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就是來道歉啊。不打擾你了，實在抱歉，我們先走了。”
高個子男生攔住要說話的同伴，說完之後飛快的告辭離開了。
林木木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感覺有些堵心。
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林木木有些煩亂的想著她現在在糟心什麽？要怎麽做才能讓自己舒服。
方十安拿了錄像機回來就看到林木木坐在那發呆的樣子，以為她是不是被欺負了，心裏咯噔一下。趕緊下了車去檢查她怎麽樣了。
“你怎麽了，這是？”方十安看她沒什麽不對勁，就伸手晃她。
“方老師，人太優秀是不是有錯？”
林木木問完又自己回答了：“沒有錯。肉太香，惦記它的人就多了。”
“謝謝方老師，錄像機給我吧，我要多請假幾天，腿還疼的厲害。”
在林木木沒整理好自己煩亂的情緒之前，她也不想去上課了。
“沒事，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再進去上課。”方十安本來還想和她聊一聊那兩個人的問題，聊一聊資料的問題。
但是看她精神恍惚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他本來以為林木木會問很多問題，那兩人說來找火車的資料，卻一個問題都答不上來，一看就漏洞百出，林木木怎麽可能不懷疑。
可是她懷疑了，卻沒問。證明林木木自己給自己的懷疑作了解答。
這樣情況更糟糕。
要是問他，他還能幫著解釋找補一下。可是沒問。
想來想去，方十安覺得他還是問一問。總要打聽一下這件事，林木木是怎麽給它定性的。
“那兩個同誌什麽時候走的？”
“十幾分鍾前。”
“他們有說什麽嗎？”方十安小心的看著林木木的表情。
林木木本來都不想抬頭看他，聽到這問題，忍不住了：“他們答案都背錯了，幾個問題都答不上來，你覺得他們還能說什麽？”
“你們領導安排人用這個借口，難道就沒想過我會問別的嗎？”
方十安立刻把手搖成了扇子：“不是咱們學校的領導啊，真不是。”
“那是昨天到警局的其中一位，那位看錄像機的？”
聽到這話，方十安汗都出來了。
不是，你怎麽猜得那麽準呢？
看他的表情林木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便問：“他是誰？”
這個問題方十安不好回答。
“你們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林木木問完又問：“你們能給我什麽，拿什麽跟我交換？”
“讓我無私奉獻，又把我當牛馬，不尊重我的話，你覺得我會真心奉獻嗎？”
方十安沒見過林木木這樣直白的人，不管是聰明的男人，或者機智的女人。
他認識的人，看過的人裏，沒有一個會直白的問：你能給我什麽？
“你知不知道，昨天那位老師理所當然的讓我把資料整理出來交給楊老的那表情，讓我有種我拿了別人的東西，現在東西主人讓我交出來的感覺。”
“明明東西是我的，明明是你們做不到在短時間內自己破解，明明想學習，卻還命令我……”
說到這，林木木也知道自己在糟心什麽了。
“憑什麽命令我？想從我這拿東西，對我態度要好一點，而不是仗著自己年紀大，來我麵前倚老賣老。”
林木木想把技術教出去是一回事，被人命令著給出去是另一回事。
昨天那個老師的態度讓她想起了林淮玉。
感覺……真的是……欠揍的很……
方十安能理解林木木的心情，可是他還是想為郭老說說話。
“他們也是著急想要突破一些技術，忽略了……”
林木木直接打斷他：“忽略什麽？是忽略還是忽視？輕視？”
“大家都是在為了社會進步在努力……”方十安覺得那些教授、師長都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人，他們的每一天都在為這個國家拚搏著。
“沒人不尊重他們，沒人否定他們的付出，我隻問你，如果他們有所突破，獲得的成就、榮耀是不是屬於他們的？”
“他們努力奮鬥，努力學習，我也努力學習努力奮鬥了。那你們對我，是不是也該有應有的尊重？而不是像昨天那位老師那樣命令我整理資料交上去。”
