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她到是老實給趴著,可那麽個感覺,越來越強烈,人就跟著難受地趴在他身上,尤其是腿間,她的腿微微地動著,試圖摩挲著那裏,還沒動一下,就曉得腿間有點濕意,叫她更是透紅了臉。


    “陳涉……陳涉……”她叫他,聲音軟的跟蜂蜜似的。


    叫得陳涉偏又硬實了幾分,那手到是不滿足就在她後腰肉那裏動動,眼看著她扭著身子,就曉得她也上頭了,眼裏流露出幾分興味,卻沒有再動一下,就將將地抱著她,“很快就到家了,你別急,別急,等會就滿足你。”


    聽得她臊得慌,又礙於麵子,“胡、胡說、胡說什麽呢你……”


    惹得陳涉更有興味,明明她也想,到是嘴上不承認,偏這種姿態最惹得他情/動不已,要不是在車上,又憐惜她的肚子,他早就把她給擺平了,好將個囂張的物事埋入她身子裏頭,狠狠地入進去,想著那緊緊的私/密/處把他給緊緊地包裹住,他就差點呻/吟出聲。


    好在,離他的住處不遠了。


    陳涉的別墅不是他一個人住的,裏頭住了三個人,雖說今天是陳涉出門接的她,其實她過去時就曉得那裏頭住的三個人——陳涉、沈濟南、還有個尚品,她要說不去,他們哪裏能由得了她——


    她不去,不過就是礙於那張薄薄的麵皮兒。


    逼逼她,也就沒有什麽事了。


    就她的性子,就得無時無刻地逼逼她,不然的話,就得讓她躲了。


    要說她心裏,那真是個個都有的,平時她真不願意承認這種話,覺得特沒有麵子,也特不正常,人家一個個對她好,她要是一個人都不惦記,那簡直對不起人家。


    她的心最軟,最見不得別人對她好,雖說自私,可沒有自私到別人對她好,就可以當作理所當然,當成那是她應該得的,不付出就能得到,這個不太好,有來有往才正常。


    陳涉抱著她,幾乎小跑進屋的,他住的地方,也就從自己家裏叫了個阿姨過來,平時做做飯跟打掃一樣房間什麽的,這個時間,一個人都沒有,陳涉也早就跟阿姨說好了,讓人今天別過來。


    所以,他早就預謀了。


    “難受嗎?”他問她,把人放在床裏。


    一離開他的懷抱,段喬就想伸手去拉他——


    他搖搖頭,雙手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地解開襯衣,握過槍的手指,充滿著力量,當最後一個扣子離開扣眼,白色的襯衣遮不住堅實的胸膛,充滿著力量的美感線條,一下延伸到人魚線,沒入他的褲腰裏,光站在那裏,落入她的眼裏,讓她的腿瞬間發軟。


    食肉性的動物,她瞬間用就這個詞兒形容了自己,嘴裏幹幹的,像是被什麽竄起的火意都給燒了個精光,她盯著他,一瞬不瞬的。


    他笑了,得意於她的目光,半跪在床前,抬起她的一條腿,將她腳上的平底鞋子下來,嫩白的雙足就露在他眼前,沒有穿襪子,腳非常小,卻長肉,非常有肉感,他捏在手裏,卻發現她的腳,瞬間就紅了——


    一看她,全身都是紅的,那是害羞的。


    帶笑的眼睛,讓段喬抬起雙手蒙住眼睛,不想麵對這種狀況,即使是害羞的要找個地洞躲起來,她還不能克製身體的自然反應,腳被他捏在手裏,再往腳底心一撓——


    她整個人都癢得坐了起來,“不,不要——”


    雙手試著推開他,但一點力道都沒有,像是個神經病一樣笑歪了身子。


    他還真的放開了,手滑到她光滑的小腿,不止是小腿,而是到她的大腿深處,沒有什麽力道的兩條腿兒,現在歪在床裏,被他的手一碰,——她明明喜歡那種感覺,卻是一下子夾緊了腿。


    欲迎還拒,大抵就她這樣的,惹得陳涉心憐不已,憐惜地瞅著她,“還難受不?”


    手就貼著她的細腿,一動不動的。


    她瞪他——


    瞪著雙大大的眼睛,不肯變換表情,就跟他有仇似的。


    “難受不?”他還問她,再一次的問她,“難受不?要是不難受,我就先去做飯,要是難受的話,你就說出來,你不說出來,我是不知道的,你說是不是?……”


    這一長串的話,惹得段喬差點氣結,索性一個爆發的,“你到底上不上來的?”


    難得的,能把人氣成這樣子,段喬這個嬌嬌,也是自己不“理智”了一回。


    “是呀,你到底上不上來的?”


