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很快便抵達了停車場,並將這 17 輛汽車整齊地停放好。此時,二黑向賢哥發問:“賢哥啊,現在多出來這六輛車,我們該如何處置呢?”小賢看了一眼回答道:“既然車子都已經開回來了,幹脆就賣掉吧,也算是給曹大海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嚐嚐苦頭、長點記性。”二黑聽後點頭表示明白。


    恰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笑聲,原來是李牆走了過來。隻見他滿臉笑容地對小賢說道:“賢哥,你瞧瞧這些車子,真是相當不錯啊!其實這次我回到長春,一方麵確實是想念你了;另一方麵嘛,你之前給我的那輛車問題太多啦,我本來還想著請你找找景鬼子,讓他去自家修車廠裏幫我好好整修一下呢。”


    小賢瞥了一眼李牆,然後似笑非笑地回應道:“強子,得了吧你!少廢話,直接說吧,你看上哪一輛了?跟賢哥直說無妨。”這時的李牆似乎有些難為情,支支吾吾地解釋著:“哎呀,哥,你別誤會,我真沒有那個意思……”


    咱先不說李牆嘴上怎麽說,但看他這身體動作呀!簡直就是不打自招嘛!正說著話呢!隻見他手一伸便摸到了旁邊停著的那輛 4500 的車身。“哎呀!這輛車是不是很耗油啊?”李牆看似不經意地隨口問道。


    小賢將李牆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看著他如此賣力的表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靠!強子?看來你現在本事見長啊!居然敢在賢哥麵前耍這些小心思!告訴你吧,就算把這輛車送給你,以你的技術恐怕也開不走。”


    小賢回過頭來對著二黑說道:“二黑呀?等會兒你把那輛雅閣的鑰匙拿給強子!就讓強子開走好了!”聽到這話,李牆原本還有些期待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但僅僅隻是一瞬間而已。很快他就恢複了常態,並自我安慰道:“那也好啊!雖然沒有大吉普子那麽氣派,但總比我那輛破破爛爛的六手紅旗要強得多吧!”


    小賢似乎看穿了李牆心中所想,轉過頭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強子啊!並不是賢哥小氣舍不得把大吉普子給你開。”你在榆樹那邊是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賢哥啊!就是擔心你太過張揚,四處招搖,到時候反而會給自己招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像你們榆樹那種地方,可是有無數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你呢!所以你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才行。更何況你身上還背著案子,具體是怎麽一回事難道你心裏還沒有點數嗎?


    李牆滿臉笑容地說道:“我明白了,賢哥,還是您對我最好。我就說嘛!以賢哥您的身份地位,怎麽可能會在乎這麽點小錢呢?”就這樣,曹大海算是被賢哥徹底折服了。而且從那以後,曹大海果然再也沒有去找二黑的麻煩。不得不說,曹大海這個人還挺會審時度勢的,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後來,曹大海在延吉真的混出了名堂,可謂風生水起。他確實非常厲害,可以說是相當牛掰!隻不過他並沒有涉足江湖,而是在商業領域大展拳腳,成為了一名商界大亨,絕對稱得上是大鱷級別。不管怎樣,這次賢哥總算是成功地將這件事情妥善處理完畢了。


    讓我們回憶一下,如果曹大海和賢哥約定地點決鬥,那麽誰勝誰負確實難以預料。話說回來,延吉可是個人才輩出、藏龍臥虎之地啊!


    就在賢哥返回長春後不久,延吉那邊又有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發生了。而這次事件險些讓賢哥的得力幹將張海波丟掉性命。關於曹大海的事情暫且先放一放,但延吉的故事並沒有結束哦。接下來,黑水將為各位奉上小賢與延吉那位超級厲害人物之間的一場驚心動魄的巔峰對決。


    賢哥打敗曹大海回到長春之後,二黑這邊的生意也是做得風生水起、蒸蒸日上。不過如前所述,水車這種東西,其資源總歸是有限的。沒過多久,長春的水車市場便趨於飽和狀態。該賣出的車都已經賣掉了,想買車的人也都已經購入了自己心儀的車輛。


    還有消息靈通的小賢官場朋友告訴他,近期將會嚴厲打擊走私車。於是,二黑與賢哥商議後決定,將車輛走私業務暫且擱置,待風頭過後再行謀劃。賢哥也囑咐二黑先行返回延吉避險,靜待風波平息後歸來。


