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牆是一個性格極端的人,當得知老肥斷了他的財路時,他的內心瞬間被憤怒所填滿。他是那種一旦認定了目標,就會毫不猶豫地追求到底的人,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


    此刻,他拿起電話,手指緊緊地按在撥號鍵上,每一下都透露出他內心的焦躁和憤怒。電話接通後,他的聲音如同狂風暴雨般洶湧而出,質問著老肥的意圖。而老肥則以一種冷靜而淡漠的態度回應,仿佛兩人之間的紛爭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牆的不滿和憤怒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他感受到老肥的冷漠和無情,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掛斷電話,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般無法遏製。他轉身對老五說,自己要出去辦點事,讓老五好好照顧店裏。老五雖然隱約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他也不敢多問。


    李牆走出店門,上車後直奔老肥的公司。他停下車,從後備箱裏拿出那把五連子,上膛後大步走進公司。老肥和他的兄弟們正在大廳喝茶,看到李牆手持五連子走進來,他們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平靜。老肥沒有害怕,他的手下大金和兩個兄弟也迅速從沙發後麵拿出槍,對準了李牆。


    李牆緊握著五連子,他的目光堅定而冷酷,直射坐在沙發上的老肥。老肥瞟了他一眼,依然保持著那種囂張跋扈的姿態,仿佛李牆的到來隻是個小插曲。他叼著煙,嘴角掛著輕蔑的笑意,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李牆啊,你他麽想咋幹就咋幹,我他麽沒攔你。”老肥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屑與挑釁。


    李牆的臉色愈發陰沉,他憤怒地吼道:“老肥!你他麽在背後給我使絆子,你還想我怎麽幹?”


    老肥聞言,頓時笑了。他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嘲諷地看著李牆,說道:“咋的?你他麽還想拿這破槍指著我?你趕快把槍放下,這他麽是我公司。”


    此時的李牆,心中積壓已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他再也不願意忍受老肥的欺壓與侮辱,他要為自己正名,為自己爭取尊嚴。他緊握五連子,對著老肥冷冷地說道:“老肥,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你現在把槍放下,趕緊他麽給我滾。要不然我他麽打死你。”


    然而,就在他的話音未落之際,隻聽得一聲槍響,李牆手中的槍已經射出了致命的子彈。那顆子彈穿透空氣,帶著李牆的憤怒與決心,狠狠地擊中了老肥的頭部。老肥應聲倒在沙發上,鮮血和腦漿濺了一地。


    這一刻,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大金和老肥的兄弟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血腥的一幕,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無法相信李牆竟然真的開槍打死了老肥。


    李牆則站在原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冷酷。他手中的槍依然指向大金和眾人,他冷冷地說道:“哪個不怕死的,都他麽上來。”


    他的聲音充滿了威脅與霸氣,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心悸。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李牆持槍緩緩後退,每一個步伐都透露出深沉的決斷。當他退至門口時,身體突然一扭,幾個迅捷的箭步便來到了自己的車前。他毫不猶豫地跳上車,一腳油門,車輛便如離弦之箭般竄了出去。


    而此時的李牆,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隻留下了老肥和他的兄弟們還在原地愣神。他們心中的震撼無以言表,因為他們共同的認識是:太狠了。


    李牆駕車疾馳,直接返回了榆樹。而與此同時,五常的六扇門也開始立案通緝他。李牆在五常的生意,因這場風波而不到一個月就宣告結束。老五和他的兄弟們也陸續返回了榆樹。


    此時的李牆,已經身處在六扇門的通緝之下。他的生活充滿了危機和不安。然而,他並沒有放棄,而是一直在逃避著追捕。身上的罪名也逐漸增多,其中包括了幾條人命。


    事後李牆將整個事情告訴了賢哥。賢哥雖然盡力幫忙,但最終還是無法改變李牆的命運。老肥的家人堅決要求李牆抵命,他們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這個事件給我們帶來了深刻的啟示。在社會中,我們不能欺負他人,特別是像李牆這樣敢幹的人。一旦觸碰了他們的底線,可能會引發不可預測的後果。對於李牆來說,他最終選擇了極端的方式,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人。


