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霞不是對審訊人員叫囂,她要給樓曉雅和崔向東打電話,要扒掉人家的皮嗎?


    好!


    方臨瑜親自幫她,先給樓曉雅打電話。


    “方、方書記。”


    樓曉雅有些低沉的聲音,從電話內清晰的傳來:“您給我打電話,是因為永豐窯場那邊的事吧?”


    王豔霞母子倆被抓不久,所在鎮上的某個幹部,馬上就通過渠道把這個消息,送到了樓曉雅那邊。


    最美市長的貼身大秘出馬,保住王豔霞母子倆的可能性,高達99.99%吧?


    隻要能保住他們兩個,某些鎮幹部包庇他們的破事,就不用被曝光了。


    “是。”


    方臨瑜也沒因樓曉雅,竟然知道了這件事,就感到有什麽奇怪的。


    隻是淡淡地說:“樓秘書,你母親王豔霞剛才對審訊人員叫囂。要求縣局的同誌,把他們送回去。並當眾賠禮道歉,恢複他們所謂的名譽。要不然,就讓你這個市長大秘,扒了他們的皮。”


    她看向了王豔霞。


    滿臉譏諷的笑,問:“王豔霞,我沒有歪曲事實吧?”


    “對!就是我說的。”


    王豔霞傲然抬頭,對著電話大聲叫道:“樓曉雅!如果你還記得,是我把你生出來,把你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那麽,你現在馬上就去找崔向東!讓想公報私仇的方臨瑜,把我們送回去。”


    “嗬嗬。”


    電話那邊的樓曉雅,慘笑了聲:“媽,我不用去找向東。因為在接到你們被抓走的消息後,我就來到了向東的家裏。向東,就坐在我身邊!在方書記給我打電話時,我們正在看盤龍縣局的同誌們,用傳真機傳過來的犯罪資料。你打著我和向東的旗號,在那邊幹的那些好事!我看了啊,嗬,嗬嗬。”


    王豔霞一呆。


    心中忽然有些發慌。


    尖叫:“樓曉雅!就我算和我樓園地離婚,你也是我懷胎十月,生養下來的女兒!崔向東,也是我曾經的女婿!我還用打你們的旗號嗎?這就是事實好吧!曉剛做的那些好事?哈!有錢人,誰不那樣做啊?不說別人!崔向東身邊有多少娘們,還要我說嗎?”


    就坐在前妻身邊的崔向東——


    抬手摸了摸鼻子,暗罵:“好端端的,老子怎麽就躺槍了?關鍵是這個女人,竟然把我和她那個垃圾兒子,相提並論。娘的,這是什麽世道。”


    崔向東又看向了對麵。


    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老樓,正在悶頭吸煙。


    “老東西!你惹出來的禍,現在卻屁都不放一個。算了。看在點點和小樓姐的麵子上,我就當一次壞人,替你解決這個難題。”


    暗中嗶嗶的崔向東,從樓曉雅手裏拿過了電話。


    冷冷地說:“王豔霞,我是崔向東!看在樓總和方姨的麵子上,我放你一條生路!但,樓曉剛必死無疑!你,該怎麽坐牢,就怎麽坐牢!至於讓樓總幫你養兒子的張永豐,他也得付出,應該付出的代價。”


    王豔霞的眼珠子,猛地瞪大。


    恐懼猶如潮水般的,迅速把她淹沒。


    下意識的尖叫咆哮:“崔向東!你敢動我兒子,動永豐一根手指頭!我他媽的,就和你拚命。”


    麵對王豔霞的威脅——


    崔向東緩緩地說:“樓曉剛,槍斃。你,去坐牢。張永豐,傾家蕩產。這是我說的!”


    轟。


    王豔霞就覺得腦袋,好像被大錘給狠狠砸了下那樣。


    嘟。


    崔向東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砰。


    方臨瑜把沉重的私人電話,放在了桌子上。


    起身。


    雙手扶著桌麵,身軀前傾,俯視著王豔霞的雙眼裏,全都是“奪夫之恨終於得報”的解脫:“王豔霞,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不作死,就不會死。”


    王豔霞呆呆的看著她。


    “當初,你耍手段搶走老樓,如果能踏踏實實的跟他過日子,也就算了。可你卻又讓他幫你養姘頭的兒子,蠱惑樓曉雅和崔向東離婚。嗬,嗬嗬。如果樓曉剛是老樓的兒子,崔向東沒有和樓曉雅離婚。”


    方臨瑜滿臉的幸災樂禍:“你現在的社會地位,我想都不敢想!起碼,億萬市值的雲湖嬌子,得有你的一席之地!可惜,你放著億萬市值的雲湖嬌子不要,卻非得當個小窯場的老板娘。讓你兒子放著高官厚祿不要,偏偏當個有倆臭錢,就敢禍害鄉村婦女的敗類。”


    哎。


    歎了口氣後。


    便宜丈母娘再也無法控製。


    壓抑的狂笑了起來:“哈,哈哈!王豔霞,二十多年前你贏了我!但從此以後!卻隻能背負著兒子被槍斃的痛苦,在大牢內暢想我和老樓,夫妻恩愛的美好。報應啊,這就是報應啊。你說你!當初怎麽就逼著樓曉雅,和崔向東離婚呢?要不然!哈,哈哈。”


    方臨瑜不但殺人,而且還誅心啊。


    因為她再三強調,王豔霞當初沒有逼著樓曉雅和崔向東離婚的話,就會怎麽樣怎麽樣。


    此時精神徹底崩潰了的王豔霞,就會本能按照她的強調,去想這件事。


    越想越是痛苦。


    越想越是後悔。


    越是後悔,越是痛苦,就會越想。


    大仇得報的方臨瑜,渾身輕鬆。


    她拿起電話快出門時——


    卻又忍不住的犯賤:“王豔霞,其實老樓真的愛你。他現在晚上做夢,都在念叨你的名字。希望你能回到他身邊,協助他這個雲湖嬌子的老總,把公司打理好。可惜啊,哎。你怎麽就放著老總夫人不當,非得去當個小窯場的老板娘呢?”


    王豔霞——


    呆滯的目光迅速靈動,啞聲叫道:“他,他真的這樣說?”


    “真的。”


    方臨瑜咬牙:“為了這件事,我和他吵過很多次了。”


    王豔霞立即急促的叫道:“快!快把電話給我!我要打電話告訴園地,我願意回到他的身邊!協助他,管理雲湖嬌子。”


    方臨瑜愣了下:“可張永豐怎麽辦?”


    王豔霞脫口叫道:“誰還理睬那個土鱉玩意?”


    方臨瑜的眉梢眼角,抖動了下。


    又說:“可你覺得,老樓在得知樓曉剛,竟然不是他兒子後,還會允許他回到彩虹鎮嗎?”


    王豔霞再次脫口叫道:“我才不要那個野種!我隻要曉雅!隻要曉雅這一個女兒。快,你快點給我電話。我要打電話給園地,讓他馬上接我回去。”


    方臨瑜又問:“你如果回到了園地身邊,那我怎麽辦?”


    王豔霞——


    不等她說什麽。


    便宜丈母娘的臉上,浮上了惡毒的笑:“王豔霞,園地越是愛你!我越是不會允許你,再次把他從我身邊奪走。你啊,還是安心坐牢吧。”


    —————————


    方臨瑜大仇得報,殺人誅心!


    求為愛發電。


    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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