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孢子危機,深入荒野
無限:融合原初血統的我正在超神 作者:曲銘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路狂奔,技巧大師很快就來到了酒館之中。
剛一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慶幸。
至少這些雇傭兵的身上還沒出現什麽變異的情況。
如果有,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一眾雇傭兵看到技巧大師來到酒館,立刻熱切地打算和對方喝一杯混個臉熟。
然而技巧大師接下來的話,直接讓這群半醉的家夥全都清醒了過來。
在聽完技巧大師講述荒野裏那些孢子的危害之後,頓時臉色一變。
連忙找出自己藏好的口袋,把裏麵的戰利品一一清點了一遍。
看到上麵那些綠色的孢子之後,這些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
不過在技巧大師說出解決辦法之後,這些人頓時鬆了口氣。
泡個熱水澡而已,不是什麽很大的問題。
於是,那些進入了荒野的雇傭兵,以及接觸過占有孢子的金幣的人,通通加入了洗澡的行列。
然而就在第一個人走入熱水之後,大量的孢子瞬間從他的皮膚上冒出,整個人也瞬間成為了蘑菇人。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頓時露出難看的神色,齊刷刷將目光看向了技巧大師。
麵對這一情況,技巧大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對於這些孢子的記憶,都停留在了之前。
很顯然,現在這些孢子已經發生了超出他預料的變化。
那位遊蕩在荒野中的巫婆,原本在藥物知識領域就是天才級別的人物。
在過去了這麽久時間以後,她能創造出更多全新的孢子也很正常。
而技巧大師顯然忽略了這一點。
下方的吵鬧自然也被燕飛塵看在眼裏。
那荒野上巫婆所留下來的孢子,在他看來十分容易處理,隻需要將這些人全都轉化為眷屬,就能解決孢子的問題。
古神以及類古神的血液,對於這些孢子來說是劇毒,是它們根本無法生長的環境。
即便初期那些孢子憑借自身特性可以紮根,但終究無法長久維持。
所以隻要燕飛塵出手,這些孢子就不再是問題。
但取而代之的,是雇傭兵數量的大幅度縮減。
並且因為這件事的緣故,荒野的探索進度將會直線式下降,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雖說教會的人大概率是不畏生死的,但這種忠心耿耿的炮灰,能多保留幾個就保留幾個。
計上心來的燕飛塵默默離開了房間,並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隨後他直接向在場眾人表示,他有辦法解決掉這些孢子。
實力就是最好的背書,見識過燕飛塵力量的雇傭兵們,下意識相信了他說的話。
而燕飛塵也沒讓這些人失望,他先是出手解決了那位徹底變成蘑菇人的雇傭兵,隨後隨便點了一名遭受感染的家夥上前。
隻見燕飛塵一手點在了對方的額頭上,隨後麵前這人頓時露出痛苦的神色。
緊接著燕飛塵將他直接丟向了熱水桶。
入水的瞬間,在場眾人都緊張地期待著結果。
等對方從熱水桶裏走出來的時候,現場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對方還維持著人形,並沒有變成蘑菇人。
也就是說燕飛塵的確有辦法解決他們的問題。
然而就在眾人期待著燕飛塵繼續出手拯救他們的時候,對方卻選擇了停手。
緊接著燕飛塵表示剛剛那人感染得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自己也不過是暫時扼製了孢子的寄生。
想要真正解決掉這些孢子的問題,或許還要從那位居住在荒野的巫婆入手才行。
聽到這話,眼前這些雇傭兵再次變臉。
不過燕飛塵終歸是能製止住他們體內的孢子的,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就在這些雇傭兵準備開口讓燕飛塵幫助他們抑製體內孢子的時候,身為當事人的燕飛塵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
見到這一幕的眾人直接嚇了一跳。
連忙七手八腳地上前詢問燕飛塵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著一眾雇傭兵焦急的神色,燕飛塵給出了他的回答。
“先前為了阻擋那些猩紅貴族,我動用了禁術,現在可能遭到了禁術的反噬……”
燕飛塵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又當著眾人的麵吐出一大口鮮血。
又見這一幕,在場這人連忙把燕飛塵抬回去進行休息。
“很抱歉,沒能幫你們解決問題……”
燕飛塵擠出一絲內疚的表情。
眾人看著這樣的燕飛塵,也不好多說什麽,默默離開房間好讓他安心休息。
然而這裏麵隻有技巧大師皺起了眉頭,他實在不敢相信燕飛塵會因為這種事情而被反噬。
要知道先前他可是親眼見過類似的情況的,那個時候燕飛塵明明還生龍活虎的。
不過話說回來,當時猩紅貴族到來的時候,走出酒館的燕飛塵氣色明顯是有問題的。
但之後明明已經恢複好了,而且還和自己完成了切磋。
總不能這些都是強撐下來的吧?
