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風剛生成時還是熱帶氣旋,現在都已經是超強台風,最中心風力都達到每秒45米,速度還快,已經進入東海,朝沿海地區過來。


    段喬又看看手機裏收到的短信,歪著個腦袋,嘴唇動了動,手還撓撓腦袋,又覺得這個動作不太好,才期期艾艾地開口,“那、那個不好意思……”那意思就是她不知道台風是真來了,反正沿海台風年年有,總會有那麽幾次就是報一下,台風雷聲大雨點小的。


    陳涉沒好氣地看她一眼,肯定是著了魔了,怎麽就聽她的,還真把她送見高熾?


    怪隻怪他自己沒腦子,還聽了個更沒腦子的人的話,沒腦子的人加上個更沒有腦子的人,簡直就是種杯具——


    “下車,找個地方避避。”


    冷冷地拋下話,他自己先下車。


    那邊車門一開,風就灌了進來,還有雨,那大的,她都來不及擋雨,人就差不多濕透了,也跟著下了車,人就縮著走,雨水都往脖子那裏灌,灌得她全身直哆嗦,人也跟著風走,風往哪邊吹,她腳下就沒了定力——


    簡直跟著風在飄,說是跟著風走,實在是太看得起她了。


    幸好,陳涉把她給抓住——一臉的陰晦不明。


    把她到嘴邊的“謝謝”兩字都給壓回肚子裏,訥訥地不敢再說一句。


    離橋最近的地方是個小村子,估計是離橋近,還有幾個小小的招待所,要說條件有多好那是沒有的,也有小飯館,吃的都是家常菜,沒有什麽花樣。


    呼啦啦的一圈人過去,都是躲台風的,把幾個小小的招待所擠得滿滿當當的,自打這橋通了後還沒有見過這麽多客人上門的,陳涉動作也快,也拉著段喬弄了間房,就普通的那種,房裏有兩張床的,鋪著白色的床單,看著還幹淨。


    陳涉那臉色難看的,眉眼還有點不耐之色,看著段喬在那裏吃東西,就兩個菜,一個青菜豆腐湯,綠白相間;一個就紅燒鯽魚,說是紅燒就光看到醬油的顏色,其餘還真的吃不出來有什麽味道。


    偏她還在那裏吃,一點都不挑食。


    “不惡心了?”


    昨天惡心成那樣子,吃什麽都吐,現在一點跡象都沒有,讓陳涉忍不住地問了句。刀


    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又不想說出原因來,總不能說是假孕反應吧,說出來還覺得挺丟人的,實在沒好意思說,“你真不吃嗎?”


    “你不當你的老師了?”陳涉沒回答她,反而是扯開話題。


    她終於吃飽了,把碗筷都放下,“哦,不當了。”


    瞧她說的多輕鬆——


    其實心裏才糾結的,工作是高熾給弄的,她都要跟高熾離婚了,怎麽還能受他的好,人都說要斷就要斷得幹幹淨淨的,她還真就這麽想的,難得腦袋瓜子還拎得清一點兒。


    但凡有誌氣的人,都得把工作辭了吧?


    “你真不吃?”


    她又不經意地把話題扯回來,自顧自地走到靠窗的那張床,拉開被子,往床裏一躺,衣服也不脫的,就那麽睡。


    陳涉懶得理她,鬼扯的事,明明他身上還有許多事,就被她一直弄得前進後退都不行,給堵在這裏,真是邪乎了,還是大步地踏入衛浴間去衝澡,人都是濕的,——但是人剛走進衛浴間,又轉身出來,去把躺好的人硬是從被窩裏扯出來,才剛碰上她,身上根本沒幹透,就揪著她進了衛浴間——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前天晚上跟朋友開玩笑說,我想要雙更,但是朋友果斷地看穿了我的本質——