    這段時間裏,二黑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僅僅依靠水車一項業務,他便斬獲了將近四百萬的巨額收益。而賢哥本人亦有近一百萬入賬。二人告別之後,二黑安然返抵延吉,雙方皆未惹出任何麻煩。


    在此期間,賢哥及其一夥兄弟們生活頗為閑適自在。眾人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賢哥本人更是眾所周知的低調之人,平日裏除了必要的應酬如隨份子等迫不得已之事外,幾乎足不出戶,隻是呆在金海灘。偶爾會與張希國二哥等人打幾圈小麻將消遣時光,或者與海波、二林子、麻生子等至交好友小酌幾杯。


    話說某天午後,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照得人暖洋洋的。海波、賢哥以及陳海三人正圍坐在辦公室裏閑聊著,氣氛輕鬆而愉快。


    突然間,一陣悅耳的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原來是張海波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迅速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喂,哪位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海波啊,我是立國。”張海波一時間有些茫然,腦海中飛速搜索著關於這個名字的記憶。“立國?哪個立國呀?”他疑惑地問道。


    對方似乎有些不滿,嘟囔道:“靠!海波兒,我是楊立國啊!”聽到這裏,張海波如夢初醒般喊道:“我靠!立國呀!你他麽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你小子這兩年跑哪兒去了?也抓不著你影。咱哥們有兩三年沒聯係了吧。”


    楊立國感慨萬分地回答道:“何止兩三年呐,都已經四個年頭啦!”接著,他解釋說自己目前身在延吉,因為最近沒什麽事情可做,所以打算過去看望一下老朋友們。


    張海波聽聞此言,十分高興。他熱情地邀請道:“你在哪呢立國?要來看我?那太好了!正好這段時間我也比較清閑,你來了咱們可以好好聚一聚,喝上幾杯。”


    話說那頭楊立國說道:“行海波?那我這兩天我就過去看你去。”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那麽問題來了,這位楊立國究竟是何方神聖呢?原來呀,楊立國乃是張海波的戰友,兩人當年同在廣州服役。想當年,張海波可是一名堂堂正正的特種兵,英勇善戰,威震四方。而楊立國呢,則算是特種兵中的異類——他是個炊事兵!不過,別看他隻是個廚子,但與張海波之間卻有著天壤之別。張海波純粹就是那種衝鋒陷陣、殺敵無數的鐵血硬漢;而楊立國則默默無聞地在幕後為戰友們烹飪美食。盡管分工不同,但這哥倆的感情卻是出奇的好。


    遙想當年,楊立國在部隊裏常常遭受他人欺淩,每到關鍵時刻,總是張海波挺身而出,為他排憂解難。而楊立國也沒閑著,一有空就會偷偷給張海波開小灶,烹製各種美味佳肴。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這哥倆的情誼愈發深厚。


    然而,世事無常,自從張海波因鬧事被逐出軍隊後,他們起初還保持著書信往來,互通有無。後來留下彼此的電話號碼,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聯係逐漸變得稀少起來。


    眾人皆知,戰友情乃是至真至純之情義!其情誼之深厚,有時更勝兄弟情、親情一籌。因此,當張海波得知立國將要到來時,內心喜悅之情難以言表。


    次日,海波再度接到立國來電:“喂,海波啊?我已抵達長春啦,你人這會兒在哪兒呢?我過去找你唄。”聞此一言,張海波不禁暗罵一聲,心想這家夥居然搞突然襲擊。無奈之下隻得應道:“行吧!你直接打車,讓司機送你到金海灘就行,這邊的出租車司機都曉得我在此處等你。等快到了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出來接你。”


    如此這般,楊立國便乘出租抵達了金海灘。張海波早早守候於門口,待其一到,趕忙迎上前去。兩人相見,先是緊緊握了握手。說實話,此時的張海波著實大吃一驚——眼前的楊立國與往昔簡直判若兩人,麵容消瘦得不成樣子,仿佛整個人都脫了相一般。想當年,立國可是身高一米八幾的壯漢,如今看上去卻像個駝背的小老頭兒似的。再看他那一身皮包骨,瘦得實在令人心疼。


    此刻,張海波忍不住對楊立國道:“立國呀!你瞧瞧你自己都瘦成啥樣兒了?”


    楊立果嘴角泛起一絲笑容,眼神略帶深意地看著海波,輕聲說道:“你看看我,這兩年身體狀況的確大不如前,生活也是諸多不順,整日心力交瘁,竟然消瘦至此。”張海波是何等聰明之人,豈能看不出其中端倪?他一眼便瞧出這楊立國必定沒幹什麽好事兒。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是沾染了那些害人不淺的粉末之類的東西。然而,畢竟戰友剛剛重逢,總不好當麵揭穿這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吧!


