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泣聲深深觸動著我,畢竟我們曾經相愛過,但……我已經有了此生最愛的人,至於她,還是讓時間帶走我們曾經的一切吧!
哭泣聲越來越小,而我漸漸也可以在椅子上動彈,直到我起身站起,那麵透明的牆也已經消失不見……我走到落地窗前,望著遠處太陽,而我的內心就如那熾熱的太陽,躁動不安……我需要風,風帶來自由,讓我平靜且放鬆,但中午的風怎麽會自由,有的隻不過是,風帶著那滾燙的溫度,形成一陣陣熱浪,向我撲麵而來……我需要涼爽的風,給我帶來不一樣的感受,而它就是我心心念念的自由,讓我無拘無束,帶我那早已死過的靈魂,去向天涯海角,不過有時也會回來看看我,讓我重新明白活下去的意義……
我轉身看著臉上已經掛滿著淚痕的她,心裏的感受,卻讓我不是滋味……我也不知道我與她到底是怎麽了,但現在的關係,恐怕還沒有到她可以“釋懷”的地步!……來到她的身邊,我輕聲低語:“走吧!陪我去個地方。”
她連忙拿起紙巾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在我麵前擺出一副堅強的模樣,我不解的問道:“有必要嗎?”
李佩師用那已經嘶啞的聲音,勉強說道:“我不能給你丟臉,更不能讓別人看見我們現在這副樣子,不然……你會解釋不清楚的。”
我輕歎一聲:“謝謝!”
“沒事,我說過,不會做你感情裏的小三,也不會破壞你和閔童的感情,更不會讓你為難……”
“我貌似虧欠你的有些多了,我有點還不起。”
李佩師擺了擺手,認真的對我說:“還不起不重要,你隻要知道,你欠我了東西就好。”
“嗯……我知道。”
……
我與李佩師一起坐上車,去往了海洋館,這是我唯二可以感受那無拘無束的自由,回歸身體的那一刻,到了地方,買票進入後,深藍色在身邊頻繁出現,而水是人無法或缺的東西,對於那些自由遊動的魚也一樣……不過我們都很像,看似自由,卻都不自由,它們被困住與我一牆之隔的另一麵,而我又何嚐不是呢!
一牆之隔,卻都是相同的命運,虛假的東西,構建無比現實的世界,而世界又誰的玩物,恐怕隻有它真正的主人知道,我們隻不過是螻蟻,被人、被事、被感情所束縛,但一切總有結局,雖然讓人不滿,但結局已經發生,沒人能改變,剩下的,隻是無窮無盡的後悔、遺憾……
我扭頭問她:“知道我為什麽會帶你來這嗎?”
李佩師搖了搖頭,而我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的關係很尷尬,這你也知曉,但我們都無法改變現狀,所以我想,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見麵的好!”
她的臉上充滿了不解,但沒過一會兒,又恢複了平靜,她問:“潘啟,你覺得,在這隻有大多數情侶才會來到的地方,你對我說這個好嗎?”
“我知道這不好,但又能怎麽辦?……我和你的過去,我的朋友大多數都知道,而閔童也知道,她如果看見我們現在這樣,你覺得,她會怎麽想?”
李佩師一陣語塞,久久也沒回答我,但我知道她想說什麽,畢竟我們相愛過,我還是有些了解她的,雖然已經分開幾年……她說:“潘啟,如果我說,我還愛你,想重新跟你在一起,那你會怎麽想?”
我也陷入了一陣語塞,久久沒有回答,我們都知道對方弱點,也都在向對方的弱點問去,但這注定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有的隻不過是,兩個曾經相愛的人,因為種種原因,分開、離別!……我利用她的同情心,她利用我對她的感情,我們太了解對方,根本就無法分出勝負,還是說,這本來就沒有勝負可言……
我們沉默不語,隻好隨波逐流,與來往的人群,擦肩而過一個又一個……終於我放棄了,對她說:“李佩師,我放棄了,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我都無所謂了……”
表麵上是我放棄了,其實是我在做最後的掙紮,想讓她知難而退,但就如我說的,我們都太了解對方了,以至於,她對我隻是微微一笑,我便知道,那最後的掙紮,也隻是徒勞!……我長歎了一氣,問道:“李佩師,你我說好做下輩子夫妻,但這一輩子,你就一定要讓我為難嗎?”