    我於是說相信我雙更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的好,——她大笑—— 我好丟人呀


    ☆、第064章


    把個段喬驚得半死,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在花灑下,剛一開水籠頭,水還是冷的,她身上本來就沒有幹透,都粘在身上,讓水這麽一淋,淋得全身都濕透了,身上衣服本來就薄,這一濕的,身上都現形了。


    凹凸分明的,那叫一個玲瓏身段,胸衣給包住的那塊兒,堅/挺著,半邊兒還露在外邊,隨著她個激動的呼吸,還一起一伏的,勾得人的視線就落在那裏,她趕緊地就用雙臂擋在身前,——


    哪裏是她想的這麽容易,人已經被壓著轉身,麵對著牆壁貼著,身下一輕的,那不怎麽牢靠的裙子就給撕開了,她還蹬著雙腿想掙紮,誰曉得後腰給人重重一拍,又給人一拉,臉到是沒跟牆壁相親相愛的,還空出點距離來。


    可她的姿勢,能好看到哪裏去?


    不就是撅著個小屁/股了嘛,光溜溜的,還嫩白的,上麵還有水珠子,往下滑落,把她個驚得臉通紅,仿佛就將將個手指往她臉上抹,就能碰出來個血來。


    她到是想伸手去拉那被撕破的破裙子,手還沒來得勾得著他手指掛著的那布料,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東西往遠處一扔,就扔在那邊的洗手台上,剛巧的,就掛在旁邊的架子上,跟個旗子似的。


    陳涉重重地按著她,她要是想一起身,就往死裏按,按得她起不來,就隻能撅著屁/股,他人還往下蹲,一手就把人給弄得動彈不得,那一手的,還作勢掰開她緊閉的腿兒,兩臀/瓣兒,中間一條縫兒,花灑送下來的水全往她臀/縫處鑽,——


    鑽得可巧的,就那麽個水流,激得她快站不住腿,本來就讓他按著難受,偏這個水流激激地往她臀/縫鑽,鑽得她瞬間就有點、有點說不出來的難受,不是她不想當個好女人,可身體到是敏感的緊,就那麽個水流,都能得激得她像是來感覺了。


    那感覺幾乎把她給淹沒了,那羞恥的,那難為情的,根本不敢抬起頭,她還感覺到他的大手把她的臀/瓣兒分得開開的——個作孽的手指,可不就是沿著她的臀/縫處下來,還從高處往下,有意地往她後邊兒碰了碰,指腹往個似乎在有些個細微蠕動的皺褶處按了按,那裏全是水,沾得他手指頭濕了。


    最叫他驚奇的是,那皺褶處的小嘴兒那蠕動還有點凶,把個水都幾乎一點一點的在吞咽,咦——還會吸水?


    他眼裏全是興奮的勁兒,想著讓她給作的,到成了她司機,心裏那點惱火的情緒都轉成了欲/火,一手按著她的背,一手掰開她的腿,就那麽著,就盯著她後邊兒的小粉紅,指尖還試圖往裏整,剛剛地入了個小指甲蓋兒——


    “……”


    她哭得個驚天動地起來。


    “哭什麽個玩意。”陳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更把手指往裏弄,大有非往裏麵探究一回的大勇氣,“這裏沒玩過?”


    明明是事實,他還問。


    段喬哭得眼淚嘩啦啦的,比初開拓時還要疼,身體的感覺更敏感,當那個指甲蓋兒還刮得她那入口的褶皺處,腦袋裏頓時就浮起那種畫麵,不由得咬了咬唇瓣,臉色都紅到發白了,——腿、腿間頓時就洶湧了,難堪得不得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水弄濕的,還是她自己濕了。


    “沒、沒有……”還哭著回答,她兩手試圖往後麵頭弄,去拽他的手,可那個角度實在是不好,根本用不上力,更何況腰讓人壓著,根本就起不來,“陳涉,你別、別弄我,我、我疼的……”


    “哪裏會疼的?”個陳涉哪裏理她這話,根本不信她,暫且放過她後頭,硬是讓她個雙手支著地麵,讓她把個屁/股再撅起點,他就扒開她屁股,扒得更開些,露出前麵那被水潤得晶瑩的花朵兒,瞧瞧那花兒,還微微的一個顫兒,上頭那水意,到像是清晨的露水,看上去格外的嬌豔——


