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福子。”


    福子的聲音棒梗的腦海中響起:


    “簽到成功,獎勵探索技能,探索範圍五百米,探索時間 30 分鍾,消耗精神力,一天一次,超過時間會造成腦損傷,請主人謹慎使用,10 積分。”


    棒梗心中一陣竊喜,這個探索技能來的正是時候!。


    片刻之後,棒梗突然想到了一個計劃。


    “福子,幫我搞一封從保誠郵寄來的信封。”


    “主人,100 積分,高仿一比一郵戳,郵票齊全。”


    “兌換。”


    放學後,棒梗衝向軋鋼廠。


    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著自己的計劃,心情既緊張又興奮。


    當他來到軋鋼廠門口時,被門口保衛的值班人員攔住了。


    “你是誰家的孩子,來軋鋼廠幹什麽?”值班人員一臉嚴肅地問道。


    棒梗立刻露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叔叔,我等我媽下班,她是軋鋼廠的。”


    保衛科的值班人員看他是個小孩,便沒有攆走他。


    “行,你在這坐著等著吧,別亂走啊。”值班人員叮囑道。


    “謝謝,叔叔。”


    趁著門口保衛室的人轉過身的瞬間,棒梗迅速地掏出那封信,放在了桌子上。放完後又回到板凳上坐著,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沒過多久,他媽秦淮茹和何雨柱一起有說有笑地從廠裏走了出來。


    棒梗看到他們的身影,立刻從門口保衛室跑了出來。


    “媽,何叔。”


    秦淮茹聽到有人喊媽,下意識地回頭看看,發現是自己的兒子棒梗。


    她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棒梗,你咋來了。”秦淮茹關切地問道。


    “我今天放學早,過來接你倆下班。”


    何雨柱笑著伸手要摸棒梗的腦袋,卻被他一下子躲了過去。


    “嘿,你小子,咋還不讓人摸腦袋了?”


    “何叔,你老摸我腦袋,長不高了咋辦。”棒梗說道。


    “棒梗,你這是封建迷信啊。”


    秦淮茹看著他們倆鬥嘴,笑著說:“行了,你們爺倆別貧了,趕緊回家吧。”


    這時,大門口保衛室的小劉大聲喊道:“何師傅,這有你一封信。”


    何雨柱將自行車推到一邊,手裏的飯盒遞給秦淮茹,然後迅速地走到門口保衛室。


    “小劉,誰給我寄的信啊。”


    “好像是保城寄來的,你自己看吧。”


    “好嘞,謝謝兄弟。”


    何雨柱接過信,看著上麵的地址,保城,寄件人,何大清。


    他的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他的老子自從和白寡婦去了保城後就音訊全無了,他曾經還拎著妹妹去保城找過他,卻被白寡婦無情地趕走,連家門都沒讓進。


    從那以後,何雨柱就隻當沒這個父親。這怎麽還給他寫信了呢?何雨柱皺著眉頭將信裝進衣服口袋。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的表情有些異樣。


    “柱子,誰給你寄的信啊。”


    “哎,我爸!”何雨柱無奈地回答道。


    “啥,你爸,何大清?”秦淮茹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何雨柱點了點頭。


    “走吧,回家再說。”


    棒梗坐在自行車的梁上,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帶著二人往家走。


    回到大院後,秦淮茹拎著兩個飯盒走進廚房。


    她將飯盒裏的菜加了點白菜又炒了炒,然後一家人圍坐在桌前,開始享用晚餐。


    “媽,您還不知道吧,那個許大茂真是活該,被弄去掃廁所,解氣啊。”何雨柱一邊吃著飯,一邊和賈張氏講述著許大茂的遭遇。


    棒梗看著現在何雨柱叫賈張氏,媽,媽叫的還挺順嘴的,嘴角微微上揚。


    “改,活該去掃廁所,讓他欺負咱們賈家沒人啊,咱家棒梗多好的孩子讓他欺負成那樣啊,要我說啊軋鋼廠就應該給他開除了,掃廁所都是便宜他。”賈張氏聽到這個好消息,忍不住罵道。


    “何叔,怎麽回事,許大茂怎麽被弄去掃廁所了?”棒梗迫不及待地問道,他沒想到這才兩天,上麵就派人查來了,效率挺快啊。


    “還不是內個孫子,往上麵寫舉報信,就許大茂能弄倒李懷德啊,做夢去吧。讓李懷德安排掃廁所去了。”


    棒梗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心裏開心的不行。


    吃過晚飯後,何雨柱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那屋子。


    他坐在桌前,手中緊緊捏著那封信,猶豫了片刻後,他深吸一口氣,將信打開。


    是何大清的筆跡。


    信中的內容讓何雨柱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何大清在信裏詳細地述說著這些年他內心的愧疚與對兩個孩子深深的掛念之情。


    他聲稱自己一直都在默默地給孩子們郵寄生活費,從他離開的那一刻起就未曾間斷,一直持續到雨水年滿 20 歲。


    何大清知道傻柱那倔強的脾氣,怕他直接拒收,所以選給一大爺易中海郵寄過去,讓易中海能轉交給何雨柱兄妹倆、、、、、、、、、、、、、、


    何雨柱呆呆地坐在那裏,手中的信紙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


    此時他的心中猶如一團亂麻。


    那揪心的感覺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緊緊地攥著他的心髒。


    在他的記憶中,一大爺對他確實沒得說,一直以來都像長輩一樣照顧著他。


    在那些艱難的日子裏,一大爺一家也給予了他們兄妹一定的幫助。


    可是,他現在卻開始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錯看了一大爺嗎?他不是那樣的人吧?但如果他爸何大清真的一直在寄錢,那這些錢為何從未到過他們兄妹手中呢?


    何大清剛離開的時候,十六歲的傻柱獨自拉扯著年僅 7 歲的雨水。


    那段日子兄妹倆常常連飯都吃不上,飽一頓餓一頓的。


    一大媽雖然好心讓他們去家裏吃飯,但那也隻是偶爾的救濟,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他們的生活困境。


    他們就這樣苦苦熬了兩年,直到何雨柱進入軋鋼廠上班後,兄妹倆的日子才逐漸有了起色。


    對就是一大爺說軋鋼廠不收未滿十八的工人!


    何雨柱越想越困惑,到底是他爸何大清在撒謊,還是一大爺在撒謊把他爸寄來的錢私吞了呢?他的腦子此時就像一團漿糊。


    秦淮茹在廚房忙碌地洗完碗後,也回到屋子。


    她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那封信,出於好奇,她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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