說,汪秘書也長著一品人材,又是大專畢業生,在鄉政府是秘書,說不定很快就會升職的。我雖然嫁不成姐姐,如果嫁給汪秘書,也是不錯的。


    小月說,“姐姐,我知道你去看娘的目的,我不想回家。前天娘來看我,我已經給娘說了姐姐要給我介紹了鄉政府的汪秘書,娘還要感謝姐姐。姐姐,你自己去吧,我娘沒有意見,我在學校看門”。


    小樂說,“姐姐去看幹娘,順便說說你的事,如果幹娘已經同意了,我去說不說你的事都無關要緊了。小月,我就是去看看幹娘,你也不回去看看自己的親娘,說得過去嗎,明天早上吃過飯後,我騎上摩托車,我馱著你一起去”,小月隻好答應了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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