    忍不住地手指頭就碰過去——


    也就往那上頭晶瑩的珍珠一用指腹摩挲,敏銳到察覺到她身子一個顫抖的,頓時叫他看到她腿間濕濕嗒嗒地沿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臉上那笑意到是濃了,用個手指把她流過她腿內側的東西給抹一下——


    往前湊到她嘴邊,“喲,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


    她那個姿勢,兩手被迫支著地麵,簡直跟個殉道者一樣,恰恰地看到他的手指在作亂,羞得都不敢看,尤其是看到自己那裏還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有意地那麽一動動,簡直叫她沒法活了,也沒臉見人了。


    那哭得更大聲了,眼見他的手就遞到她嘴邊,她趕緊地甩開頭,不肯去碰一下,“我、我不、我不要你……”


    個乖乖,一說哭,她眼淚就能上來,是真疼,也是真哭。


    可要說為了這點疼,就真哭,其實也沒有那麽個事,她就是想哭,哭自己,哭自己沒臉沒皮,叫人一摸就不行了,哭自己沒個臉麵見人了。


    最多是哭自己,至於這麵臨的事兒,她、她逃不了,她曉得的,就她個慫樣,隻能是這麽認下的,誰叫她還他人把她送去見高熾,都是她作的。


    可她還有理兒呢,誰讓他跟個野獸似的非得逼她——這話說的更好笑,這“逼”她還是她的“逼”,話有歧義的,但總歸是一句話,不管是“逼”她還是她的“逼”,最後結果都隻有一樣——逼她、又插/她的逼。


    “那你要誰?”


    陳涉樂得不行了,他還有小潔癖,上次不就把她那裏直摳摳的,最後還沒進去,人雖說沒真碰,這碰是指插/進去,他真沒有,就著她個小嘴巴,把自個兒算是弄一回,現在嘛,他的目標明確,把個沐浴露就往她臀/縫間擠,那神情認真的,像是在幹什麽了不得的研究工作,邊擠還邊拍拍她的小屁股,人早就換了位置,幾乎就坐在她後背,——


    就幾乎,其實他是蹲著,蹲在她身上,兩腿把夾著她身體兩側,架式十足地往她臀/縫間抹個沐浴露,不時還拍個一兩下的,拍得個嫩白的肌膚都成紅的了,還留著個手印,耳邊聽著她的哭聲,一點都不覺得煩,反而更覺得那是春/藥般,越惹得他性起。


    她就曉得有什麽東西往自己那裏灌進去,一步都不敢動,眼淚也忘記流了,哭也瞬間忘記哭了,“你做什麽呢?”


    這問的,小心翼翼,生怕把人給惹惱了。


    “不想疼,就給我受著。”


    陳涉咬著牙,把個手指往裏探,這回比剛才探得深,幾乎進了小半個指節,立時就覺得她身子緊了,把他夾得個死緊,慢慢地把自己個手指給抽出來,就覺得那裏頭兩邊的肉壁緊緊地壓過來,根本不想讓他手指頭出來。


    “個破爛貨。”他不由低咒,嫌棄她個敏感,又覺得無比爽利,完全是矛盾的想法,激得他忍不住罵她,“不要還給我夾得這麽緊?”


    段喬想死的心都有了,也就是那麽一個念頭,她要是想死,估計世上就沒有活人了,本身就是極愛惜生命的人,忍不住地起了那麽一點個倔強,“我又沒讓你碰我。”


    乖乖,還能硬起了?


    也忒看得起她了!


