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你就這麽偷跑出來,他肯定很生氣。”


    “好的。”


    果果老老實實的打電話給郭贇,郭贇一聽就氣壞了,沒說幾句就叫果果把電話給陸誠睿,果果隻得照辦。


    電話到陸誠睿手裏後,郭贇也沒跟他客氣,開門見山道:“你小子玩什麽,我不是說了,你不能私自帶果果外出,覃參問起來,你我都擔待不起。”


    陸誠睿看著果果,慢悠悠道:“她自己跑到我車上,藏在後座,我們都沒注意。”郭贇冷哼一聲,氣道:“你得了吧,車上藏著個大活人,你會不知道,除非你這個陸戰隊中隊長徒有其名,你早發現她了,但是你將計就計。”


    陸誠睿笑了兩聲,“說的就跟你親眼看見似的,可這小鬼頭有多難纏,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誠,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樣下去很危險,你爸爸和覃參的矛盾一天不化解,你一天就得給我悠著點,別碰你不該碰的。”郭贇在電話裏發狠,把話跟陸誠睿挑明了。


    “不讓我碰當初就別送來呀,送來了就是我的,是我的我就不會放手。”陸誠睿輕撫著果果軟軟的頭發,掛斷了郭贇的電話。


    電話那邊,郭贇氣得幹瞪眼,破口大罵:“你他媽少胡說八道,誰說是送給你的,陸誠睿我警告你,你敢動她,老子斃了你!”


    電話嘟嘟的響,一聽也是掛斷了,媽的,竟敢掛老子電話,郭贇簡直要氣炸了肺。


    就在他怒不可遏要把電話打回去的時候,江瑟瑟開門進來,走到他身前,好奇的看著他:“你怎麽了?跟誰生氣呢,額角的筋都爆出來了,快別氣了,我買了你愛吃的菜。”


    看到溫柔的女朋友,郭贇心中的怒氣稍減,告訴她,陸誠睿那個不省心的小兔崽子把果果帶到湛江去了。


    “我讓他不要亂來,丫的居然跟我說,是我們主動把果果送給他,送給他就是他的。”郭贇語氣激動,咬牙切齒。


    江瑟瑟見他臉都氣紅了,心裏倒是不以為然,可愛的嘟了嘟嘴:“我覺得他這麽理解,也沒有錯,覃參當初把果果交給他,不就是這個意思麽,看中了他當女婿,讓果果和他接觸接觸。”


    “可現在情況有變,而且覃參跟小誠爸爸矛盾很深,這回去北京開會,又鬧掰了,不行,我這就得趕到湛江去,把果果帶回來。”郭贇說話間就要穿軍裝。


    江瑟瑟見他心急如焚的樣子,遠沒有平常的淡定冷靜,勸道:“你去幹嘛呢,這個局麵你最好少參與,皇帝不急太監急,萬一把公主得罪了,吃不了兜著走,果果愛跟誰好就跟誰好,那小丫頭的脾氣,我看她爸爸都未必管得了她。”


    這話正說中郭贇心事,果果的脾氣他知道,被覃參慣得無法無天的,再加上陸誠睿也寵著她,她更來勁了,自己要是這麽闖過去把她捉回來,她非得恨死自己不可。


    “好了,別生氣了,也別輕舉妄動,去我那裏吧,我做好吃的給你吃。”江瑟瑟拉著他一起出門。


    車上,陸誠睿告訴果果,郭贇被他氣瘋了。


    “好笑的很,他自己跟江醫生戀愛談得驚天動地,怎麽到了我們這裏,他就要管東管西的,他這麽婆媽碎嘴,江醫生知道嗎?”果果忿忿不平的說。


    陸誠睿道:“郭贇也是為你好,關心則亂。”想起什麽,笑道:“他倆怎麽驚天動地了?”


    果果瞅他一眼,壞笑:“怎麽著,你要加入軍紀糾察隊去查房?反正郭叔叔就住在我隔壁的套房,你要是去查,方便的很。”


