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餐桌上坐著吧。”白小文笑著摟住花蝶戀雨的小蠻腰,“廚房裏做著菜呢。等廚房裏麵做了好菜,雪大叔給你叫的外賣上好菜,咱們就能開席了。”


    “這都三十多個菜了。還做什麽菜?”花蝶戀雨掃一眼眼前,擺滿了桌子,都擺不下,還額外放了一地的菜肴和食盒,眉頭微微皺起。


    “今天有人興致好。非要給某個人露一手,讓某個人嚐嚐什麽叫美味佳肴。”白小文笑著將花蝶戀雨引導到餐桌旁坐好。


    花蝶戀雨聞言表情大變,“不是小橙子吧?”


    “誰在叫我?”小橙子聽到有人呼喚自己,呆萌的從廚房裏麵伸出一隻小腦袋。


    花蝶戀雨臉色一白,但聲音溫柔道:“沒事。你去做飯吧。”


    “做飯?今天不是我做飯。”小橙子呆萌開口。


    說完。


    她滿臉興奮的看著花蝶戀雨,“戀雨,你是不是想吃我做的飯了?”


    “嗯想吃了。”花蝶戀雨甜甜一笑,然後道:“今天菜太多了。改天有時間我在吃。”


    “(? ̄ ?  ̄?)好噠。”粉紅小橙開心地將小腦袋伸回廚房。


    “戀雨。你什麽時候也這麽虛偽了?”白小文笑著打趣一句。


    花蝶戀雨斜睥白小文一眼,“你不虛偽。七彩粥好喝嗎?”


    “突然有點反胃。”


    “德行!”花蝶戀雨看著白小文裝出一副快要吐出來的模樣,沒好氣的翻個大白眼。心中暗暗鬆一口氣:幸虧不是小橙子做飯。不是小橙子做飯,那做飯的人就不用想了。肯定是小溪。至於小溪做飯給誰,也不用想了,全家除了白小文以外,誰還有這個福氣。


    突然。


    花蝶戀雨小手一伸,一把抓住了白小文的大手。


    看起來很恩愛。


    實際上她隻是怕白小文那無處安放的爪子伸到奇怪的地方。


    藏在暗中的雪牧城看著恩恩愛愛的白小文和花蝶戀雨,嘴角微微上揚。


    自己這個閨女終於成功出手了。


    出手的對象還是自己和自己過世妻子的好朋友的兒子。


    看一眼正在替自己閨女捏肩膀的白小文,心裏酸酸的。


    花蝶戀雨抓著白小文的大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屋門,粉腮鼓鼓,心裏突然感覺酸酸的。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幹預自己老爸的感情生活。她明明知道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她也不想跟自己老爸的關係處成現在這種貓和老鼠的狀態。


