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不是平常花銷也大,畢竟有兩個家需要養,特別是顧梅母子倆,胡父可是一丁點也不想委屈他們母子倆,給他們母子倆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不然胡父現在指不定就是個萬元戶了。


    “爸,你的話也就騙騙我媽這種什麽都不懂的人有用,”胡國明可是一點都不相信父親的話,“自從國家政策改變了,這跑貨運的司機想多賺點外快實在太容易了。”


    “畢竟你老要是兜裏沒積蓄的話,那你敢讓外麵那個女人生下私生子嗎?”


    “對哦!”胡母被兒子這麽一提醒,又是那個氣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死男人,你就非得不把存折交出來,真就把心都偏到那對母子倆身上,要把積蓄都留給那對母子倆是不是。”


    “我告訴你姓胡的,你今天要是不把錢給交出來,那我幹脆就跟你同歸於盡得了,既然你不給我活路,那我們就都別活了。”


    “隨便你,”胡父臉紅脖子粗,這要不是他現在還被綁著,不然他也想豁出去得了,畢竟他活到這麽大歲數,還從來沒有這麽憋屈過,“你要是想同歸於盡的話,那現在就馬上弄死我。”


    “老子要是求一聲饒,那老子就是龜孫子,媽的,別說老子沒有什麽積蓄了,這就算有,那也是老子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憑什麽要把錢交給你們母子倆。”


    “老子自個兒賺的錢,想給誰花就給誰花,你們母子倆管得著嗎?趕緊把老子給鬆綁,不然真把老子惹火了,你不跟我同歸於盡,老子還要跟你們母子倆同歸於盡呢?”


    “國明啊!你說怎麽辦?”胡母現在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總不能真把丈夫給弄死吧!


    胡國明一臉的煩躁。


    他哪知道怎麽辦啊!畢竟他又不能真的對自己的父親怎麽樣,總不能把父親給屈打成招吧!


    “怎麽回事,難不成你們母子倆還沒把存折給問出來。”就在這時,程春丫從外麵走了進來。


    “春丫,這死老頭子就是咬死了不肯把存折交出來,你說這可怎麽辦啊!”胡母看著程春丫發愁說道,是由衷的希望,程春丫能想出個辦法來。


    “我哪知道怎麽辦,”程春丫聳聳肩膀道,“我爸打定主意要錢不要命,那我能怎麽辦?要不然你到我爸的單位去找找領導,就像我之前那樣,去找了礦場的領導後,你兒子往後的工資不就都落在我手裏。”


    “我是這樣想的,雖然沒辦法掌控我爸在外麵賺的外快,但把他的工資牢牢掌控在你手裏這也是好的,畢竟我爸每個月的工資可不少,總比你每個月隻跟他拿一點的家用來得好。”


    “這能成嗎?”胡母一臉為難道,“我要真是鬧到運輸隊去,那咱們家的醜事豈不是就要被鬧得沸沸揚揚的。”


    “切!”程春丫不屑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你不去運輸隊鬧,我爸做下的醜事就不會鬧得沸沸揚揚的,咱們縣城總共也就這麽點地方,用不了多久,我爸做出的醜事就會傳到運輸隊去,所以你有沒有去運輸隊鬧,結果都是一樣的。”


    胡父目眥盡裂看著程春丫,這要是眼神能殺人,程春丫這會估計已經讓胡父給殺了好幾回了吧!


    “媽,就按照春丫的話做吧!把我爸的工資掌控在手裏,總比什麽都沒有得好,”胡國明說道,“畢竟我爸就是吃準了我們拿他沒辦法,咱們就算再怎麽逼他,他也不可能把積蓄給交出來。”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先把我爸的工資掌管起來,至於讓我爸將積蓄吐出來,再來慢慢想辦法。”


    聽兒子也這麽說,胡母自然是下定決心,說什麽也要把丈夫做出來的醜事,跑到運輸隊去鬧一鬧。


    就這樣,母子倆押著胡父去運輸站鬧,成功讓別人看足了笑話。


    而丟了這麽大的臉,胡父自然是把胡母和兒子恨得要死,因此在他終於被鬆綁之後,立馬就離開這個家,心裏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再踏進這個家來。


    胡父離開家,胡母自然是又哭得好不難受:“你爸肯定是去那個狐狸精那裏了,今天這麽一鬧,估計你爸以後是不會再回到這個家裏來。”


    “嗚嗚!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行了,媽,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胡國明不耐煩道,“反正我爸以後的工資都由你去領,咱們的目的也總算是達到了,所以就算我爸以後不回來這個家,那我們就當他死在外麵算了,真想不明白你有什麽好哭的。”


    胡母瞪了兒子一眼。


    臭小子,一點都不會體會她這個當媽的難受:“對了,你說程春丫是怎麽知道你爸在外麵養女人的事,又是怎麽知道那個狐狸精住的地方。”


    “還有,關於你爸養女人的事,程春丫已經知道多久了,”話說著,胡母就咬牙切齒起來,“如果程春丫早早就已經知道你爸幹出來的醜事,早點告訴我們的話,說不定我們就能讓那個狐狸精沒辦法把野種生下來。”


    “行了,媽,我現在心裏煩著呢,就不聽你再多說廢話了。”話一落下,胡國明就離開母親的房間。


    他難道不想知道,程春丫為什麽會知道父親在外麵養女人的事,又是如何知道那個女人住的地方。


    可問題是,程春丫肯願意告訴他們嗎?反正讓他去問程春丫,他是萬萬不敢的,免得又讓程春丫有借口打他。


    胡父來到顧梅這邊時,顧梅正哭得好不崩潰。


    看著哭的好不崩潰的顧梅,還有顧梅臉上的傷,胡父心裏的憤怒可想而知,當然這憤怒是衝著胡母他們母子倆和程春丫去的。


    “老胡,”顧梅一看到胡父,就好像找到主心骨似的,哭得更加難受了,“錢,咱們存的那些錢全部都不見了,你說這可怎麽辦啊!”


    “什麽,”胡父震驚道,“這怎麽可能,那對母子倆不是沒有拿到錢嗎?不然他們也不會逼著我交出什麽存折。”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顧梅哭著說道,“本來我也以為你兒子沒把錢找出來,可等你兒子他們離開後,我想把錢拿出來看看,這才發現錢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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