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簡剛將手機放在褲子口袋裏,就聽見宋硯鈞在外麵喊:“奇怪了,我明明放在這裏的啊,怎麽就丟了呢?”


    李行簡走出去,站在門口道:“不管什麽丟了,找隔壁就對了。”


    宋硯鈞皺眉道:“就幾條錦鯉,至於嗎?”


    李行簡攤攤手,那誰知道呢。


    隔壁那個老太太已經到了無恥的地步,不是人類思想能夠考慮的。


    李行簡這是最近忙著收拾郭靜,還沒倒出時間收治這個姓齊的。


    現在她可閑了。


    李行簡開車去外麵買了個小喇叭回來,宋硯鈞不解:“這是幹什麽?”


    李行簡按照教程錄了一段錄音:“隔壁姓齊的老太太是個小偷,偷花偷草還有盆,偷蟲偷鳥還有魚兒!”


    然後打算將喇叭掛在牆頭循環播放。


    宋硯鈞看熱鬧不嫌事大,跟著她出去,出門剛好碰見那個‘尿失禁’的老趙頭對著他們家牆根撒尿。


    之前宋硯鈞已經看見一次了。


    他也聽說這個老頭前列腺有問題,到處撒尿,當時他沒說什麽。


    但是兩家挨著,都有牆,那怎麽不尿自己家,跑別人家撒尿?


    這就不是前列腺的問題,這是素質問題。


    宋硯鈞冷意上臉,抱住李行簡的頭要遮住李行簡的臉。


    李行簡直接推開他,對著那老頭拍著一張照片。


    老頭聽見哢嚓一聲,頓時被激怒,回頭道:“小騷貨,照你爺爺找操啊,你b癢癢了%&¥#@……”


    李行簡不能讓宋硯鈞動手打人啊,正好牆根地下有竹子紮的掃把,她也顧不得紮手,徒手拆除一根回頭瞪著那個老登,然後手起竹子落,一竹竿打到老頭子作案工具上。


    那老頭哪裏知道她不害臊竟然還能打他,又驚又怒的,但是都比不上疼,疼的他蹲在地上捂著他的作案工具大叫。


    大褲衩子都沒提起來,屁股露在外麵都顧不上,哭的像個為老不尊的流氓。


    李行簡罵道:“不要臉的老畜生,你是知道自己快見閻王爺了,所以不用在人家要臉了是吧,沒有一條蚯蚓有用的老掛件,你操你太爺爺都操不動,還敢罵我,難怪你前列腺有病呢,你操豬操多了吧你,活該你順風還能呲腳上。”


    宋硯鈞:“……”


    宋硯鈞牽住李行簡的手,冷遮臉對趙老頭道:“給自己和子孫留點顏麵,不要為老不尊的,你若是真的想當畜生,我可以送你去大草原,你隨便撒尿。”


    “哎呀老頭子,你們幹什麽?”齊老太太帶著小孫子從院子裏衝出來,見老頭蹲在地上哭,她直接衝向李行簡,就想撓人。


    她也沒想到李行簡這麽不要臉啊,老頭子的下身她也看,哪裏像個年輕的姑娘?


    “你這個小騷貨,不要臉……”


    宋硯鈞帶著李行簡一閃,齊老太太沒打到人,直接像是發瘋的公牛撞牆上了。


    齊老太太頓時大哭,喊道:“來人啊,小年輕的打人了。”


    李行簡輕輕推宋硯鈞一下道:“你走。”


    宋硯鈞指著自己的鼻子:??


    “這個時候?我是你老公啊!”


    李行簡道:“所以你走,別在這裏影響我發揮。”


    男人打老人性質不一樣的。


    李行簡叉著腰道:“你再不走我要罵你了。”


    宋硯鈞:“……”


    好好好,他走。


    宋硯鈞乖乖回到大門裏,怕李行簡被欺負,也一直沒回屋。


    李行簡等宋硯鈞走後用竹竿子去捅老趙頭的屁股,然後把他褲衩子挑了下來,掛在杆子上舉起來。


    藍格紋的大褲衩子,迎風招展,那老頭則露出白花花的下半身,急的大叫。


    李行簡冷笑道:“你叫什麽呀?你不是喜歡露你的三寸丁嗎?我幫你。”


    然後看著齊老太太:“你喊人啊,快喊人來看啊,看你的三寸丁多好看,讓大家看看,你就是那個跟三寸丁生過孩子的老母豬。”


    “這麽看你也夠可憐的,一輩子沒吃過好東西吧,這種老登還當寶貝。”


    “你個不要臉的小騷貨,跟人當小三的野雞……”齊老太太氣的破口大罵。


    李行簡道:“你這麽要臉的老騷貨你偷東西,你個老騷貨要臉你讓你老孫子隨地大小便?”


    “你個臭要個碧蓮的老騷貨,生個有臉的蛋做倒插門,你媽的是因為你兒子不給你們長臉,你們兩個老畜生天天出門騷擾別人找存在感……”


    李行簡一看齊老太太說話她就罵。


    跟這種人罵架還不用套路,隻要破口大罵就行了,也不要講素質,因為跟這種人講素質你會被氣死。


    這時候你的素質就被李可溫和宋承禮吃了,化身看人參果的小童子,罵就是了。


    李行簡罵的齊老太太說不出話,氣的直翻白眼,嘴裏發出啊啊啊的叫聲。


    四周逐漸圍上來很多人,一看是那兩個老東西被收拾了,誰都不勸李行簡,甚至明裏暗裏敲邊鼓。


    那個齊老太太氣的用拳頭懟懟屁股直接躺在地上,然後吐口水:“好,好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哎呦,哎呦,我要死了……”


    她這是要訛人了。


    李行簡笑了,道:“你真是死我也算功德一件,老娘多的是錢賠你的命,你若是有碧蓮你就去死,我佩服你是個人物,就怕你不死,那你想訛我,可沒門。”


    最後是物業來人,但是矛盾不可調和,然後趙家人也報警了,警察把李行簡他們都帶到了警察局去調解。


    警察的意思是李行簡給對方賠禮道歉,給個幾千塊錢這件事就過去了。


    李行簡無所謂,反正日子還長呢,給錢也行,道歉就不必了,但是當著額警察的麵她沒說,大丈夫能屈能伸,跟誰過不去都不要跟公職人員過不去,那樣吃虧的隻有自己。


    但是趙家人不是啊,人家姓趙,仗著‘上頭’有人非要李行簡賠十萬塊。


    李行簡聽到這個結果後委屈的跟警察說:“那就是沒得談了,那就別談了,警察同誌,這可不是我不給你們麵子,這兩個老東西去我家偷東西,還隨地大小便,我也沒有打人,還想訛我錢,他們就是仗著我一個人在家欺負人,嗚嗚嗚,我年輕的女子,還要看那個老東西的惡心東西,我眼睛好疼,他們欺人太甚了。”


    說的民警中的女同誌都跟著同仇敵愾。


    女人誰不討厭這樣的老東西呢?年輕的仗著自己長個樹杈好吃懶做的,到老了還以為他那要風幹的水囊是個大寶貝呢。


    到處出來露不就是希望別人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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