她搖頭,解釋道:“潘啟,我並沒有讓你為難,隻不過是你自己在為難你自己,讓你自己陷入不可抉擇的沼澤!……而我隻是在你的身邊默默陪伴,你卻覺得我是在為難你,這何嚐不是說明,你還在愛著我呢!隻不過是因為自己的承諾,而無法遵從自己的內心……”
我感歎道:“看來,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嗯……潘啟,我不僅了解你,我還愛你,但這份愛,就在今天結束後,永遠埋藏在我的心底,我不會讓它出來,但……你要知道,我李佩師才是這個世上最愛你的人,不管是誰,也抵不過我愛你的那顆心,那份熱烈且滾燙的愛,是我最好的證明!”
“好……我知道了!”
她對我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也並不意外,她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而也在今天之後,她會是一個真正將感情埋藏在心底的人……而今天的時間也已過去一半,她笑著說:“中午了,潘啟,我們要去吃飯了,不然……你可不怪我故意去破壞你和閔童的感情哈!”
我知道她這是玩笑話,但是真是假,恐怕就隻有她自己知道,而我才不管那麽多,畢竟……天大地大,都抵不上吃飯最大!……我牽起她那雙白皙的手,開玩笑的說:“既然你打算在今天過後,就將那份愛埋藏心底,那我也跟你一樣吧,今天過後,我們就隻是朋友!”
李佩師笑著點了點頭,問道:“那今天呢,而你又牽起我的手,想幹嘛?”
我一臉壞笑的模樣,問道:“你猜一猜我想幹嘛?”
李佩師真的想了想,對我說:“該不會是想跟我上床吧?”
我白了她一眼,問道:“我有那麽無恥嗎?有對象還跟你上床,我有病啊!”
李佩師捂嘴笑了笑,說:“你確實有病啊!……低血糖。”
“呃……這好像也沒毛病。”
李佩師又笑了笑,說:“本來就沒有毛病,是你自己說話不看自己的情況,脫口而出就留下把柄了吧?”
我抱怨道:“這都啥時候了,你還說這個,我這習慣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因為我知道,我才說呀,不然……你在其他人麵前說這話不就吃虧了。”李佩師坦然的說
“得了吧,我也就在你麵前說這話,別人……我可懶的費口舌。”
“咦……你這說,顯得我很不盡人情一樣。”
“你本來就是!”我吐槽道。
“好好好,你說是就是,我都受著。”李佩師一臉敷衍的說道。
“看你那敷衍的樣子……算了,不說了,吃飯去,餓死我了!”
還不待她言語什麽,我便牽著她的手,往海洋館外走去。
……
回到車裏,我係上安全帶問道:“去哪吃飯?”
李佩師看了看手機,隨後把手機遞給了我,說:“去這裏吧!……咱們倆都吃不了辣,能符合我們口味的就沒有多少飯店了,也就隻能去這裏了。”
“行,那就去這兒!”
在人潮洶湧的地方,開車有時候真不是一個明智之舉,費了好半天時間,我們才踏上去往那家飯店路上……在路途中,李佩師提議道:“潘啟,要不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喝點酒?”
我“撲哧”笑了出來,問道:“你說什麽?”
“我說,咱倆中午喝點酒,怎麽樣?”李佩師大聲的說道。
“你沒開玩笑吧?……咱倆酒量都不行,你還說喝酒,也不怕我酒後亂性啊!”
“咱倆又不是沒有過,小酒怡情嘛!……難得今天高興點,就喝點唄。”李佩師坦然說道。
我想了想:喝點酒應該不會怎麽樣吧?……對於她,也沒有什麽過於擔心的必要,但我畢竟還在備孕,這酒是喝還是不喝?唉,傷腦筋哦!……
一番思想鬥爭後,我緩緩說:“喝點就喝點吧,反正也沒什麽事。”
“嗯……那喝啤酒還是白酒?”