    可是。


    她一想起來自己的小後媽是一個比自己還小兩三歲的小姑娘。她自己也管不了自己。


    花蝶戀雨正想著自己未來的小後媽,自己未來的小後媽就從廚房裏麵走了出來。


    此時的她雖然沒有電視劇裏麵女豬腳做飯那麽灰頭土臉,但卻也滿身狼狽。


    在她的手裏,端著一盤紅燒肉。


    那是花碟戀雨最喜歡的硬菜之一。


    “你怎麽在這裏?”花蝶戀雨看著手端著紅燒肉的馮晚凝忍不住微微皺眉。


    老爸跑了。


    小後媽在廚房給自己做飯。


    事情到了這裏已經逐漸超出了花蝶戀雨的預料。


    麵對著超出預料的情況,花蝶戀雨下意識打開自我保護機製。平日在家人麵前極其克製的、居高臨下的禦姐色霸氣全麵展開。


    她仿佛一個君臨天下的女王俯視天地。


    那是真正的登頂過上位的人,才能夠擁有的氣勢。


    那氣勢一出。


    全場刹那安靜下來。


    溫柔知性的大姐姐形象,一瞬間在眾人麵前土崩瓦解。


    “我。我。”馮晚凝看著禦姐氣勢全開的花蝶戀雨隻覺如芒在背,說話聲音都變得顫抖而又結巴了起來。


    剛剛在腦子裏麵複習了好幾百遍的應對花蝶戀雨各種態度的話語全部消失。


    隻剩一片空白。


    空氣在這一刻仿佛都凝固了起來。


    就連藏在廁所裏麵看門縫的雪牧城,在看到自己閨女這個比他見過的最大的大領導還要更加攝人心魄的氣勢,眉頭微微跳動。他還是第一次站在第三視角偷偷的觀察自己閨女。


    白小文看著花蝶戀雨那平日在家人麵前極其克製的禦姐色霸氣,無奈搖搖頭。


    不管是幹什麽。


    能夠從億萬茫茫人海裏麵脫穎而出,達到全世界都能排進前十的超頂尖級,肯定都是踩著無數人的腦袋走上去的。


    這種人。


    每一個身上都會或多或少帶著一些名為“勢”的東西。


    有人覺得這是心理作用。


    但隻要見到過一次這種人。


    這種認知就會被自動打破和刷新。


    有些人剛剛登上上位的人,氣勢外放,所有人看到他們都會覺得他們不好招惹,不好相處而自動跟他們保持距離。


    而在這個位置久了的人,卻是大多氣勢內斂,收放自如。這種人平時大都是一種讓人看了就很親近,至少是不反感的模樣。他們或是白小文這種灑脫不羈,玩世不恭,或是花蝶戀雨這種知性溫柔,大方包容,或是影子這種沉默寡言卻小溪潺潺潤物細無聲。


    隻是這種人一旦露出自己平時深藏起來的“勢”,往往比前者更加令人膽顫和可怖。


    “你這紅燒肉做的挺香的。是不是專門跟大廚學過。”白小文看著眼前安靜到滴水都能聽到的環境,不著痕跡的拍了拍花蝶戀雨的手背。


    “沒、沒有。就是自己在家裏看著菜譜學的。”馮晚凝看著主動站出來當緩衝帶的閨蜜大侄子,滿臉的感激。


    花蝶戀雨看一眼白小文,看一眼馮晚凝,兩眼一閉開始下神。


    隨著花蝶戀雨沉默下來,全場的空氣似乎都緩和了下來。那些個大氣不敢出的、忙碌到差不多的服務員們,下意識看向中年人。


    找不到雪牧城的中年人左顧右盼一圈,最後硬著頭皮大步朝著在場人裏麵看起來最能主事的白小文和花蝶戀雨快步走去。


    “那個。大小姐。先生。請問現在這裏還有事,我們可以幫忙嗎?”


    花蝶戀雨看一眼中年人,微微搖搖頭。


    “沒有了”白小文笑著搖搖頭,“今天真是麻煩你們了。老哥。手機借給我用用。”


    “這都是我門應該做的。”中年人笑著遵循著白小文的吩咐拿出自己的手機。


    “這頓飯雪大叔請客。飯錢我就不付了。這兩萬塊錢你們幾個分了當辛苦費吧。回去給家裏的老婆孩子買點吃的,改善改善夥食,就當我請客了。”


    “不行不行。我們怎麽能要你的錢呢。”


    “給你你拿著就行。”白小文笑著揮揮手,“你們忙完了就回去吧。我們要吃飯了。”


    “小吳,這位先生給的兩萬塊錢,你們幾個拿去分了吧。”中年人笑著朝大方的白小文點點頭,然後轉身就把白小文給他的錢全部分了出去。


    “是主管。謝謝主管。”那個名叫小吳的聽到中國年人的話,大嘴開心的咧開。


    他們雖然在雪氏集團旗下的飯店當服務員比s市其他地方的飯店工資高上許多。但一個月也就六千稍出頭。現在白來兩千多塊錢,簡直開心到蹦蹦跳。


    “謝我幹什麽。要謝也是謝這位。先生。”中年人笑著朝白小文伸出手掌。


    “謝謝先生的打賞。”


    “先生謝謝。”


    ......


    “好人一生平安。”


    白小文沒有拒絕道謝,也沒有言語回應,隻是笑著點點頭。


    中年人看著白小文和善的模樣,強扯出一個笑容,試探性的問道:“那個。先生。我叫張大福。那個。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您的名字?”


    “白小文。”


    “白先生,我叫張大福。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需要隨時喊我。我能幹的都幹。”


    “好。”


    張大福看著白小文收下名片,笑道:“白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


    “慢走。小溪你去送一送。”


    “\\(^o^)\/~好。”楚小溪乖巧且調皮的點點頭。


    “不用不用。”


    ......


    “你們家的人還聽會來事兒。”白小文笑拿著張大福的名片,在花蝶戀雨麵前揮了揮。


    “留著這個幹嘛?”花蝶戀雨小手一伸,說話就要把白小文手裏的名片搶過去撕掉。


    白小文眼疾手快的搶先一步將名片塞進兜裏,“留著吧。萬一家裏來客人了呢。”


    “我最討厭不速之客了!!!”花蝶戀雨看著將名片塞到褲兜子裏麵的白小文,閉上眼睛,小嘴微扁。


    白小文聽了花蝶戀雨意有所指的話,看一眼臉色有點不對勁的馮晚凝,咧嘴一笑,“不速之客是挺討厭的。”


    花蝶戀雨聽了白小文的話,斜睥白小文一眼,裏麵充滿了警惕。


    剛剛白小文的話聽著好像是在幫她。


    但。


    在不速之客的客字上很明顯的加重了一點聲音。


    那意思就變了!!!


