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捕司司長張武大步走到了黑黢黢的洞口前，朝著裏邊瞥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他們這一次要是不能抓住凶手的話，他們不僅僅顏麵掃地。
還無法洗刷掉被人栽贓陷害的惡名！
可要是能夠從左騎軍都督府內抓到那些冒充他們的凶手，那他們就從被動變為主動。
“去找火把和盾牌過來！”
“再去巡防軍借手弩！”
張武從黑黢黢的洞口收回了目光後，當即轉頭大聲下令。
有捕頭急匆匆地出去了。
片刻的功夫，一隊巡防軍也進入了左騎軍都督府內。
親軍都尉宋田看著那洞口，將一把手弩遞給張武道：“張司長，大人交代，死要見屍，活要見人。”
“我知道！”
張武也知道他們現在沒有退路了。
“跟我上！”
張武一手舉著火把，一手舉著盾牌，率先的邁步踩著台階下了通道。
在張武的身後，手持兵刃和火把的巡捕司捕頭也緊隨其後下去了。
通道往下走了沒多遠，就變得平直。
可以容兩人並肩而行。
火把劈裏啪啦的燃燒著，照亮了黑黢黢的通道。
很快，張武就聽到前邊傳來了叫喊的聲音。
“前邊有人，手弩準備！”
張武聽到前邊的動靜後，頓時如臨大敵。
那些冒充巡防軍作惡的左騎軍都督府衛隊軍士就藏身在這一處地窖裏。
這一處地窖儲存著大量的金銀財寶，是都督府的一處秘密地點。
劉淵本以為將這些人藏匿在這裏，萬無一失。
可是參軍孔紹儀卻將消息透露給了張雲川，這才讓張雲川能夠扳回一局。
“他們進來啦！”
“與他們拚了！”
看到巡捕司司長張武他們沿著通道進了地窖，躲藏在裏邊的那些都督府衛隊軍士慌亂的叫喊著。
“噗噗！”
他們揮舞著兵刃欲要反抗，可巡捕司借來的手弩直接發射了。
在弩箭噗噗的鑽入肉體的沉悶聲中，慘叫聲在地窖內響起。
“投降免死！”
“否則殺無赦！”
張武在大聲的叫喊著。
可是這些都督府的衛隊軍士卻充耳不聞，揮舞著兵刃欲要反抗。
張武率領的巡捕司捕頭和捕快殺進了地窖，在狹窄的空間內，雙方展開了一場短兵相接的搏殺。
在地窖入口壓陣的張雲川親衛軍士聽到裏邊隱約傳出的喊殺聲後，當即源源不斷地湧了進去。
麵對巡捕司和巡防軍軍士的聯手攻擊，躲藏在裏邊的都督府衛隊軍士垂死掙紮。
足足的過了兩炷香的功夫，渾身是血的巡捕司司長張武這才喘著粗氣走了地窖。
而此刻在足足有兩間房大小的地窖內，已經是屍橫遍地，彌漫著濃鬱的血腥氣。
渾身浴血的張武出現在都督府大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怎麽回事？”
“他的身上怎麽都是血？”
“裏邊打起來了嗎？”
看到張武滿身的鮮血，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鎮守使大人，吳大人！”
張武對著張雲川和監察禦史吳昌泯拱手後朗聲道：“我們已經在都督府地窖內發現了凶手！”
“他們拚死反抗，現在已經被我們誅殺大半，還抓了二十多個活口！”
聽到張武的話後，張雲川鬆了一口氣。
“趕緊去叫軍醫官！”張雲川大聲下令。
“將屍體和活口都帶出來，讓受害的百姓家眷辨認！”
“是！”
聽聞地窖內的人被發現，雙方還爆發了戰鬥，都督劉淵的一張臉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監察禦史吳昌泯此刻恨不得煽自己兩個耳刮子。
自己這麽早跳出來幹什麽。
剛才自己還質問訓斥了一頓張大郎，現在自己裏外不是人了。
在眾目睽睽下，一具具屍體被渾身染血的巡捕司捕頭和巡防軍拖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二十多名傷痕累累的俘虜。
數十名受害者的家眷被帶到了跟前，讓他們當眾辨認。
“就是他，他帶人闖入我家裏的，我女兒就是被這個遭天殺的糟蹋了。”
一個老農很快就認出了一名凶手，這凶手是都督府衛隊的一名什長。
麵對老農的指認，這名什長臉上滿是慌亂色。
“胡說八道，我不認識你。”什長竭力狡辯。
“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老農撲上去揪住了這一名什長，滿臉通紅的大喊道：“你還我女兒命來！”
“我，不是我，不是我......”