    門“吱呀”一聲給推開,走進來兩男人,一個是剛從國外趕回來的沈濟南,一個是剛從外省趕過來的尚品,兩個人都是極其簡單的一身休閑服,朝似乎被他們的聲音嚇到的段喬齊齊拋了個媚眼——


    把段喬嚇得身子都縮了縮,尤其是擠在她腿間的那隻手,更是往裏緊緊地夾了一回,隔著底褲,把他的手指都弄濕了。


    ☆、第124章 番三


    段喬立即抓過被子,試圖把自己遮起來。


    就是動作太慢,惹得人大笑。


    尤其是沈濟南這個壞家夥,笑起來一點都不知道要收斂一點,整個人就站在門邊兒笑,笑得彎了腰,光瞧樣子就曉得他是個壞家夥,是地地道道的壞家夥,沒有比他更壞的家夥,——


    他一手挨著尚品的肩膀,一手支著牆,“害羞了,你瞧瞧,我們的喬喬害羞了,想躲起來了。”


    尚品推開他的手,那神情都是嫌棄的,表明與不是一路人,走向床邊,走得的太快,還不心踢到她被陳涉丟在地麵的鞋子,唔,那鞋子還是他親手挑的,平底,樣子簡潔,最適合她,想著她穿著他挑的鞋子,他麵上的喜色難以自禁——


    “早上跟高熾去醫院了,是不是有點難受?”


    他半跪在床前,伸手按住她落在被子外的手,問得很溫柔。


    本來嘛,段喬讓陳涉有意無意的撥弄弄得難受,這人懷了孕,就更加敏感的,就那麽個當頭,她“不要臉”的那麽一喊,到叫進來的人都聽見了,羞得她都沒臉見人,腦袋都擋在被子裏,——跟個鴕鳥一樣,把腦袋藏起來就行了。


    尚品把她的手一碰,她頓時就有種想摸上去的衝動,但這種衝動,叫她往被子裏躲得更深,真不想出來了,最好是一輩子躲著,再沒有比這種事讓人抓了個正著,更叫她難為情的了。


    在一起歸在一起,可真的,她骨子裏其實怕羞的。


    “你們、你們都出去……”


    軟軟的聲音隔著個被子傳出來,有點悶悶的,聽上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好呀,都出去——


    還真的,尚品真是好呀,真的是放開她個手。


    放開的時候,她的手還下意識地動了動,似乎想捏住那要離開的手,偏什麽都沒有握住,她有點失落的把手縮回被子裏,隱隱地聽到腳步聲,似乎在走動,然後聽見門關上的聲音,——


    像是全出去了,真的聽她的,全出去了?


    她刹時覺得給拋棄了一樣,一把將蒙頭的被子給弄開,人就跟著坐了起來,眼睛才一瞄,發現她以為出去的三個人,此時就圍在她的床邊,——


    笑眼盈盈地看著她。


    她的臉已經紅得快要出血般,視線往門那裏一瞄,門是關上的,他們騙她的!


    又想去抓被子,沈濟南早就把被子弄走了,人已經跑跪爬在床邊,在她毫不防備的情況下,已經將她拖入懷裏,而同時——他們像是說好的一般,都圍了上來。


    她幾乎不敢麵對他們,不爭氣的身體早已經軟成一團,倒在了沈濟南的懷裏,三個男人的強烈氣息,都吸入她的體內,熏得她沒有什麽意誌力的身體又泛起了動靜,本來就給陳涉吊在那裏,現在——


    瞧瞧她,水樣的臉蛋,紅的跟快熟了一般,那眼神兒,水漾漾的,跟要勾人魂似的,偏她自己不曉得自己那眼神都有多勾人,還無辜地垂著眼,不敢麵對他們。


    沈濟南真是忍不住地捏她臉蛋一把,這肉一捏下去,他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人給弄疼了,忍不住就低了頭,往他被捏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下去——


    偏她要躲,這時候還要躲,躲得人心裏氣憤,沈濟南曉得她個心眼,估計就她個心裏高熾與史證才是最重要的,他忍了,都說忍字是心上一把刀,忍得心都疼,狠狠地吻她,吻得她個小嘴兒,堵著她,還捂著她個鼻子,不肯叫她呼吸——


    非得吻一口,就過一口氣給她。


    簡直是折磨,折磨的她快喘不上氣來,烏溜溜泛著水意眼睛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就想他放她一馬——


    偏這樣的眼神,到叫人起了暴虐感,叫人恨不得在她身上狠狠地留下洗不掉的印記,陳涉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大手一弄,就把她的裙子給撩起,露出白色的棉質底褲,底褲的中間有一點未幹的濕意,微微地露出最中間那一點點深沉的顏色。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落在她的腰間,有一下沒一下地捏弄著,瞅著她怕疼的眼神,不由遞上笑意,騰出另一隻手去攔沈濟南,“瞧瞧,把人弄得快呼吸不過來了……”


    這簡直就像是她的救星一樣,她滿懷感激地看著他——


    眼神,叫尚品有點嫉妒,他推開沈濟南,自個兒挨了上去,張嘴就含住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這一含的,還有點狂躁,甚至還帶著怒氣,一手扣著她個後腦勺,一手扣著她柔軟的腰,鋒利的牙齒就咬著她的唇瓣——


    狠狠地咬下去,咬得她雙手都去推他。


    “你瘋了呀——”


    她那點力氣實在是當不得什麽大用,到是沈濟南跟陳涉見她害疼,一看尚品平時端著的樣子一點都沒有,甚至顯得有點陰沉,就曉得他肯定是下狠嘴了——


    兩個人一個一邊的,就要把人弄開,他到是咬得緊,不肯鬆嘴,把個段喬弄得“嗚嗚”喊疼,小臉都幾乎疼得皺起一團。


    “你瘋了!尚品!”