    陸誠睿哈哈一笑,輕輕摟著她。自從認識了她,他笑得就特別多,她就是他的開心果和解語花,隻要跟她在一起,他的心情就出奇的好。


    ☆、第36章


    “陸隊,前麵有崗哨。”一直在前座開車,關注路況的司機忽然道。“靠邊停車,接受盤查。”陸誠睿朝前方望了一眼,跟司機說了一句。


    車在布了崗哨的地方停下,有幾個戰士圍過來,司機下車去了。


    “他們要是過來,你別亂動。”陸誠睿低頭跟果果說。小丫頭沒回應,一聲不響的躲在軍裝下,陸誠睿想,大概是剛才跟郭贇說她難纏,她生氣了。


    車窗外傳來一陣說話聲,有人靠近了,果果調整好助聽器,細心的傾聽,可惜的是,隔著軍裝,她怎麽也聽不清楚他們在跟陸誠睿說什麽,隻知道陸誠睿把車窗給搖了下去。


    似乎他在跟對方解釋她的身份,告訴他們,因為她身體不大舒服,所以他帶她去湛江的大醫院看看。


    原來你也會撒謊!果果腹誹一句,手又伸到他褲腰上,大概他正在跟外麵的人說話,並沒有阻止她的行動。


    輕鬆地解開褲扣,果果把手伸進去,陸誠睿想阻止也來不及了,她已經行動上了,很快得手。


    對陸誠睿來說,這才真是煎熬,車外的軍官跟他認識,聊上了,遲遲不肯走,車裏的果果一個勁在胡鬧,讓他無所適從,卻不得不忍耐。


    看你能忍多久?果果手上加了些力道,輕輕的揉,時不時的,還故意鬆開一下再緊些,感覺到他的身體漸漸有了變化,她興奮不已。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伸進來了,果果以為他會拿開自己的手,想避著他,哪知道他隻是輕輕的把手按在她手上,撫慰似的摩挲片刻,就用掌心溫柔的覆著她的手,不讓她繼續動,但是也沒讓她離開。


    好不容易那個軍官走了,陸誠睿才鬆了口氣,趁著司機還沒上車,把軍裝拿開一點,把果果的手拿出去,穿好褲子扣好皮帶扣。


    “拉鏈拉不上了吧。”果果枕在他腿上笑著看他。小誠此刻的表情真的很有趣,不是生氣,但也不是高興,而是一種說不出的……


    “你生氣啦?”果果見他一臉嚴肅,單手一撐,要坐起來。哪知道她還沒坐穩,陸誠睿胳膊一攬,已經把她卷進懷裏,唇疼愛的在她臉上啄一下,又啄一下,等司機上車,他才又若無其事的放開她。


    原來他並沒有生氣,果果高興不已,規規矩矩的坐好了,低頭寫信息。


    “你從來都不說你愛我,你愛我嗎?”果果把手機放到陸誠睿眼前,給他看,期待的看著他。他的睫毛閃動,把手機接了過去,但是他沒有很快寫信息。


    過了半天,他才開始輕點屏幕,果果看著他打字,大概是因為手機屏幕上的鍵盤太小,男人的手又比較大,他打字的速度不算快,老是按錯字母。


    “我愛你!”


    他總算打完了這三個字,給果果看,臉上依然看不出表情,哪怕是前座的司機,也不會知道此刻他是在跟果果表白,還以為他倆隻是在玩手機。


    果果滿意了,老實坐正了,不再鬧他。等她安靜的時候,陸誠睿又開始纏著她了,輕握著她手,撫摸過她每一根柔細的手指,捏捏又揉揉,無名指纏繞著她左手的無名指,像是在跟她拉鉤。


    果果自然明白他這個動作的意味,一雙眼睛動容的看著他,見他溫柔的目光裏滿是寵愛,嘴角還帶著點笑意,羞澀的別過臉,不一會兒,她緩緩躺下,枕在他腿上。


    到湛江當天就下雨了,陸誠睿把果果送到招待所就辦事去了,果果一個人待在招待所裏。


    無聊中,果果想起來跟媽媽視頻聊天。施念晴對女兒的教育一向開明,母女倆向來是無話不談,於是果果興奮的把陸誠睿的事告訴她,說是她男朋友,她很愛很愛他。


    “陸誠睿……姓陸的,他爸爸是叫陸逸東還是陸逸南?”施念晴狐疑的問,這個姓氏和名字讓她不得不聯想。


    “陸逸東。”果果告訴媽媽。


    “果然是陸家,那你爸爸有沒有把他和陸家的恩怨告訴你?”


    “爸爸沒說,但是郭叔叔告訴我了,小誠的姑姑以前跟爸爸是青梅竹馬,後來他姑姑自殺死了,媽媽,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小誠說他想通了。”果果生怕媽媽不答應她和陸誠睿來往,趕忙說明情況。


    施念晴沉默了一會兒,“你爸爸明知道他是陸逸東的兒子吧?知道還讓你跟著他訓練?”“嗯,爸爸就是為了讓他訓練我,才把我帶到北港來的。”果果從媽媽的表情裏看不出異樣,可是聽她的語氣,卻又能察覺到什麽。


    “你爸爸在嗎,我要跟他說話。”施念晴的表情很嚴肅。


    “爸爸早就回北京了,我一個人在北港。”見情況不妙,果果沒敢說自己跟小誠在湛江。施念晴輕歎一聲,“果果,你先學習,我要找個機會跟你爸爸談談。”


    “好啊,你們談談我和小誠的事,等我滿二十歲,我就他結婚,我一定要跟他結婚。”果果想,反正這一關是逃不了的,遲說不如早說。


    雨越下越大,陸誠睿還沒回來,果果佇立窗前看著窗外雨中的湛江,大雨洗刷過的城市看起來灰蒙蒙的,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到了傍晚,一盞盞街燈亮起,霓虹燈在水光裏分外刺眼,讓這個雨夜顯得蕭索蒼涼。


    陸誠睿答應了晚上回來陪她吃飯,所以她沒有去招待所餐廳,一直在房間裏等他。打了幾遍電話,都說快了快了,一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是沒回來。


    果果抱著筆記本窩在沙發上看電影,忽然聽到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站起來去開門,好奇的想,他不是有房卡嗎,怎麽還敲門?


