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蹲身下去,兩隻大手就托著她緊實的屁/股/蛋兒,瞅著那一縮一縮微微動的花瓣兒,頭就跟著靠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我知道我停這裏,是個壞人,哈哈哈,頂著紅太狼的鍋蓋遁走,你們的雞蛋砸不到我的!握拳


    ☆、第097章


    她就曉得個火熱的氣息,朝她過來,弄得她兩腿兒一軟的,雙手也差點跟個沒力兒似的就往下趴了——幸好,她還趴得住,真是趴住了——


    也不是她真趴住了,兩隻大手可不就早拽著她個小屁股的,就是她雙手沒太使力,也能那麽個趴著,樣子不太好看,但是真管用——瞧瞧她喲,上半身還真是趴的,是與地麵趴一起了,就個小屁股高高撅著,朝天高撅著,跟個衝天炮一樣一樣的。


    下頭還有個腦袋,黑乎乎的頭發,平時個樣子極好,透著個犀利冷豔的範兒,就是一般人也不敢對他有什麽想法的,隻是這時候,他個腦袋就跟服侍人似的,就往她腿間湊進去,她的兩條腿兒就跟飛起來似的,掛在他肩頭——


    跟沒了個力氣般地就掛著。


    緊實的小屁股蛋兒,被他給高高抬起,他兩手大力地掰開她並得緊緊的兩瓣兒,唇舌靈活地舔/弄著她下麵的縫道兒,一下一下的,不止舔著,還時不時地將個舌尖卷起個卷兒,往個緊顫顫的縫隙裏頭鑽——


    不止這樣子,呼出來的熱氣,吹得她雙手一軟,連個雙手都不用,就那麽頹然地趴在地麵,要不叫他托著,她估計就成爛泥兒一堆了,別叫她再幹別的,光嘴裏那個哼哼聲,就夠人聽的了。


    就曉得哼哼——


    直哼哼,哼得人個欲/念狂起的,史證抽抽身——瞅著被他弄得顫顫的嬌花兒,到是個褪個褲子,把個早就疼得不行的物事給放出來,腫脹的架勢夠嚇人,頂端的蘑菇狀傘頭還往外溢出一點點白/濁色。


    沒了那股子熱乎勁兒,她還扭著腰兒,不耐煩地催他——


    惹得他伸手輕輕拍她的臀/瓣兒,就輕輕的一拍,當作是哄她,叫她別急呢,一手到是扶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的物事,往她濕乎乎的腿縫間來回的研磨,把個她惹得更加急性子——


    嘴裏還哀哀地叫,“叔、叔叔——”


    個嬌氣鬼,簡直不能等一秒的。


    他說她是嬌氣鬼,還真是沒說錯;她還要說他是個壞家夥,非得把她晾一會兒。


    還真的就滿足了她,往小小的縫兒重重地擠了進去,把她擠得還討饒,這嬌氣鬼最最是心口不一的,真滿足她,她還在那裏一個勁兒地討饒,“叔、叔叔……”


    叫得楚楚可憐的,像是真經不住似的,偏這身段兒軟的跟個泥兒一樣軟,隨他怎麽弄都行,越弄越帶勁兒,死在她身上都是樂意的。


    的的確確的,確實是狠狠地折騰了小半晚,就聽她喊“叔叔”一聲聲兒的。


    她個嬌嬌兒,還讓他抱著去浴室裏洗了洗,洗得個幹幹淨淨的,渾身泛著個香氣兒,那肌膚白裏透著紅,小眼神兒還有點迷離,還沒有緩過來,人都是軟軟的,他怎麽洗,她就怎麽配合的,頭發濕濕的,都是他親自擦幹的,還怕她感冒,拿過吹風機,都是他動手的,服侍的那叫一個殷勤的——


    獨獨的寵她。


    是真寵,就寵她一個人。


    仿佛就一瞬間的事,中/南海的人都曉得首長有了個女人,而且是個年輕的女人,首長的年紀全國人民都曉得,那個女人確實是比首長年輕,但是誰也沒說那個首長的女人,誰嘴欠呀,誰都曉得有些事那是心知肚明就行,沒必要跟個三姑六婆似的非得說出來才曉得——


    那麽個大的,從大門口進來,誰能不知道?


    就是沒這麽光明正大而已,現在那麽一露麵,就是真事兒了!


    但對外的,段喬也有了個身份,能擺得出手的身份兒,景析的助理,自然是景析的助理,那自然得分分秒地跟著景析,偏她跟這個不一樣,她是分分秒的跟著首長。


    除了對外的正事兒,兩個人其實都分分秒的膩在一起,誰見過首長對這麽寵呀,真個是寵上天似的,平時都離不得一步,非得把人帶上,車子一出中/南海,她就是隨行人員。


    這一幕幕兒,叫別人怎麽看?