    下一句就換了風向,“那裏髒的……”還抽抽嗒嗒的,好不傷心,好不委屈,手試著離開地麵,也虧得他夾住她身體,要不然她早就倒向地麵了,那個手還往她自己腿間弄,把個晶瑩的跟剛盛開的花朵一樣的瓣瓣兒給分開,露出個嬌怯怯的小眼兒,那小眼兒還滲著個透明的水兒——


    “你來這裏,來這裏。”


    巴巴的語氣,跟個老鴇的架式似的。


    可瞧瞧她,那個臉色羞的,怯的,委屈的,眼淚還沒幹呢。


    她怕疼呀,走後門,還不如這裏呢。


    更惹得個陳涉眼底惱,瞅著被她個手指扯開的嬌/嫩處,被迫地張著嘴兒,裏頭還淫/糜地流出個動/情的汁/液來,兩三下就把個腫/脹的物事給放出來,黑紫的顏色,血脈賁/脹,卻是慢吞吞地從她身上下來——


    他這一下來,卻讓段喬沒個支撐,狼狽地摔在地麵,地麵都是濕的,她冷不丁地唇瓣還沾了點地麵的水——小嘴又“呸呸”的吐出來,才吐出來,眼淚又掉下來,流到唇邊,她的手都抬不起來,給夾在腿間,一隻手就掄直了,還與地麵相貼——


    不止嘴邊沾了地麵的水,就加那個臀/瓣兒,也沾了水,她嫌髒,想起來,一隻手想撐著地麵起來,偏怎麽也起不來,簡直是個垂死邊緣的。


    陳涉就看著,沒幫上一把,雙手就握著自己那個大物事,上下地擼,呼吸變得越來越重,低低的,含著個粗喘,開始還有點壓抑,到後麵一點都不想壓抑。


    男性的嗓音,還有強烈的費洛蒙氣息,把個癱在地麵起不來的人弄得個難堪的,她的手指似乎有意識地往自己腿間弄,一下一下地揉著,又怕叫他發現,嫌棄她,——就是揉時,也不敢下重手,可——


    太輕的手,還不濟事,她越揉越難受,“嗚嗚——”忍不住地嗚咽起來。


    她在自/慰,叫他撩撥起來的身子不受控製的像個蕩/婦般的,需要個什麽東西來叫她瞬間下來,腦袋裏有羞恥有難堪。


    陳涉還在那裏弄自己,手的速度有點慢,就盯著她腿間那隻作亂的手,瞅著她的手在那裏羞羞地揉著她自己,那嫣紅的色兒,映入他的眼簾,簡直是人間最好的春/色,雙手隨著她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擼著自己疼痛的物事,卻是大發慈悲似地開了口,“過來——”


    不是征求她的意見,是在命令她。


    她怔住了,——腦袋僵硬地動了下,原來還羞羞答答地不敢看,現在是光明正大的看,看得她嗓子眼裏像是充滿了火,小嘴個微張的,眼淚剛好從臉頰上滑落,就那麽巧地落入她嘴裏,——還是鹹的。


    鹹的她個臉皺的,還是紅的。


    “我、我起、我起不來……”


    個嬌嬌,她還說她起不來。


    跟個撒嬌樣,還有點羞,簡直叫人拿她沒辦法,還真是把人給拉起來,指著自個腿間那個嚇人的物事,“坐上來……”


    就三個字,跟千斤重差不多。


    壓得段喬個膽小鬼快縮成個一團,兩眼看一眼那物事,不由心驚肉跳,心驚肉跳是一回事,可那麽大,那麽粗,那麽個嚇人,還是叫她怕,怕之外,腿間更是癢癢的難受,——她搖搖頭,有些個懦弱。


    “會把我、會把我弄、弄穿的——”


    瞧瞧她,咬著個唇瓣,訥訥地說出個話來。


    她怕給弄穿了,個乖乖喲。


    陳涉瞅著她,硬是不讓步,瞅著她更把個腿夾得死緊,唇邊露出個了然的笑意,到是拿過花灑作勢要衝澡,嘴上還說,“那我洗澡了,你出去吧。”


    男人說轉身就轉身,完全不將她當成一回事。


    把人生生地就晾在那邊,當成空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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