    透過貓眼往外瞧,卻是什麽都沒看見,心裏一陣害怕,正想著要不要開門看看,那敲門聲又響起,依然是輕輕地。


    “誰呀?”果果大聲我。


    “我!”聲音聽起來低沉渾厚,有點像,又不是很像他的聲音。果果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開呢?


    當敲門聲第三度響起的時候,果果骨子裏大膽的基因開始發揮作用了,一把將門打開,探頭出去看。


    門口站著一個雨衣怪客,身材高大,雨帽幾乎將半邊臉都遮住了,看起來陰森森的,果果先是嚇了一跳,但是那線條優美的下巴還是讓他暴露了,果果踮著腳尖拉開他雨帽,叫道:“陸誠睿,你又嚇我。”


    陸誠睿這才大笑起來,脫掉雨衣,進屋後隨手扔進了洗手間,見果果站在那裏鄙視的看著自己,笑道:“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膽子還挺大,不知道外麵是什麽人就敢開門。我有必要提醒你,以後你要是單身住酒店,有人來敲門的時候,一定要讓對方說明身份,還要從貓眼裏能看到他,如果是你不熟悉的人,讓他找酒店服務生一起來。”


    果果道:“我平常都跟著我爸爸還有郭叔叔他們,安全問題從來都不用我考慮,看來我以後是要多注意了。”


    “他們不會跟著你一輩子,警惕性一定要養成。”陸誠睿看看她,見她換了一條他從來沒見過的裙子,問她:“還沒吃吧,我們一起去吃飯。”


    “我的新裙子漂亮嗎?”果果注意到他眼睛裏一瞬間的亮光,主動問。陸誠睿道:“漂亮啊,我剛想問來著,這裙子沒見你穿過,很漂亮。”


    “我媽媽從美國寄給我的,哦對了,我把我們的事跟我媽媽說了。”


    陸誠睿眉頭一皺,“你已經說了?”“說了,怎麽?”果果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的語氣裏為什麽帶著驚訝的慌張。


    “沒什麽,說就說吧。”陸誠睿走上前摟著果果的肩,跟她一起離開房間。


    北戴河某賓館,覃嘉樹開了一天會,覺得有些困倦,推掉晚上的應酬,早早便回了房間休息。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聽到手機鈴聲狂響,猜想打電話的人不是徐萍萍,就是他的心肝寶貝兒果果,走到床邊坐下接電話。


    聽到手機上顯示前妻的號碼,覃嘉樹頗感意外,她已經很久沒有主動給他打過電話了,他去北港之前倒是給她打過一次,沒說幾句就掛了,怎麽她會在這個時候打過來?


    “喂,嘉樹嗎,我是施念晴。”聽到手機接通的提示音,卻聽不到覃嘉樹的聲音,施念晴主動問了一句。


    覃嘉樹回過神來,應答:“是我,你最近好嗎?”施念晴道:“我挺好的,但是果果剛告訴我一件事,我就不好了,打電話給你就是想跟你談談。”


    老夫老妻了,施念晴也沒跟他寒暄,直奔主題,把果果跟她說的話,一股腦兒全都跟覃嘉樹兜底。


    “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明知道兩家有矛盾,還把果果往火坑裏推,果果可是咱倆唯一的女兒,她又那樣……萬一陸家人不同意她和陸誠睿在一起,她怎麽辦?你這個當爸爸的有沒有替女兒考慮過?還是你到現在還放不下陸逸芳的事。”施念晴一口氣說了一大通,語含責備。


    覃嘉樹沒想到女兒會這麽快就把陸誠睿的事告訴她媽媽,心裏雖然焦躁,卻還是理了理思緒,等施念晴發泄完了,才道:“這事兒跟陸逸芳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扯為一談。既然你問了,我也不瞞你,陸誠睿的確是我看中的人選之一,各方麵條件都很優秀,能配得上咱家果兒,我的眼光不會有錯,而且……”


    他斟酌了一下字句,繼續道:“我和陸家的恩怨都過去快二十年了,也到了該了結的時候,我爸媽常跟我念叨這事兒,幾十年的老交情鬧成這樣,幾位老人心裏都不好受,他們抹不開麵子,陸家哥倆兒又不好說話,所以從中調和的隻能是我。”


    那也不能把女兒搭進去啊,難道說他們家損失了一個女兒,就要果果來賠給他們?


