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抬起頭,目光如水般溫柔地看著陳一劍。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他蒼白的臉,那觸感帶著些許涼意。隨後,她緩緩地把頭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說道:“什麽事你都用不著瞞我,我反正已經是你的人了,不管你做了些什麽事,我都一樣會永遠跟著你。”她柔聲說著,那聲音如同春日裏的微風,輕柔而溫暖。


    “所以你可以放心,你的事我絕不會說出去,死也不會說出去。”她的語氣堅定無比,仿佛立下了永不背叛的誓言。


    她的聲音溫柔至極,猶如一首悠揚的夜曲,輕輕撥動著陳一劍的心弦。她的手更溫柔,如同輕盈的羽毛,輕輕拂過他的肌膚,帶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她能感覺到陳一劍的情緒變化,很快就感覺到他又興奮起來。那壓抑的欲望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熾熱而猛烈。


    刹那間,鮮紅的絲袍立刻就被撕裂,發出清脆的聲響。那破碎的絲帛仿佛是他們激情的見證,飄落在車廂的角落。激烈的戰鬥再次開始,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燒。


    一次、兩次,他們如同在狂風暴雨中顛簸的船隻,盡情地釋放著內心的渴望。直到激情逐漸消退,他們才再次停了下來,疲憊卻滿足。此刻的嬌嬌,嬌喘籲籲,香汗淋漓,她放心了。因為她知道她用的這種方法已奏效,現在他已經不會再拋下她了,也不敢再拋下她了。


    溫情很快又歸於平靜,車廂內彌漫著一種慵懶而滿足的氛圍。車馬仍在按相同的速度平穩地往前走,車輪碾壓著地麵,發出有節奏的“咕嚕”聲。趕車的人似乎並不知道馬車中的激烈戰鬥,依舊穩穩地駕馭著馬車。隻有聰明的人才會裝不知道,他明白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才能保住自己的飯碗和性命。


    陳一劍在車座下的酒櫃裏,找出一壺溫和的葡萄酒。他輕輕拔開瓶塞,一股醇厚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他倒了一小杯,將那紫紅色的液體送至嘴邊,微微仰頭,輕輕抿了一口。那甘甜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陣舒緩的暖意。


    喝完一小杯後,他才緩緩地說:“你剛才問我為什麽要殺仇大鵬?現在還要不要我告訴你?”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又夾雜著一絲猶豫,仿佛在內心深處還在掙紮著是否要揭開那隱藏的秘密。


    嬌嬌說道:“隻要你說,我就聽,你不說我就不聽。”她的話語輕柔,眼神中卻透露出急切的渴望。當然,嬌嬌內心還是希望陳一劍能說出來,她深知隻要知道了他更多的秘密,就能將彼此的關係捆綁得更緊密,他就不會再輕易地離開她。


    陳一劍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我殺他,隻因為我有個朋友不想再讓他活下去。”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承載著沉重的負擔。


    嬌嬌笑了,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刻意的嫵媚,說道:“你那個朋友隨便要你做什麽事你都答應?”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陳一劍,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陳一劍居然點了點頭,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既有無奈又有堅定。“隻有他才能讓我這麽做,因為我欠他的情。”他的聲音略微顫抖,仿佛回憶起了那段讓他刻骨銘心的過往。“他是現存江湖中最龐大的一個秘密組織的骨幹,曾經幫過我一次很大的忙,唯一的條件是,他需要我為他做事的時候,我也不能拒絕。”陳一劍的目光變得深邃,仿佛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之中。


    “這個組織分舵眾多,每個地方都有他們的人,勢力之大,絕不是你能想得到的。而且我還有求於他,我想他幫我做一些事情。”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敬畏和依賴。


    嬌嬌又忍不住問:“他既然有這麽大的勢力,為什麽還要你替他殺人?”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充滿了疑惑。