就在技巧大師疑惑的時候,零突然上前,並讓對方前往燕飛塵的房間。
帶著疑惑,技巧大師推門而入。
此刻的燕飛塵的確有些奄奄一息的模樣。
“我現在這個情況,至少需要兩三天才能恢複過來,這期間城鎮裏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聽到燕飛塵的話,技巧大師總感覺十分不對勁,這分明是在交代後事的口吻。
不過既然對方說自己兩三天就能恢複過來,那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燕飛塵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技巧大師這才離開了房間。
而在他來到酒館一樓的時候,這裏已經離開了大部分人。
那些人基本上都是探索過荒野的。
按照先前燕飛塵的說法,他們隻有搞定了那個巫婆,才能徹底獲救。
至於等待燕飛塵恢複……這誰能保證他需要多久的時間?
雖說雇傭兵都把腦袋別褲腰帶上了,但不意味著他們會把自己的小命交給別人。
就這樣,一支規模較為龐大的小隊,朝著荒野地區展開了探索之旅。
而這也是燕飛塵想看到的。
一轉眼一天已經過去,原本隻有30%探索度的荒野,一瞬間來到了85%,直接反超了遺跡。
按照先前擊殺了死靈法師的情況來看,荒野這最後15%的探索度,基本上和巫婆掛鉤。
這些天憑借著聽力,燕飛塵沒少從這些雇傭兵嘴裏聽到些東西。
比如一口烹煮著不知道什麽東西的大鍋,以及一個遊蕩在荒野上的醜陋肥婆。
聽到這裏,燕飛塵就清楚那些人已經遇到了巫婆。
隻不過在遇到這巫婆之前,雇傭兵小隊已經損失慘重。
原本三十多人的隊伍,隻剩下了十幾人。
不過這些人依舊遭受著孢子的困擾。
好在燕飛塵一直暗中讓神秘學家幫助這些人壓製孢子,才讓他們得以活到現在。
原本這些人想要神秘學家幫助他們徹底根除孢子的影響,但神秘學家對此的解釋是。
“這是領主大人教給我的辦法,我隻是學了一個皮毛而已,隻能暫時抑製你們體內的孢子,沒辦法根除,可能還是需要幹掉那個巫婆才行。”
神秘學家將所有功勞都甩給了燕飛塵,並再次暗示他們需要加快完成荒野的探索工作,不然等待著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這期間,已經有一些教會的成員,因為孢子的原因成為了蘑菇人,而且就發生在他們的麵前。
有如此殘酷的例子擺在眼前,這些人隻好再次上路。
“你們進入荒野的時候,可以嚐試把這些東西帶上。”
神秘學者拿出幾塊結晶放在他們手裏。
“如果發現體內的孢子無法抑製,就把這些結晶含在嘴裏,應該能起到減緩症狀的效果。”
聽到這番話,這些人連連道謝。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領主吧,製造這些東西的方法,都是他偷偷教給我的。”
“我還有事情,祝你們探索順利……”
說完,神秘學者不再理會這些雇傭兵,轉身走入小巷之中。