    說真的,除了些許人精兒,也沒有多少人認得她——


    她一貫兒低調的,就是在何權身邊兒也是低低調調。


    還成了個輕易不見人的人。


    輕易不見人——


    也是,每天跟著個首長,是個人都難得輕易見。


    也不是說見不得了,也能見著,還得看她樂不樂意的,以前是他們說了算,現在是她說了算,她跟著首長,首長寵她,樂不思蜀的,哪裏都不肯去,哪一個人都不肯見。


    要說她涼薄,還真是,這心性兒真是涼的沒邊兒了。


    但她也曉得誰對她好——誰對她好,就跟著誰唄,那種被人愚弄的感覺,確實不太想有了,是個人也不會想有的。


    別人都能舍,就兩個人她是舍不得的,一個就她家老太太,那是她親媽,她總不能不去惦記的,想自己這些年,都讓她家老太太她真死了,怎麽著也得去找老太太說一下,自然是不會說明白的,要是把事情一說,估計得把她家老太太嚇暈過去的——


    要說第二個,那便高熾了,可她、心裏有點疙瘩,覺得自己可沒臉了,不止沒臉,再加上不是聽說他要結婚了,她更沒膽兒了——


    萬一,她去了,鬧得人家新娘不快可不好了。


    別人、別人——她皺著個眉頭,哪個都不想理。


    回家看她家老太太,這算是妥妥的回娘家,誰陪著?


    本來是首長想陪著,但是首長的行程排得密密的,要不然真想陪她回娘家,也沒有一次行程是順路的,最好是順路的,那樣也可能,可真的沒有一個是順路的。


    好歹也讓景析陪著去。


    景析這個信得過,確實是信得過,這麽多年一直就跟著首長,從來沒有哪件事有辦的不好的,自然這次回娘家的事,也重重地委托他了。


    “你說帶什麽東西去才好?”


    景析聽著,冷不丁地就聽到首長問他。


    一向精明的腦袋,被這個問題難住了,回過神來,那表情就有點訕訕的,到還是一直細心的,就問了話,“是讓小段帶點東西回去嗎?”


    景析這個人就是識時務,他就叫小段,這個話首長最愛聽。


    “回家去看她媽,總不能空手去吧,你說是不是?”首長走到窗前,看著外邊的荷花塘,此時這個季節,荷花正好開了,立在水間,隨著風兒搖曳的,那個風姿確實好看,“要不要先替她買點東西?你說買什麽東西好?人參?紅酒?茶葉?絲巾?包?還是化妝品?”


    景析瞪大了眼睛,原來首長是想討好“丈母娘”,他不由勸道,“不如問問小段,問一下老太太喜歡些什麽?有什麽愛吃的?”


    他們兩個大男人的在這裏討論,確實是討論不出來什麽個結果的,送東西送的再好,也是表麵的事,送得不得老太太的心,那等於是白送,還不如問個知情人。


    而段喬才起來,她還有點迷迷糊糊,有那麽一瞬,還覺得自己個腰像是快要直不起來的,又沒處可說的,始作俑者已經去紫光閣了,她麵前就一個景析,所有的話都噎在肚子裏頭,“景、景主任、你先、你先出去——”


    她還沒穿衣呢,怎麽好意思真當著人穿衣服。


    景析也是垂眉低眼的,確實沒看她一眼,離首長最近,就曉得首長怎麽疼人的,別看首長的衣物都是有人著手的,從裏到外都是的,偏她房裏的東西——不、就她身上的私密物,都是首長親手洗的,別人看見估計都得嚇死。


    偏他還是親眼所見,真的是首長親手洗的。


    真疼人——疼到骨子裏去了。


    景析還真就站在門外,等她換好了衣物才推門進去,見她就黑色的小西裝,裏頭是簡潔的白襯衫,下頭還是條黑色的長褲,他進去時,就剛剛看到她把個嫩白的雙腳往雙黑色的細跟鞋兒塞進去——


    許是她沒站牢,她人一往前晃了下,到是景析伸手快,一下子就把她扶住了——虧得他伸手快,她一抬頭,朝他有些個難為情的笑了笑,人也跟著站了起來,細細的鞋跟兒支著她的身體,真個是嬌人兒,難怪首長那麽對她。


    估計她皺一下眉頭,首長也會心疼的。


    “老太太喜歡什麽,要不要順帶買點回去?”景析問得仔細,“去機場還有點時間,要不要去選點東西?”


    他這麽一說的,段喬自然聽得出人家的意思,肯定是叔叔想的,她心裏暖暖的,早上那點忐忑不安就消了點,都說回娘家,她確實是回娘家,但——老太太那裏,她還沒想好個合理的解釋,總不能說她失憶了,現在才想起來吧——


    想了想,她也覺得就光這個解釋還過得去,“我媽喜歡吃綠豆糕。”


    景析覺得這個好辦,小小的事兒,買個兩三盒就行,雖說顯得有點送不太出手,可送東西呢,就得人家喜歡,人家不喜歡的東西,就是送再名貴的,也是拍馬屁拍到馬屁股上的,那都沒用,——


    他就打個電話,讓人把綠豆糕包好,直接送到首都機場。


    可段喬還是心裏沒有底,坐在車裏,車子離中/南海越來越遠,遠得她都有點心肝兒顫顫的,雖說理由想到了,說出來又怕她家老太太聽了不相信,萬一又以後事兒傳開了叫老太太曉得了,她更是長了十張嘴巴也說不清。


    她看看景析,又看看前邊的警衛員,眉頭糾結著,遲疑了好半天,“景、景主任?”


