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燈火通明的別墅宛如一座璀璨的宮殿,散發著溫暖而柔和的光芒。


    暖色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在周圍的草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別墅內人影穿梭,忙碌而有序,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中搖曳,仿佛是一幅生動的畫卷。


    張記躺在車裏,眺望著這座豪華的別墅。


    他的心中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或許是對這種奢華生活的向往,又或許是對自己不平凡生活的感慨。


    他凝視著那明亮的燈光,想象著別墅內的阿利阿瓦梓正在享受著怎樣的生活。


    別墅的外觀宏偉壯觀,建築風格獨特。


    白色的牆壁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潔白,屋頂的線條流暢而優雅。


    周圍的花園裏種滿了各種花卉和綠植,五彩斑斕的花朵在夜色中綻放,散發出陣陣芬芳。


    打開車窗,聞著空氣中的花草香氣,煩躁的心情感到一絲安定。


    阿利阿瓦梓意料的沒有見他,哪怕他在門外等待。


    不知道別墅裏討論的事情,回想一輛一輛汽車離開別墅,張記知道別墅裏一定達成某一個或者兩個意見。


    阿利阿瓦梓在蒙巴薩地位至上,一句話決定很多事。


    輸油管道建設項目沒有阿利阿瓦梓參與,肯定是寸步難行。


    地頭蛇最是難纏,不能不合作,也不能合作太深。


    阿利阿瓦梓發家史不光彩,和阿利阿瓦梓合作太極,他一定會慢慢蠶食輸油管道項目,直到將所有的輸油管道項目納入囊中。


    利益與共,不能不分配。


    一旦產生吃獨食的念頭,野蠻生長的念頭會蔓延整顆心髒。


    關上車窗,張記說道。“回酒店吧。”


    回到酒店,看到一片黑暗的酒店。


    大堂經理看見張記回到酒店,小跑著來到張記車邊。


    “張先生,你終於回來了。”


    “酒店裏電路斷了,現在正在緊急搶救。”


    看著漆黑的大樓,張記心裏冒出一個想法,是不是過於巧合,怎麽會這麽巧合。


    阿利阿瓦梓別墅開完會,他們居住的酒店就斷電,而且短時間內修不好。


    兩者之間有沒有關係?


    是必然關係,還是偶然的巧合。


    “斷電多久了?今天晚上能維修好嗎?”


    “斷電整整一個小時,今天晚上不一定能維修好。”


    “消防水管破裂,淹沒了地下室的電箱,整個電路係統都被淹沒。”


    “備用電源也在地下室,大水漫灌,無法啟用備用電源。”


    “緊急調用發電機,發電機的功率太小,無法支撐整個酒店用電。”


    大堂經理快速解釋,擔心因斷電得罪張記。


    包下一個樓層的大客戶,浩浩蕩蕩二十幾人,每天在酒店的消費足夠他們所有員工開工資。


    不能得罪,還要盡可能的挽留,讓張記繼續在酒店裏居住。


    眺望著漆黑的酒店,張記陷入沉思。


    肚子咕咕響起,宣告對晚飯的急迫需求。


    黑燈瞎火的酒店,肯定解決不了吃飯問題,也解決不了住宿問題。


    悶熱的天氣,沒有空調睡覺,張記擔心他會熱死在房間裏。


    看向附近的酒店,張記讓厲東來、徐海過去詢問,是否還有房間。


    靠在車上,看著漆黑的酒店,張記沉思這件事是誰幹的。


    針對他的行動開始了,接下來的日子是一段難受的日子,必須要熬過去。


    蒙巴薩開始不歡迎他,不會殺了他,但會讓他十分難受。


    厲東來、徐海快速回來,對著張記搖頭。


    有錢不賺的酒店,有客人不要的酒店,還真是令人新奇。


    酒店附近沒有吃飯的地方,要去5公裏以外的地方吃飯。


    盤算著吃飯的地方不可能全部被告知,也不可能將所有酒店告知不接受他們居住。


    “先去找地方吃飯。”


    回到車裏,車隊緩緩離開酒店停車場。


    第一車輛車剛剛開進停車場,爆胎的聲音響起,前輪輪胎爆胎。


    司機下車檢查,發現地上鋪滿了鐵釘。


    確保鐵釘能夠紮爆輪胎,一些鐵釘直勾勾的豎起。


    附近有人監視,而且提前做了功課,專門針對他們人和車的功課。


    後備箱有備用胎,取出備用胎換輪胎。


    雇傭兵打掃地麵,確保車輛通行不會被爆胎。


    換好輪胎,車隊繼續前行。


    雇傭兵在前麵開路,打掃路麵障礙。


    一直行駛到馬路上,路麵才沒有鐵釘和碎玻璃渣。


    看著後退的夜景,饑餓感消退,似乎肚子也沒有那麽饑餓了。


    拿出手機,找到潘澤電話,按下撥號鍵。


    早上和潘澤聯係,晚上在聯係,說的是另外一個話題。


    離開蒙巴薩是時間問題,在恰當的時間到來之時,張記就要離開蒙巴薩。


    蒙巴薩是最後的施工地,是他們談判的爭奪地,卻不是一錘定音的地點。


    隻有離開蒙巴薩,處於天平上時,才能心態平和坐下來,慢慢的談判。


    潘澤看到電話響起,拿著電話走到角落,接聽電話。


    “怎麽這個時候打電話?”


