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靈的聲音,簡單的節奏,引起越來越多的士兵心靈上的共鳴,若希幾次唱下來,歌詞大家就熟悉了,開始跟著她慢慢合唱。慢慢的合唱的人也越來越多,聲音響徹雲宵,震撼著大家的心靈。若希此時宛若一位置身於樂海的精靈,空穀幽蘭的氣質,空靈婉轉的歌曲,蕩氣回腸,藍白相間色的紗裙,在風中飛揚,宛若天空一片雲,輕盈纖麗的身姿印的所有人的眼中。


    直到很多年後,參加過這場戰爭的士兵腦海中都一直都盤旋著這樣一幅唯美的畫麵。


    突然間,剛剛被縛住的風,又似死失般複燃,不似開始那般狂野,卻異常陰冷黑暗,速度奇快。眾人還來不及反應,隻見那風好似長了眼睛般直撲向若希,將若希一下就卷起,頓時就飛到半空中,風速很快。東方溟一把抽出頭發上的金色發簪,嘴巴動一動,那發簪突然變成一把長長的劍,金光大放,東方溟那月色身影已立在上麵,追著風過去。


    乾臻也立刻重新施起咒來,重新將那黑色狂風縛住,長長的光線將那狂風拉住。不似開始那般輕鬆,他的臉也開始變的蒼白。東方溟見乾臻控製住風後,抽起長劍,淩空一揮,一道金光光華閃過,“嘩……”黑色風突然如玻璃碎片一般紛紛散落。若希那藍白身影輕輕飄落,東方溟雙手輕輕將她托住,沒注意一股黑色光影直竄進若希眉心。


    將若希緊抱在胸前,隻隔一層布料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看向那熟悉的臉龐,卻見她眉頭緊皺,雙眸緊閉,神情似痛苦不堪,似在與什麽在糾纏爭鬥一般。


    將她抱至乾臻麵前,君子宇也快步趕過來,看著他們神色似是不對,也朝若希看去,隻是平日明豔的人兒,此時不知怎麽了,痛苦的表情,讓他看的心頭都在滴血。


    “她這是怎麽了?怎麽回事?隻是風卷一下,怎麽會……?”冷酷的聲音卻帶著萬分的關心。看向東方溟與乾臻等待著他們給他答案。他們倆人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隻能先抱著若希回去,隻氣的對麵的蒼墨漓恨恨的瞪著他們。


    進入苗疆


    047靈狐球球


    今天的一更晚了,稍後馬上二更,請等待。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如果有後悔藥可以吃,如果……人生有很多如果,但結果總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沒有人想到,若希前一秒鍾還在放聲歌唱,下一秒卻昏迷不醒,直感歎人生的無常。


    當東方溟將若希抱回府中,輕輕的放在床上,仔細為她查看脈像,溫和的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她的脈像看似平穩,實則暗藏凶險。隻見若希一臉的痛苦表情,不時汗珠流下,時而語囈,時而安靜,但唯一不變的是,她一直昏迷沒有清醒過來。


    幾天之內一直都這樣,急壞了一群人,而蒼墨漓那邊好似知道這邊情況一般,居然也停止了攻,讓他們思想全力集中都在都救醒若希而想辦法。


    東方溟坐在若希床邊,不時用帕子將她的汗水擦拭幹淨,好看的眉頭越皺越緊。自乾臻看過若希的情況後,用巫力測探她體內一番,發現在她體內有一股不知明的,黑色陰影在到處竄動著。使得若希陷入昏迷之中,無法自行醒來。聽到此,東方溟那溫和的目光變得悠遠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麽。


    “師兄,若希今天怎麽樣?”一身紫衣的君子宇忙完立馬趕過來看看若希的情況,打斷了正在思緒的東方溟,東方溟一抬頭,隨即恢複了往日的溫潤神色,不緊不慢的說:“還是跟前幾天一樣,我已傳信給師父了,希望他能盡快趕過來。”轉而溫柔的看向若希,輕輕的給她梳理著額前的散落的發絲,那神情專注而深情,給她理好發絲站起身來,不理君子宇那心痛的目光,走出門外,將手放在嘴邊對著天空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瞬間,一道翠綠色身影,向他直撲過去。隻見一隻翠綠色小鳥,已然停在東方溟手心。


