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來提親的都不是什麽條件好的。


    要麽就是死了老婆,家裏的日子並不好過。


    要麽就是那種娶不到老婆的老光棍。


    趙父和趙母挑挑選選,最終決定把女兒嫁給一個死了老婆的。


    之所以會挑這個男人,最主要是因為這個男人的家離他們村比較近,以後想再繼續使喚大女兒,也不用擔心太遠使喚不了。


    當然,如果可以選擇的話。


    趙父和趙母自然希望女兒再嫁給同村的,畢竟隻有把女兒再嫁給同村的,他們才能一直把女兒給死死拿捏住。


    可要是把女兒嫁給其他村子裏去,他們想再把女兒死死拿捏住恐怕就沒那麽容易了。


    不過他們也有自知之明,這想再把女兒嫁給同村,那肯定是沒辦法的。


    至於要是沒辦法再把女兒給死死拿捏住,這趙父和趙母其實也不擔心。


    大不了就鼓動女兒再離婚就是,說不定還能再收一次彩禮錢呢?


    又過了半個月,趙招娣就又再嫁人了。


    而關於趙招娣再嫁人的事,在村裏又讓人議論紛紛起來。


    總之說什麽的都有。


    而說的最多的就是對趙父和趙母的佩服。


    不佩服不行啊。


    看看人家養的女兒,那叫賺錢呀!


    賺了兩次彩禮錢就算了,還拿了程家300塊錢賠償。


    大家夥都在議論,這趙家是不是要靠賣女兒發達,說不定趙招娣嫁不了多久,就有可能又要離婚了。


    那樣的話,那她就能三嫁,讓她父母拿她賺三次的彩禮錢。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月。


    這天白狗剩通過前世的記憶,終於來到隔壁村找程春丫。


    白狗剩這也是沒辦法啊!


    他真的快被原桂英那個親生母親給折磨死了,所以哪怕明知道生父恨他,但他也隻能來生父這裏尋求庇護。


    說不定看在親生父子一場的份上,程春丫那個生父有可能會原諒他呢?


    “你這孩子是誰啊!怎麽在我家的家門口。”程母抱著孫子剛要出門去玩,就看到一個孩子在自家的家門口。


    而且這個孩子還瘦的不像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最主要的是,那胳膊上和腿上的傷痕觸目驚心。


    天啊!到底是誰這麽狠心,將一個這麽小的孩子打成這樣。


    白狗剩並不認識程母,畢竟他前世懂事之前,程母就已經死了。


    不過就算白狗剩不認識程母,但他也能猜得出程母是誰。


    “奶奶,”白狗剩哭著給程母跪下,“求求你救救我吧!我都快被我媽給虐待死了。”


    “你這孩子,叫誰奶奶呢?”程母臉色難看了下來,這個孩子該不會是原桂英生的那個野種吧!


    嗯!非常有可能,無論是年齡還是樣貌,都跟女兒說的很對得上。


    最主要的是,那渾身是傷的樣子,可不就完全符合女兒說的那樣嗎?


    “當然是叫你奶奶,”白狗剩哭著說道,“奶奶,我真的是我爸親生的,我不是我媽跟別的男人生的野種。”


    “滾滾滾,”程母陰沉著臉說道,“原來在這等著呢?我就知道,原桂英那個爛女人肯定又想算計什麽。”


    “這是怎麽回事?這孩子是誰家的。”就在這時程父從院子裏走了出來,目光疑惑看著跪在地上的孩子。


    因為今天天氣不好,所以程父和兒子就沒有出港打魚。


    “是原桂英生的那個野種,”程母咬牙切齒說道,“我就說嘛?原桂英肯定又想算計什麽,這不,這不是來了嗎?”


    “奶奶,我真的是我爸的兒子,真不是我媽在算計什麽,”話說著,白狗剩就大喊道,“爸,我是誌泉啊!你快出來見見我啊!”


    既然認定父親也是重生回來,那就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什麽。


    白狗剩相信父親隻要聽他說出他前世的名字,父親肯定也能一下子就猜到怎麽回事?


    “真是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程母氣得都快要爆炸了,“老頭子,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這個野種給轟走。”


    程父立馬上前要去轟走白狗剩。


    可問題是白狗剩能讓他轟走嗎?


    隻見白狗剩抱住程父的大腿:“爺爺,你不要趕我走,我真的是我爸的兒子,你的親生孫子啊!”


    難怪前世別人都說父母不孝。


    就程母和程父這樣的老東西,父母他們孝順得起來才怪了。


    關於程父,白狗剩前世在懂事之前自然也是沒見過,因為程父死的可是比程母還早。


    不過沒見過,但也一樣立馬就猜得到,這個死老頭子就是自己的親爺爺。


    “你這孩子,趕緊給我鬆手。”程父要推開白狗剩,可卻怎麽推也推不開。


    當然這是程父不敢太用力的原因。


    畢竟白狗剩這麽小的一個孩子,程父擔心要是太用力了,把人給傷到了,那不是正好趁了原桂英的意。


    說不定原桂英的算計,就是利用這個野種訛他們家一筆錢呢?


    “爺爺,我不鬆手,我不鬆手,”白狗剩拚出吃奶的勁,死死抱住程父的大腿,“爺爺,我真的是您的親孫子,我真的是您的親孫子啊!”


    白狗剩的聲音不小,很快就把左右鄰居給吸引出來。


    “梅子啊!這個孩子是誰呀?怎麽抱著你家老程的腿不放。”開口說話的是張嬸子。


    “是原桂英那個爛女人生的野種,”程母憋屈說道,“這都已經過去幾年了,沒想到原桂英那個爛女人還不放過我們家啊!”


    “你這孩子,你趕緊給我鬆手,”程父黑著臉對白狗剩說道,“你以為你這樣做,你就能幫你媽訛我們家錢嗎?”


    “怎麽回事,難道原桂英想利用孩子訛程家的錢。”立馬有人驚訝說道:


    “肯定是這樣的啦!你看這個孩子把老程的腿抱得那麽緊,而老程一看就知道快要暴怒了,這要是真的暴怒起來,那肯定會傷到孩子,那樣的話,原桂英不就有理由訛程家的錢。”開口說話的人說的頭頭是道。


    “太過分了,”張嬸子氣憤說道,“原桂英那個爛女人還真不是人,連這麽小的孩子都可以拿來利用。”


    話一落下,張嬸子就連忙上前要去把白狗剩給拉開,幫程父擺脫掉白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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