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薛純良他們幾個在這兒,搖曳不愁找不到銬子。


    崔向東也不愁找不到段羊羊的電話號碼——


    “我是段慕容,請問哪位?”


    段羊羊溫柔好聽、卻沒多少感情的聲音,很快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崔向東一下就判斷出,段羊羊正在工作狀態中。


    可這也不能耽誤崔向東,見縫插針的哄女孩子:“乖羊羊,猜猜哥哥現在哪兒?”


    提槍守在包廂門口的豬豬——


    莫名其妙的,胳膊上噌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嗯?”


    段羊羊愣了下,隨即驚喜的語氣,結結巴巴地低聲說:“哥,哥!你,你也在天府?”


    “我現在天府世界,剛抓住了薛猛。三樓最東邊的包廂,我等你。來時的路上,要注意安全。”


    崔向東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哎。


    段羊羊當前說不定在審案,他可不能沒點逼數的,在電話裏就耍嘴皮子。


    要耍——


    也得等她暫時忙完了,去個特安靜的地方。


    給羊羊打完電話後,崔向東坐在了沙發上。


    豬豬轉身進屋,動作粗暴的抓起幾個人,直接摔出了包廂外。


    這幾個人,是被薛純良帶來的手下。


    薛純良還處在甜蜜的昏迷中,並不知道他摯愛的白禮帽妻子,已經被薛猛一槍送走了。


    豬豬丟出那些人後,就站在了門外。


    聽聽她們把那些小弟給收拾利索後,守在了樓梯口,又派白羊去拿監控。


    樓梯口有聽聽。


    包廂門口有豬豬。


    身邊站著好妹子搖曳。


    關鍵此時已經亂作一團的大廳內,還有確保崔向東絕對安全的錦衣!


    崔向東的安全感,堪稱是爆棚。


    被反銬後跪在案幾前的薛猛,半截臉蒼白蒼白的,一隻滿是恐懼的“眸子”,盯著崔向東。


    “薛猛,你這隻眼如果用不著的話,倒不如捐了算。”


    崔向東伸手,幫薛猛半邊長發攏起,提出了一個溫馨的建議。


    薛猛——


    顫聲問:“你,你究竟是誰?你,你怎麽會認識我?你,你想做什麽?”


    “我是天西曹丞相,人送外號寵妻狂魔。我能確定你的身份,是因為今天下午,還仔細研究過你的資料。關鍵是你這秀發飄飄的尊容,太有辨識度了。”


    崔向東溫柔的笑了下,點上一根煙:“至於我想做什麽,很簡單。就是想盤下這棟大樓,開一家集蘿莉禦姐、誰妻美婦為一體的頂級會所。”


    薛猛——


    站在他身邊的搖曳——


    “說吧,天府世界的大股東除了你之外,還有誰?”


    崔向東屈指彈了下煙灰,從帶來的包裏拿出了一個小錄音機,放在案幾上:“三年前的六月五號,你親手殺了多少人。為什麽殺人,殺的都是誰。除了你之外,還有哪些大少參與期間。是誰為你頂缸,又是誰在暗中運作的。你爸薛國興,在裏麵都做過什麽。關鍵是天府世界的主要收入,都被誰拿走了。”


    此時此刻。


    薛猛就算再傻!


    也知道這位寵妻狂魔,和正在調查他爸的工作組,有著密切的關係了。


    膽氣頓壯。


    因為某些人和他說的很清楚,工作組的人隻會按流程來做事,根本不敢對誰用黑手段。


    如果工作組敢對薛猛用非常手段,那麽就是不守規矩。


    那就別怪某些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哈,原來你是段慕容帶來的人。”


    薛猛哈的一聲笑。


    叫囂:“行啊,敢對我用這手段!那就別怪我的人,也對段慕容用這種手段了。實話告訴你,我剛看到那個小娘皮時,就想辦了她!狠狠地辦,晝夜不停的辦。吊起來辦,找人來一起辦。”


    崔向東沒生氣。


    起碼在薛猛當麵,大肆褻瀆羊羊時,他依舊滿臉笑容。


    最多也就是等薛猛終於吼完後——


    崔向東對搖曳擺了擺手:“妹子,請他享用下月光下的驢,精心研發出來的好東西。哦,去洗手間內。別當著我的麵。因為我這個人心軟,見不到別人受罪。順便拿著錄音機,請他說點該說的事。”


    月光下的驢是人,還是驢?


    那頭驢,又研發出了什麽好玩意?


    此類的問題,薛猛一概不知。


    “好的,大哥。”


    搖曳點頭答應,左手拿起錄音機,右手采住薛猛的秀發,不顧他的極力抗議,走進了洗手間內。


    搖曳本身對毒,就有很深的造詣。


    孫尚如研發出來的那些,搖曳都學了來,並加以改進。


    她有絕對的把握,能讓薛猛十萬個後悔敢當著崔向東的麵,大肆褻瀆段慕容!


    關鍵是事後,薛猛渾身除了抓痕之外,不會有什麽內傷。


    當然。


    就憑搖曳的陰狠性子,即便明知道薛猛這次進去,就再也沒機會出來了。


    她也會借助本次機會,幫薛猛永久性的斬斷,對女孩子的愛慕之情。


    心善的崔向東,看著被關上的洗手間門,搖了搖頭。


    拿起一瓶飲料,倒在了薛純良的腦袋上。


    薛純良打了幾個激靈,悠悠地醒來。


    剛醒來——


    崔向東就用他的手槍,頂了他的腦門上。


    薛純良虎軀啊虎軀劇顫!


    “你是誰,又是做什麽的?”


    崔向東慢條斯理的問。


    “我叫薛純良——”


    薛純良如實相告後,顫聲說:“無論你是誰,都別亂來!我來找你,僅僅是因為你當街打了我老婆。這事說起來,其實不算事!把槍放下,放我走。因為你。”


    “打住。”


    崔向東打斷了他的話,歎了口氣:“哎,你說的其實不錯。你老婆闖紅燈時,差點撞了我。不但不道歉,還罵我要打我。我氣不過,就罵了她打了她。這本來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你看看外麵,你還能認出那個腦袋爛了的人,是誰嗎?”


    啊?


    薛純良愣了下,慢慢地扭頭,看向了門外。


    看著白禮帽的屍體,薛純良呆住。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樣,他才渾身顫抖的不像話,問:“你,你敢當眾殺人?”


    “不是我殺的,是薛猛一槍把你老婆的腦袋,給崩爛了。”


    崔向東說:“很多人都親眼所見,而且這層樓的監控,我想我的人,已經拿到了手。”


    薛純良呆呆的看著崔向東,雙眼沒有焦距。


    “為了點小事,你就能直接帶人闖進來。這說明你和薛猛的關係,也不簡單。實話告訴你,薛猛完蛋了。而且他背後的人,也會完蛋。”


    崔向東對薛純良說:“看在你老婆被打死的份上,我幫你給工作組說情。但前提是,你得說出你知道的那些事!要不然,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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