    東方溟輕輕的將它腳上的信筒拿下來,張開一看,隻見上麵赫然寫著三個字“去苗疆!”,去苗疆,去苗疆,東方溟反複念著這幾個字,君子宇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向淡定的師兄,也因她而亂了方寸,不禁出聲道:“師兄,那我這邊準備下,你帶若希去苗疆吧。看來師父是說在得去那邊才能解決,對了,他老人家也會去嗎?”


    東方溟略做沉思,將小翠放飛,走進房間裏,看著床上的若希,深深唉了一口氣:“嗯,師父他老人家肯定是直接過去了。隻是此去苗疆路途遙遠,換作平日我們可以禦劍飛行,不過數時辰便可到達,若希又是這樣……,真是擔心她路上。”一向冷靜淡定的東方溟,也失去了往日的笑顏。


    “師兄,你不用擔心,我這邊會安排好一路行車等用具,會叫如風跟你們隨行。我這邊還得鎮守出天城,就不能陪你們一起去了。”君子宇一向冷俊的臉上顯出片刻溫和。


    夜色降臨,圓月高掛,皎白的月光照耀下的出天城城主府,顯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一席月色身影,立在窗前,望著月亮,神情是那樣的孤寂。想著她那笑靨如花,一顰一笑,每一個轉瞬間,都似在定格,漸漸地他臉上浮起一抹溫柔的笑,好似三月春風一般,看的正準備進來給他看茶的小丫環看的一陣臉紅。


    翌日,君子宇已經準備好兩輛豪華的馬車,若希與東方溟一輛,乾臻與離月兒一輛。本來應該讓離月兒與若希一輛,但是東方溟不放心,一定要親自照看著,所以就由他與若希共乘一輛馬車了。如風帶著侍衛立在馬車旁邊,一如往日般表情冷酷,動作利落。在君子宇滿是惜別的眼光中,他們一行離開出天城,前往目地地苗疆。


    他們一路小心翼翼,小心的繞過蒼瀾國的防線。苗疆處在蒼瀾國西南邊,經過幾天的日夜趕路,終於到達苗疆與蒼瀾國的交界之處——澗溪飛瀑


    這裏終年如春,百丈高的飛瀑,好似九天銀河從天上流落下來,景色美麗極致。翠綠蔥蔥,花鳥百蟲,好不熱鬧。


    東方溟一行,一路奔波終於來到這處人間仙境,離他們的目地地也很近了。他們一行決定在此稍事休息,再前進去到苗疆乾王府。


    如風帶著侍衛,在他們選定落腳的地方周圍查看一番。不論是樹上還是草叢都仔細查看一番,看的出來他們很有經驗。待他們全都檢查好後,才跑過來將他們一行迎了進去。


    到底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待都走進後,不消一會兒立刻就地搭好了帳篷,十幾分鍾後,架起的篝火上也飄來烤肉濃濃的香味。


    一路上離月兒也不似平時那邊嘰嘰喳喳,安靜異常,似乎一夜之間長大,她感覺到了乾臻的擔憂,不再似平日那般任性胡鬧。但如風他們將肉烤好,她忙過來拿來分給乾臻與東方溟。


    “臻哥哥,東方哥哥,在如此美景下吃烤兔肉,還真是件美事,你們說是不是?”離月兒天真無邪的對著兩位正對著若希發呆的男子說。


    “月兒,你說的沒錯。這烤肉還真好吃。哎!如風,你的手藝還真不錯,謝了。”乾臻手舉著一塊兔肉對著如風示意道。


    東方溟收回注視著若希的目光,朝著乾臻與離月兒點點頭,微微一笑,細細的品嚐起兔肉來。


    突然,正在烤肉的如風扔掉手上的肉,對著侍衛們做了一個手勢,侍衛們立刻處於備戰狀態。漸漸地都聽到一陣輕細的腳步聲,東方溟與乾臻立刻分站在馬車兩邊,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