我震驚的說道:“你能喝白的啊?……那肯定是啤的啊!再說了,白的我還喝不了呢,我以前都滴酒不沾的,要不是酒喝多了好睡覺,我才不喝呢,苦的要死,跟馬尿一樣。”
李佩師直接笑了出來,說:“被你這麽一說,搞得我也不想喝了。”
“那就不喝唄!”我欣喜的說道。
“不,喝酒要的就是一種感覺,那種昏昏沉沉,若隱若現的感覺……話說你知不知道啊?”
“我肯定知道啊,自從來到蘇州後,我幾乎每天都喝一點。”
“那為什麽從我重新見到你後,就沒怎麽見你喝過酒?”李佩師好奇的問道。
我打趣道:“那你一會不就見到了嗎?”
“那行,讓我看看你的酒量有沒有上升。”
“別,還是跟以前一樣,要是度數低,我還能喝些,要是高,幾杯我就倒!”
李佩師試探性的問:“真的?”
我認真的說:“真的,騙你又沒有意義。”
“那這樣的話,你可喝不過我了。”
“喝不過就喝不過唄,又不是比輸贏。”我無所謂的說道。
“也對,本來就是隨便喝點。”
“嗯……”
……
片刻之後,我與李佩師來到了那家飯店,選擇了一間包間……一開始服務員還並不同意,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包間都已經有人預定過了,您要是想清淨一些,我可以給您安排清淨一些的位置,至於包間,真的不好意思!”
我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想把包間留給後麵再來吃飯的更多人,我明白了,我不為難你,你去把你們店長叫來,我跟她商量。”
服務員轉身就去叫了店長,等店長到來後,我說道:“我想跟朋友一起在包間吃飯,我知道你們見我們是兩個人,不會把包間讓給我們,你說一個低消,我來付,然後讓給我們一個包間行嗎?”
店長想了想,說:“可以!”
……
我與李佩師進入了包間,她好奇的問道:“潘啟,你怎麽知道可以這樣的?”
我笑了笑,問:“你是不是忘記我之前幹過什麽了?……我知道這個不是很正常嗎?”
李佩師恍然大悟,說:“我想起了,你之前就在飯店幹過服務員,而且還為了照顧我,放棄了店長職位……\"
\"想起來了吧?……所以我知道這個,太正常不過了。”
她點了點頭,我又說:“坐下來準備吃飯吧,菜都點好了。”
“那酒呢?”李佩師疑惑問道。
“我讓服務員去冰了,啤酒常溫不好喝,跟馬尿一樣!”
李佩師抿嘴笑了笑,問道:“潘啟,你老是這麽說,難道你真的嚐過馬尿?”
我感到了一陣無語,但還是解釋道:“我沒有喝過馬尿,這個說法隻是一個比喻而已,形容那些常溫不怎麽好喝,而冰過後的味道卻是一絕的飲品,隻不過啤酒很常見,這個說法也就用在啤酒身上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真喝過馬尿呢!”