這些雇傭兵清楚神秘學者要去做什麽,所以自然也沒有打擾對方。
畢竟這段時間城鎮裏的那些蘑菇人,除了由技巧大師處理之外,就是這位進行處理的。
握著手中的結晶,這些雇傭兵整理了一遍身上的補給品之後再次朝著曠野前進。
這一次,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幹掉那名巫婆。
至於走入小巷的神秘學者,則是站在了一位蘑菇人的身前。
麵對張牙舞爪襲來的蘑菇人,他微微抬手,隨後一條觸手從他的袖口中冒出,並直接襲向了那名蘑菇人。
在古神之力的作用之下,眼前的蘑菇人很快就敗下陣來,並開始被神秘學者腐化。
為什麽那麽多的教會成員在變成了蘑菇人之後,都是由神秘學者處理的?就是因為他接到了燕飛塵的命令,需要將這些家夥轉化為次級眷屬。
將眼前這個蘑菇人轉為猙獰的次級眷屬之後,神秘學者懶散地打了個哈欠,最後轉身走出了小巷。
至於這位次級眷屬,則是直接爬向了曠野之中。
在曠野之上,還有更多的次級眷族在等待著他的到來。
而這些次級眷屬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多地,將曠野上的那些遊離強盜轉化為眷族。
(主角直接轉化=>眷屬,眷屬直接轉化=>次級眷屬,次級眷屬直接轉化=>眷族)
他們都是燕飛塵留下來的隱藏炮灰,等攻陷掉一個區域之後,這些眷屬以及眷族,會和他一起前往那些需要探索的區域。
如果說燕飛塵一人不能三小時內完成一片區域的探索,那麽加上這些眷屬和眷族,完成探索工作便是綽綽有餘的事情。
……
數個小時後的荒野上。
雇傭兵小隊們正神色嚴峻地注視著眼前醜陋的巫婆。
這便是他們的最終目標,隻要將她擊殺,那麽困擾他們體內的孢子問題,大概率就能解決。
然而麵對這些不請自來的雇傭兵們,巫婆卻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在荒野上那麽久的時間,她當初積攢下來的種植園已經荒廢,不然尖叫魔這樣的怪物,不可能隻培養出一頭。
現在倒好,有這麽多的人前來荒野,成功為她填補了一波種植園的肥料需求。
當然,即便算上這一波人,肥料依舊不夠。
但有總比沒有好。
她大笑的攪動著麵前的大鍋,隨後內部滾燙的液體開始沸騰,並憑空飛出大鍋朝著那些雇傭兵襲擊而去。
見到這一幕的雇傭兵們當場變了臉色,連忙分散站位躲避巫婆的攻擊。
而一些眼尖的雇傭兵已經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這些從大鍋之中飛出來的東西,壓根就不是什麽液體,而是孢子!
這巫婆果然還是更加擅長操控這惡心的東西。
伴隨著巫婆有些尖銳的笑聲,雇傭兵狼狽地躲過這些孢子的襲擊,並對著巫婆發起了攻擊。
就在一名使用火槍的雇傭兵,一槍命中巫婆的頭顱之後,她肥大的身軀頓時倒向了地麵。
那原本被她操控的孢子也瞬間失去了依仗,全數砸在地麵上。
見到這一幕,雇傭兵們全都歡呼了起來。
就在他們以為一切都將結束的時候,卻有人突然大喊道:“你們快看!”
