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今天一整天在上班的時候都心不在焉。


    等到下午四點的時候,他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了。


    “馬華,我早走一會,晚上如果要做小灶,你去四合院找我啊。”何雨柱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一邊對馬華說道。


    馬華聽到師傅的吩咐,連忙停下手中的活計,用力地點點頭。


    “師傅,您就放心走,有事我第一時間去通知您。”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朝著郵局趕去。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各種猜測和疑問。


    終於來到郵局。


    “同誌,麻煩您個事,能幫忙查一查前幾年有沒有一個叫何大清給易中海匯款啊。”


    何雨柱看著櫃台裏的女同誌。


    櫃台裏的女同誌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何大清是你什麽人啊。”


    “何大清是我爸,同誌您幫幫忙。”


    何雨柱將戶口本迅速地遞了過去。


    工作人員接過戶口本,仔細地翻了翻,確認了他倆確實是父子關係後,便開始在那堆積如山的資料中翻找起來。


    經過一番仔細地查找,工作人員終於翻出了以前的憑證。


    “這個你看看,每個月給易中海匯 10 塊錢。”工作人員將憑證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看著憑證上那熟悉的名字和匯款金額。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從 51 年走後的兩個月之後,每個月都會匯過來 10 塊錢,而他和雨水卻從未收到過這筆錢,竟然全是易中海簽收的。


    何雨柱滿心憤怒地從郵局出來,他的雙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他在心中暗暗地想,虧得他一直把易中海當成長輩,可是易中海這個老東西,居然把他爸給郵寄的錢密下了。


    傻柱仗著自己的這個“傻”字,在院子裏也是個混不吝的角色,一般人還真不敢輕易招惹他,也就易中海能偶爾管管他。


    但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易中海,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等他回到大院的時候,軋鋼廠的工人們也都陸陸續續地下班回到了大院。


    棒梗放學回來,正好看到何雨柱氣勢洶洶地要往易中海家去。


    棒梗一看到有熱鬧可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連忙跟在何雨柱後麵。


    秦淮茹是知道事情的原委的,她心中十分擔憂何雨柱會做出什麽衝動的事情來,急忙也跟在後邊。


    院子裏的人都是愛看熱鬧的,一聽到有動靜,就都紛紛圍了過來。


    何雨柱走進易中海家。


    易中海看到傻柱過來,樂嗬地說:“柱子,找一大爺啥事啊?”


    一大媽也十分熱情地說道:“柱子,吃飯沒,沒吃飯在一大媽這吃一口。”


    “得得,別跟我湊近乎,一大爺,一大媽,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我爸何大清前幾天給我寫信,他說他走後,每個月都給我和雨水郵錢回來,我今天去郵局查了,都是你易中海簽收的!這個事我和雨水一點也不知道,如果我們知道有這筆錢,我爸剛走那兩年我們兄妹的日子就不能那麽苦。”何雨柱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質問。


    一大媽連忙開口說道:“柱子,你一大爺啥樣人你不知道啊,他不能幹出這樣的事,老易你說句話啊,柱子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易中海暗暗叫了一聲糟糕,完了這回陰溝裏翻船了。他原本還心存僥幸,想著或許能夠蒙混過關。


    但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了。一大媽焦急地看著易中海,希望他能趕緊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易中海,咋了,做了不敢承認?棒梗去派出所找警察過來。”何雨柱大聲地質問道。


    “好嘞,何叔。”棒梗聽到何雨柱叫他,心中一陣興奮,秉承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立刻就要往外跑。


    一大媽一看這情形,頓時慌了神,老易這個表情,他倆結婚這麽多年,易中海一撅尾巴拉的什麽屎她能不知道,一大媽一把攔住棒梗。


    “柱子,你聽聽你一大爺咋說,先別去派出所,算一大媽求你了!”


    易中海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知道,這個事不承認是不行了,郵局有記錄,報警一查一個準。


    “柱子,你爸這些年確實是給你們兄妹郵寄過來錢了,這個錢我一直留著,一分都沒動,那時候你和雨水都年紀小,打算等你結婚了給你,這幾天就打算給你送去,沒想到你提前知道了。”易中海努力地解釋著。


    、、、


    “一大爺居然把何大清郵寄的錢私自扣下了?”


    “真沒想到啊,一大爺是這樣的人啊。”


    “你們後來四合院的不不知道,何大清剛走那兩年傻柱和雨水日子不好過啊。”


    大院裏看著熱鬧的人不停地討論著,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讓整個院子都充滿了嘈雜的氛圍。


    、、、


    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後麵,微微伸手拉了拉何雨柱的衣服。


    “一大爺,既然你是幫我們柱子存了起來,也該物歸原主了吧。”秦淮茹麵帶微笑的說。


    何雨柱:“對,趕緊還錢!”


    易中海聽聞此言,連忙慌慌張張地跑進屋裏,在屋裏一陣翻找後,取出一個略顯陳舊的鐵盒。把裏麵一遝子錢拿了出來。從 51 年雨水七歲的時候開始,這筆錢就一直不斷地郵寄過來,直到雨水 20 歲才停止。整整 13 年的時間啊,一個月十塊,仔細算算那就是一千五百六十塊。


    易中海手裏拿著一千六百塊。


    一大媽眼疾手快地一把將錢拿了過來,急切地遞到何雨柱的手裏。


    “柱子,這個錢,你一大爺,真是一分錢,都沒花,都在這了,一大媽求你了,別報警。”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與期盼。


    秦淮茹趕忙接過錢,開始點了起來。“柱子,這是一千六百塊錢。”她一邊數著錢,一邊向何雨柱匯報著。


    何雨柱微微點了點頭,這個數目對,還多了一些。


    “易中海,我這是看在一大媽的麵子上,就不報警了,從今天開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何雨柱的語氣依舊帶著些許憤怒,但已經稍微緩和了一些。


    易中海可不想失去這個養老人選,他試圖做著最後的挽留。


    “柱子,你說的這叫什麽話啊,遠親不如近鄰,咱們在一個大院生活什麽長時間了,我和你一大媽看著你們長大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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