    左邊草叢裏,伸出一個小小的,白白的腦袋,圓溜溜的眼睛,尖尖的嘴,一身雪白圓滾滾的像隻球,做著萌死人的表情,對著一群人左看右看的。隻聽得,眼尖的離月兒一聲大叫:“球球。”


    那小家夥立刻撒開小短腿跑起來,直衝向離月兒那邊,不明所以的侍衛跟如風都呆立在當場,眼前一見一團白影閃過。


    球球衝進離月兒懷裏,月兒抱著它又摟又親,“球球,你怎麽跑這裏來了?阿爹他們有來嗎?”被親的一臉口水的球球,聽到問話,似乎才想起自己來此的正事,圓眼睛左顧右看的,突然看向馬車,一道白影一閃撲向馬車,金光一閃,球球“啪”的摔到地上,它皺著小鼻子看著眼前月色長袍的男子,一臉的不解。


    離月兒忙跑過去,輕輕將它抱起,“東方哥哥,球球,是我們神壇的靈狐,可有意思了。不知道它今天怎麽跑到這裏來了,不知道是不是阿爹他們也快來了。它沒有惡意的,不會傷害若希姐姐的。”解釋著小白狐的來曆。


    球球似乎聽懂了離月兒的話,很是同意的點著它的小腦袋,一臉委屈的看著東方溟,惹得乾臻跟一群侍衛直笑。


    “球球,你跑過來是有事嗎?”乾臻很人性化的問著小球球,球球拚命的點著小腦袋,又看向若希,“與她有關?”乾臻又進行大膽的猜測。看著球球又再次點頭,他不禁看向東方溟似乎在征詢他的意見,得到東方溟目光首肯,乾臻抱起球球,慢慢走進若希所在的車廂,一時間,白光大放,耀的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沒人發現,若希嘴裏有黑色氣體吐出來,但眼睛仍然閉著,表情卻沒有剛剛那般痛苦。漸漸地,她的額頭也有一個淡淡的月牙印記顯現,顯得是那樣的聖潔。


    那小球球在做完這一切後,似是靈力輸出過度,一下倒在馬車裏,那白光也慢慢消失了。待眾人走近時,若希的臉色紅潤,呼吸平緩,就是似睡著覺了一般。然後,一行人帶著小球球,一起向著乾王府行去。


    048天都好友


    話說當若希失蹤後,薰兒受傷就搬到夜靜瀾家裏去住了,由天明帝安排禦醫給她治療。夜靜瀾老爸將她受傷的消息告訴她的城主老爹後,雲城主是立刻收拾包袱快馬加鞭趕到天都城。


    雲薰兒自他老爹來後,天天聽他爹爹嘮叨。休息了幾日,自覺無什大礙,一定要去找若希。急著雲城主,直冒冷汗。這不剛好,楚天皓來看雲薰兒,雲城主像遇上救星一樣,拉著他苦笑的說著:“楚公子,你來的正好,幫我勸勸薰兒,好好的在家呆著,不要出去找什麽若希姐姐了,我這邊會加派人手出去找的。你這要是再出什麽事,你們說我可怎麽辦呀,這是不是要我的老命呀!”雲城主麵對這個寶貝女兒一點也辦法也沒有,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莊嚴神色。看得旁人一陣好笑。


    “楚天皓,你要是來勸我的話,那你可以走了。你不去找若希姐姐,我自己去。不像你薄情寡義,人家若希姐姐那麽幫你,人家現在出事了,你也不去找她,虧她還那麽信任你。”雲薰兒見楚天皓走過來,先發製人的厲聲說道。


    “雲城主,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向你們告辭的。這邊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若希麵那邊也有消息了,我要過去看看,如若雲小姐執意要去的話,我可以一路保護她的安全。”楚天皓不理雲薰兒的冷嘲熱哄,反而替她說起話來。讓雲薰心一陣理虧,暗罵自己做小人了。