這名雇傭兵驚訝地發現,剛剛倒下的巫婆的屍體,居然化作了一地的孢子。
雇傭兵們立刻意識到了大事不妙,緊接著開始戒備起來。
但下一秒周圍突然狂風大作,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孢子開始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飄蕩而來。
即便他們已經第一時間捂住了口鼻,但還是避免不了吸入這些孢子。
原本他們體內已經穩定下來的孢子,在接觸到這些外來的孢子之後,重新開始了活躍。
察覺到體內的異常,這些雇傭兵們當機立斷,將神秘學者交給他們的結晶全數含入口中。
結晶讓一入口,他們就感到了一股血腥味在口中擴散開來。
緊接著,他們發現這些結晶開始如同糖果一樣在口中融化,並順著唾液進入到了他們的胃裏。
麵對這樣的情況,雇傭兵們頓時感到無法理解。
而下一秒,一股劇烈的疼痛開始侵襲著他們的身體。
這種結晶的本質,就是神秘學者的血,古神眷屬的血……
剛一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慶幸。
至少這些雇傭兵的身上還沒出現什麽變異的情況。
如果有,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一眾雇傭兵看到技巧大師來到酒館,立刻熱切地打算和對方喝一杯混個臉熟。
然而技巧大師接下來的話,直接讓這群半醉的家夥全都清醒了過來。
在聽完技巧大師講述荒野裏那些孢子的危害之後,頓時臉色一變。
連忙找出自己藏好的口袋,把裏麵的戰利品一一清點了一遍。
看到上麵那些綠色的孢子之後,這些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
不過在技巧大師說出解決辦法之後,這些人頓時鬆了口氣。
泡個熱水澡而已,不是什麽很大的問題。
於是,那些進入了荒野的雇傭兵,以及接觸過占有孢子的金幣的人,通通加入了洗澡的行列。
然而就在第一個人走入熱水之後,大量的孢子瞬間從他的皮膚上冒出,整個人也瞬間成為了蘑菇人。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頓時露出難看的神色,齊刷刷將目光看向了技巧大師。
麵對這一情況,技巧大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對於這些孢子的記憶,都停留在了之前。
很顯然,現在這些孢子已經發生了超出他預料的變化。
那位遊蕩在荒野中的巫婆,原本在藥物知識領域就是天才級別的人物。
在過去了這麽久時間以後,她能創造出更多全新的孢子也很正常。
而技巧大師顯然忽略了這一點。
下方的吵鬧自然也被燕飛塵看在眼裏。
那荒野上巫婆所留下來的孢子,在他看來十分容易處理,隻需要將這些人全都轉化為眷屬,就能解決孢子的問題。
古神以及類古神的血液,對於這些孢子來說是劇毒,是它們根本無法生長的環境。
即便初期那些孢子憑借自身特性可以紮根,但終究無法長久維持。
所以隻要燕飛塵出手,這些孢子就不再是問題。
但取而代之的,是雇傭兵數量的大幅度縮減。
並且因為這件事的緣故,荒野的探索進度將會直線式下降,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雖說教會的人大概率是不畏生死的,但這種忠心耿耿的炮灰,能多保留幾個就保留幾個。
計上心來的燕飛塵默默離開了房間,並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隨後他直接向在場眾人表示,他有辦法解決掉這些孢子。
實力就是最好的背書,見識過燕飛塵力量的雇傭兵們,下意識相信了他說的話。
而燕飛塵也沒讓這些人失望,他先是出手解決了那位徹底變成蘑菇人的雇傭兵,隨後隨便點了一名遭受感染的家夥上前。
隻見燕飛塵一手點在了對方的額頭上,隨後麵前這人頓時露出痛苦的神色。
緊接著燕飛塵將他直接丟向了熱水桶。
入水的瞬間,在場眾人都緊張地期待著結果。
等對方從熱水桶裏走出來的時候,現場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對方還維持著人形,並沒有變成蘑菇人。
也就是說燕飛塵的確有辦法解決他們的問題。
然而就在眾人期待著燕飛塵繼續出手拯救他們的時候,對方卻選擇了停手。
緊接著燕飛塵表示剛剛那人感染得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自己也不過是暫時扼製了孢子的寄生。
想要真正解決掉這些孢子的問題,或許還要從那位居住在荒野的巫婆入手才行。
聽到這話,眼前這些雇傭兵再次變臉。
不過燕飛塵終歸是能製止住他們體內的孢子的,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就在這些雇傭兵準備開口讓燕飛塵幫助他們抑製體內孢子的時候,身為當事人的燕飛塵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
見到這一幕的眾人直接嚇了一跳。
連忙七手八腳地上前詢問燕飛塵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著一眾雇傭兵焦急的神色,燕飛塵給出了他的回答。
“先前為了阻擋那些猩紅貴族,我動用了禁術,現在可能遭到了禁術的反噬……”
燕飛塵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又當著眾人的麵吐出一大口鮮血。
又見這一幕,在場這人連忙把燕飛塵抬回去進行休息。
“很抱歉,沒能幫你們解決問題……”
燕飛塵擠出一絲內疚的表情。
眾人看著這樣的燕飛塵,也不好多說什麽,默默離開房間好讓他安心休息。
然而這裏麵隻有技巧大師皺起了眉頭,他實在不敢相信燕飛塵會因為這種事情而被反噬。
要知道先前他可是親眼見過類似的情況的,那個時候燕飛塵明明還生龍活虎的。
不過話說回來,當時猩紅貴族到來的時候,走出酒館的燕飛塵氣色明顯是有問題的。
但之後明明已經恢複好了,而且還和自己完成了切磋。
總不能這些都是強撐下來的吧?