    施念晴很生氣,可又不便把這話說出口,沉默了一會兒,才幽幽道:“當年那件事,又不是你的錯,他們全怪到你頭上,你也認了,所以就是你這種態度,才使得他們陸家氣焰囂張,不把你當回事,果果她奶奶一不高興,就拿這事兒說我。”


    “嗨,都過去這麽久了,你還說這個幹嘛。”覃嘉樹並不想跟她深入探討這個話題,當初鬧離婚的時候沒少為這事撕破臉大吵大鬧,現在好不容易各自安定,再吵鬧又要傷感情,不管怎麽說,他們還有個共同的女兒,哪怕夫妻做不成了,血脈卻是斷不了的。


    施念晴道:“我可不希望我女兒將來再受夾板氣,你沒跟陸家人搞好關係,就把果果送到陸誠睿那裏,果果還是個小孩子,你能知道他對果果存著什麽樣的心思?”


    “好好,這件事是我有點糊塗了,可事已至此,隻能盡力挽救,趁著果果跟小誠接觸不深,我會找機會把果果帶回北京。”麵對前妻的責難,覃嘉樹除了認錯,沒有別的選擇。


    “你怎麽知道他倆接觸不深,我剛才不是說了,果果親口告訴我,她很愛小誠,要跟他結婚,都這樣了,你還說他倆接觸不深,我怕就怕……萬一那男孩兒使壞,我們果果可是女孩子,吃虧的總是女孩子。不行,我得盡快回國一趟,把果果帶到美國住一段時間。”施念晴越說越擔心。


    覃嘉樹一聽她說要把果果帶到美國,立刻反對,“不用了吧,小誠的品行我信得過,他不會欺騙果果的,就是他父母那裏有點棘手,我會想辦法的,你放心好了。”


    施念晴冷哼一聲,挖苦他:“看來你特別不想讓我回國,聽說你要再婚了,忘了恭喜你啦,希望你跟你的新夫人甜蜜的時候,不要忘記自己還有個未成年的女兒。”


    麵對她的冷嘲熱諷,覃嘉樹苦澀的笑,“我收下你的恭喜,但我近期沒有再婚的計劃,我也沒有忘記我有個女兒需要照顧,我更應該恭喜你啊,事業春風得意,感情一帆風順,沒準你比我還早結婚,就是不知道果果喜不喜歡洋人當後爹。”


    哧,前半句還像句人話,後半句簡直陰陽怪氣,離婚這麽多年,他倆每次通電話都會這樣收尾,互相挖苦,弄得自己和對方心裏都不痛快了,才雙雙掛斷電話,仿佛不這樣就不能解心頭之恨。


    “我找洋人礙著你什麽了,你少拿果果出來說事兒,合著就許你今天張老師明天徐記者,後天戴律師,一溜兒美女陪著你玩兒,我就不能有我的新生活?”施念晴冷笑道。


    情緒來得太快,她都沒來得及隱藏,以至於沒注意到自己語氣裏的酸意。


    覃嘉樹默不作聲,心裏想,他倆離婚也有些年頭了,施念晴還是老脾氣,對自己的行蹤不說是了如指掌,她也知道個大半,她當年就有這個本事,比他這個陸戰隊隊長的偵查本領還高,隻怕親朋好友裏跟她關係交好,暗地裏通風報信的不在少數,果果的奶奶雖然不喜歡施念晴,但是果果的姑姑、覃嘉樹的大姐卻和施念晴一向關係密切。


    施念晴半天聽不到他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把話說急了,顯得輕佻不說,沒準還會讓覃嘉樹誤會自己對他餘情未了,當下有點懊悔,可懊悔也晚了,話一出口,覆水難收。


    “我不找女朋友的時候,你讓我死了那條心,不要再癡心妄想;等我找了女朋友,你又希望我還跟在你那個老外後麵當替補。施念晴,你到底要折磨我多少年?”


    話音未落,覃嘉樹就啪一聲把電話掛了。


    施念晴碰了個不軟不硬的大釘子,一氣之下,也把電話掛了,翻看自己的日程表,想看看什麽時候能抽得出時間回國。


    ☆、第37章


    夜晚,果果和陸誠睿吃了晚飯回來,一進招待所,果果就拉著他的手往前跑,非要他去她的房間。


    “你這丫頭,說風就是雨,急什麽?”陸誠睿笑道。果果道:“我們回去玩嘛,快點。”


    拖著他的手跑進房間以後,果果打開電視,找了一個音樂台,握著他雙手:“我們跳華爾茲,小誠,我特別想跟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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