    “爹,你看剛剛禦醫看過也說了我的傷不礙事了,就讓我也一起去吧,找到若希姐姐就回來。”薰兒拉著雲城主的衣袖,用力的一扯一扯,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雲城主,像沒要到糖的孩子般……。


    “好吧,唉,女大不中留呀。”雲城主看著薰兒那懇切的模樣無奈的點頭同意了,“楚公子小女就拜托你照顧了。”


    “哼~,誰要他照顧了,我也會武功的……”


    “雲城主,請放心。我去照顧好雲小姐的。”


    “那你們明天再動身吧。”雲城主不死心,還想再拖延一下。


    “不行,現在就走。”那兩位小冤家,異口同聲的說。說完對視一眼,輕輕笑笑又轉過頭去。


    雲城主無奈的看著他們兩人,“那你們等等吃個飯再走吧,薰兒,爹再你派幾名侍衛。”


    “不用了,爹。你不知道楚大哥的功夫可好了。你十個侍衛也比不上他的。所以不用那你那些侍衛,讓他們保護你好了,你就乖乖在家等著我吧。”薰兒一臉崇拜的說著,完全忘記了剛剛說不要楚天皓照顧之類的話語。“飯不用吃了,幫我們準備點幹糧吧,我們立刻上路,因我受傷已經耽誤很久了,希望若希姐姐不要有事。“想到若希姐姐還沒找到,明亮的眼神忽的暗淡下來。


    楚天皓看著薰兒那暗淡無光的眼神,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不明白她為何會影響著他的思緒,慌忙逃走,說先回別院拿東西來掩飾。


    但他慌亂的表情卻沒有逃過精明的雲城主的雙眼,他原本懸著的心,此時反而安定下來,張羅著薰兒上路所帶的東西,臉上露出一抹高深的笑。雲薰兒狐疑的看著她爹奇怪的笑著,忙出聲“爹,你怎麽笑的跟個老鴇似的,賊兮兮的呀。”


    “你這孩子,這都是說些什麽呀。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也沒有,以後還怎麽嫁人咯。”雲城主聽到薰兒對他的比如,氣的那是吹胡子瞪眼的。


    “爹,女兒才不要嫁呢,永遠就陪著爹不好嗎。”雲薰兒抱著雲城主的脖子,對著他撒嬌。“你這傻孩子就會說傻話,哪有一輩子陪著爹的呀。”雲城主輕輕拍著薰兒抱著她的手,和藹的說著。時間仿佛應這一刻靜止了,空氣都變的溫馨動人,房間外的鳥兒也在歡快的叫著。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著笑,小鳥說早早早,一個時辰後,楚天皓與雲薰兒也出現在天都城郊。朝著蒼瀾國方向趕去。


    雖然得知了若希的大概方向,但她在那邊的具體情況還是不清楚,所以倆人很著急的往那邊趕。一路上那是在哪黑就在哪裏歇,靠近城鎮的就去住店,遇上到荒郊野外的,就在平地堆個火,席地而坐,與楚天皓在星空下暢聊。


    日子雖然很苦,但因為有了彼此的陪伴,漫長而枯燥的趕路也不覺得了。一路上話多的雲薰兒,因為第一次過上這種真正的江湖生活,而備感新鮮,以前跟若希去天都城的時候,若希都按地圖計劃好,都會在某個城鎮落腳。從來沒有在野外露宿過,雖然楚天皓已盡量差少在野外露宿的交數了,但還是避免不了在荒山野外露宿。一遇上到野外露宿,雲薰兒明顯就很興奮,一等楚天皓找好地方,就催著他去打點野味,因為楚天皓烤的東西實在是太好吃了,每次都讓雲薰兒吃的停不下,還直說就他這手藝,以後要是開店生意肯定很好,說的楚天皓一頭黑線。


    那一日,他們兩人行至離出天城不遠的一個叫做琉璃山的地方。隻見天色已黑,群山起伏,林海莽莽,他們兩人尋好地方,升起火堆,楚天皓開始準備晚餐,薰兒在一邊對著星空,一會兒問:“今天星星怎麽這麽少呀?不過月亮很亮呢?今天是十五了嗎?”