“你才喝過馬尿呢!”我反駁道。
李佩師沒有搭理我的反駁,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著菜品的上桌,見她這副樣子,我也失去了再爭辯下去的心緒,坐在椅子上等待……隨著菜品上桌,服務員也拿來了冰好的啤酒,而我與李佩師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一些過去的事情……因為我們都知道,今天過後,我們誰也不會再提起那過去的事情,而隻有今天,還可以暢談著那屬於我們的過去……
一杯杯啤酒下肚,我的思緒回到了我第一次和李佩師喝酒的地方,那是在她的生日的上,在我們一起生活的那間出租屋裏,那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前幾天連綿不絕的下雨,讓人的心情都很低落,而就在她生日的那天,天氣放晴,空氣也變的清新……就在我們都工作完回到家裏,我為她準備了生日蛋糕,也做了一桌子好菜,那是我們第一次喝酒,因為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們喝個酩酊大醉……直到第二天醒來,我們才發現屋子裏一片狼藉,我們一起笑著收拾著那狼藉的房子,甚至因為收拾房子,我們都還沒來得及吃早餐,就趕去了各自上班的地方……
……
哭泣聲越來越小,而我漸漸也可以在椅子上動彈,直到我起身站起,那麵透明的牆也已經消失不見……我走到落地窗前,望著遠處太陽,而我的內心就如那熾熱的太陽,躁動不安……我需要風,風帶來自由,讓我平靜且放鬆,但中午的風怎麽會自由,有的隻不過是,風帶著那滾燙的溫度,形成一陣陣熱浪,向我撲麵而來……我需要涼爽的風,給我帶來不一樣的感受,而它就是我心心念念的自由,讓我無拘無束,帶我那早已死過的靈魂,去向天涯海角,不過有時也會回來看看我,讓我重新明白活下去的意義……
我轉身看著臉上已經掛滿著淚痕的她,心裏的感受,卻讓我不是滋味……我也不知道我與她到底是怎麽了,但現在的關係,恐怕還沒有到她可以“釋懷”的地步!……來到她的身邊,我輕聲低語:“走吧!陪我去個地方。”
她連忙拿起紙巾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在我麵前擺出一副堅強的模樣,我不解的問道:“有必要嗎?”
李佩師用那已經嘶啞的聲音,勉強說道:“我不能給你丟臉,更不能讓別人看見我們現在這副樣子,不然……你會解釋不清楚的。”
我輕歎一聲:“謝謝!”
“沒事,我說過,不會做你感情裏的小三,也不會破壞你和閔童的感情,更不會讓你為難……”
“我貌似虧欠你的有些多了,我有點還不起。”
李佩師擺了擺手,認真的對我說:“還不起不重要,你隻要知道,你欠我了東西就好。”
“嗯……我知道。”
……
我與李佩師一起坐上車,去往了海洋館,這是我唯二可以感受那無拘無束的自由,回歸身體的那一刻,到了地方,買票進入後,深藍色在身邊頻繁出現,而水是人無法或缺的東西,對於那些自由遊動的魚也一樣……不過我們都很像,看似自由,卻都不自由,它們被困住與我一牆之隔的另一麵,而我又何嚐不是呢!
一牆之隔,卻都是相同的命運,虛假的東西,構建無比現實的世界,而世界又誰的玩物,恐怕隻有它真正的主人知道,我們隻不過是螻蟻,被人、被事、被感情所束縛,但一切總有結局,雖然讓人不滿,但結局已經發生,沒人能改變,剩下的,隻是無窮無盡的後悔、遺憾……
我扭頭問她:“知道我為什麽會帶你來這嗎?”
李佩師搖了搖頭,而我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的關係很尷尬,這你也知曉,但我們都無法改變現狀,所以我想,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見麵的好!”
她的臉上充滿了不解,但沒過一會兒,又恢複了平靜,她問:“潘啟,你覺得,在這隻有大多數情侶才會來到的地方,你對我說這個好嗎?”
“我知道這不好,但又能怎麽辦?……我和你的過去,我的朋友大多數都知道,而閔童也知道,她如果看見我們現在這樣,你覺得,她會怎麽想?”
李佩師一陣語塞,久久也沒回答我,但我知道她想說什麽,畢竟我們相愛過,我還是有些了解她的,雖然已經分開幾年……她說:“潘啟,如果我說,我還愛你,想重新跟你在一起,那你會怎麽想?”
我也陷入了一陣語塞,久久沒有回答,我們都知道對方弱點,也都在向對方的弱點問去,但這注定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有的隻不過是,兩個曾經相愛的人,因為種種原因,分開、離別!……我利用她的同情心,她利用我對她的感情,我們太了解對方,根本就無法分出勝負,還是說,這本來就沒有勝負可言……
我們沉默不語,隻好隨波逐流,與來往的人群,擦肩而過一個又一個……終於我放棄了,對她說:“李佩師,我放棄了,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我都無所謂了……”
表麵上是我放棄了,其實是我在做最後的掙紮,想讓她知難而退,但就如我說的,我們都太了解對方了,以至於,她對我隻是微微一笑,我便知道,那最後的掙紮,也隻是徒勞!……我長歎了一氣,問道:“李佩師,你我說好做下輩子夫妻,但這一輩子,你就一定要讓我為難嗎?”