    景析是個人精,能看不出來她不對勁兒嘛,早就看了出來,可他一直主動等她親自說,一聽她的聲音,到是看向她,眼神淡淡的,“小段想說什麽?”


    段喬個性就是磨嘰,真讓她說個什麽的呢,她還慢吞吞的,像是在腦袋裏還思考了無數遍後才得出的話,“我要跟我媽說失憶了,他們把別人弄成我了,現在我恢複記憶了,一下子就把事情想起來了,景、景主任,你說說我媽會不會覺得這跟演電視劇,而且是跟演的韓劇一樣?”


    把個景析問得一愣一愣的,敢情她就想的是這個,他確實早就做好了準備,總不能真叫老太太看到還活著的女兒嚇一跳吧,早就派人解釋去了——對,市公安局的人早就上門親自去解釋了,把事情說的巨清楚。


    “老太太等著你呢,知道這事了。”


    他說的極簡單。


    到把段喬聽愣了,她一手還捂著嘴,似乎要捂住驚呼聲,兩眼還瞪得大大的,“我媽都知道了,景、景主任你說真的呀?我媽她都知道了,她有沒有受刺激的?有沒有的?”到最後,她都不捂著嘴兒了,那手直接去拽他的袖子,西裝袖子給她拽得都快皺了。


    景析點點頭,“老太太很高興,剛開始是有點不太相信,後來給她解釋了,也相信了,就等著你回去,回去見見老太太心裏估計就踏實了。”


    “哦。”她點點頭,就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有叔叔在,她還要擔心個什麽呀。


    今天的天氣非常好,從首都機場回到老家,確實有那麽一點的懷念感,想想她就離開這裏好幾年了,段喬沒有什麽陌生感,她家老太太還來接機了,——比起這個讓她有點疑惑的是景析並沒有跟她站一塊兒,把個綠豆糕的禮盒給她就走了。


    老太太把她抱得緊緊的,兩母女是抱頭痛哭。


    當然,在機場哭,讓兩母女也有點難為情,於是早早地就回了家。


    老太太當時真是萬念俱灰的,女兒辛辛苦苦養大的,丈夫沒了,她告訴自己還有女兒,也不是沒有想過嫁人,但真沒有合適的,等年紀大了,也就歇了這份心,可——突然的女兒也沒有了,她能不傷心透嘛。


    突然的,就跟演電視一樣,女兒居然回來了!


    她準備了一桌子菜,都是女兒愛吃的,恨不得女兒把整桌的菜都給吃光,就是洗菜也不想讓女兒碰一下,生怕女兒碰了一下就消失了。


    晚上兩母女還擠在一起睡覺,講小時候的事,講著講著就睡著了。


    絕對的溫馨。


    段喬就不想走了。


    她家老太太一起才是最好的,可老太太還是有點擔心的,拿出份報紙,好像還是個什麽娛樂報的,把她給叫醒了,把個報紙遞給她,讓她好好看看——


    段喬還沒怎麽清醒,到是拿過報紙,迷迷糊糊地看著她家老太太用手指著的地方,才一對上眼,她就瞪大了眼睛,“媽,你怎麽拿這個給我看?”


    上麵有條八卦新聞,說的就是高熾的事,據聞他從誰誰的香閨裏出來,也據說那與誰誰快要宣布婚訊了,她好奇的是沒有給和諧,雖說誰誰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的。


    “他要結婚了。”老太太覺得女婿要再找個也沒有什麽,在不知道女兒還活著的前提下,她覺得嘛,人都沒有了,女婿再找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但現在嘛,她覺得有點清不對了,她女兒還活著呢,女婿就跟別人這麽高調了?“你的事,他知不知道的?”


    要是不知道,她也不能去怪高熾這個女婿的,老太太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段喬下意識地就要點頭,可她知道這個頭不能點,趕緊地搖搖頭,本/能的維護起高熾來,“沒有,他不知道的——”


    “那、那你們之前辦過手續了?”老太太的意思是人家現在要娶妻了,現在要告訴那個前女婿自己的女兒還活著,他現在跟別人結婚算是重婚,不說好像太不地道了,還不如之前就辦過了,可說之前就辦過了,又覺得自己女兒委屈了,老太太這個心思的,有點重,“有沒有辦過的?”


    段喬還是點頭,這個確認無疑的。


    老太太才鬆了口氣,到也高興起來,“我跟你劉阿姨說好了出去走走,你要一起去嗎?”


    段喬搖搖頭,還不如睡大覺。


    睡得半夢半醒的,手機到是把她弄醒了,連個手機屏幕都沒看,就直接的接了電話,迷迷糊糊地就出了個聲,“喂?”


    濃重的鼻音,還帶著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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