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凱拉明天晚上,會來這邊?


    可就算凱拉,明天晚上要來這邊,這地方好像也沒理由叫賞菊軒。


    難道凱拉會帶菊來——


    崔向東愣了下,滿臉的不解。


    心中卻在懊悔,怎麽就沒真給大哥的腦袋上,種草呢?


    真要讓大哥的腦袋變綠了,他絕不會給崔向東取代號為狗賊,又煞有其事的給這地方,取名為賞菊軒!


    就站在門後的蕭錯,清醒了。


    雖說韋烈現在的形象,要比以前年輕了太多!


    關鍵是隨著肝功能的正常,尤其在001那邊躺了大半年後,他也出現了細皮嫩肉的趨勢。


    但蕭錯此前終究見過他。


    尤其崔向東坐下後,就喊他大哥。


    豬豬的小腦袋就算再怎麽不靈光,也會知道他是誰的。


    韋烈竟然沒死!


    也隻有他,才能讓陳家和馬家,火急火燎的趕緊和康家撇清關係。


    皆因韋烈絕不是正常人——


    陳馬再怎麽實力雄厚,人脈廣,善於鬥爭,對上把各大豪門當破鞋來對待的韋烈之後,也會唯唯諾諾,心驚膽戰的。


    “蕭錯!”


    心情激動的豬豬,啪的一個立正,抬手:“見過,韋指揮。”


    她清醒後的反應,是最正常的條件反射。


    韋烈站起來。


    很認真的抬手,給豬豬還禮。


    “行了。”


    崔向東卻擺擺手:“一個是我大哥,一個是我妹子。關鍵是這兒沒有第四個人,有必要煞有其事的嗎?豬豬,坐下陪我喝一杯。咱們喝酒,饞死這個渣男。”


    韋烈和豬豬——


    真心搞不懂,崔向東怎麽有臉稱呼別人為渣男。


    不過他說的也對。


    賞菊軒內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沒必要鄭重其事的。


    “娘的,我怎麽就是渣男了?”


    看了眼酒杯,韋烈嘴饞的抿了下嘴角。


    “大哥。”


    崔向東端起酒杯,和豬豬的酒杯碰了下,抿了口酒:“我知道,你絕不會放過康雲軒和古軍。要不是我把徐濤弄到了彩虹鎮,你也不會放過他。但我覺得,你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的行為,沒必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康明月和賀蘭小朵,都被你鎖定了。”


    韋烈沒理他,隻是拿起筷子。


    熱情的招呼豬豬:“蕭錯,快嚐嚐我燒的菜,廚藝怎麽樣?”


    好的。


    豬豬答應了聲,拿起筷子吃了口菜,問:“韋指揮,我能說實話嗎?”


    韋烈——


    擺擺手:“嘿嘿,那個啥,還是別說了。”


    “你們坐著,我去炒菜。”


    豬豬站起來,直接端著幾個盤子,走向了廚房那邊。


    這孩子,也太心直口快了吧?


    就算韋烈的廚藝,實在是讓人不堪。


    可終究是他親自下廚,燒菜來給兄弟接風洗塵的。


    菜不好吃,但誠意滿滿。


    豬豬卻把韋烈的誠心,直接都倒進了垃圾筒。


    韋烈受打擊了——


    盯著豬豬的背影,看似喃喃自語:“難道說,屁股上帶字的女孩子,走路就是好看?”


    剛要走進廚房的豬豬,腳下明顯趔趄了下。


    崔向東皺眉:“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韋烈狡辯:“我說的,是你阿姨。”


    (聽聽知道的那些,就代表著大哥知道了,特別解釋下。)


    豬豬的心兒,又怦然大跳了下。


    算了。


    很清楚韋烈是個什麽鳥人的崔向東,懶得再和他理論。


    繼續剛才的話題:“你用狠狠敲打陳家和馬家,讓他們火速和康家解除聯姻,警告康家不許讓康明月隨便嫁人的方式,來泡她的手段,沒啥意思。至於你怎麽泡,級別更高的賀蘭小朵,我也不想費腦子去想。我隻是勸你一句話。多想想大嫂。你是大嫂的唯一,大嫂也該是你的唯一。”


    韋烈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崔向東,我怎麽做事,還要你來教?”


    廚房內。


    正在洗花生的豬豬,聽韋烈以這種語氣,對崔向東說出這句話後,全身的神經,立即繃緊。


    韋烈這是要翻臉啊。


    崔向東會怕嗎?