    楚天皓招頭看了下月亮,這才猛然發現,今天竟然已是十五了,騰的站起來忙放下手裏的烤雞,就準備就練武。哪知他還沒開始運起心法,心髒位置就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


    他一手按著心髒,慢慢走向正對著天空不知道想什麽的薰兒,想要跟她說點什麽,還沒來得及走到她身邊,就痛的暈了過來。


    “嘭”的一聲巨響,驚醒正對闃圓月發呆,遐想未來的雲薰兒回過頭來一看。隻見楚天皓那修長的身體倒大地上,一手按著心髒位置,表情極其痛苦。雲薰兒嚇得不知所以,衝上前去,一把抱著楚天皓,用手摸著他的臉龐,大聲的叫道:“楚天皓,楚天皓,你怎麽了?你快醒醒呀。”一時慌了神的薰兒,嚇人她那美麗的小臉一下子慘白了,不知道怎麽辦?左看右看的找人,可是在這荒山野嶺的哪裏找的到人,這時隻見楚天皓似乎有了點意識,他好像很痛,但堅強的他似乎習慣了隱忍,痛的慘白的他沒叫出聲,但卻用牙齒死死的咬著嘴唇。


    楚天皓咬緊牙關,直出冷汗,把雲薰兒嚇的花容失色,跑來跑去,將他放在地上,從包袱裏拿出一件衣服來,在放地上,費了九牛二虎力將楚天皓拖到衣服上麵。對著他先是擦汗,後來看楚天皓把嘴唇都咬出血來了,薰兒又心痛又怕楚天皓給把自己咬傷,立刻想也不想就傻傻的把自己的手臂伸到楚天皓嘴裏讓他咬,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麽苦的薰兒,就忍著痛讓楚天皓一直咬著,開始還能忍受,慢慢手臂上的傷害越來越多了,當楚天皓口上時,那種痛讓薰兒,再也忍不住了,大叫起來,但依然固執的不肯抽回自己的手,咬到已有不知過了多久薰兒的手臂已經痛的麻木,但還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暈、不能倒,還得看著楚天皓,就這樣一股信念一直支撐著她,直到天明時,終於體力透支給暈倒了。


    楚天皓醒過來,看到薰兒滿是鮮血的手還放在他的嘴了,手上全是血口牙印,淚水止不住的流出來:“傻瓜,你真是個傻瓜。怎麽可以對我這麽好呢?你要讓我怎麽辦呢?”從衣服撕下了布條,小心的把雲薰兒手臂上的傷口仔細的包紮起來,脫下自己的衣服把她包起來。緊緊的抱著,頭靠著那薰兒蒼白的容顏,久久不願意分開。


    049情愫暗生


    楚天皓醒過來,看到薰兒滿是鮮血的手還放在他的嘴了,手上全是血口牙印,淚水止不住的流出來:“傻瓜,你真是個傻瓜。怎麽可以對我這麽好呢?你要讓我怎麽辦呢?”從衣服撕下了布條,小心的把雲薰兒手臂上的傷口仔細的包紮起來,脫下自己的衣服把她包起來。緊緊的抱著,頭靠著那薰兒蒼白的容顏,久久不願意分開。


    原來楚天皓從出生開始就受巫咒所困擾,每到月圓之夜就會咒發,痛不欲生,幸拜得世外高人為師,習得一套名“永生”特殊心法及武功,延緩咒的生長,將咒發克製到半年才發作一次,以往他都會用練功所控製,最近因為若希的生死未明,又加上這幾天的趕路都讓他身心疲憊,如此情況之下讓他所中的“生長咒”提前發作。他本欲練功來進行壓製,不料因這次咒發比以往發作更痛更快,讓他承受不住,倒在地上痛的直打滾。