陸續的有受害者家眷當場將凶手指認了出來，隻是很多凶手已經在方才的廝殺中被殺死了。
“沒有想到真的是都督府的人冒充巡防軍去劫掠殺人。”
“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圍觀的大量百姓看到受害者家眷當場指認，他們頓時義憤填膺的大喊起來。
“劉家真不是東西！”
“他們栽贓陷害巡防軍！”
“......”
麵對大量百姓的控訴和指責，都督劉淵的麵色難看至極。
劉鼎大腦一盤空白，不知所措。
方才還氣勢洶洶的他們此刻沒了囂張的氣焰，反而是惶恐不安。
張雲川看著凶手當真從都督府抓出來了，他望著劉淵道：“劉都督，你方才不是口口聲聲的說都督府內沒有凶手嗎？”
“現在人是從你們都督府抓出來的，你怎麽解釋？！”
這一次劉家為了栽贓陷害他們巡防軍，用心良苦不說，還喪心病狂。
他們劫掠百姓，還糟蹋女人！
都督劉淵麵對張雲川的質問，他當即轉頭大聲吼道：“馮都尉，這是怎麽回事！”
馮都尉是都督府的衛隊軍官，這些人都是他手底下的人。
麵對劉淵的喝問，他頓時懵了。
這不都是劉三爺下令自己這麽做的嗎？
他看了一眼周圍氣勢洶洶的百姓和巡防軍，很快就明白了。
都督大人這是要自己出去頂罪。
冒充巡防軍殘害劫掠百姓，這可是掉腦袋的罪名。
現在監察禦史就在場，一旦承認了，誰都救不了自己。
他在猶豫了幾秒後，覺得自己不能當這個替罪羊，他不想死。
“都督大人，這，這都是劉三爺讓我們這麽做的，我都是奉命行事啊，這都是您默許的啊。”
馮都尉這話頓時讓劉淵一怔。
他沒有想到馮都尉如此不懂事，竟然不將事兒扛下來。
不等劉淵發話，劉鼎已經氣急敗壞地衝過去，對著馮都尉就是一腳猛踹。
“你胡說八道！”
“我什麽時候讓你去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了！”
“你這個王八蛋，我弄死你！”
劉鼎對著馮都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顯得很生氣。
“三爺，三爺，我們事兒辦的好，你還給了我們每人五兩銀子的賞錢呢，你不能不承認呐！”
“......”
馮都尉被打得嗷嗷叫的同時，還在大聲的辯解著。
周圍的百姓聽了馮都尉的話後，看向劉淵和劉鼎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
先前他們義憤填膺，覺得巡防軍幹這喪盡天良的事情不得好死。
現在發現竟然是劉家栽贓陷害後，他們對劉家的印象那是急轉直下。
“吳大人，有人栽贓陷害我們巡防軍，現在人贓俱獲，還請吳大人替我們做主！”
張雲川懶得去看劉鼎毆打馮都尉，他抱拳懇請監察禦史吳昌泯做主。
吳昌泯麵對數以千計圍觀的百姓以及巡捕司，巡防軍的人，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
“咳咳。”
吳昌泯咳嗽了兩聲道：“來人呐，將劉鼎以及這些凶手都抓起來，帶回去嚴加審問！”
“是！”
吳昌泯的護衛軍士得令後，當即上前抓人。
“大哥，大哥，救命啊！”
劉鼎看著吳昌泯的人要抓自己，心裏慌亂至極，當即向自己的大哥求救。
“三弟，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放心去吧。”
劉淵給劉鼎使了一個眼色道：“我相信吳大人一定會將此事查一個水落石出，還你清白的。”
“諸位父老鄉親，我禦下不嚴，導致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我實在是愧疚難當。”
劉淵對圍觀的百姓拱手道：“請諸位父老鄉親放心，此事現在由吳大人負責徹查，無論是涉及到誰，我絕不護短。”
“張鎮守使，這一次有人冒充你們巡防軍作惡，我也是沒有想到的。”
劉淵又對張雲川道：“待此事查清楚了，我定登門賠禮謝罪。”
“嗬嗬。”
麵對假惺惺的劉淵，張雲川搖搖頭道：“劉都督，你就別假惺惺的了。”
“方才你還信誓旦旦的說你們沒有參與，可現在人贓並獲，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事實證明，我們巡防軍是清白的！”
“你們劉家殘害百姓，栽贓嫁禍給我們巡防軍，此事我定會上報節度府，請節度使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的！”
