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教授情況,不容樂觀,徐誌宏嘴角已經滲出血漬,應該是我剛才用爆炸符的時候,受的傷,所以我沒有看到。趙叔的狀態還行,不過我看著也是不占什麽優勢,這可怎麽辦,這大祭司的招式,我一點都看不透,根本找不到破局的關鍵。


    我的這一舉動,如同一道驚雷,劃破了夜的寧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顫。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村民,此刻也不再輕易靠近,他們的目光中,雖仍燃燒著怒火,但那怒火中,也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畏懼。他們或許從未想過,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那些爆炸符,如同我手中的利劍,不僅震懾了敵人,更證明了我並非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心中雖有幾分得意,但更多的,卻是對局勢的擔憂。我注意到,徐誌宏的嘴角已經滲出了血漬。我心中一緊,看來不容樂觀。趙叔的狀態雖看似穩定,但我深知,與大祭司的戰鬥,絕非易事,不知道這麽拖下去到底是對哪一方有利。然而,麵對大祭司那詭異莫測的招式,我卻一籌莫展,她的每一擊,都如同迷霧中的利刃,讓人無從捉摸。


    我站在原地,目光在徐誌宏、趙叔與大祭司之間來回遊移,心中焦急萬分。我知道,我們三人,是彼此唯一的依靠,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我們必須找到破解之法。我閉上眼,試圖從腦海中搜尋任何可能的線索,任何能夠幫助我們扭轉局勢的辦法。


    正當我們三人似乎找到了一絲反擊的希望,大祭司卻突然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她如同夜空中突然爆發的彗星,釋放出了一股令人窒息的能量,那能量如同無形的利刃,瞬間穿透了趙叔的防禦,將他轟飛了出去,如同一片被狂風卷起的落葉,重重地摔落在地,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趙叔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痛苦的神色,他掙紮著想要起身,但最終還是無力地倒在了地上,顯然,這一擊對他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徐誌宏見狀,怒吼一聲,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他不顧一切地向大祭司衝去,試圖用自己身體的重量,來阻止大祭司的攻勢。然而,大祭司的力量,顯然遠超我們的想象,她手中驟然形成一個光團,向徐誌宏揮去,便將徐誌宏震退,他的身體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擊中,踉蹌後退,幾乎站立不穩。


    眼見趙叔受傷,徐誌宏陷入苦戰,我知道,我們不能再等待,必須立即采取行動。我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恐懼與不安拋諸腦後,口中念念有詞,操控著手裏的符咒,符咒如同一道閃電,向大祭司衝去。這符是當初師父給我的,師父曾經說過,這符的威力巨大,輕易不能用,因為我的力量還不足以驅使這符咒的全部力量,我可能自己也會受到傷害,但是如果是有生命危險了,那也能保命,最起碼受傷和保命之間還是有區別的。


    我用盡全部的道氣,催動著符咒向大祭司發起了攻擊,我是帶著帶著必殺的決心,一定要一擊而中,否則我就再也幫不上忙了,還會重傷拖後腿。大祭司顯然沒有料到,我居然還隱藏著威力這麽強大的符咒。她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但很快,便被恐懼所替代,因為她發現居然躲不開這個符咒。


    在我拚盡全力的攻擊下,大祭司終於躲閃不及,被符咒精準地擊中了她的要害。那符咒蘊含的威力,如同火山爆發,將大祭司震飛,她的身影在空中搖搖欲墜,最終重重地摔落在地。大祭司受傷,場麵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然而,勝利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我發現,除了徐誌宏還勉強站立當場,我們全都倒在了地上,無力再戰。而我又感到了那種身體被掏空,道氣一絲不剩的感覺了,伴隨的也是渾身劇痛,但是我已經有點麻木了,畢竟也不是第一次這種情況了,我躺在地上,露出苦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能成為師父那樣厲害的人,路漫漫啊。趙叔和徐誌宏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他們的臉上,都掛著痛苦和疲憊的神色,顯然,這場戰鬥,已經耗盡了我們所有的體力和精神。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和呼喊聲,如同天籟之音,穿透了周圍的喧囂,帶來了希望的光芒。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頭,隻見一群武裝人員,如同救世主般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中。其中我還看到了幾個是我們放出去的人,他們去報了警,講述了這裏發生的一切,擔心我們的安危,於是帶著支援趕來了。