    於是乎,海波語重心長地開口道:“立國呀,咱們可是多年的好友兼戰友,有些話我也就直說了。咱們都是當過兵的人,什麽東西能碰,什麽東西萬萬碰不得,你心裏可要有杆秤啊!多餘的話我就不再贅述了。”


    此時此刻,楊立國的臉色微微一變,流露出些許尷尬之色,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他感激地對海波說道:“海波,我知道你這是關心我、為我著想。你放心吧,立國心裏有數。”說完,兩人相視一笑,緊緊擁抱在一起。


    正所謂戰友相見格外親呐!張海波與楊立國勾肩搭背,興高采烈地步入了金海灘。那一刻,他們心中充滿了喜悅,仿佛時光倒流,回到了曾經並肩作戰的歲月。


    就在這個時候,海波帶著楊立國走上了二樓,來到了賢哥的辦公室門前。海波輕輕地推開門,兩人一同走進了房間裏。


    此時此刻,賢哥正坐在辦公桌前忙碌著什麽。當看到海波領著一個陌生人走進來時,賢哥抬起頭,目光掃過海波後又落在了那個男人身上。海波見狀連忙開口說道:“賢哥,這位是我曾經在部隊並肩作戰過的戰友——楊立國。我們當年可是鐵打的交情啊!這次他特地從延吉趕來看望我。”


    賢哥聽後緩緩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表示歡迎。楊立國也主動向前邁了兩步,與賢哥握了握手,並自我介紹道:“你好,賢哥!我叫楊立國,很高興見到您!”小賢打量著眼前的楊立國,但眼神卻顯得有些異樣。其實原因很簡單,賢哥一眼就瞧出楊立國是個癮君子。要知道,對於這種東西,賢哥向來深惡痛絕。在他心底深處,對那些沉迷於此的人充滿了鄙夷之情。所以每次遇到這樣的人,賢哥都會選擇敬而遠之。


    然而出於禮貌和對海波的尊重,賢哥還是熱情地招呼道:“立國兄弟,請坐吧!咱們坐下慢慢聊。”說完便示意他們在沙發上落座。盡管心裏有些不快,但賢哥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盡量保持著平靜和友善。畢竟大家初次相見,還需要進一步了解才能做出判斷。


    咱先不說賢哥對楊立國有沒有意見,但對於像楊立國這樣的癮君子,確實會讓人感到有些反感和厭煩。然而,楊立國好歹也是海波的戰友,既然他來到這裏,無論如何也要給他幾分薄麵才行。隻見賢哥微微一笑說道:“老弟啊,你既是海波的戰友,那自然也就是我們自家人啦!稍等片刻哈,回頭讓海波帶你四處逛逛,好好款待一下你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說完這話後,賢哥轉頭看向海波並交代道:“海波啊,等會兒你就帶著老弟去咱們各個場地轉一轉,一定要陪好老弟,讓他在這兒痛痛快快地玩兒上幾天!畢竟戰友重逢可是件大喜事呢!”賢哥心裏很清楚他們之間那份深厚的戰友情誼。


    接著,賢哥又繼續說道:“這樣吧,今天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沒辦法陪你們二位了。正好也能給你們留出一些私人空間,可以好好聊聊過去的那些事兒。過兩天等我抽出空來,再專門設宴替立國老弟接風洗塵。”這時,楊立國連忙回應道:“哎呀,賢哥您太客氣啦!您要是有事盡管先去忙,不用顧慮我這邊的。”


    海波也說道:“賢哥?那我帶立國出去轉轉去。”賢哥微微頷首,表示同意:“行!海波!一定要好好地招待老弟啊。”


    就這樣,海波與楊立國一同走出了金海灘。這兩位老友多年未見,此刻重逢,心情格外激動。他們找到一家小飯館,便坐下來開懷暢飲。俗話說得好,戰友相會,必有大醉。回憶往昔歲月,那些美好的時光仿佛就在眼前,如今依然令人感慨萬分。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著。楊立果不禁誇讚道:“海波啊,我看你在這長春混得真是風生水起,一看你那位大哥就很有派頭。”海波謙遜地笑了笑,回答說:“還好吧,我還是老樣子。不過我現在這位大哥賢哥,可是長春絕對的大人物,而且他為人特別仁義講義氣。”


    楊立國點頭稱是,說道:“看得出來海波,你這位大哥確實相當出色。能有這樣一個好大哥關照,實在是令人豔羨不已。”海波聽後,心中滿是感激之情,他知道自己能夠走到今天,離不開賢哥的支持與幫助。


    海波默默地點點頭,表示認同。的確如此,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正是賢哥伸出援手拉了他一把,如果不是這樣,哪裏會有如今的張海波呢!


