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元旦快樂!


    在新的一年內,闔家歡樂,身體康健!


    ————————


    什麽?


    正在辦公室內接見一個幹部的於立心,聽崔向東這樣說後,先是愣了下。


    隨即“和風細雨”的樣子問:“崔向東,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不聽我的話?”


    於大爺就是於大爺!


    聲音輕飄飄,卻隱含狂風暴雨即將來襲的雷鳴。


    崔向東也沒再裝什麽,幹脆的說:“天西省廳的人,就在省委大院門口等著我,要把我當街戴上手銬抓走。”


    什麽?


    於立心愣住。


    “嘿嘿,於大爺。無論我犯了多大的錯,天西省的同誌不和您打個招呼。就在您辦公室門口把我抓走,這不是在打您的老臉嗎?”


    崔向東歎了口氣:“哎!如果天明書記還在天東!嗬嗬,再給那些人八百個膽子,他們都不一定敢這樣做。”


    某些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對崔向東下手,那他也沒必要客氣了。


    打小報告這種事,就當崔向東不會似的!


    再說了。


    崔向東這番話雖說就像刀子那樣的紮於立心,尤其他“懷念”賀天明的那句話,更等於直接打於立心的臉;可就算是讓傻子來分析,也知道他說的沒錯。


    無論什麽原因——


    天西省那邊的人,在於立心啥事也不知道、尤其是他召喚崔向東來省委大院時,卻要把他抓走,這就是在無視於立心!


    “嗬嗬。”


    於立心笑了:“行,我知道了。你在那兒等著。”


    不等崔向東說什麽,於立心就放下了私人電話。


    接著又拿起內線座機,吩咐秘書小耿:“你去門口。天西省的人,要當街抓捕我叫來的崔向東。”


    啊?


    小耿接到電話後,大吃一驚。


    嘟。


    通話結束,小耿清醒,慌忙放下電話直接衝出了秘書辦公室。


    省委大院門口。


    因為王鑫倆人都疼的蹲在地上的樣子,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更多的人慢慢圍了上來。


    聽聽依舊好像個頑童那樣,拿著彈弓對著王誌昆。


    王誌昆的額頭上,有冷汗慢慢地冒了出來。


    他隱隱聽到崔向東打電話的聲音,好像在說什麽於大爺,天明書記的。


    至於於大爺是誰,天明書記又是誰,王誌昆隱隱猜出了一點。


    砸了。


    這件事徹底地辦砸了!


    王誌昆回頭看向了路對麵,希望能看到幫他們確認崔向東的某位同誌,趕緊過來先把聽聽的威脅化掉。


    可某位同誌——


    嗚啦!


    隨著刺耳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兩輛藍白相間的警車,從東邊向這邊疾馳而來。


    看到警車後,王誌昆暗中鬆了口氣。


    他又看向了聽聽。


    聽聽已經收起了彈弓。


    吱嘎——


    最先衝過來的警車,急刹車停在了路邊。


    車子還沒停穩,張元嶽就開門從車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向了崔向東。


    “就是他們,想把我帶走。喏,手銬還在地上。”


    崔向東也沒和張元嶽寒暄,直接拿出王誌昆的工作證,丟給了他。


    張元嶽先看了眼沒有任何印象的王誌昆,又低頭看了下工作證。


    他衝崔向東點頭,示意工作證是真的後,走到了王誌昆的麵前,問:“你,就是天西省廳的王誌昆科長吧?”


    “是我。請問你是?”


    王誌昆點頭時,還下意識的伸手,要和張元嶽握手見禮。


    和你握手?


    嗬嗬。


    滿臉笑意的張元嶽,卻一把抓住了王誌昆的手腕,反手從腰間摘下了手銬,嘩啦一聲扣住了他的手腕。


    啊?


    王誌昆大驚——


    張元嶽厲聲喝令幾個手下:“把他,以及這兩個人全都銬起來,帶回局裏!”


    他沒有詢問究竟是怎麽回事,甚至都沒詢問崔向東的意思,就直接下令把王誌昆等人抓了起來。


    這就是崔向東高看三姐夫一眼的根本原因。


    外省的人都不顧規矩的,跑來天東要當街抓走崔係的家主了,張元嶽身為崔係的核心成員之一,如果再婆婆媽媽的詢問咋回事,那麽崔向東絕對會把他踢出核心層。


    是。


    幾個手下齊聲答應,撲向了王誌昆等人。


    “你們為什麽抓我們?我們在執行任務!放開,放開我們!”


    王誌昆等人本能的掙紮時,卻被張元嶽他們用手掐住脖子,抬腳重重踢在了膝蓋彎處。


    噗通一聲,王誌昆他們跪地,馬上就被反扭胳膊戴上了銬子。


    這時候。


    於立心的秘書小耿,也急匆匆的衝出了大院。


    他隻是看了眼張元嶽等人,就快步走到崔向東的麵前,伸出了雙手:“崔向東同誌,省委於書記,讓我出來看看怎麽回事。”


    “耿秘書。”


    崔向東和他握著手,苦笑:“現在我還滿頭霧水,不知道怎麽回事呢。”


    省委於書記?


    耿秘書?


    這個耿秘書是天東書記的大秘!


    慘了,我們好像把事情鬧大了。


    被按在地上的王誌昆,清晰聽到崔向東倆人的對話後,臉色瞬間蠟黃。


    “帶回局裏。”


    張元嶽這時候也給王誌昆等人戴上了銬子,揮手喝令。


    幾個手下立即推搡著王誌昆他們,上了警車。


    “耿秘書。崔書記。”


    張元嶽這才和小耿握了下手,又伸向了崔向東說:“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搞清楚怎麽回事的。沒有您的點頭,誰也別想把他們從市局撈出去。”


    “行。”


    崔向東用力握了下他的手:“有什麽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


    張元嶽答應了一聲,轉身快步上車。


    兩輛警車風馳電掣般的來,又風馳電掣般的去了。


    “有些同誌,簡直是亂來。”


    看著駛去的車子,小耿麵帶不滿的說了句。


    他說的有些同誌,當然不是指張元嶽,而是專指驅使、配合王誌昆等人來帶走崔向東的人。


    崔向東笑了下,沒說什麽。


    “向東同誌,於書記正在辦公室內等您。”


    小耿看了眼看熱鬧的人,對崔向東說:“走,我帶您過去。”


    “那就麻煩耿秘書了。”


    崔向東客氣了句,回頭看向了聽聽。


    當張元嶽等人對王誌昆采取行動後,聽聽就悄悄地回到了車子裏。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脫掉小皮鞋。


    一雙黑絲腳丫踩在儀表盤上,來回輕晃著的感覺真不錯。


    看到崔向東回頭看過來後,聽聽連忙抬起右腳,腳丫衝他揮了揮,示意他盡管去忙。


    目送崔向東和小耿走進省委大院後,聽聽才收斂了滿臉的討好笑容。


    拿起電話,呼叫還在天西省那邊,搜尋段慕容的烈奴小組。


    語氣聽起來很隨意:“白羊,我是韋聽。給我徹查天西省廳的,一個叫王誌昆的人。就在剛才,他竟然帶人來到了天東省,要當街帶走崔向東。我擔心他不會說實話,畢竟他也是有身份的人,三姐夫肯定不會隨便對他用強。嗬嗬,把他的老婆或者孩子,給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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