她搖頭,解釋道:“潘啟,我並沒有讓你為難,隻不過是你自己在為難你自己,讓你自己陷入不可抉擇的沼澤!……而我隻是在你的身邊默默陪伴,你卻覺得我是在為難你,這何嚐不是說明,你還在愛著我呢!隻不過是因為自己的承諾,而無法遵從自己的內心……”
我感歎道:“看來,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嗯……潘啟,我不僅了解你,我還愛你,但這份愛,就在今天結束後,永遠埋藏在我的心底,我不會讓它出來,但……你要知道,我李佩師才是這個世上最愛你的人,不管是誰,也抵不過我愛你的那顆心,那份熱烈且滾燙的愛,是我最好的證明!”
“好……我知道了!”
她對我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也並不意外,她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而也在今天之後,她會是一個真正將感情埋藏在心底的人……而今天的時間也已過去一半,她笑著說:“中午了,潘啟,我們要去吃飯了,不然……你可不怪我故意去破壞你和閔童的感情哈!”
我知道她這是玩笑話,但是真是假,恐怕就隻有她自己知道,而我才不管那麽多,畢竟……天大地大,都抵不上吃飯最大!……我牽起她那雙白皙的手,開玩笑的說:“既然你打算在今天過後,就將那份愛埋藏心底,那我也跟你一樣吧,今天過後,我們就隻是朋友!”
李佩師笑著點了點頭,問道:“那今天呢,而你又牽起我的手,想幹嘛?”
我一臉壞笑的模樣,問道:“你猜一猜我想幹嘛?”
李佩師真的想了想,對我說:“該不會是想跟我上床吧?”
我白了她一眼,問道:“我有那麽無恥嗎?有對象還跟你上床,我有病啊!”
李佩師捂嘴笑了笑,說:“你確實有病啊!……低血糖。”
“呃……這好像也沒毛病。”
李佩師又笑了笑,說:“本來就沒有毛病,是你自己說話不看自己的情況,脫口而出就留下把柄了吧?”
我抱怨道:“這都啥時候了,你還說這個,我這習慣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因為我知道,我才說呀,不然……你在其他人麵前說這話不就吃虧了。”李佩師坦然的說
“得了吧,我也就在你麵前說這話,別人……我可懶的費口舌。”
“咦……你這說,顯得我很不盡人情一樣。”
“你本來就是!”我吐槽道。
“好好好,你說是就是,我都受著。”李佩師一臉敷衍的說道。
“看你那敷衍的樣子……算了,不說了,吃飯去,餓死我了!”
還不待她言語什麽,我便牽著她的手,往海洋館外走去。
……
回到車裏,我係上安全帶問道:“去哪吃飯?”
李佩師看了看手機,隨後把手機遞給了我,說:“去這裏吧!……咱們倆都吃不了辣,能符合我們口味的就沒有多少飯店了,也就隻能去這裏了。”
“行,那就去這兒!”
在人潮洶湧的地方,開車有時候真不是一個明智之舉,費了好半天時間,我們才踏上去往那家飯店路上……在路途中,李佩師提議道:“潘啟,要不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喝點酒?”
我“撲哧”笑了出來,問道:“你說什麽?”
“我說,咱倆中午喝點酒,怎麽樣?”李佩師大聲的說道。
“你沒開玩笑吧?……咱倆酒量都不行,你還說喝酒,也不怕我酒後亂性啊!”
“咱倆又不是沒有過,小酒怡情嘛!……難得今天高興點,就喝點唄。”李佩師坦然說道。
我想了想:喝點酒應該不會怎麽樣吧?……對於她,也沒有什麽過於擔心的必要,但我畢竟還在備孕,這酒是喝還是不喝?唉,傷腦筋哦!……
一番思想鬥爭後,我緩緩說:“喝點就喝點吧,反正也沒什麽事。”
“嗯……那喝啤酒還是白酒?”