    緊接著,立國開口問道:“哎,海波,我們的老連長最近過得如何?你們之間還有沒有保持聯係啊?”聽到這話,海波的臉色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立國……咱們的老連長啊……已經離世了。”海波緩緩地說道。


    楊立國聞言驚愕不已,連忙追問:“什麽?走了?這到底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為什麽我一點都不知道呢?”


    海波深吸一口氣,解釋道:“去年就走了,葬禮在通化舉行時我也去參加了。老連長走的時候很安詳,但當時場麵混亂,我忙得暈頭轉向,竟然忘記給你打個電話通知一聲。”


    楊立國聽完後,默默舉起酒杯,感慨地說:“來吧!為我們敬愛的老連長敬一杯!”兩人碰杯後,仰頭一飲而盡。


    這對兄弟倆開始閑聊起來,話題天南海北,無所不談,氣氛十分融洽。不知不覺間,酒已過三巡,菜也嚐遍五味,兩人都有些微醺,於是便拋開顧忌,暢談起真心話來。


    海波一臉狐疑地看著楊立國,直截了當地問道:“立國呀,咱們都是多年的兄弟了,你跟我實話實說,這次你特意跑來長春,隻是為了看我這麽簡單嗎?還是說你有其他什麽事情瞞著我?”隻見這時,楊立國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遲疑,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啊……海波,你別多想,真的沒別的事,就是好久沒見你了,挺想你的。這不,我想著過來長春多待一陣子,好好陪陪你嘛。你看怎麽樣,海波,你方便不?”


    海波聽後,用力拍了一下胸脯,豪爽地說道:“靠!有啥不方便的,你既然來了,那就安心住下。住宿的地方我來幫你安排,吃好喝好也都包在我身上。不過有一點哈,我可能沒法每天都陪著你,你也知道,我們這邊場子多,事情也多。賢哥經常到處奔波辦事,我得時刻跟著他,確保他的安全。”楊立國聞言,微微一笑,連忙表示理解:“那行海波,你盡管去忙你的。反正你白天忙完了,晚上回來陪我喝酒聊天就成,行不?”


    海波斜眼看著楊立國,突然發出一陣豪爽的笑聲:“靠!哪有什麽不行的!和你們兩個喝酒,老子永遠都不會覺得夠!”那天晚上,三人開懷暢飲,盡情享受著美酒佳肴帶來的愉悅。


    酒足飯飽之後,海波還特意在賢哥的洗浴中心為楊立國預訂了一間客房,並叮囑服務員們要好好照顧楊立國,他的所有飲食消費都記在自己的賬上。海波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讓楊立國感到格外溫暖。


    從那以後,海波變得忙碌起來。而楊立國白天則無所事事,喜歡到處閑逛。到了晚上,如果碰巧遇到海波,兩人便會立刻坐下來繼續喝酒聊天,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


    然而,好景不長。沒過幾天,事情就發生了變化。這天中午,海波與賢哥、方片子等人一同前往郝樹春的 78 線處理事。


    剛剛抵達不久,海波的手機鈴聲便突兀地響起!究竟是誰打來的電話呢?原來是來自金海灘的小喜子。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小喜子焦急的聲音:“喂,波哥,你現在在哪兒呢?”海波回答道:“我在 78 線這邊,正和賢哥一起處理事情呢。怎麽了?為什麽突然給我打電話啊。”


    小喜子緊接著說道:“波哥啊?我想問一下,你那位戰友楊立國,是不是在外麵惹上什麽麻煩事兒了呀?”海波聽聞此言,不禁一愣,疑惑地問道:“不知道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小喜子繼續在電話那頭說道:“不是波哥,咱們金海灘莫名其妙地來了一群家夥,大概得有十來號人吧,一個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一看就絕非善類。他們氣勢洶洶地走進屋子,直接開口就要找那個楊立國。可我們也不清楚這些人是如何得知楊立國曾經來過金海灘的!我實在摸不著頭腦啊!所以才趕緊給你打個電話,要不波哥你還是回來看一眼吧。”


    張海波回應道:“好!喜子!你先讓那幫小子在那兒等著吧!我過會兒就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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