張雲川這一次故意搞這麽大的陣勢，為的就是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不不僅僅還了他們巡防軍一個清白，而且讓劉家的名聲徹底臭了。
他們這一次要是不能抓住凶手的話，他們不僅僅顏麵掃地。
還無法洗刷掉被人栽贓陷害的惡名！
可要是能夠從左騎軍都督府內抓到那些冒充他們的凶手，那他們就從被動變為主動。
“去找火把和盾牌過來！”
“再去巡防軍借手弩！”
張武從黑黢黢的洞口收回了目光後，當即轉頭大聲下令。
有捕頭急匆匆地出去了。
片刻的功夫，一隊巡防軍也進入了左騎軍都督府內。
親軍都尉宋田看著那洞口，將一把手弩遞給張武道：“張司長，大人交代，死要見屍，活要見人。”
“我知道！”
張武也知道他們現在沒有退路了。
“跟我上！”
張武一手舉著火把，一手舉著盾牌，率先的邁步踩著台階下了通道。
在張武的身後，手持兵刃和火把的巡捕司捕頭也緊隨其後下去了。
通道往下走了沒多遠，就變得平直。
可以容兩人並肩而行。
火把劈裏啪啦的燃燒著，照亮了黑黢黢的通道。
很快，張武就聽到前邊傳來了叫喊的聲音。
“前邊有人，手弩準備！”
張武聽到前邊的動靜後，頓時如臨大敵。
那些冒充巡防軍作惡的左騎軍都督府衛隊軍士就藏身在這一處地窖裏。
這一處地窖儲存著大量的金銀財寶，是都督府的一處秘密地點。
劉淵本以為將這些人藏匿在這裏，萬無一失。
可是參軍孔紹儀卻將消息透露給了張雲川，這才讓張雲川能夠扳回一局。
“他們進來啦！”
“與他們拚了！”
看到巡捕司司長張武他們沿著通道進了地窖，躲藏在裏邊的那些都督府衛隊軍士慌亂的叫喊著。
“噗噗！”
他們揮舞著兵刃欲要反抗，可巡捕司借來的手弩直接發射了。
在弩箭噗噗的鑽入肉體的沉悶聲中，慘叫聲在地窖內響起。
“投降免死！”
“否則殺無赦！”
張武在大聲的叫喊著。
可是這些都督府的衛隊軍士卻充耳不聞，揮舞著兵刃欲要反抗。
張武率領的巡捕司捕頭和捕快殺進了地窖，在狹窄的空間內，雙方展開了一場短兵相接的搏殺。
在地窖入口壓陣的張雲川親衛軍士聽到裏邊隱約傳出的喊殺聲後，當即源源不斷地湧了進去。
麵對巡捕司和巡防軍軍士的聯手攻擊，躲藏在裏邊的都督府衛隊軍士垂死掙紮。
足足的過了兩炷香的功夫，渾身是血的巡捕司司長張武這才喘著粗氣走了地窖。
而此刻在足足有兩間房大小的地窖內，已經是屍橫遍地，彌漫著濃鬱的血腥氣。
渾身浴血的張武出現在都督府大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怎麽回事？”
“他的身上怎麽都是血？”
“裏邊打起來了嗎？”
看到張武滿身的鮮血，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鎮守使大人，吳大人！”
張武對著張雲川和監察禦史吳昌泯拱手後朗聲道：“我們已經在都督府地窖內發現了凶手！”
“他們拚死反抗，現在已經被我們誅殺大半，還抓了二十多個活口！”
聽到張武的話後，張雲川鬆了一口氣。
“趕緊去叫軍醫官！”張雲川大聲下令。
“將屍體和活口都帶出來，讓受害的百姓家眷辨認！”
“是！”
聽聞地窖內的人被發現，雙方還爆發了戰鬥，都督劉淵的一張臉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監察禦史吳昌泯此刻恨不得煽自己兩個耳刮子。
自己這麽早跳出來幹什麽。
剛才自己還質問訓斥了一頓張大郎，現在自己裏外不是人了。
在眾目睽睽下，一具具屍體被渾身染血的巡捕司捕頭和巡防軍拖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二十多名傷痕累累的俘虜。
數十名受害者的家眷被帶到了跟前，讓他們當眾辨認。
“就是他，他帶人闖入我家裏的，我女兒就是被這個遭天殺的糟蹋了。”
一個老農很快就認出了一名凶手，這凶手是都督府衛隊的一名什長。
麵對老農的指認，這名什長臉上滿是慌亂色。
“胡說八道，我不認識你。”什長竭力狡辯。
“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老農撲上去揪住了這一名什長，滿臉通紅的大喊道：“你還我女兒命來！”
“我，不是我，不是我......”