    “因為有些人是殺不得的人。”陳一劍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因為殺了他們後,影響太大,糾紛太多,而且這種人一定有很多朋友,一定會想法子替他們複仇的。”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這個組織雖然強大,但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去對付那些有著深厚背景和眾多追隨者的人。而我,恰好是他們手中的一把暗箭,可以在不引起太大波瀾的情況下解決問題。”


    “而且官府一定調查。”嬌嬌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江湖中人總是不願惹上這種麻煩的。”她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流露出對潛在危險的擔憂。


    陳一劍承認道:“是的,隻不過別人殺不得的人,我卻能殺,也隻有我能殺。”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莫名的驕傲和自信,“因為誰也想不到我會殺人,所以我殺了人後絕不會引起任何麻煩,更不會連累到我那個朋友。”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嬌嬌沒有再追究下去,她的臉上泛起一絲欣慰的笑容。因為她更放心了,在她看來,一個男人隻有在自己最喜愛最信任的女人麵前,才會吐露這種諱莫如深的秘密。當一個男人向你傾訴這種秘密時,表示他一定不會讓你離開他的。


    她暗暗下定決心,要替他保守這個秘密。因為她喜歡這個多金的男人,他很懂女人,有時溫柔如水,那細膩的關懷能將她的心融化;有時冷淡如冰,那若即若離的態度讓她心癢難耐;有時又會變得熱烈如火,那狂熱的激情能將她燃燒殆盡。她沉醉在他多變的魅力之中,堅信自己可以管得住他,讓他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然而,可惜她錯了,錯得離譜。錯了的代價很沉重,有時就是生命的代價。因為她不知道陳一劍永遠不會相信任何一個還能呼吸著的人,在陳一劍的世界裏,信任是一種極度稀缺的奢侈品。


    她也不知道陳一劍唯一真正喜愛的人隻有他自己,他的心中隻有自己的欲望、野心和利益。對他來說,其他人都不過是可以利用的工具或者隨時可以舍棄的棋子。


    陳一劍隻相信隻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在他的邏輯裏,活著的人總是充滿變數和不可控的因素。為了消除一切可能威脅到自己的隱患,他絕不會留下任何可能帶來致命威脅的破綻。


    嬌嬌的天真和盲目,讓她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她以為自己抓住了愛情和依靠,卻未曾料到,自己不過是在與一隻無情的惡狼共舞。當危險真正來臨的時候,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馬車仍在繼續前行,車輪滾滾,碾碎了道路上的塵埃。然而,車上卻已經隻剩下陳一劍一個人,嬌嬌那曾經鮮活的身影已經不複存在,仿佛從未在這世間出現過一般。嬌嬌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如同夜空中一顆瞬間消逝的流星。


    陳一劍有三種能夠讓人忽然消失的方法,每一種都殘忍而高效。而對嬌嬌用的,是其中最有效的一種。那是一種讓人在無聲無息中走向死亡的手段,沒有絲毫的掙紮和反抗的餘地。


    一個像嬌嬌這樣的女人,如果忽然消失,是絕不會引起什麽糾紛麻煩的。她在這茫茫人海中,不過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她沒有強大的背景,沒有眾多的親友為她伸張正義。而且要查到陳一劍的頭上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做事向來幹淨利落,不留痕跡,如同黑夜中的幽靈,來無影去無蹤。


    陳一劍深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權力和力量決定一切。而且就算有人懷疑到他,陳一劍也有足夠的自信不會留下任何證據。他精心策劃,巧妙布局,將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滴水不漏。在他眼中,一個普通人在修煉者麵前脆弱得如秋風中的落葉,不堪一擊。他們的生命如同螻蟻,微不足道,可以隨意被抹殺。


    而在雙龍鎮的另一角,東方並不知道這一個普通的夜晚,會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已經永遠消失,而且還是因為陳一劍消失的。東方的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目標——對付陳一劍。為了實現這個目標,他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和汗水。