就在技巧大師疑惑的時候,零突然上前,並讓對方前往燕飛塵的房間。
帶著疑惑,技巧大師推門而入。
此刻的燕飛塵的確有些奄奄一息的模樣。
“我現在這個情況,至少需要兩三天才能恢複過來,這期間城鎮裏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聽到燕飛塵的話,技巧大師總感覺十分不對勁,這分明是在交代後事的口吻。
不過既然對方說自己兩三天就能恢複過來,那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燕飛塵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技巧大師這才離開了房間。
而在他來到酒館一樓的時候,這裏已經離開了大部分人。
那些人基本上都是探索過荒野的。
按照先前燕飛塵的說法,他們隻有搞定了那個巫婆,才能徹底獲救。
至於等待燕飛塵恢複……這誰能保證他需要多久的時間?
雖說雇傭兵都把腦袋別褲腰帶上了,但不意味著他們會把自己的小命交給別人。
就這樣,一支規模較為龐大的小隊,朝著荒野地區展開了探索之旅。
而這也是燕飛塵想看到的。
一轉眼一天已經過去,原本隻有30%探索度的荒野,一瞬間來到了85%,直接反超了遺跡。
按照先前擊殺了死靈法師的情況來看,荒野這最後15%的探索度,基本上和巫婆掛鉤。
這些天憑借著聽力,燕飛塵沒少從這些雇傭兵嘴裏聽到些東西。
比如一口烹煮著不知道什麽東西的大鍋,以及一個遊蕩在荒野上的醜陋肥婆。
聽到這裏,燕飛塵就清楚那些人已經遇到了巫婆。
隻不過在遇到這巫婆之前,雇傭兵小隊已經損失慘重。
原本三十多人的隊伍,隻剩下了十幾人。
不過這些人依舊遭受著孢子的困擾。
好在燕飛塵一直暗中讓神秘學家幫助這些人壓製孢子,才讓他們得以活到現在。
原本這些人想要神秘學家幫助他們徹底根除孢子的影響,但神秘學家對此的解釋是。
“這是領主大人教給我的辦法,我隻是學了一個皮毛而已,隻能暫時抑製你們體內的孢子,沒辦法根除,可能還是需要幹掉那個巫婆才行。”
神秘學家將所有功勞都甩給了燕飛塵,並再次暗示他們需要加快完成荒野的探索工作,不然等待著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這期間,已經有一些教會的成員,因為孢子的原因成為了蘑菇人,而且就發生在他們的麵前。
有如此殘酷的例子擺在眼前,這些人隻好再次上路。
“你們進入荒野的時候,可以嚐試把這些東西帶上。”
神秘學者拿出幾塊結晶放在他們手裏。
“如果發現體內的孢子無法抑製,就把這些結晶含在嘴裏,應該能起到減緩症狀的效果。”
聽到這番話,這些人連連道謝。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領主吧,製造這些東西的方法,都是他偷偷教給我的。”
“我還有事情,祝你們探索順利……”
說完,神秘學者不再理會這些雇傭兵,轉身走入小巷之中。
這些雇傭兵清楚神秘學者要去做什麽,所以自然也沒有打擾對方。
畢竟這段時間城鎮裏的那些蘑菇人,除了由技巧大師處理之外,就是這位進行處理的。
握著手中的結晶,這些雇傭兵整理了一遍身上的補給品之後再次朝著曠野前進。
這一次,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幹掉那名巫婆。
至於走入小巷的神秘學者,則是站在了一位蘑菇人的身前。
麵對張牙舞爪襲來的蘑菇人,他微微抬手,隨後一條觸手從他的袖口中冒出,並直接襲向了那名蘑菇人。