陸續的有受害者家眷當場將凶手指認了出來，隻是很多凶手已經在方才的廝殺中被殺死了。
“沒有想到真的是都督府的人冒充巡防軍去劫掠殺人。”
“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圍觀的大量百姓看到受害者家眷當場指認，他們頓時義憤填膺的大喊起來。
“劉家真不是東西！”
“他們栽贓陷害巡防軍！”
“......”
麵對大量百姓的控訴和指責，都督劉淵的麵色難看至極。
劉鼎大腦一盤空白，不知所措。
方才還氣勢洶洶的他們此刻沒了囂張的氣焰，反而是惶恐不安。
張雲川看著凶手當真從都督府抓出來了，他望著劉淵道：“劉都督，你方才不是口口聲聲的說都督府內沒有凶手嗎？”
“現在人是從你們都督府抓出來的，你怎麽解釋？！”
這一次劉家為了栽贓陷害他們巡防軍，用心良苦不說，還喪心病狂。
他們劫掠百姓，還糟蹋女人！
都督劉淵麵對張雲川的質問，他當即轉頭大聲吼道：“馮都尉，這是怎麽回事！”
馮都尉是都督府的衛隊軍官，這些人都是他手底下的人。
麵對劉淵的喝問，他頓時懵了。
這不都是劉三爺下令自己這麽做的嗎？
他看了一眼周圍氣勢洶洶的百姓和巡防軍，很快就明白了。
都督大人這是要自己出去頂罪。
冒充巡防軍殘害劫掠百姓，這可是掉腦袋的罪名。
現在監察禦史就在場，一旦承認了，誰都救不了自己。
他在猶豫了幾秒後，覺得自己不能當這個替罪羊，他不想死。
“都督大人，這，這都是劉三爺讓我們這麽做的，我都是奉命行事啊，這都是您默許的啊。”
馮都尉這話頓時讓劉淵一怔。
他沒有想到馮都尉如此不懂事，竟然不將事兒扛下來。
不等劉淵發話，劉鼎已經氣急敗壞地衝過去，對著馮都尉就是一腳猛踹。
“你胡說八道！”
“我什麽時候讓你去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了！”
“你這個王八蛋，我弄死你！”
劉鼎對著馮都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顯得很生氣。
“三爺，三爺，我們事兒辦的好，你還給了我們每人五兩銀子的賞錢呢，你不能不承認呐！”
“......”
馮都尉被打得嗷嗷叫的同時，還在大聲的辯解著。
周圍的百姓聽了馮都尉的話後，看向劉淵和劉鼎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
先前他們義憤填膺，覺得巡防軍幹這喪盡天良的事情不得好死。
現在發現竟然是劉家栽贓陷害後，他們對劉家的印象那是急轉直下。
“吳大人，有人栽贓陷害我們巡防軍，現在人贓俱獲，還請吳大人替我們做主！”
張雲川懶得去看劉鼎毆打馮都尉，他抱拳懇請監察禦史吳昌泯做主。
吳昌泯麵對數以千計圍觀的百姓以及巡捕司，巡防軍的人，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
“咳咳。”
吳昌泯咳嗽了兩聲道：“來人呐，將劉鼎以及這些凶手都抓起來，帶回去嚴加審問！”
“是！”
吳昌泯的護衛軍士得令後，當即上前抓人。
“大哥，大哥，救命啊！”
劉鼎看著吳昌泯的人要抓自己，心裏慌亂至極，當即向自己的大哥求救。
“三弟，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放心去吧。”
劉淵給劉鼎使了一個眼色道：“我相信吳大人一定會將此事查一個水落石出，還你清白的。”
“諸位父老鄉親，我禦下不嚴，導致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我實在是愧疚難當。”
劉淵對圍觀的百姓拱手道：“請諸位父老鄉親放心，此事現在由吳大人負責徹查，無論是涉及到誰，我絕不護短。”
“張鎮守使，這一次有人冒充你們巡防軍作惡，我也是沒有想到的。”
劉淵又對張雲川道：“待此事查清楚了，我定登門賠禮謝罪。”
“嗬嗬。”
麵對假惺惺的劉淵，張雲川搖搖頭道：“劉都督，你就別假惺惺的了。”
“方才你還信誓旦旦的說你們沒有參與，可現在人贓並獲，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事實證明，我們巡防軍是清白的！”
“你們劉家殘害百姓，栽贓嫁禍給我們巡防軍，此事我定會上報節度府，請節度使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的！”
張雲川這一次故意搞這麽大的陣勢，為的就是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不不僅僅還了他們巡防軍一個清白，而且讓劉家的名聲徹底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