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獨立陸振華是給他一筆錢的,他自己不行,將錢賠光,走投無路又來找依萍母女,這些年全靠他們救濟,真是搞不懂這個人的腦回路,孩子明明沒什麽大病,不帶去醫院非要拖到肺炎快死了才來找傅文佩。杜飛看著李副官,心情複雜。


    “來了!”


    傅文佩打開房門。“李副官!”


    李副官胡子拉碴看著八夫人。“夫人,今天我來找您,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是不是可雲又發病了?”


    在屋裏聽到動靜的依萍走了出來看到了門口站著的李副官,非常高興。“李副官!”


    “依萍小姐!”


    “媽原來,你一直和李副官有來往,你怎麽樣,你太太怎麽樣,可雲呢。”


    李副官可憐巴巴地,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依萍小姐,可雲她不好,非常不好啊!”


    傅文佩微微皺起眉頭。“李副官,不必瞞著依萍了,有什麽事情,你就直說吧。現在依萍已經和那邊鬧翻,他不會和司令說的。”


    李副官一邊說著,一邊懊惱地垂下了頭。“前幾天我出去拉著車,可雲不知道怎麽就跑了出去。她當時神情恍惚,我都沒來得及攔住她。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喊,說可雲把人家的頭打破了,縫了好幾針。那家人不依不饒,非得讓我們賠醫藥費。”


    傅文佩連忙問道:“要多少?”


    李副官無奈地吐出這個數字。“五十塊!我拉車一天也就幾毛錢,上哪弄這五十塊啊。”


    杜飛在門口,聽到五十塊,這不是敲竹杠嗎?他一個月工資也才四十塊錢,縫了幾針就要五十塊,這簡直太過分了。


    杜飛走進屋內。“依萍,伯母!”


    依萍看到杜飛進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杜飛,你怎麽來了。”


    杜飛看了一眼依萍,麵帶微笑:“是為了你上大學的事。”


    依萍興奮地看著杜飛。“真的嗎?我能上學了?”


    杜飛點了點頭。


    李副官看著這個身著西服的小夥子。“您好。”


    傅文佩急忙介紹。“李副官,這個是依萍的朋友杜飛,多虧了他借給我們的錢,才能挺下去。”


    “不用客氣,我剛才在門口不是故意聽到,您的女兒將人的頭打破了?要賠五十塊!”


    李副官無奈地回答。“是的,杜先生。”


    “李副官是吧,我是深報的記者,他這是屬於敲詐,你領我過去看看。”


    李副官連忙點頭。“唉,唉,杜先生,您跟我來。”


    依萍跟在後麵,回頭和她媽說了一聲。“媽,我也過去看看。”


    李副官領著杜飛還有依萍小姐來到了被打破腦袋的那一家人。他們走在狹窄的街道。


    “咚咚咚!”李副官用力地敲著門。


    “這就來了!”


    房門被一個中年女人打開,看到李副官,她的臉上立刻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錢準備好了?”


    杜飛直接走到了前麵,脖子上還掛著相機,對著女人拍了一張照片。“您好,我是深報的記者,聽說您先生的頭被打破,索要五十元的賠償,這是真的嗎?”


    女人看著杜飛,眼神警惕。“這關你什麽事,你是他們家的什麽人。”


    “我是李家的朋友,這位太太,您知不知道您的行為屬於敲詐,縫幾針就要五十塊,那你今天直接把他的腦袋打破,您看這樣子行不行。”


    杜飛直接將李副官的腦袋推到了女人的麵前。


    女人被杜飛的舉動嚇了一跳,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女人愣了片刻後,很快反應過來,大聲叫嚷:“什麽敲詐?我家男人被打破了頭,受了這麽大的罪,要五十塊錢怎麽了?你們把人傷成那樣,還不想負責了?”


    杜飛義正言辭:“這位太太,凡事都要講個道理。縫幾針就要五十塊,這價格實在高得離譜。我作為記者,有責任揭露這種不合理的行為。”


    依萍也站出來:“我們也不是不想負責,但五十塊確實超出了我們的承受能力。大家可以好好商量一個合理的賠償金額。”


    女人卻不依不饒,“不行,五十塊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去告你們。”


    杜飛冷笑一聲,“你去告也沒用,法律是公正的,不會任由你獅子大開口。”


    這時,屋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算了,別吵了。”


    女人聽到男人的聲音,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嘴硬:“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


    杜飛趁機說道:“既然你家先生都覺得可以商量,你又何必固執呢?我們可以根據實際情況,給出一個合理的賠償。”


    在杜飛和依萍的堅持下,女人終於鬆了口,“那你們說給多少?”


    杜飛和依萍、李副官商量了一下,提出了一個較為合理的賠償金額。


    二十塊錢!


    女人雖然不太滿意,但也知道再僵持下去也沒有好處,隻好勉強同意了。


    見到女人同意,依萍從包包裏取出二十塊遞給了女人,女人不情願的接過。


    哼了一聲,將門大力的關上。


    他們一起回到傅文佩那裏,將事情的結果告訴了她。


    傅文佩欣慰地看著他們,她的心中感慨萬千,這個家確實太需要一個男人來支撐了。


    這些年,她們母女倆過得著實不易,而如今杜飛的出現,給這個家帶來了新的希望。


    李副官離開了依萍家,屋子裏的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微妙。


    杜飛坐在椅子上,略顯局促,而傅文佩則微笑著遞過來一杯熱水。


    “杜飛,依萍,你倆兩個聊,媽去做飯。”傅文佩說完,然後轉身走進了廚房。


    廚房中傳來陣陣輕微的聲響。


    依萍看著杜飛,眼神中期待。“杜飛,你不是說上大學的事嗎,怎麽樣了?”


    杜飛嘴角上揚,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張信,走到依萍那裏。


    “有了這張信,你就能上大學了。”


    依萍接過信,那信的紙張略微有些粗糙,但上麵的字跡卻清晰有力。


    她仔細地看著上麵的內容,滿是疑惑。“有了這個信,我就能上大學?”


    依萍抬起頭,目光緊緊地盯著杜飛。


    杜飛堅定地點了點頭。“周一早上我請半天假,陪你去。”


    依萍興奮地蹦了起來,那一刻,她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愁。


    她一把抱住杜飛,兩人的四目相對,瞬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依萍很快意識到不對勁,連忙鬆開手,然而,她卻發現杜飛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肢。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杜飛直接吻了下去。


    依萍在杜飛親到她的時候瞪大了雙眼,心中震驚還有羞澀。她不停地掙紮著,試圖掙脫杜飛的懷抱。


    但沒過多久,她的眼睛慢慢閉上。她摟住了杜飛的脖頸,回應著他的吻。


    半晌後,兩唇分開,依萍盯著杜飛看。“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坐在床上背對著杜飛。


    杜飛嘿嘿一笑,坐到依萍身邊。“依萍,你剛才可是回應了我的,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我家在安省,家裏開的雜貨鋪,父母健在家裏就我一個孩子,我在深報當記者,你叫依萍,我的同事陸尓豪的妹妹叫如萍,你們的名字好像。”


    依萍猛地站起身,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你是陸家的朋友,我早就應該想到了,你走,你走!”


    依萍遲早都會知道自己和尓豪是同事好朋友的關係,提前透露出來也好。


    “那我周一過來找你啊。”杜飛無奈地說道,然後直接離開。


    等到飯做好,傅文佩係著圍裙,手裏端著菜,從廚房中走了出來。“依萍,杜飛呢?”


    “媽,你以後不要跟我提他。”


    依萍氣鼓鼓地說完,然後便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矛盾和糾結,看著桌子上的推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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