    在陷入昏迷之前,我還在想,這些人還挺有良心的,不至於跑的遠遠地,把我們這救命恩人給忘了,還行。沒有枉費我們的一番苦心。


    這些武裝人員,迅速控製了現場,將受傷的我們送往了安全的地方,同時,他們也迅速地處理了那些試圖反抗的村民,以及受傷的大祭司。在他們的幫助下,混亂的場麵逐漸得到了控製,一切都開始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我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卻不是那熟悉的白色,心中瞬間泛起一陣不安,我不是應該在醫院嗎,這是哪?然而,這份不安在看到徐誌宏那熟悉的身影時,瞬間消散。他坐在床邊的小木凳上,修長的腿因空間的限製而微微蜷縮,眼下的青黑訴說著他連日來的疲憊與擔憂。他此刻正沉浸在夢鄉中,那副模樣,讓我不忍心驚擾。


    我靜靜地看著他,心中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在如此近的距離下,我甚至能看到他皮膚上的每一個毛孔,驚訝於一個習武之人,經曆了風吹日曬,皮膚卻依舊保持著驚人的細膩。我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羨慕,甚至帶上了幾分不服,胡明朗那狐狸精般的皮囊也就罷了,為何徐誌宏也是如此?


    思緒飄遠,我開始擔憂起那些村民的現狀,他們是否已經被妥善處理?村中的女性是否也卷入了這場風波?還有那個神秘的大祭司,以及他們供奉的日本邪神,這一切的背後,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這些問題如同一團亂麻,在我的腦海中盤旋,等待著解開的那一刻。


    就在我沉浸在思考中時,不經意間的一聲輕歎,卻驚醒了徐誌宏。他睜開眼,那雙因睡眠不足而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此刻顯得格外深邃。他看到我已醒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急切地詢問我的狀況。我搖搖頭,示意自己並無大礙,隻是感到些許疲累。我嚐試著在體內運轉道氣,意外地發現,身體並無不適,這讓我心中充滿了疑惑。


    見我確實安然無恙,徐誌宏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我趁機將心中積攢的問題一一道出,關於那些村民的命運,村中女性的參與,大祭司的下落,以及那神秘的日本邪神。徐誌宏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他緩緩開口,開始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徐誌宏告訴我,他已經與當地的靈異調查局取得了聯係,也把這村裏的事告訴了曹爺爺。至於那個神秘的大祭司,如今已被調查局秘密關押,等待進一步的審訊。


    由於此事牽涉到了國際關係,特別是與日本的複雜糾葛,已經超出了徐誌宏這個級別所能觸及的範圍。然而,我們暫時還不能離開此地,因為我們需要協助調查局處理這一係列錯綜複雜的事件,確保每一個細節都得到妥善的處理。


    此刻,我們所在的這間住所,正是調查局為我們臨時準備的,它不僅為我們提供了安全的避風港,也解釋了為何我沒有在醫院醒來。那些參與邪教活動的村民,如今都已被繩之以法,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尤其是那些無辜生命的逝去,終將得到應有的法律製裁,這一點,無需我們過多憂慮。


    至於村中的女性,大多數都是被迫卷入這一係列事件的。徐誌宏告訴我,她們最初被那些村民以各種手段控製,一旦有人試圖逃離,便會遭受極為殘忍的懲罰,這種恐懼,讓她們不得不選擇沉默和順從。然而,也有一些女性,原本就是村中的一員,對這一切心知肚明,包括那位與我交談過的小女孩,以及小月等姑娘,她們都對村中的秘密了如指掌。


    聽到這裏,徐誌宏停頓了片刻,似乎連他自己,對這一係列的真相也感到震驚。我心中雖有波瀾,但更多的是釋然,因為這至少意味著,村中並非全員惡人,仍有一線光明存在。


    回想起與那個小女孩的對話,我意識到,她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試探與算計,如果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或許早已成為村中祭品的一部分,要麽被囚禁,要麽被獻祭。


    我點了點頭,心中五味雜陳,繼續詢問關於那日本邪神的詳情。然而,徐誌宏無奈地搖頭,表示大祭司至今仍未交代任何關鍵信息,而那個傀儡般的村長,隻知道盲目地供奉,卻對供奉對象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知。


    大祭司的手段,讓整個村莊都籠罩在恐懼與盲從之中,兩年前,她神秘地出現在村中,以雷霆手段掌控了局麵,任何質疑她的人,都遭到了無情的鎮壓。


    徐誌宏繼續講述,原本村中的祭司,曾勇敢地站出來,質疑大祭司的真實身份,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當場處決。那一刻,村民們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他們開始相信,大祭司擁有著超越凡人的神力。從此,她的一言一行,都成為了村民行動的指南,無論是房屋的布局,還是日常的活動,都嚴格遵循著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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