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能想什麽對策啊!


    她要是能想出什麽對策來,就不會差點被氣暈了過去。


    “曜天啊!難道這就是你的目的,”劉母哭著對空氣說道,“你的鬼魂早就回來家裏過了,知道程春丫那個女人是什麽本性的人,所以就利用程春丫不讓我們這個家好過是嗎?”


    “娘,你的意思是……”劉曜國又害怕了起來。


    難道說,大哥的鬼魂其實早就回來過。


    又或者說,一直都在家裏。


    “都怪你,都怪你,”劉母往兒子的身上打了幾下,“這要不是你和瀾珊做出那樣的事來,那程春丫也不會跟我們裝這麽久,一出手就不讓我們這個家好過嗎?”


    程春丫肯定在剛和兒子結婚的時候,就馬上懷疑了什麽。


    畢竟誰讓兒子根本就不碰程春丫。


    因此打從嫁入他們這個家的第二天起,程春丫就一直在裝,而她估計也早就察覺到瀾珊和曜國之間的不對勁。


    之所以到現在才鬧起來,當然是因為要讓村裏的人對她形成老實巴交的印象。


    剛剛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無論是姚喜妹還是張嬸和關嬸,她們完全就不相信程春丫會打人。


    與此同時,劉家不遠處這邊。


    程春丫她們三個人身邊此時圍著好一些人。


    “實在太可怕了,你們都不知道,剛剛劉曜國那個樣子有多麽可怕。”張嬸子一臉後怕說道:


    “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有人不太相信說道,“這都什麽時代了,怎麽還盡信迷信那些東西。”


    “話可不能這麽說,”有人持反對意見,“這老祖宗幾千年留下的東西,怎麽能說不信就不信,雖然國家在打壓糟粕,但有些事情可不是打壓就能不信的。”


    “沒錯,沒錯,”有人點點頭說道,“有些事確實不能不信,不然怎麽解釋劉曜國和他嫂子臉上的傷,難不成他們兩個人臉上的傷,還真是程春丫給打的。”


    “這絕對不可能,”立即有人接著說道,“我們家就住在劉家斜對麵,對春丫的性子最了解了,就程春那老實軟弱的性子。”


    “說她打人,而且打的還是劉曜國和陳瀾珊,那簡直就是笑話,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好不好。”


    “沒錯,”有人接著說道,“話再說回來了,這就算劉曜國和他嫂子真被程春丫給打了,難道他們就乖乖任由讓程春丫打啊!”


    “陳瀾珊咱們就先不說了,就說說劉曜國吧!劉曜國那樣性子的人,這說他會任由媳婦打不還手,那可能嗎?”


    “還有淑梅,別看淑梅現在性子不錯,但年輕的時候,那性子可是潑辣得很,就她那樣的人,能是看著兒子和大兒媳婦,任由給程春丫打嗎?”


    “所以依我看啊!這劉家可能還真出了邪祟。”


    “嗚嗚!我到底該怎麽辦才好,這好端端的,我家怎麽就招邪祟了。”程春丫哭著說道:


    “春丫,快別哭了,肯定有辦法的,”姚喜妹安慰說道,“我就不相信了,會拿你家那邪祟沒辦法。”


    “你們看,關嬸子和村幹部來了。”隨著這個人的話一落下,關嬸子和幾個村幹部也已經走了過來。


    “怎麽回事?你們怎麽在這裏,沒在劉家。”關嬸子看著程春丫三個人問道:


    “唉!別提了,”張嬸子說道,“你前腳剛離開,後腳劉曜國就發瘋要打人,所以我們能不跑嗎?”


    “你都不知道,劉曜國發瘋打人的那個樣子,看上去有多麽的可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開口說話的人是村長,“劉家真的出現什麽髒東西了。”


    說真的,村長實在不相信關嬸子的話。


    可是關嬸子信誓旦旦的話,讓他這個做村長的,也不好就置之不理。


    因此就帶另外兩個村幹部,跟著關嬸子過來看看。


    “當然是真的,”張嬸子趕緊說道,“劉曜國被髒東西給附身,那可是我老婆子親眼看到。”


    “這剛才在劉家,要不是我和春丫她們兩個人跑得快,不然說不定這會村長你都看不到我們了。”


    “村長,看來這劉家還真是有點邪門啊!”一個村幹部看著村長說道,“那我們怎麽辦?現在還去劉家嗎?”


    “去看看,”村長說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隻有親自去看看才知道。”


    隨著村長的話落下,一行人就往劉家走去。


    “劉曜國,劉曜國。”一來到劉家的院子裏,村長就對著屋裏喊起劉曜國的名字。


    而當劉曜國從屋裏走出來,看到他臉上的傷,村長幾個村幹部和另外那些村民,紛紛都倒吸了一口冷。


    媽呀!這得是下多麽重的手,才會把臉給打成這樣。


    “村長,你們也相信她程春丫的話嗎?”劉曜國臉色漆黑說道,“程春丫,你還真是好的很,不把我們這個家弄得天翻地覆,你死女人就不甘心。”


    “村長,這下你看到了吧?總應該相信了吧,”姚喜妹對著村長說道,“劉曜國很不對勁是不是?”


    “嗯!”村長點了點頭說道:


    程春丫的為人村長還是了解的,那就是一個非常本分,性格老實軟弱的人。


    更何況,這就算程春丫的性格是潑辣的那種,可是這日子過的好好的,誰會無緣無故要把家裏鬧得天翻地覆,沒個安寧的。


    所以這就顯得劉曜國的話很有問題。


    “村長,那現在怎麽辦,”另外一個村幹部說道,“這劉曜國要是真被什麽髒東西給附身,那我們也沒辦法。”


    “我沒有,”劉曜國暴怒的大聲吼道,“都是程春丫這個臭女人在撒謊,我沒有被什麽髒東西給附身。”


    “咱們大家趕緊後退一點,”姚喜妹拉著程春丫往後退,“劉曜國又要發瘋了,咱們可別離他太近。”


    隨著姚喜妹的話落下,眾人連忙往後退。


    這可把劉曜國給氣得喲!


    簡直都快要腦溢血了。


    “春丫,你到底想怎麽樣啊!”就在這時,劉母一副虛弱的樣子哭著從屋裏走出來,“你故意非得這樣做,是不是想把曜國給逼瘋了,你才甘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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