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夾?


    你也注意到了這個豔婦,戴著的發夾不一般了?


    還在這個場合,特意提問了出來!


    嗬嗬,你讓這個美婦,怎麽回答你的問題啊。


    她總不能告訴你,這是她的小情人,送給她的吧?


    付蓮潔看了眼女記者,暗中不屑,表麵上卻和其他人一樣,很感興趣的樣子,看向了苑婉芝。


    “這個發夾,不是我特意訂製的。”


    苑婉芝反手,把那個發夾摘了下來,說:“是一個晚輩在我今年過生日時,特意送我的禮物。”


    說到這兒——


    苑婉芝忽然看向了付蓮潔,似笑非笑地說:“送我這個發夾的晚輩,就是以前被我當作女婿,現在當作兒子來對待的崔向東。”


    嗯?


    她怎麽會對某個人,單獨說出這番話?


    在場的婦女同誌們,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


    全都順著苑婉芝的眸光,看向了付蓮潔。


    砰!


    付蓮潔的心髒狂跳,臉上的血色,也瞬間消逝。


    就算她再怎麽傻,也能從苑婉芝看著她的眼神,說出的這番話,瞬間就能體會到深深地惡意!


    苑婉芝卻像隻是隨意的,看了她一眼那樣。


    就挪開了眸光,看向了“托”記者,說:“其實說起這個發夾,還曾經給我惹出過一個麻煩。”


    托記者馬上追問:“您方便,說說這個麻煩嗎?”


    “當然方便。”


    苑婉芝把發夾重新戴在腦後,笑道:“崔向東送我這個發夾後,就有人懷疑我和他的關係,好像不是阿姨和晚輩那樣簡單。再加上那個孩子,從小就和我相處的隨意慣了。就被某些人利用,杜撰出了緋聞謠言。”


    苑婉芝和某男的謠言——


    確實在青山暗中流傳過,不過那是一個坑,被人及時喊停。


    很多人都知道。


    現在她卻借助托記者的提問,舊話重提。


    別人不知道咋回事,但臉色蒼白的付蓮潔,心裏卻知道她這是在借題發揮。


    “她怎麽會知道,那封信是我寫的?”


    “該死的!省紀連起碼的保密工作,都做不到嗎?”


    “豔婦警告我之後,會不會對我下黑手?”


    付蓮潔心亂如麻——


    現場明明那麽多人,卻靜悄悄的。


    就連兩個德高望重的國健局專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神色凝重的看著苑婉芝。


    “辛教授,王教授。”


    苑婉芝看向了她們,語氣誠懇地說:“借助本次機會,我想懇請兩位教授,幫我一個小忙。”


    兩個專家迅速對望了眼。


    辛教授微笑:“婉芝同誌,你說。”


    “受組織信任,我當前算是身居要職。無法避免的,會和很多男同誌打交道。”


    苑婉芝落落大方地說:“尤其崔向東是我最親近的晚輩,沒有之一!因私人關係和工作的雙麵原因,他經常去我家。次數多了,時間久了,就可能會引人亂想。”


    她說的是事實。


    在場的很多人。也下意識的點頭。


    “盡管我們心中坦蕩——”


    苑婉芝苦笑了下,幹脆地說:“因此我想請兩位教授,給我做一個係統性的檢查。直白點來說就是,我想請兩位教授站在最客觀、公正的立場上。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證明我苑婉芝,在丈夫去世後的這段時間內,有沒有過私生活。”


    啊?


    現場立即響起了一片驚訝聲。


    誰也沒想到,苑婉芝會在本次的重要活動上。


    因為一個記者的問題,要在現場請兩位教授,來“診斷證明”她的清白與否。


    這事,好像有些那個啥了啊!


    大家全都看向了,那兩個堪稱國醫的專家。


    辛教授和王教授倆人,再次對望了眼。


    王教授意識到了什麽,緩緩地點頭,語氣嚴肅的說:“婉芝同誌,我們是最純粹的醫務人員。我們隻會站在真實的角度上,來給出最準確的檢查結果。”


    苑婉芝沒說話。


    卻站起來對兩個教授,欠身表示同意,並發自肺腑的感謝。


    “老辛,還是你出馬吧。你這方麵的本事,可比我要好多了。”


    王教授對辛教授正色說。


    “好。”


    辛教授也沒謙虛什麽,對苑婉芝說:“婉芝同誌,麻煩你伸出左手,我來現場給你號脈。再檢查下,你的舌苔。”


    啊?


    苑婉芝愣了下:“不用醫療設備嗎?”


    王教授笑了:“老辛在婦科這方麵的望聞問切,可能比最先進的醫療設備,還要更準確。”


    這麽神奇嗎?


    苑婉芝滿心的狐疑,把左手放在了辛教授的麵前。


    辛教授立即把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微微閉眼。


    現場真的很靜!


    幾分鍾後,辛教授微微皺眉,又讓苑婉芝伸出了舌頭。


    她的皺眉動作,讓阿姨有些膽戰心驚。


    暗想:“我有什麽隱疾?還是她能診斷出,我吃過什麽好東西?”


    “婉芝同誌,以後不要吃阿膠、大棗、紅糖此類的補血東西。”


    辛教授仔細觀察過她的舌苔後,隨手拿起了紙筆,現場開方。


    隨口說:“這些東西對私生活正常的女性來說,是好東西。但對你這個已經有至少三年以上、都沒一次私生活的人來說。卻能導致你的虛火上升,傷肝!你的手掌大魚際發紅,舌苔卻發白。月事時量大,時間長等等。這些症狀,都是因長年沒有私生活,陰陽失調所導致。”


    啊?


    她已經至少有三年以上,沒有過私生活了?


    甚至都因此失調,身體出現了問題。


    現場眾人聽辛教授這樣說後,都很驚訝。


    畢竟很多人都知道,苑婉芝的丈夫幾個月前,才剛去世。


    但包括付蓮潔在內的所有人都知道——


    身為國健局最有名的婦科專家之一,辛教授的診斷結果,那就是不容置疑的!


    “我給你開的這個方子,你喝七八副草藥,基本就能化解虛火導致的肝受損。以後你要加大體育鍛煉,多出點汗。來發揮下你這具身體內,多餘的精力。”


    辛教授把藥方交給苑婉芝,笑道:“除此之外,你是身體康健程度之高,都讓我吃驚。”


    “謝謝,謝謝辛教授,謝謝王教授。”


    苑婉芝聽自己很健康後,神色欣喜。


    她連聲道謝後,卻又說:“辛教授,麻煩您給我帶來的這兩個晚輩,也一並檢查下。畢竟她們兩個因各種原因,也經常和崔向東在一起。”


    說著。


    苑婉芝回頭擺手,讓豬豬和聽聽這對青春無敵,走了過來。


    “哈!”


    王教授卻哈的一聲笑。


    抬手指著聽聽和豬豬,不住地搖頭:“這兩個孩子的眉毛未散、嘴唇上的處子絨毛還在。誰要是說她們和誰誰誰,有什麽不純潔的關係!嗬嗬,那才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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