    2001年4月,李牆到五常辦事時,被出賣並被六扇門鎖定。在子彈打光的情況下,他扔出了手雷,但並未爆炸。最終,他被當場擊斃。這個結局其實早有預示,畢竟他曾對老肥下狠手。正如那句老話所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咱們這個故事就先告一段落了,李牆確實挺讓人惋惜的。咱們接著說賢哥。


    今天的故事,得從鬆原這座城市說起。在這座城市裏,有一個名叫焦樹雷的混子,他在家中排行老三,因此大家稱他為焦三。焦三在鬆原江北的張家強手下混日子,負責看管張家強的一海夜總會。


    提到焦三,就不能不提及他的妻子大敏子。這位大敏子,人稱大花敏,是個頗具傳奇色彩的人物。雖然她的長相並不出眾,身材也有些臃腫,但她的魅力卻不容小覷。然而,焦三那瘦弱的身體卻無法滿足大敏子的需求,於是,大敏子便開始在外尋找其他的滿足方式。


    在長春,大敏子結識了一個名叫景鬼子的男人。景鬼子是個修理廠老板,生意興隆。兩人在一次隨禮中相識,之後便開始了頻繁的往來。景鬼子喜好與女人調情,而大敏子則渴望得到更多的關愛,兩人一拍即合,很快便發展出了不正當的關係。


    焦三雖然知道妻子在外有染,但他自己也是個混社會的人,經常在外麵花天酒地,所以也並沒有太在意。有一天,焦三早早出門,大敏子便給景鬼子打了電話,邀請他來家裏幽會。景鬼子欣然答應,開車直奔鬆原。


    大敏子為了這次約會,特意到樓下買了幾個小菜,精心布置了家裏,想要給景鬼子一個驚喜。長春距離鬆原並不算遠,景鬼子開著修理廠的車,一腳油門便直奔目的地。


    景鬼子這個來自荒漠的餓狼,色中之惡鬼,生平第一次踏入了大花家的門檻。他在電話中焦急地詢問路線,語氣中透露出對未知的好奇與期待。他的心情,隻有經曆過這種場合的老鐵才能深刻理解,聽說那場麵是相當刺激!


    他的車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油門踩得如同鼓點般緊湊。當他來到鬆原,七拐八拐後,終於停在了大敏子家的樓下。他迫不及待地跳下車,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向樓梯,仿佛心中的渴望能讓他飛上樓頂。


    當他站在五樓的門前,心跳如同雷鳴般疾馳。他的手在門上輕輕地敲了三下,仿佛那是他向世界宣告他的來臨的鼓聲。門打開的一瞬間,他的眼中閃爍著熱切的光芒,哈喇子都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大敏子雖然長相普通,身材也並非出眾,但她卻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她的打扮恰到好處,小香水的香氣撲鼻,讓景鬼子看得目不轉睛。大敏子輕輕地眨了眨眼,調侃地問:“景哥,你看我今天好看嗎?”


    景鬼子沒有回答,他一步上前,將門關上,然後將他那寬大的嘴唇湊近了大敏子。大敏子卻輕輕地推開了他,微笑著說:“景哥,你急什麽呀?好不容易來了,咱倆喝點兒?”她指了指桌上的小菜和已經準備好的小酒。


    此時的景鬼子,心中充滿了滿足和愉悅。他看著桌上的小菜和那桶散裝酒,問大敏子:“寶貝兒,你這是啥酒啊,咋是這色兒呢?”大敏子嫵媚地看了他一眼,神秘地說:“景哥,這是我專門為你泡的酒,喝完了你就知道了!”