在古神之力的作用之下,眼前的蘑菇人很快就敗下陣來,並開始被神秘學者腐化。
為什麽那麽多的教會成員在變成了蘑菇人之後,都是由神秘學者處理的?就是因為他接到了燕飛塵的命令,需要將這些家夥轉化為次級眷屬。
將眼前這個蘑菇人轉為猙獰的次級眷屬之後,神秘學者懶散地打了個哈欠,最後轉身走出了小巷。
至於這位次級眷屬,則是直接爬向了曠野之中。
在曠野之上,還有更多的次級眷族在等待著他的到來。
而這些次級眷屬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多地,將曠野上的那些遊離強盜轉化為眷族。
(主角直接轉化=>眷屬,眷屬直接轉化=>次級眷屬,次級眷屬直接轉化=>眷族)
他們都是燕飛塵留下來的隱藏炮灰,等攻陷掉一個區域之後,這些眷屬以及眷族,會和他一起前往那些需要探索的區域。
如果說燕飛塵一人不能三小時內完成一片區域的探索,那麽加上這些眷屬和眷族,完成探索工作便是綽綽有餘的事情。
……
數個小時後的荒野上。
雇傭兵小隊們正神色嚴峻地注視著眼前醜陋的巫婆。
這便是他們的最終目標,隻要將她擊殺,那麽困擾他們體內的孢子問題,大概率就能解決。
然而麵對這些不請自來的雇傭兵們,巫婆卻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在荒野上那麽久的時間,她當初積攢下來的種植園已經荒廢,不然尖叫魔這樣的怪物,不可能隻培養出一頭。
現在倒好,有這麽多的人前來荒野,成功為她填補了一波種植園的肥料需求。
當然,即便算上這一波人,肥料依舊不夠。
但有總比沒有好。
她大笑的攪動著麵前的大鍋,隨後內部滾燙的液體開始沸騰,並憑空飛出大鍋朝著那些雇傭兵襲擊而去。
見到這一幕的雇傭兵們當場變了臉色,連忙分散站位躲避巫婆的攻擊。
而一些眼尖的雇傭兵已經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這些從大鍋之中飛出來的東西,壓根就不是什麽液體,而是孢子!
這巫婆果然還是更加擅長操控這惡心的東西。
伴隨著巫婆有些尖銳的笑聲,雇傭兵狼狽地躲過這些孢子的襲擊,並對著巫婆發起了攻擊。
就在一名使用火槍的雇傭兵,一槍命中巫婆的頭顱之後,她肥大的身軀頓時倒向了地麵。
那原本被她操控的孢子也瞬間失去了依仗,全數砸在地麵上。
見到這一幕,雇傭兵們全都歡呼了起來。
就在他們以為一切都將結束的時候,卻有人突然大喊道:“你們快看!”
這名雇傭兵驚訝地發現,剛剛倒下的巫婆的屍體,居然化作了一地的孢子。
雇傭兵們立刻意識到了大事不妙,緊接著開始戒備起來。
但下一秒周圍突然狂風大作,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孢子開始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飄蕩而來。
即便他們已經第一時間捂住了口鼻,但還是避免不了吸入這些孢子。
原本他們體內已經穩定下來的孢子,在接觸到這些外來的孢子之後,重新開始了活躍。
察覺到體內的異常,這些雇傭兵們當機立斷,將神秘學者交給他們的結晶全數含入口中。
結晶讓一入口,他們就感到了一股血腥味在口中擴散開來。
緊接著,他們發現這些結晶開始如同糖果一樣在口中融化,並順著唾液進入到了他們的胃裏。
麵對這樣的情況,雇傭兵們頓時感到無法理解。
而下一秒,一股劇烈的疼痛開始侵襲著他們的身體。
這種結晶的本質,就是神秘學者的血,古神眷屬的血……