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有心想要了解他們打架的事情,倒是因為吃東西期間不想說話,而到了吃完了才找話說。


    “我聽說你們打架是在結界裏的?這個結界要怎麽弄?”


    問出口後,她看到花錦玉和符清水神情變化之快,從一絲喜悅到一絲失望。


    “怎麽了?”她有點不明白,自己問的難道有問題?也沒直接問他們怎麽打架,打得怎麽樣,這樣也不行嗎?


    哪知道他們在期待中失落。


    “沒什麽,這個結界,說的仔細也要很多用詞,你不太能聽得明白,你明白嗎?”花錦玉回道。


    “也不是多麽難以明白,就是現在你的修為,接觸到這方麵的話,有點早了。”符清水認真臉回道。


    “好的,我懂了。那麽,你們在結界裏打架分出高低了麽?”她其實很想問有沒有受傷,又覺得問的太直接,讓他們不好回答。


    她又清楚符清水沒有花錦玉厲害,受傷的話,說明花錦玉下手重,他們之間的矛盾也就很大。


    “嗬嗬。”花錦玉不說隻笑。


    “我們沒打架!”符清水認真臉回道,然後覺得王欣容可能不會太相信,他又道:“我們隻是在切磋,沒有分勝負高低。”


    “嗯,”她覺得可以信。


    既然沒有打架,說明沒什麽矛盾。


    “你們沒打架?你們不是在賭你們老板會偏向你們誰多一點嗎?”


    賭坊老板這個時候跑了過來,然後,沒眼色的自顧自的走過來插嘴道。


    “你們在吃什麽呀?給我來一份一樣的。”


    “今天酒樓不營業!”


    “你這小娃子,怎麽說胡話呢?”


    “你注意看看,這裏有別的食客嗎?”


    “今天怎麽不營業了?”


    在她和賭坊老板對話時,胡峰帶著人過來了。


    他看了看酒樓內,確實都是酒樓夥計。


    胡峰納悶道:“是出了什麽大事嗎?需要我的幫助嗎?”


    “不用,胡城主既然難得來一趟,有趕上了我們酒樓休息日,正好可以一起吃這個麻辣燙。”


    “好好,我正好帶著人來,趕巧了。走走,去老地方坐坐。”


    “行,一會兒我去找你,你們先坐著談一會兒話。”


    “那行,老板,記得不要加糖的,苦咖啡給來一杯。”


    “行,稍等。”


    目送胡峰和胡峰一起過來的人去了二樓後,她起身去了廚房。


    錢富貴聽到動靜已經在廚房內等著,隨時聽吩咐。


    “苦咖啡,麻辣燙,不用準備其他。”


    “收到!”


    於是,兩人在廚房忙了起來。


    而大堂內的賭坊老板,還在回味自己聽來的對話。


    “這個女娃子是老板?認識胡城主?看起來比自己都厲害!”他琢磨著下回要對她客氣十分,好也有這樣的關係,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雖說自己是賭坊老板,和一個城主是沒得比,但是,隻有混得熟絡了,怎麽都算是熟客了,該有熟客的待遇。


    時間沒給他機會。


    冬日暖陽過去,迎來春日暖陽,他猛然間發現酒樓那麽高的,忽然消失了。


    “我記得,這裏是有一個特別大酒樓。”


    “老板,你沒記錯。”


    蘭心看著自家老板一臉愁容,心想他什麽時候這麽喜歡特別大酒樓的。


    “這麽大的酒樓,去哪了?”


    誰能告訴他,他還想著在這裏和它一起比高低,它就跑了。


    “酒樓有腿嗎?”


    “沒有。”


    “酒樓有翅膀嗎?”


    “沒有!”


    “那麽酒樓它會跑會飛嗎?”


    “會!”


    蘭心撩撩自己前麵的白發,老板的每一聲問話她都有回應。


    “那你能告訴我,它會到哪裏嗎?”剛覺得自己在特別大酒樓混得熟絡了,它就不見了,招呼也不打。


    “不能,我不知道。”


    蘭心心中歎氣。


    雖說早之前察覺到了酒樓夥計們要離開的意思,當時不知道是這個意思。


    她那會兒還極力邀請他們離開酒樓來賭坊做事。


    “他們去哪了?”她也想知道,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和自己閑談。


    “這裏的豬舍雞舍怎麽也沒了?”


    後山也空了,最近的距離,經常看到的豬舍雞舍也不見了。


    “你們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賭坊聽到有人問,看了過去,心想我怎麽知道,搖了搖頭。


    沒太久,這一片空地,被賭坊老板買下,建設了一個酒樓,名叫特別酒樓。


    隻有六層,頂層沒有用來吃飯,隻是個觀賞之地。


    “老板,我們這樣,會不會他們回來後找我們麻煩?”


    蘭心有點擔憂,這酒樓名字隻差一個字,萬一哪天他們回來看到,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故意這麽叫的,不得討個說法。


    “那麽多顧慮,還怎麽發財?”


    “是,老板,我懂了。”


    “不能喊我老板,要稱呼我為胡老板。”


    “是,胡老板。”


    蘭心心中納悶,加個姓,不還是差不多。


    而到了別處,去了新地方,直接忙了一天又一天,好不容易得了空閑,發現天氣不好,總是下雨起風,沒什麽客氣光顧酒樓。


    “當初我們應該好好和那城主商量,不要漲租金太多,”那樣就不用那麽急著搬走了。


    李仁義心中想著這個可能,端坐在門口看著外麵發呆。


    “荒山野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是沒人管我們酒樓要租金,可也沒有客氣啊!”


    他很想嘮叨幾句其他的,比如,多那點租金也可以,以後多掙點錢不就行了。


    這話當然是想和王欣容說,可他覺得事情已經這樣了,再多說可能都不開心。


    “什麽時候才能來一個客氣啊!”他期待著看向門外遠處。


    “現在有的空閑,你不如去修煉。”錢富貴來到李仁義身邊說道。


    “幸好她不在大堂,要不然聽了又要多想,會又要搬回去,反正她會覺得這些都不算什麽大事。”


    符清水來到門前,看向門外,說完歎氣。


    “我爹,唉!”阿玉歎氣,自己親爹已經習慣了那邊生活,在做選擇時,考慮到酒樓都是修士,他待的不太自在,就沒跟著來。


    “阿玉,唉!”阿清也歎氣。


    “唉!”


    下樓後站在二樓靜悄悄的王欣容,也跟著歎氣。


    她也不是故意要聽得那麽多,隻是覺得自己應該等他們說完想說的。


    “我們隻是暫時在這裏落幾日,等辦好了其他事情,依然還是要去有人多的地方。”


    畢竟是要做生意賺錢的。


    還有,要靠積分和資金升星酒樓,讓自己的權限更多更大。


    這樣才能更好的使用這款係統的一些很方便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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