    景鬼子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他衝著大敏子色眯眯地一笑,說:“好好好!今天景哥指定不能讓你失望。”於是,兩人便開始了他們的美酒佳肴之旅,邊喝邊聊,眉來眼去,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雖然飯菜隻吃到了一半,但酒卻已經喝得見底了。


    說到人的體質差異,可真是個奇妙的話題。就拿大敏子和景鬼子來說吧,兩人都喝了不少,但反應卻是天壤之別。景鬼子此刻正感受著腎上腺素的狂飆,臉上熱辣辣的,渾身仿佛置身於火爐之中。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鎖定大敏子,仿佛要將她看穿。


    “妹子,我這頭真撐不住了,你這酒勁兒可真夠大的!”景鬼子喘著粗氣說。


    大敏子看著景鬼子的窘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托付朋友泡的蠶蛾酒,咋樣景哥?這酒好喝吧。”


    景鬼子一把抓住大敏子的手,“快走!進屋!”他幾乎要承受不住這強烈的反應了。


    大敏子嫵媚地一笑,“景哥,等我把桌子收拾收拾。”


    但景鬼子哪裏還顧得上這些,他連扯帶拽地將大敏子拉進了屋裏。接下來的畫麵,自然是不言而喻,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一番雲雨過後,景鬼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他讚歎道:“這酒真不錯,我以前怎麽沒發現我這麽厲害呢?”


    大敏子趁機問道:“景哥,你喜歡這酒嗎?要不走前我帶點給你?”


    景鬼子邪邪地一笑,“那行,妹啊,我歇會兒,洗個澡去。一會兒咱哥倆再接著玩!”


    大敏子害羞地笑了笑,“景哥,你放心,老妹兒啥時候也不會讓你失望。”


    景鬼子滿意地點了點頭,抽了根煙,便去衛生間洗澡了。他心想,這趟來得值,哪怕隻是多待一會兒,也值得。


    然而,就在他吹著口哨洗澡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和呼喊聲。景鬼子心裏一沉,這下可完了!他的心情瞬間從天堂跌到了地獄。


    此刻,大敏子匆匆闖了進來,神情緊張:“景哥,聽這聲音,好像是我老公回來了,這可怎麽辦?” 景鬼子一聽,連身上的水珠都沒顧上擦去,急忙套上了褲衩。他心中暗自叫苦,這下可真的麻煩了。


    “大敏子,你老公是幹啥的?” 景鬼子試圖了解情況。大敏子聲音顫抖:“我老公是混社會的,景哥,你快點把衣服穿上,一會兒他進來,你就說是來給我修電視的。”


    景鬼子無奈地看了看自己這身行頭,這與修電視的形象實在不符。他迅速跑進臥室,胡亂地將衣服套在身上,心中忐忑不安。他瞥了一眼窗戶,五樓的高度,跳下去顯然不現實。隻能硬著頭皮麵對了。


    他匆忙跑到客廳,裝作正在修理電視的樣子。剛走到電視前,大敏子就將房門打開了。門外站著的是焦三,以及他的兩個手下。焦三一眼看到景鬼子,立刻質問:“大白天的,門怎麽反鎖了?”


    大敏子雖然緊張,但反應迅速:“可能是我剛才關門不小心給碰上了。” 焦三注意到門口的鞋子,怒氣衝衝地質問:“這鞋是誰的?你當我是傻子嗎?”


    大敏子結結巴巴地解釋:“哦,那個……咱家電視出毛病了,我找人修電視,這是修電視的人的鞋。” 焦三不信,大步走到景鬼子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在這幹什麽?修電視?反鎖門是什麽意思?”


    景鬼子心中一緊,但表麵上仍裝作鎮定:“大哥,我就是修電視的,你家的電視出了點問題。” 焦三憤怒地揪住景鬼子的頭發,將他拎了起來:“你拿我當傻子嗎?修電視需要反鎖門?”


    景鬼子痛苦地皺起眉頭,他知道自己必須想個辦法脫身。他強忍疼痛,擠出一絲笑容:“大哥,我真的隻是修電視的,不信你可以檢查一下電視。”


    焦三瞪大眼睛,狠狠地盯著景鬼子。他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但此刻他也無法確定景鬼子到底在搞什麽鬼。他鬆開了手,警告道:“你給我老實點,如果我發現你在耍我,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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