    東方今天晚上和平時一樣,也是修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休息的。他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他的眼神依然明亮而堅定。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順著他堅毅的臉龐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


    雙龍鎮的清晨,金燦燦的太陽早已高高升起,將它那璀璨而溫暖的光芒慷慨地灑向這片古老而寧靜的土地。


    東方在昨日,全心全意地陪伴了白飛飛整整一天。欣喜的是,白家精心籌備的十二生肖玻璃藝術品拍賣,取得了超乎想象的圓滿成功。


    那些晶瑩剔透、巧奪天工的玻璃藝術品,在拍賣會上大放異彩。最終,他們掙得了大把的銀子,這無疑是一份令人心花怒放的豐厚收獲。


    精油產品也為眾多人所接受,洽談訂單的人把白家的門都擠破了。


    白飛飛的心情,此時就如同那湛藍天空中飄蕩的五彩雲霞,歡快而又絢麗。一大早,曙光剛剛穿透薄霧,白飛飛就迫不及待地來找東方。


    她宛如一朵清晨綻放的嬌花,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裙袂飄飄,上麵繡著精美的花朵圖案,隨著她輕快的步伐,仿佛花朵也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她那如絲的黑發被一隻別致的玉簪輕輕挽起,幾縷細碎的發絲俏皮地垂落在她那吹彈可破的臉頰旁,更襯得她麵若桃花,嬌豔動人。


    白飛飛已達到先天境第一重境界,經過不懈的努力和刻苦的修煉,如今已經穩固得如同堅不可摧的磐石。而她此番急切地來找東方,其原因便是想要與東方一同練習那威力驚人的雙淚出擊這一招。


    此刻,東方正在庭院中獨自沉思。忽然,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傳入他的耳中,他心中一動,轉過頭來。


    隻見白飛飛正邁著輕盈的步伐向他走來,那一瞬間,東方的心中仿佛被一陣春風拂過,泛起了層層溫暖而愉快的漣漪。他的眼神中瞬間充滿了驚喜和柔情,那是隻有在麵對白飛飛時才會流露出來的獨特情感。


    “東方!”白飛飛清脆的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悅耳動聽。


    東方微微一笑,迎上前去:“飛飛,這麽早。”


    白飛飛眨了眨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興奮地說道:“東方,我還要和你一起加強練習雙淚出擊。”


    東方輕輕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鼓勵:“好,那咱們開始。”


    “飛飛,注意真氣的凝聚,要將其匯聚於指尖。”東方示範,一邊大聲提醒道。


    白飛飛咬緊牙關,按照東方的指導,努力調整著真氣力的運行。


    經過一番艱苦的練習,兩人終於對雙淚出擊這一招式的精髓掌握更熟練了。他們停下身形,彼此對視,眼中滿是欣慰和喜悅。


    “飛飛,你的進步真是令人驚歎!”東方由衷地讚歎道。


    白飛飛微微喘著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還是東方的辦法好。”


    此時,微風輕輕拂過,帶來陣陣花香,也吹亂了他們的發絲。東方和白飛飛靜靜地站在庭院中,享受著這溫馨而美好的一刻,他們的心情是非常的好。


    柴雲麗的心情此時仿若被濃雲重重遮蔽,糟糕到了極點,從早上睜開眼的那一刻開始,這種陰霾就未曾消散。


    柴雲麗斜倚在她那張掛著粉紅流蘇錦帳的青銅床邊,那青銅床古樸而典雅,四根床柱光滑閃亮,散發著歲月沉澱的韻味。錦帳的粉色流蘇隨著從窗口溜進來的微風輕輕搖曳,宛如夢幻的珠簾。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透著深深的憂慮。


    柴雲麗身著一件淡青色的衣衫,衣袂微微褶皺,仿佛也在訴說著她內心的不安。她那如墨的長發隨意地散落下來,幾縷發絲貼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卻無心去整理。她的眉梢緊蹙,像是被一把無形的鎖緊緊鎖住,無法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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