    陳涉怒斥聲,見他不鬆嘴,狠狠地就一拳揍了過去。


    當著臉就是一拳的,那一拳力道大的,把尚品上半身都揍偏了,人無力地倒在床裏,他看著他們,眼神還有點諷刺的意味,冷冷地看著他們心疼的表情,尤其是被他們一起摟在懷裏的人,被他嚇得發抖的人——


    “我早就瘋了,我跟你們混一起,早就瘋了,早就瘋了,你們沒瘋嗎,你們沒瘋嗎?”他指指沈濟南,又指指陳涉,那目光閃著叫人害怕的瘋狂,“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們就甘心了?”


    沈濟南瞪著他,臉色比任何時刻都要難看,一手抬起她的臉,被吻得紅腫的唇瓣,此時腫得更厲害,唇瓣上還破了個小口子,是被咬的,他的手一碰,她就疼得皺緊眉頭,讓他心疼的都快要弄死尚品,“你自己不甘心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冷淡的,近乎跟陌生人說話一樣。


    翻臉就不認人,是沈濟南的拿手好戲。


    就是陳涉都是冷著臉,看著尚品,手輕輕地拍著段喬的後背,並將她的裙子拉了下來,“他發神經,別理他。”說得輕描淡寫。


    段喬忍不住回頭看他,怯怯的,像是怕極了他,嘴裏想說什麽,又沒有什麽話可說,心裏頭還有點愧疚,“我……”


    她試圖開口說點什麽,卻叫沈濟南給拉了回來。


    “跟他說什麽,本來這事兒就是我們逼你的,你用不著有什麽想法,就知道我們會對好你就行。”他說的幹脆,一點隱瞞都沒有,反而是直白地說出他們之間相處的狀態,是他們逼的她,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這樣子,從來就沒有變過,她是被動的,他們是主動的,“你忘記了,當初我們怎麽算計人的?把人弄得一步步往我們算計的方向走?”


    盡管早就知道,說實話,她現在聽到這個,還是有點氣不順,抬起手,就衝沈濟南臉上打了一巴掌——


    不止沈濟南,就連陳涉都打了,當然,尚品,她也打了,沒一個放過的。


    三個男人瞬間就愣在那裏,齊齊地看著她,眼神有點錯愕。


    當她是什麽,想要就不要,不想要就得拿話說她了?


    段喬從來沒有一次覺得這麽委屈過,她努力地起來,即使有點吃力,還是努力地起來,將亂了的裙子弄好,赤著雙足,站在地麵,地麵有點涼意,她卻毫不在乎,並且將那雙由尚品為她挑的鞋子,都踢到一邊去。


    跟鬧脾氣似的,就開關有點脾氣,到後麵,她就有點弱,但還是硬撐著,“我、我也不稀罕你們……”


    本來就是尚品的矛盾,人難免有矛盾,矛盾要是解決了,也就不是什麽矛盾了。


    偏她來這一招,瞪著他們。


    再來一句更“狠”的宣言。


    “嗬嗬……嗬嗬……”本來尚品心裏有點糾結,被她這麽一激,頓時就樂了,什麽糾結呀,什麽的,都飛了個沒影沒蹤,笑看著她,雙手環抱在胸前,朝沈濟南使使眼色,“聽聽,她不稀得我們呢?”


    純粹是挑撥離間——


    尚品這個人,簡直比沈濟南還壞,明明他一個什麽“不甘心”什麽的,鬧得三個人一人挨了一巴掌,等她大放厥詞後,他又來玩這手。


    沈濟南能看不透他個把戲?


    但是,這時候,他不介意的,怎麽鬧都沒關係,她打他,也沒有關係,是該打的,他做過的混賬事自己認,最討厭尚品那種占了便宜還覺得吃虧的架式,這都沒事,總歸是這樣子,沒得第二條路選的。


    “嗬嗬……嗬嗬……”他也跟著笑,不是朝尚品,是朝段喬——


    段喬一下子心裏給笑的沒底,她一貫軟了,要真是從頭到尾都硬著,以她的性子,那根本是不太可能的事,她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赤著腳就想往外門外跑,可惜她沒注意到陳涉的動作,一個箭步就擋在她個身後的,叫她沒地兒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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