    楚天皓看著懷中的女子,自他醒後見薰兒暈迷在自己身旁,就連忙抱著她往離琉璃山最近的永豐鎮上去求醫了。什麽都沒想,一心隻想快點救醒薰兒。心中不斷乞求,萬能的神,不要讓薰兒離開她,他願意減壽都來換取她的性命。


    永豐鎮“濟世醫館”後堂,藥香嫋嫋,隻見一位十一二歲紮著兩隻小辮的青衣藥童跑來跑去,不時端著一盆血水出來。房間裏麵,“濟世醫館”的陸大夫正在給雲薰兒的手臂上上藥。楚天皓就在一旁火急火燎幫著忙,一會兒見大夫開好方子,催藥童去抓藥;一會兒又站要床邊癡癡的看著薰兒,一會兒也不肯讓視線離開她。


    經過楚天皓幾天不離床的貼身服伺,雲薰兒漸漸康複起來。她的日常飲食,洗漱全都由楚天皓一人親手包辦了。樂的雲薰兒,一天到晚笑眯眯的,連話也講不清楚了。


    清晨,薄霧環繞著“濟世醫館”,一個黑色身影在廚房裏忙碌不休。雲薰兒早上起來,不見楚天皓到處導他,終於在藥館的小廚房裏找到了忙碌的他。


    “天皓哥,你在幹嘛?”雲薰兒緩步走到廚房,看到那一向冷俊高大的背影,正在攪動著鍋裏,從鍋裏不時飄出一陣陣香味。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向鍋裏看去,還不待他回答,“哇,是青菜肉粥呀,真香!天皓哥,想不到你還會做飯。”害羞的她盡顯小女兒姿態,雙手繞著手帕,片片紅雲浮上臉頰。


    楚天皓聽到雲薰兒的說話聲,回過頭不好意思的一笑,“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吃呢?”隻見他滿臉的黑灰,無法看清他本來的麵目,雙手不知放哪裏,一手拿著勺子,一手不停的摸著頭,“噗哧……”雲薰兒忍不住笑出聲來,拿著手帕走上前,輕輕的為他擦拭起來,“怎麽弄成個大花臉了,真是太好笑了。”原本因黑灰而看不表情的楚天皓,在薰兒擦拭的時候,臉紅的跟關公似的,早晨的廚房,是溫馨而浪漫。


    吃好早餐,帶著薰兒去陸大夫那裏換藥,陸大夫說:“雲姑娘,你這手上的傷切忌沾水,不得用力拉提重物。”陸大夫邊換藥邊交待薰兒道。


    “是,陸大夫。薰兒會謹記的,有勞陸大夫操心了。”薰兒謙虛有禮的回道,“不知,薰兒的傷還要幾天才能好,我還要急著上路呢?”她的餘光偷偷看向楚天皓。


    “雲姑娘,正所謂是傷經斷骨一百天。你這傷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已傷到經脈,必須得好好養養,不然會落下病根的。切不可大意啊!”陸大夫言辭戳戳的跟雲薰兒交待著。


    “陸大夫,我知道了,我們暫時不會離開,直到她把傷養好再說。”楚天皓聽到此忙出聲說到,雲薰兒聽到此,內心一陣甜蜜,淡淡的笑浮現。


    在這樣的一個小鎮,他們一起生活,放任任何事情不理,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在他們以後回想起來仍然是覺得甜蜜無比。


    幾日後,出天城城門口一輛馬車上窗簾被挑起,露出一對如仙人的男女。男子英俊挺拔,一臉嚴肅;女子一身大紅衣服,小巧精致的麵容,彎彎大大的眼睛,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眼角藏不住的喜意,頭伸出外麵左看右看一臉的好奇。


    看著城門上‘出天城’幾個字,女子眉頭一展,似是放鬆很多,回頭看著男子嚴肅的臉,女子輕輕往他肩上一靠,男子嚴肅的臉頓時溶化,對著女子露出一抹寵溺的笑。


    沒錯,這兩人正是傷好一點立刻吵著上路的雲薰兒與楚天皓。要經過幾日休養後,雲薰兒就吵著要上路,一是真的擔心她的若希姐姐,二也是覺得不能因為她而在路上耽誤太久。楚天皓在雲薰兒的吵鬧下,加之自己也很擔心若希的情況,找了輛好的馬車就一路飛速前進了。


    才到城門口,突然從他們城門方向傳來震耳欲聾的馬蹄聲,驚的鳥雀飛走,遠處塵土漫天飛揚。會是什麽人呢?難道他們不在的這幾天又出了什麽大事嗎?


