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警局人手慘遭重創,兔耳斯警員大怒,提審關鍵人物蒙麵鱷魚人。


    但也因為人員受創,能給她這隻兔子助威的就隻有胡裏弗,林貓餅以及河馬警員河裏化。


    此時,審訊室內。


    鱷魚人坐在後悔椅中,一臉無賴之色。


    “小兔子,我說了趁早放了我,不然我鱷魚大軍必將你們警局拿下!”


    林封:“……”


    兔耳斯:“……”


    胡裏弗:“……”


    河裏化:“……”


    林封撓了撓貓耳朵,有些疑惑的看著兔耳斯。


    “你們警局的威懾力這麽低嗎?”


    兔耳斯麵色難看,沒有回答林封的問題,隻是一臉厲色的審訊鱷魚人。


    一旁胡裏弗貼心地向林封解釋,“其實,警局還是很有威懾力的,隻是這個鱷魚人疑似腦子不好使。”


    接著,胡裏弗進一步向林封說明了鱷魚人的問題。


    自打這鱷魚人從警局裏醒來以後,就一直瞎嚷嚷,說什麽胡裏弗他們要死了,得罪了不能得罪的存在,還說他很快就能離開警局,而且還是警局眾警恭恭敬敬地送他離開。


    然而事實是,他在這裏胡咧咧老半天了,壓根沒人來撈他。


    嘭一聲,兔耳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沉聲道:“鱷鐸,我勸你老實交代,你搶的那個黑色皮包到底裝了什麽東西!”


    “嘁,小兔子,不該問的事兒別問,你什麽檔次你問這種事兒,小心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審問了半天,進度沒有半點變化,依舊在原地轉圈圈。


    林封聽得有些不耐煩,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兔耳斯,問道:“那個,要不換我來審?”


    兔耳斯看著他,一臉疑惑,“你會?”


    林封舔了舔貓爪,神情冷肅,“會,隻是手段有些過激而已。”


    聞言,兔耳斯皺眉,嚴肅地道:“局裏有規定,警員審問禁止嚴刑逼供,你打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幹這事兒?”


    “所以我需要你閉上眼睛。”


    林封說著,撕開胡裏弗的裏衣,扯出一塊布條,將她的眼睛遮了起來。


    然後他又看向胡裏弗和河裏化。


    被撕碎衣服的胡裏弗:“我,我自己捂眼睛。”


    渾身是血的河裏化:“+1!”


    看到他們已經捂住眼睛,林封臉上有了笑意,然後脫了胡裏弗的裏衣,向鱷鐸靠近,在對方警惕的注視中一把將衣服塞進他的嘴裏。


    被脫了衣服的胡裏弗,“……”


    林封看著鱷鐸,貓臉上閃過狠厲之色。


    “你是個硬漢,本喵喜歡審硬漢,嗯……不知道你是否聽過一個說法,這鱷魚的七竅都是通的,你說我把你的十指都切下來,能從你的鼻子塞進嘴裏嗎?”


    唐直刀緩緩出鞘。


    寒芒驟閃,切斷了鱷魚人一根腳趾。


    鱷魚人嘴被堵住,隻能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嗚之聲。


    拿起那根腳趾,從鱷魚人的鼻口緩緩推入。


    鱷魚人劇烈掙紮,眼瞳之中滿是難以置信和驚懼。


    然而他的嘴被林封捏住固定,難以掙紮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腳趾被塞進鼻子。


    “老實交代,黑色皮包裏裝的究竟是什麽!”


    鱷魚人掙紮,發出一陣嗚嗚之聲,看起來淒慘無比。


    “嗯,不肯說是嗎?”


    林封一本正經地皺眉,然後又切了鱷魚人一根腳趾塞他鼻子裏。


    “你特麽說不說,黑色皮包裏裝了什麽!”


    “嗚嗚嗚!!!”


    “你特麽說不說!!”


    哢嚓又一根腳趾。


    “你特麽還是不肯說是吧!”


    哢嚓!又是一根腳趾。


    “呦嗬,還真是個硬漢啊,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


    哢嚓,再來一根腳趾。


    鱷鐸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見此情景,林封笑嗬嗬的將他嘴裏塞著的衣服取了出來,然後啪啪兩巴掌給他扇醒。


    鱷鐸一醒來,哇地一聲,三根血淋淋的腳趾合著一大灘唾液灑在地上,眼淚唰得一下流淌下來。


    見此情景,林封眉頭一挑,當即大怒。


    “鱷魚的眼淚?!還不打算老實交代,那老子再喂你幾根腳趾!”


    說著,林封就又要將那件濕淋淋的衣服塞進他的嘴裏。


    見狀,鱷鐸當即掙紮大喊,“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別切腳趾!!”


    “我不信,你肯定打算說謊話糊弄我,我必須嚴審你!”


    “兔子,兔子,兔耳斯警官,救命啊!我什麽都會說的啊!!”


    兔耳斯取下蒙眼的布條,聲音適時響起。


    “好了,住手吧,警員審訊不允許有嚴刑逼供。”


    林封笑嗬嗬收手,隨口說了一句,“搞清楚啊,這條規矩可管不到我。”


    兔耳斯沉默。


    這條規矩確實管不到林封。


    因為這規矩是管警員的,而林封壓根不是警員。


    幾名警員對這事兒心知肚明,默契的沒有開口。


    但鱷鐸不知道這事兒,當下就想歪了,以為林封是有什麽了不得的可怕背景。


    於是他咽了口唾沫,顫顫巍巍地將自己知道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按照鱷鐸所說,他三天前在暗網收到這條委托,讓他在指定地點搶奪那個黑色皮包,按照雇主說的,他搶完包後,不用管將包放到哪兒,隻要一直跑,甩開狼人們就行。


    結果沒想到,突然來了場地震,給他震了個七葷八素。


    也是多虧了這地震,月夜狼幫的人被震死了一個,引起了些混亂,讓他順利拿到了黑色皮包。


    緊接著,他就按照計劃開始逃竄。


    “本來很順利的,那些狼人體型沒我大,撞開路人沒法撞得那麽順利,所以我們的距離就越來越遠了,結果沒想到……”


    說到這裏,鱷鐸瞥了林封一眼,一臉倒了血黴的喪氣。


    後麵的話就不用多說了。


    鱷鐸一路逃得順利,暢通無阻。


    即便胡裏弗掏出電擊槍,射中了他,他也扛過了電擊。


    正常劇情下,胡裏弗會被一巴掌拍飛,無法成為他的阻礙。


    結果出來個林貓餅,一腳給他踹暈,鋃鐺入局。


    鱷鐸歎息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


    “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黑皮包裏裝的什麽。”


    兔耳斯額頭青筋一蹦,忍不住怒吼一聲,“那你特麽浪費老娘時間,給老娘打他!”


    “哎呦,不是,你們是警察啊,不能嚴刑逼供啊!”


    “墊本子,包衣服,別用肉拳頭,容易留痕跡!”


    林封默默退到一邊,三名凶殘的動物警察,忍不住搖頭,“血腥,真特麽血腥。”


    五分鍾後,兔耳斯神清氣爽,長出了一口氣。


    “看來,在這隻死鱷魚這裏是不會知道黑皮包裏裝著的是什麽了,隻能去問問狼幫的人了,畢竟這個黑皮包大多數時間應該是在他們手上才對。”


    話音才落,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蛇警員突然闖了進來,一臉焦急之色。


    “兔隊,緊急求援,狼幫的樓炸了!!”


    “啥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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