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忠的悉心……emmm……伺候下,兩人很快就和好了。


    不僅如此。


    俗話說的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麽些天沒見,又解除了誤會,雪鳶和進忠很是進入了一段蜜裏調油的日子。


    所以等兩人回過神來,就被皇後懷孕的消息給驚到了。


    哦,驚到的隻有進忠。劇透人員不在其內。


    “這皇後都多大了,失了二阿哥後身體也一直不好。沒想到居然還能懷孕。”


    進忠摟著雪鳶嘴裏嘀咕。


    “你這麽吃驚幹嘛?自皇後為皇上侍疾,帝後感情就好了不少。皇後趁機懷上不是很正常麽?”


    雪鳶把玩著進忠的辮子,突然來了一句:“我給你做個辮穗好不好?上麵墜個黑色的貓眼石。”


    “哎呀我的主兒。奴才正替您煩心著呢。”搶救回自己的辮子,進忠沒好氣地繼續道,“三阿哥愚鈍,七阿哥有玉氏血脈,八阿哥跟三阿哥同出一母,應該也不會多聰明。宮裏自然屬您的孩子最出挑。若皇後再生下嫡子,怕是皇上的目光都要去了嫡子那兒了!”


    “mua! ”雪鳶聽著頭疼,對著進忠的嘴唇就親了一口。


    “我的進忠公公,你可別嘮叨了。且不說是男是女尚未可知。就說皇後這個歲數,身體又不好。即便生下了嫡子,又能有多健康?”


    “好啊。主兒現在嫌棄奴才嘮叨了?”進忠皺著臉可憐巴巴,動作卻和表情相差甚遠。


    “你又來!我累了累了累了!”


    “您不累。不然回頭又想要皇上伺候您了。”進忠陰陽怪氣。


    “這事兒就過不去了是吧!”


    “喂!唔……”


    那男風吹來清涼,那夜鶯啼聲細唱,月下的花兒都入夢,隻有那女兒香……


    咳咳!


    第二天進忠走的時候,辮子上一顆黑色的貓眼石忽閃忽閃的。


    雪鳶黑著眼圈直打哈欠。


    昨天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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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昨天嫻嬪截了嘉嬪的寵?什麽情況?”


    一大早,高曦月就拽著雪鳶八卦。


    雪鳶:“嗐。這事兒我還真知道。皇上前頭來我這兒看永瑜他們,突然想起來好些日子沒見永珹了。就說第二日去嘉嬪那兒看看。”


    “也怪我嘴快。昨天請安回去的路上撞見嘉嬪,就告訴了她。誰曾想嫻嬪突然送了一碗什麽暗香湯去養心殿。”


    “這哪兒能怪你啊。提前告訴嘉嬪,自是想讓她歡喜歡喜,好好準備侍候聖駕。誰會知道有那起子小人從中截胡呢。”高曦月朝天翻了個白眼。


    她現在這個表情越做越熟練了。


    “話說回來,你的身體最近如何了?”


    雪鳶之所以問這個,是因為之前皇上染病,高曦月驚惶之下大病一場,此後就一直隔三差五地抱病。


    高曦月沉默了幾秒:“不過就是熬日子罷了。齊太醫說我的寒症本就頑固,上次驚懼之下不僅誘發了出來,還得了心悸的毛病。即便是好生調理,也就這幾年的日子了。”


    “所以我何必窩在鹹福宮裏吃苦藥呢,不如出來走走看看。”


    雪鳶點了點頭,不再談這個話題。


    雖然可能有些冷血,但是她沒打算救高曦月。


    高曦月看似直爽可愛,但她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從誣陷海蘭偷盜紅羅炭、動用私刑、扒衣搜身等行為,都可以看出她行事作風非常暴戾,可以說是根本不講基本法了。


    她有時候都覺得,這宮裏扇人巴掌的毛病就是從高曦月這兒起的頭。


    不然大胖橘時期的後宮鬥得那麽厲害,早該被扇得人均豬頭臉了才是。


    更何況,高曦月還是個敢對孩子動手的。


    這樣的人,雪鳶懶得救。


    兩人很快就進了長春宮。


    除了皇後,眾妃嬪都已經來齊了。


    雪鳶眼神一掃。


    咦?嘉嬪身後站著的宮女看著好像有些眼生啊,似乎之前沒有見過。


    就是這長相,和以前的如懿倒是有幾分相似。


    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這,不會是魏嬿婉吧!?


    “給慧貴妃娘娘、恬貴妃娘娘請安~”


    “都起來吧。怎麽今天都大眼瞪小眼的沒人說話?”高曦月奇怪道。


    金玉妍不忿極了:“還不是嫻嬪。嬪妾就說了她兩句,她就上綱上線地,說什麽嬪妾不顧皇上的心意,要替皇上做主翻牌子之類的話。這不就是說嬪妾僭越麽?”


    “天地良心。皇上原是要來看永珹的,被她狐媚勾引走了,還不許嬪妾說兩句了。”


    “嘉嬪可別會錯了意。我等身為嬪妃,萬事自然當以皇上的心意為準。”如懿一臉地賢良淑德,但誰都能看到她忍不住翹起的嘴角。


    眾妃嬪:小人得誌!


    “皇後娘娘到!”


    “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起來吧。”皇後示意眾人平身。


    “本宮剛才在裏麵就聽見嘉嬪嫻嬪你們二人爭論。”


    “嘉嬪,皇上想去哪裏不是我們可以置喙的,你這樣拈酸帶醋話下次可不許再說了。”


    金玉妍委委屈屈:“是。”


    “至於嫻嬪。”


    “妃嬪可以爭寵,但不能截寵。擅自截寵,乃是亂宮之源。若人人都像你一樣,那豈不是有一天會做出什麽醜事來。就罰你抄寫宮規百遍,抄完之前不得侍寢。”


    如懿本來有些得意的笑瞬間收了起來。


    “臣妾不服。皇後娘娘您這是借著懲罰之名報自己的私仇。”


    “噗。”雪鳶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是?這句話聽著好耳熟啊?不應該是金玉妍說得麽?


    看來這風水輪流轉,這糟心事兒終於輪著如懿了。


    不過說起來,富察琅嬅是個正經人,至少不會讓貼身宮女給如懿穿耳洞。


    如懿還是有福氣的。


    (如懿: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皇後瞄了一眼雪鳶。算了,恬貴妃是個厲害的,笑就笑吧。


    轉頭繼續盯著如懿:“本宮是皇後,所以對你罰也是賞。你服不服的,本宮並不在意。”


    不行,更好笑了。


    回旋鏢實錘了,可惜如懿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台詞,不然表情一定很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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