我震驚的說道:“你能喝白的啊?……那肯定是啤的啊!再說了,白的我還喝不了呢,我以前都滴酒不沾的,要不是酒喝多了好睡覺,我才不喝呢,苦的要死,跟馬尿一樣。”
李佩師直接笑了出來,說:“被你這麽一說,搞得我也不想喝了。”
“那就不喝唄!”我欣喜的說道。
“不,喝酒要的就是一種感覺,那種昏昏沉沉,若隱若現的感覺……話說你知不知道啊?”
“我肯定知道啊,自從來到蘇州後,我幾乎每天都喝一點。”
“那為什麽從我重新見到你後,就沒怎麽見你喝過酒?”李佩師好奇的問道。
我打趣道:“那你一會不就見到了嗎?”
“那行,讓我看看你的酒量有沒有上升。”
“別,還是跟以前一樣,要是度數低,我還能喝些,要是高,幾杯我就倒!”
李佩師試探性的問:“真的?”
我認真的說:“真的,騙你又沒有意義。”
“那這樣的話,你可喝不過我了。”
“喝不過就喝不過唄,又不是比輸贏。”我無所謂的說道。
“也對,本來就是隨便喝點。”
“嗯……”
……
片刻之後,我與李佩師來到了那家飯店,選擇了一間包間……一開始服務員還並不同意,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包間都已經有人預定過了,您要是想清淨一些,我可以給您安排清淨一些的位置,至於包間,真的不好意思!”
我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想把包間留給後麵再來吃飯的更多人,我明白了,我不為難你,你去把你們店長叫來,我跟她商量。”
服務員轉身就去叫了店長,等店長到來後,我說道:“我想跟朋友一起在包間吃飯,我知道你們見我們是兩個人,不會把包間讓給我們,你說一個低消,我來付,然後讓給我們一個包間行嗎?”
店長想了想,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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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李佩師進入了包間,她好奇的問道:“潘啟,你怎麽知道可以這樣的?”
我笑了笑,問:“你是不是忘記我之前幹過什麽了?……我知道這個不是很正常嗎?”
李佩師恍然大悟,說:“我想起了,你之前就在飯店幹過服務員,而且還為了照顧我,放棄了店長職位……\"
\"想起來了吧?……所以我知道這個,太正常不過了。”
她點了點頭,我又說:“坐下來準備吃飯吧,菜都點好了。”
“那酒呢?”李佩師疑惑問道。
“我讓服務員去冰了,啤酒常溫不好喝,跟馬尿一樣!”
李佩師抿嘴笑了笑,問道:“潘啟,你老是這麽說,難道你真的嚐過馬尿?”
我感到了一陣無語,但還是解釋道:“我沒有喝過馬尿,這個說法隻是一個比喻而已,形容那些常溫不怎麽好喝,而冰過後的味道卻是一絕的飲品,隻不過啤酒很常見,這個說法也就用在啤酒身上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真喝過馬尿呢!”
“你才喝過馬尿呢!”我反駁道。
李佩師沒有搭理我的反駁,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著菜品的上桌,見她這副樣子,我也失去了再爭辯下去的心緒,坐在椅子上等待……隨著菜品上桌,服務員也拿來了冰好的啤酒,而我與李佩師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一些過去的事情……因為我們都知道,今天過後,我們誰也不會再提起那過去的事情,而隻有今天,還可以暢談著那屬於我們的過去……
一杯杯啤酒下肚,我的思緒回到了我第一次和李佩師喝酒的地方,那是在她的生日的上,在我們一起生活的那間出租屋裏,那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前幾天連綿不絕的下雨,讓人的心情都很低落,而就在她生日的那天,天氣放晴,空氣也變的清新……就在我們都工作完回到家裏,我為她準備了生日蛋糕,也做了一桌子好菜,那是我們第一次喝酒,因為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們喝個酩酊大醉……直到第二天醒來,我們才發現屋子裏一片狼藉,我們一起笑著收拾著那狼藉的房子,甚至因為收拾房子,我們都還沒來得及吃早餐,就趕去了各自上班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