    就在兩人對視狐疑,還猜不透究竟是發生什麽事情來的會是些什麽人的時候?隻見衝在最前麵的是他們十分熟悉,而已很久不見的,膘騎將軍————夜靜瀾。


    雲薰兒立刻向著馬上的人大叫起來“表哥,表哥……”,夜靜瀾聽到叫喚忙拉住馬繩,轉頭看向叫喚他的人。一輛精致的馬車,簾子挑起來,露出一位身著紅衣的少女。


    “薰兒?”見到是她,忙跳下馬跑過去,“你怎麽也來了,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在確認是薰兒,夜靜瀾開始責備起她的任性來。


    “我,我又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天皓哥呢。”薰兒一聽到說到,忙撅起小嘴,手指對著門簾繞圈圈,低著頭不說話。


    “夜公子,好久不見。薰兒是跟我一起出來的,你就不要責備她了,這一路上還得感謝她,不然……。對了,我們收到消息,若希她人在蒼瀾國,不知道你可知道?”楚天皓看向夜靜瀾那冷俊的雙眸。


    “若希確實曾在蒼瀾國,不過,現在已不在那裏了。”說完有意看向楚天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一起回城主府,再詳談吧。”


    出天城城主府,楚天皓跟雲薰兒聽到夜靜瀾說起,若希與東方溟大鬧蒼瀾國地宮的事情,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當聽到她又製作出一藥迷藥用於戰場,那種由然而升的自豪感,好似是自己做的一般樣。當最後聽到她不知為何而昏迷不醒,楚天皓急的太陽穴邊的靜脈突起,雙手握起拳頭,而那雲薰兒卻是急得直流淚。


    “天皓哥,那我們怎麽辦?去苗疆找若希姐姐吧。”雲薰兒聽到若希被送往苗疆,想著立刻跟著去。這話正說到楚天皓心裏去了,正待開口,門外傳來一冷酷的聲音:“暫時還是不去的好。”君子宇聽說他們兩人來了,忙從書房趕來,“此時正值與蒼瀾國交鋒時機,而去苗疆需從蒼瀾邊界繞行,很是危險。況且,若希現在應該已到苗疆了,你們過去也幫不了什麽忙。不如,回去天都等她。昨天我收到如風的來信,說路上遇到一隻靈狐後,若希的症狀已減輕不少,應該不日將可蘇醒。”


    兩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回想著君子宇的話,心裏說著:“若希,那我們天都再見了。”良久,都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050少女瑤兒


    今天二更出來晚了,不好意思。今天沒有午睡,現在是各種的想睡,各種的瞌睡,沒有午睡的人傷不起!明天就要端午節放假了,提前祝各位書友,節日快樂,放假有空幫我留言,謝謝了!


    巍峨的雲峰上,霎時峭壁生輝;轉眼間,腳下山林雲消霧散,滿山蒼翠,掩映著雕簷玲瓏的古代建築群。


    當日東方溟幾人自遇上靈狐球球後,大家都感覺到若希的情況有了明顯的好轉,於是他們立即起程,一行人帶著球球繼續向苗疆深處——鳳凰城行去。


    直到第三天才到位於西南邊鏡的鳳凰城。守城侍衛見過乾臻冷靜俊秀的臉,恭敬的放他們一行入內。進入鳳凰城中,到處可以身穿彩色苗服的百姓。街上,各種小販、雜耍好不熱鬧。步入街巷深處,隻見“乾府”出現在大家麵前。還未進入府中,隻聽一陣銀鈴的響聲由遠及近,一道銀光從大門口直飛向東方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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