高個子男生攔住要說話的同伴，說完之後飛快的告辭離開了。
林木木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感覺有些堵心。
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林木木有些煩亂的想著她現在在糟心什麽？要怎麽做才能讓自己舒服。
方十安拿了錄像機回來就看到林木木坐在那發呆的樣子，以為她是不是被欺負了，心裏咯噔一下。趕緊下了車去檢查她怎麽樣了。
“你怎麽了，這是？”方十安看她沒什麽不對勁，就伸手晃她。
“方老師，人太優秀是不是有錯？”
林木木問完又自己回答了：“沒有錯。肉太香，惦記它的人就多了。”
“謝謝方老師，錄像機給我吧，我要多請假幾天，腿還疼的厲害。”
在林木木沒整理好自己煩亂的情緒之前，她也不想去上課了。
“沒事，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再進去上課。”方十安本來還想和她聊一聊那兩個人的問題，聊一聊資料的問題。
但是看她精神恍惚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他本來以為林木木會問很多問題，那兩人說來找火車的資料，卻一個問題都答不上來，一看就漏洞百出，林木木怎麽可能不懷疑。
可是她懷疑了，卻沒問。證明林木木自己給自己的懷疑作了解答。
這樣情況更糟糕。
要是問他，他還能幫著解釋找補一下。可是沒問。
想來想去，方十安覺得他還是問一問。總要打聽一下這件事，林木木是怎麽給它定性的。
“那兩個同誌什麽時候走的？”
“十幾分鍾前。”
“他們有說什麽嗎？”方十安小心的看著林木木的表情。
林木木本來都不想抬頭看他，聽到這問題，忍不住了：“他們答案都背錯了，幾個問題都答不上來，你覺得他們還能說什麽？”
“你們領導安排人用這個借口，難道就沒想過我會問別的嗎？”
方十安立刻把手搖成了扇子：“不是咱們學校的領導啊，真不是。”
“那是昨天到警局的其中一位，那位看錄像機的？”
聽到這話，方十安汗都出來了。
不是，你怎麽猜得那麽準呢？
看他的表情林木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便問：“他是誰？”
這個問題方十安不好回答。
“你們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林木木問完又問：“你們能給我什麽，拿什麽跟我交換？”
“讓我無私奉獻，又把我當牛馬，不尊重我的話，你覺得我會真心奉獻嗎？”
方十安沒見過林木木這樣直白的人，不管是聰明的男人，或者機智的女人。
他認識的人，看過的人裏，沒有一個會直白的問：你能給我什麽？
“你知不知道，昨天那位老師理所當然的讓我把資料整理出來交給楊老的那表情，讓我有種我拿了別人的東西，現在東西主人讓我交出來的感覺。”
“明明東西是我的，明明是你們做不到在短時間內自己破解，明明想學習，卻還命令我……”
說到這，林木木也知道自己在糟心什麽了。
“憑什麽命令我？想從我這拿東西，對我態度要好一點，而不是仗著自己年紀大，來我麵前倚老賣老。”
林木木想把技術教出去是一回事，被人命令著給出去是另一回事。
昨天那個老師的態度讓她想起了林淮玉。
感覺……真的是……欠揍的很……
方十安能理解林木木的心情，可是他還是想為郭老說說話。
“他們也是著急想要突破一些技術，忽略了……”
林木木直接打斷他：“忽略什麽？是忽略還是忽視？輕視？”
“大家都是在為了社會進步在努力……”方十安覺得那些教授、師長都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人，他們的每一天都在為這個國家拚搏著。
“沒人不尊重他們，沒人否定他們的付出，我隻問你，如果他們有所突破，獲得的成就、榮耀是不是屬於他們的？”
“他們努力奮鬥，努力學習，我也努力學習努力奮鬥了。那你們對我，是不是也該有應有的尊重？而不是像昨天那位老師那樣命令我整理資料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