    “我被人暗中針對,現在是有酒店回不去,有酒店住不了。”


    “提前給你說一聲,我過段時間離開蒙巴薩,前往內羅畢待一段時間。”


    “雇傭兵會留下來,編入到鐵路工地的安保隊伍中,需要的時候直接調動他們就可以。”


    張記慢慢說著,將最重要的事情說清楚。


    雇傭兵必須留在蒙巴薩,不能帶去內羅畢。


    帶著沈俊、厲東來等人去內羅畢足夠保證他的安全,雇傭兵是蒙巴薩的標配。


    使用這種低級手段圍困,讓他在蒙巴薩寸步難行。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也能吃飽喝足,但是心裏不痛快,會被活活的憋死。


    見不到阿利阿瓦梓,也不能和其他人再聯係。


    就算他上門拜訪,這一次大概率不會有人見他,會采取和阿利阿瓦梓一樣的拒絕態度。


    “整人的辦法有很多,現在用在你身上,肯定很難受。”


    “他們在地頭蛇,熟悉蒙巴薩的每一條街道,你現在被他們監視著,走到哪裏都有人盯著。”


    “需不需要到我這裏吃飯,住的地方提供不了,還是能管一口飯。”


    想了想,還是不要去潘澤那裏吃飯。


    地頭蛇是也不是全能的神,不可能將所有的路全部堵死。


    街邊都能吃飯,還能被他們全部拿捏。


    歎一口氣,張記知道未來幾天是難受的,但他還是要堅持。


    “還不至於反吃不起,他們不可能將所有飯店控製,不賣給我食物。”


    “前幾天住在旅館就是為了今天這一步考慮,不然我為什麽選擇住在旅館裏。”


    “蒙巴薩大大小小的旅館很多,吃飯的攤子也很多,有飯吃也有地方住。”


    “我吸引了火力,轉移注意力,你們的計劃要加快,盡快結束這一場鬧劇。”


    說到計劃,潘澤想起來,他還沒有聯係蒙巴薩的情報係統負責人。


    看向神情疲憊的穆雨,聯係情報係統要經過穆雨批準,然後才可以聯係。


    而且,計劃的製定和完善需要指定專人負責,也沒有討論誰負責這一計劃的具體實施。


    事情千頭萬緒,要做的事情太多,腦袋已經超負荷運轉。


    “你不說我都忘了,忙碌到天黑,還沒有聯係情報係統負責人。”


    “我們現在在討論事情,討論結束以後,我向穆雨請示,然後在指定專人負責。”


    “小分隊的人留在蒙巴薩,有執行計劃的力量,計劃時間反而不那麽緊迫。”


    打斷潘澤說話,張記感覺腦袋朦朦的 。


    潘澤居然說計劃不緊迫,他會被逼到山窮水盡,計劃居然還不緊迫。


    “潘澤,被排擠的不是你,你感覺計劃不緊迫。”


    “計劃執行最重要的是時機,沒有恰好的時機,計劃無無限期拖延。”


    “你以為毒品交易是天天都在進行,他們的交易時間不定,必須抓住最近的一次交易進行精準逮捕。”


    “今天晚上必須聯係情報係統負責人,讓他們調查毒品交易的時間和人次。”


    “這事最好和聯合國刑事調查聯係,請求他們的配合,他們掌握的信息更多更精準。”


    拍拍腦袋,潘澤無奈的答應。


    形勢比人強,不能讓張記一直吸引火力。


    可他麵對著一堆事,沒有拍案的權利,還是要和穆雨溝通。


    “兄弟,我不是一把手,一把手不決定,我這個二把手能怎麽辦?”


    “事情我會盡快推進,今天晚上就聯係情報係統。”


    “你照顧好自己,不要被地頭蛇吃掉了。”


    “多堅持幾天,我們加緊推進,製定一係列可行計劃。”


    掛斷電話,張記打開窗戶,吐出一口痰。


    事情發展是動態發展,他們在行動的時候,對方也在行動,而且速度比他們要快。


    一擊致命最是便捷,不能一擊致命,就要付出更多代價達成目的。


    毒販是亡命之徒,不會束手被逮捕。


    遭遇就是生死之戰,執行計劃的雇傭兵會遭遇一場生死槍戰。


    對打擊毒販的熱度不高,主要就是擔心有人死亡。


    辛苦培養的雇傭兵,不是為了打擊他國毒販喪命。


    將他們帶到蒙巴薩,也要將他們帶回利雅得,帶回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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