    不速之客討厭。


    意思就是不是客,就不討厭了!!!


    別人這麽說。


    或許是口誤。


    但白小文這種看似大大咧咧,實際上心思縝密的人這麽說,那肯定就是這個意思!!!


    小兔崽子叛變了!!!


    虧老娘沒事就陪你快樂的打撲克。


    你居然串通著老丈人叛變!!!


    這老公不能要了!!!


    “(,,′?w?)ノ\"(′っw?`。)大家都落座吧。”白小文看著有點鬧脾氣的花蝶戀雨笑著摸摸頭,然後吩咐入座。


    眾人聽了白小文的話,笑著依次落座。


    花蝶戀雨挨著白小文、白小文挨著楚小溪,楚小溪挨著小姑、小姑挨著馮晚凝、馮晚凝挨著桃雨桐、中間空一個位置、空位旁邊坐著小橙子,小橙子挨著花蝶戀雨,形成閉環。


    在老丈人藏在茅坑裏麵的情況下,白小文就是全場最靚的仔。


    就連名義上輩分最大的小後媽馮晚凝也得聽他的。


    讓小後媽幹啥,小後媽就得幹啥。


    白小文看著眾人坐好,深吸口氣,仰頭朝著二樓大喊一聲,“影賊,開飯啦!!!”


    “等等。我穿上褲子就下來。”白小文喊完,影子的話緊跟著從樓上傳來。


    雖然在場小姑娘們都知道影子的穿褲子是正經的穿褲子,但還是一個個紅了臉頰。


    白小文看著氛圍不活躍的餐桌,笑著開口道:“這紅燒肉鮮亮亮的。看起來就挺好吃。戀雨你不是最喜歡紅燒肉了?”


    “口味早就改了!”花蝶戀雨看一眼白小文,筷子直接夾起紅燒肉旁邊的大鮑魚,“我現在喜歡吃大鮑魚!”


    說完。


    花蝶戀雨夾起大鮑魚狠狠咬上一口,頓時汁水四溢。


    那鮑魚個頭很大,雖然到不了一頭鮑的程度。但至少卻是兩頭鮑和三頭鮑的水準。


    鮑魚的頭數不是說鮑魚有多少個頭。而是說1司馬斤有多少個個頭重量均勻的鮑魚。五頭鮑就是一司馬斤有五隻鮑魚。三頭鮑就是一司馬斤有三隻鮑魚,頭數越小,鮑魚個頭越大,鮑魚界有一句名言叫做有錢難買兩頭鮑。(1司馬斤≈604.79克≈1.21斤)


    而這一次桌上擺著的都是平常人家手裏有錢都不知道去哪裏買的兩頭鮑。


    價格極其高昂。


    千裏馬有,而伯樂卻不常有。


    有了兩頭鮑不會做,吃著也是浪費。因為不會做的人做出來的鮑魚跟牛皮糖沒區別。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能夠把鮑魚烹飪好的大廚師。


    能夠把鮑魚烹飪好的大廚師,在廚師界跟兩頭鮑一樣的鳳毛麟角。


    而雪氏集團剛好兩樣都有。


    不隻是兩頭鮑,其他的食材一個個也都是頂尖。


    比起橙子湖大閘蟹價格貴二三十倍的、每隻價格三千塊錢起步的黃油蟹。


    一隻一千塊錢的生蠔之王科芬灣牡蠣王。


    八千一斤,一隻三五萬元的野生大黃魚。


    一萬一斤,一隻兩萬的長江刀魚。


    一克三十元的東北雪蛤。


    三千塊錢一斤的從小聽著音樂喝著啤酒享受著一天一次全身按摩長大的野生黑豬的特質火腿艾斯特雷馬杜拉特質精品大火腿。


    一小瓶十八萬的almas魚子醬(裝魚子醬的瓶子都是純黃金打造)。


    兩千塊錢一隻的雞中霸王,蘭博雞尼雞。


    在這眾多美食裏麵,最不起眼,最便宜的都是腿伸開好一米八長的超級帝王蟹。


    為了應付自己小老婆(年紀很小的老婆)跟女兒的見麵會,雪牧城這一次下了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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