    嗬嗬。


    他看都沒看韋烈,端起酒杯:“行,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老子懶得管。但你以後,如果給聽聽生下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讓大嫂受傷的話。那就把我的肝,還我!”


    韋烈——


    確定自己最拿手的陰笑啊,虎軀向外散發殺氣之類的手段,都對崔向東沒有半毛錢的效果後,隻能低聲咒罵了句狗賊,端起水杯喝水。


    “你叫我來魔都,就因為凱拉要來?”


    崔向東放下酒杯,臉色不悅:“賞菊哪兒賞不了?非得讓我千裏迢迢的跑來這邊,陪著你胡鬧。你可知道,我現在很忙嗎?”


    “哎。狗賊,你在我麵前,能不能別裝君子,更別裝大哥?”


    韋烈歎了口氣:“你是什麽鳥,我還不知道嗎?如果我告訴你,樓宜台的丈夫陳士剛、外室孫肇升其實是個高級諜客!而且這個諜客,可能還是凱拉的直接手下!凱拉明天來魔都,就是為了見他。你還會,和我說這些屁話嗎?”


    啥?


    崔向東愣住。


    樓宜台的丈夫,在外有個相好的,而且倆人可能還偷偷摸摸的結婚了這件事,崔向東早就知道。


    可是。


    他真不知道陳士剛的“丈夫”,竟然是個高級諜客!


    而且這個高級諜客的直屬上司,居然會是凱拉。


    事關凱拉——


    韋烈隻能有請崔向東,這個優質開發商親自出馬。


    他得讓崔向東搞清楚,孫肇升是凱拉在香江時,就安排在大陸的諜客呢?


    還是凱拉回國後,仗著在香江積攢的資本,在政壇上迅速大放異彩後,參與了那邊的情報部門?


    如果是前者,一切都好說。


    如果是後者——


    隻能證明凱拉有了新的想法,有了擺平隱患的信心,要背叛當初和崔向東的合作!


    “真要這樣的話。”


    韋烈冷冷地說:“凱拉,就別想再回去了。”


    他說的很對。


    如果凱拉真要是背叛,崔向東也絕不會讓她再回去。


    踏踏的腳步聲中。


    豬豬端來了一盤,油炸花生。


    嗯。


    味道不錯。


    香酥還嘎嘣脆。


    “如果我也有這樣一個小秘書,那該多好?”


    看著蕭錯又走向廚房的背影,韋烈不住地感慨。


    崔向東自動忽略了這句屁話,說:“既然你已經在魔都做了那麽多事,我也不插手康家的事了。但東北的古軍,你得交給我。在我撤回來之前,你不許隨便插手。”


    接下來。


    他把搖曳已經抓到金猛,古軍竟然暗算了賀蘭擁軍,他準備帶著豬豬,悄悄趕去東北那些事,全都仔細的講述了起來。


    韋烈聽後——


    “該死!”


    韋烈抬手,重重拍在了案幾上,低聲喝道:“賀蘭擁軍!堂堂的華夏兒郎,竟然死在了古軍這種畜生的手裏!識人不明的賀蘭小朵,才是害死他的罪魁禍首,更該死!古軍,絕不能讓他死的,太輕鬆。”


    廚房內。


    不時回頭看一眼的豬豬,忽然想:“如果,我爸能像韋指揮這樣,那該多好?起碼,現在我已經嫁給了他。媽媽也不會遭受他的家暴,心裏隻會有他,也不會背字。那樣,我和媽媽做飯,他們翁婿兩個喝酒。我們一家四口,鐵定特幸福。”


    可惜的是。


    蕭天盡終究不是韋烈!


    但。


    蕭天盡現在,卻有韋烈比不上的地方。


    他能喝酒,韋烈不能喝。


    “嘔。我,我先去個洗手間。”


    正和幾個給某部提供原材料的公司老板,推杯換盞的蕭天盡,胃部忽然翻騰了起來。


    趕緊抬手捂住嘴。


    跑進了洗手間內。


    剛掀開馬桶蓋子——


    哇!


    暗紅色的液體,就從他的嘴裏噴了出來。


    ——————


    官文全線限流,真擔心會被哢嚓掉。


    聽花也很無奈,不但限流還得限更。


    收入暴跌啊,懇請各位為愛發電,賺點小錢吃飯。


    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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